酒醉三分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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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三分醒》作者:睡眠无心
脑补過度皇帝攻VS嬌包美人公子受 轻松恋爱欢乐向
CP:楚霄X温言
无心睡眠的脑洞
没有逻辑、毫无依据、不必考究。
凌晨酒醒了睡不着,乱写图个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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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每年都会在陛下的生辰,千秋节前后,在云台殿举办桃源宴,桃源宴美其名是让陛下招待各家大臣的宴会,而京中的勋贵子弟都会随着家中长辈进宫。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当今圣上喜好男色,后宫尚且有男子的一席位。桃源宴是在陛下面前露脸的绝佳机会,高门大户都等着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的一天呢。
各家子弟打扮精致,希望给陛下留下深刻印象。因为桃源宴过后,这些勋贵子弟便会到明光殿学习规矩一段时间,其后各自回家,若有陛下相中的,就直接召进宫里了。
温太傅家么子温言在宴会开始之前,却像没见过世面般,对着玉液琼浆忍不住口,多贪了几杯。父亲怕他在宴会上酒后失态,便让他先在云台殿后的水榭吹风,把人吹醒了才进去。
只是温言在水榭旁的凉亭里吹了好一阵子,酒没吹醒,倒是倚著凉亭睡了过去,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所云。
楚霄本就不热衷於桃源宴,是以登基之久,后宫并不充盈。今日他处理政务耽误了时间,於是便抄了小径,经过凉亭看见了醉倒的温言。温言相貌长得极好,饶是阅人无数的楚霄,只消一暼也看得分神。
他摆摆手打发了身后的侍从,自己则走向喝得醉醺醺的温言。眼前的人脸色绯红,面若桃花。伸手想去摸摸他的脸,温言以为是小时候母亲抚摸他的脸一般,竟然抓着陛下的手,口里还说着:“不要走不要走。”
楚霄本来觉得乘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听见温言的挽留,当场就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了他,反正他也是来参加桃源宴的,本来就是自己的人,早点要和晚点又有何区別呢?
陛下抱着温言就在凉亭颠鸾倒凤,温言根本就醉得不知发生何事。直到侍从们找过来,福安一见陛下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温言,顿时愣住了。福安原本是来请他回去桃源宴的,现下一时无语。
晚风吹过,楚霄怀中的温言冷得发抖。
楚霄皱眉:“把朕的锦袍拿来。”
福安替温言披上了楚霄的锦袍,楚霄大手一挥,便先回了养心殿。
养心殿的龙床上,躺着醉倒的温言,楚霄看他酣睡的模样实在爱不释手,福安劝了几次,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养心殿,还多番嘱咐殿里的人好生伺候着温言。
回到桃源宴上,各家子弟都献艺了,陛下一直都显得兴趣怏怏的。直到温谣献艺的时候,福安在陛下的耳边说:“陛下,这是温家大公子温谣呢。”
楚霄想着是温言的家人,便说了句:“早闻温家公子甚有才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的人纷纷对温太傅投以羨慕的目光。只有福安站在一旁摸摸鼻子,陛下这话讚的可不是面前的这位温家公子。
养心殿里的温言醒了,刚想起身,身后的疼痛令他苦不堪言。跪在一旁的侍从听见帐里的动静,立刻附身上前要伺候温言起床。
温言问:“这是哪里?”
那侍从说这是养心殿,是陛下的寝宫。
温言只记得自己在水榭吹风,不知如何就来到了楚霄的寝宫了。温言还是说:“那我先回桃源宴吧,怕是开始很久了。”
侍从又说:“陛下说了公子初承恩泽,身子怕是不太适应,让公子留在殿里歇息,不必回桃源宴上了。”
温言一听就愣住了,问了又问身旁的侍从,才知道怎么一回事。
桃源宴上的楚霄本就无心歌舞,一听温言醒过来,哪里还坐得住,说了句大家随意,便回赶回养心殿了。
一回去看见温言愣愣地坐在窗边的样子,实在可爱。上去就抱着温言说:“天气多冷啊,怎么坐在窗边也不知披件衣服。”一边替他披衣服,一边又说:“封赏的圣旨,待桃源宴完了朕就让人去温府宣。”
温言这才会过神来,看着楚霄一脸理所当然,一晚上的事来得太突然,谁也没有问过自己的意愿,酒劲上来,一巴掌便打到楚霄的脸上。
整个养心殿鸦雀无声,侍从跪了一地。
楚霄一脸不可置信,问他:“你敢?”
温言又伸手了,想再打一巴掌。这次楚霄眼明手快抓住了温言的手,另一只手边向他的脸颊打去。温言被打得头一偏,酒是彻底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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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醒了人就不能装糊涂了,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请罪。虽然温言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是个男人,被强上了还不能有异议。
楚霄身分何其尊贵,何时被人这样打过,看着温言衣衫单薄,跪在地上委屈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说:“既然不稀罕朕的封赏,那便当个侍人吧。”
温言不知道什么是侍人,想着这也是陛下的赏赐,草草应下:“草民谢陛下。”
楚霄冷笑一声:“你们好好教教他规矩,別坏了朕的兴致。”
楚霄踏出了养心殿,虽然还是很生气,但想着在凉亭里,在自己怀中喊疼的温言,又舍不得对他太差,他琢磨了一下:“那封为侍人的圣旨??”
福安自作聪明说:“奴才等下就去温府。”
楚霄皱眉:“去什么去,让伺候的人言语上磨磨他的性子就可以了,万不能真的苛待他。”
接着又是不甚放心地嘱咐:“別让内侍司的人来教他些乱七八糟的,你们教他些礼数就成。至於那衣服??”
他心中想着温言白嫩的肌肤在单薄的衣衫下若隐若现,突然觉得有喉咙干渴:“那就照让他穿纱衣吧,但天气冷了让他外面多穿几件衣服,別冷著他。”
温言没想过会有今日这一出,家里的人也是属意让温谣进宫,是以桃源宴上才会让温言出去吹风。温言自然也不知道什么是侍人。身边的侍从告诉他侍人就是以色侍人的男宠时,温言的脸吓得煞白。侍从又一一与他说,见到陛下坐着的时候侍人就要主动上去坐在陛下的腿上啊,陛下用膳要如何如何伺候啊。
楚霄想着温言一整晚应该都没吃什么,让人在偏殿摆了膳,就叫人把温言带过来。经过快速教导后的温言,知道侍人见到陛下是要自称奴才的,规规矩矩地向楚霄行礼问安,陛下说了句:“起来吧。”
温言想起自己是要坐到楚霄的腿上,顿时满脸通红,楚霄知道他心中所想,便说:“还不过来。”温言温温吞吞地走到楚霄身边,坐了下去。他身为男宠要配戴玉势,在他坐下去时,身后不太舒服。温言只感觉被什么顶住一般,便立刻弹一下站直了身子。
楚霄一看觉得好笑,却端着脸,冷下声线问:“这又是怎么了?你们没有好好教他规矩吗?这般冒冒失失的。”
身后的侍从立刻跪下请罪。温言只是红著脸,也不见要再次坐下。
楚霄接着说:“还是让内侍司的人来教吧,来人,把他送去内侍司。”
温言一听,想起侍从跟他说的话,内侍司的教习方式是如何可怖,吓得什么也顾不上,又坐回了楚霄的腿上了。
陛下十分满意,对他说:“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规矩学不好就到内侍司学吧。”
温言红著脸认下了。
陛下让身旁的侍从给自己布餐,看了看无动於衷的温言,问他:“侍膳的规矩没学好?”
温言说没学到,说罢又暗中观察楚霄的神色,看见他皱眉,急忙补充说:“奴才以后会好好学的!”
楚霄也没跟他计较,皱著眉认了声嗯。整顿晚膳,倒是陛下给温言当人肉座垫,看着他敞开了吃。
吃过晚膳后,楚霄自是让温言来侍候自己就寝,温言和楚霄第一次云雨时,温言基本完全没有知觉,但这次温言可是清清醒醒的一个人,陛下让自己伺候他更衣,温言的双手还在颤抖。
楚霄等不及他毛手毛脚地更衣,抓住他的手便在侍从收拾好的饭桌上办了他。
第二天楚霄早早就起来更衣準备上朝了,福安正要让人把温言叫醒起来伺候陛下更衣,陛下却吩咐动静不要那么大,仔细吵醒了龙塌上的人,说温言昨晚累坏了,让他多歇息。福安听出楚霄言语中的愉悅,看他俊俏的眉眼也染上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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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的确是累坏了,昨晚哭着求陛下放过自己,他却置若罔闻。但楚霄在床笫之私,对自己很是温柔。温言开始是有些疼,始终不太习惯,后来也觉得很舒服,享受其中了。
楚霄早朝回来,听说温言还没起床,也没让人急着去把他叫醒。只是先回了御书房办公,说温言要是醒了便让人带过来。
温言梳洗一番便被带到偏殿了,昨天晚上温言可是清醒地在楚霄身下承欢,今日一见难免倍觉尴尬,头快垂到地上,还是规矩地向陛下行礼。
楚霄抬眼,说:“过来。”
温言走到楚霄身边坐下来。头垂得低低的。楚霄见温言刚才走过来的时候,脚步浮浮,想来是昨天晚上翻云覆雨的缘故了。他想起昨晚的荒唐,温言初经人事,难免有些吃不消。他如此想着,也没故意为难温言什么,便随他坐在自己腿上,自顾自地批改奏折。
抬头看陛下丰神俊朗的侧面,温言想伸手去摸,又觉得不太合适。唔,要不先跟他说说话?
温言想开口说话,却又担心扰了陛下的清静,惹得喜怒无常的帝王不满,把自己赶走,只得先婉转地提问:“奴才今日,是否也要到明光殿学习礼仪?”
楚霄皱眉:“你已经是朕的人了,还学什么?要学自有内侍司的人来教你。”
温言一听内侍司三字,又是吓得面无血色,楚霄一看倒是心中不快,心里想着当朕的人有这么委屈你?
但温言还是壮著胆子问:“那奴才的父母是否已经知道奴才入宫,当侍人的事?”
楚霄哪里舍得让温言当个身分低微的男宠这般作践他,只是楚霄觉得温言就如自己所想,对自己毫无情意,抗拒让別人知道他与自己的关系。心里郁闷,伸手圈紧了腿上的温言。
楚霄脸色不虞地骗他:“当然,昨夜桃源宴结束后,朕就让人去宣旨了。”
温言一听,霎时脸色怏怏,低头不语。
陛下压着怒气问他:“当朕的人委屈你了?”
温言急着抬头,看见陛下黑著脸,急忙说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不敢的。”
说完也不见陛下的脸色有改善的迹象。只得东拉西扯说:“奴才给陛下研磨吧。”
说罢便站起身在一旁为楚霄磨墨。楚霄也没说什么。只是磨得一会,看着温言站的时间有些长,强忍身后的不适,额上竟蒙上一层薄汗,他甚是心疼:“磨半盘就够了,朕也用不了那么多,仔细累著。”
温言认了声是,站著也不是,便坐回陛下的腿上。
楚霄大为受用,让温言静静的坐在自己腿上。也许是昨晚太累了,温言不消半刻便睡着了。楚霄轻吻他的眼角,又替温言调整姿势,让他整个人窝在自己的怀中。
“终于能抱你了。”陛下心里高兴,双臂使劲把温言搂得更紧,不愿放开他。
可没高兴多久,就听到怀中的人梦呓:”唔,好喜欢你。“说着说着,眼角竟透出湿意。楚霄一见,颇为慌忙地放下御笔,替他拭干眼泪,眸中不明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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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醒的时候,还是在楚霄的怀中,楚霄看了他一眼:“醒了。”
温言讪讪地颔首,见自己的睡姿如此,以为是睡着了以后自己主动蜷缩在陛下身上,难免有些害羞。馥郁的龙涎香扑鼻而来,他壮著胆子双手抱着楚霄的腰,把头贴在楚霄的胸口上。
楚霄心花怒放:啊啊啊他主动抱过来了!!
温言暗自窃喜:啊啊啊陛下没有推开自己!!
两人艰难地咽咽口水,目不斜视地看空气,谁也没有留意对方涨红的脸。
倒是楚霄待脸上的滚烫消得差不多后,对温言说:“朕还有事,你先回养心殿用膳。”
随后招来了福安说:“送公子回养心殿吧。”
按道理说宫里的侍人不过是伺候陛下安寝的奴才,称不得公子,不过听楚霄这样唤,福安自是懂些门道,也是口称公子地把温言迎回养心殿。
福安把温言送回养心殿后,便回去给陛下覆命。觑见楚霄难得走神。
脑海中满是温言委屈的样子,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求饶,红著脸坐在自己腿上的样子,梦中呢喃说喜欢別人时的表情。啪——一声,楚霄搁下御笔,目光看向殿外的花团锦簇、百花绽放,眼前竟浮现起温言待他予取予求,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吩咐福安:“以后不必再让他学规矩了,对侍人用的那套也不要用在他身上。”
福安见陛下看着那幅珍藏多年,平日里不让奴才们瞧见的卷幅。楚霄双手小心翼翼地在画上摩挲,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