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演义-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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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郡主眼睛可是贼亮,谢千里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道:“你不用打歪主意不想亲我,我只要在你脸上留下三个吻印,就不怕你不就范。”
谢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自尊,冷冷地道:“你当我是要卖的马啊,你在我身上留个记号就是你的了,无知!”
琥珀看他的模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益加有兴趣地道:“但你脸上的唇印足以置你于死地。我只要跑出去喊来几个武士,再说你想要非礼我,你脸上还有证据,我看你还活不活得了。”
谢千里想不到她竟如此阴险,突然被气得眼中都有了眼泪,胸口起伏不停,看来是憋屈得很。琥珀得意洋洋娇笑一回,命他将脸举起,摆个好点的姿势。
谢千里如今再没了办法,瞪了她一眼,只得依言将脸举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眼泪直流。琥珀果真使劲亲了他三下。
谢千里还没怎么样,她却突然脸红了起来,美丽的玉颊上像是烧起了一片晓霞,毕竟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和一个男人靠地这么近,那种和异性接触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倏地令她自己都觉得震惊:自己怎么能这么大胆地去主动亲一个男人?
她怔怔地愣在了当地……
谢千里也是一样,活像是被电了一般。你别看他平时又是美女又是佳人的,其实说到底也是个色大胆小怕狗咬的主儿,像这样几乎被一个女人搂住温柔地献上香吻,他还是第一次,这是一次奇妙的经历。
他转脸看琥珀时,自己也突然怔住了。
这时琥珀羞红着脸怔在当地,有点不知所措,谢千里发现这时的她竟然非常可爱,其实她本就是个美丽的女人,但他与她斗得久了都几乎忘了这一点,如今才被她无意识的美态所唤醒,他也怔住了。
过了良久,琥珀突然发现谢千里正瞪着自己,脸上复又一红,不由低低地垂下臻首,但突然想到自己乃是赵国郡主,又倏然恢复了原来的蛮横之状,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这谢千里正在陶醉,顿时被一巴掌打得惊醒,不禁又唤起了对她的畏惧,这真是奇怪的一瞬。
谢千里畏缩地低声问道:“你……你为什么又打我?”
琥珀气愤地道:“谁让你是我第一个亲过的人,我不打你打谁,你占了便宜还敢还嘴不成?”
说着又是一记耳光,直打得谢千里眼冒金光,但奇怪的是,这次不知为何,他被打了两次竟一点也没生气,要是放在以前,准会和她骂上一通,拉住拼命才肯罢休。但这两记耳光实在不轻,打得他不觉一个站立不稳,差点倒在地上。
这下可把琥珀吓坏了,急忙扶住了他,急急问道:“你……你怎么了,我只打了你两下,怎么就……”
谢千里被她一扶,心中却舒服到了十分,这种躺在女孩怀中的感觉令他沉醉不已。
倒是琥珀郡主被吓得不得了,扶了他一会儿,突然发现了他那副流鼻血的猪哥相,狠狠地一把又将他推倒在地,道了声“可恶”,便急急转身匆匆离去,但心里却洋溢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欢喜,只剩谢千里跌倒在地,望着她美妙的背影,擦了把鼻血傻笑不已。
也不知过了许久,他在假山里足足陶醉了半晌,突然听到脚步声,这刻琥珀已然转回,手中拿着三副精美的名帖,行了过来一言不发地递给了他,转身就走,一面道:“快随我进宫。”
谢千里一愣,突然抗议地道:“但你……你说过要我……,我还没做呢。”
琥珀背着他,闻言心中不禁一喜,但口中却冷到了十分,又摆出郡主的蛮横无理,道:“我乃是郡主,岂是你要……你要什么就能什么的,你再不走,信不信我喊来一群虎贲武士将你剁巴剁巴,再加上葱花去卖了?”
谢千里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如今自己还在深宫,若她真的要喊人的话,他怕是要结果在这里了,当下只得灰溜溜地随着她出去,口中却怨她说话不算话,古人说天下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一点都不假。
第五零五章 四将齐出
不一刻,两人出了后宫,琥珀狠狠地瞪了谢千里一眼,说道:“蠢人,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第三者耳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下子面,用另外的一只耳朵泡酒喝。”
言罢对着他哼了一声,迳自折了回去,只剩下谢千里愣了半晌,一时竟忘了要去观看比武大会,像个游魂似的信步而行,他的心却一直留在了那个假山之中,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光景,也不知到了何处,却迎面撞上了一人。
他正要发怒,一看那人正是上次拉着他要找剑狂打架的邓羌。
谢千里奇怪地问道:“原来是你啊,你……你竟然还活着啊?”
“是你啊!”邓羌也没想到会突然撞到谢千里,闻言不觉一怔,但他似乎没有多余的工夫停留,回头看了一眼,继而对谢千里说道:“我还有事要做,就不和你多聊啦,我走了。”
言罢,便要匆匆离开,但谢千里正怀疑他究竟是如何在剑狂手下逃生的,难道他的武功已经超越剑狂了么。
这个问题自他一撞见邓羌就代替了脑海中的琥珀郡主,因为他是个好奇心极大的人,所以他一把便拉住了邓羌,正要和他聊上一回。
谁知他还未说上一句,却突然惹上了个大麻烦。
正在此刻,街南突然出现了四个手中提着兵器的中年人,看他们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身高马大,衣着打扮都不像是赵国中人,其中一个瘦瘦的提着一柄钢刀,一个稍胖的兵器颇不多见,乃是一件丁字拐,另外两个提的都是长剑。
那四个人像是专门冲着邓羌来的,是故一看到两人就立即围了过来。
谢千里顿时吓了一跳,不禁开始后悔起来,自从他与邓羌认识以来,每次遇到他都会有麻烦,他的运气之差,实在不在那剑狂之下。这次只不过与他说了一句话,看来今日的麻烦也少不了他一份,这下问题可大了。
邓羌看再走已然不及,遂转身面向四人问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还素不相识,你们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不放,究竟想干什么,不妨划下道来,最好别耽误我参加比武大会!”
谢千里闻言吓了一跳,急急扯了扯他的衣襟,低声道:“兄弟,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你行不行,不行就别逞强,咱们不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办法开溜……”
哪知他话尚未说完,那四人果然大怒起来,其中那个提着钢刀的黄衣人似是几人的头儿,首先破口怒道:“哼,我们的确是素不相识不假,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时候想跑,晚了,你当我们是吃素的吗,你以为你们想走便走的掉么?”
那手执丁字拐之人冷笑一声,道:“二哥,咱们何必与这小子多费口水,对付这种嘴比手硬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学学规矩。”
“你们到底是谁?”邓羌问道。
“你好好想想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那人冷声回道。
邓羌看了那人一眼,道:“对不住,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知道你们算老几,你们既然想给别人找回场子,那就让他出来,别藏着掖着了!”
“该出来的时候自会出来,不过小子,你竟敢瞧不起我们,找死!”那两个提剑的看来脾气很是暴燥,闻言突然掣出了长剑,大喝一声,二话没说围了过来便要动手。
这下却让谢千里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阻止那两人,正要抽身退开,却被那执丁字拐的横拦过里,挡住了他的去路,道:“这位兄弟既然与我们的目标关系不错,不如也随陪我们一起玩玩,你看好么?”
谢千里四下看了一眼,见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不禁咂了咂嘴,大声说道:“如今街上有这么多人,你们敢把我们怎么样?”
那执丁字拐之人闻言不觉大笑,执拐指点四下的围观之人,冷笑道:“你是说他们么,那你可知道我们兄弟乃是什么人?”
谢千里一怔,道:“你……你是什么人,和这些围观群众有什么关系?”
那人冷声说道:“我们天一教在燕国称雄一方,而我们兄弟在南武林也有个名号,叫做‘天虎八将’,想来你必然有所耳闻吧?”
谢千里哪里知道什么‘天虎八将’,迟疑半晌,方道:“抱歉,请恕我孤陋寡闻,若非你们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是‘天虎八将’。”
那人闻言不禁气结,他没想到这个家伙连“天虎八将”都不知道,看来更不可能知道自己箕水豹的名号了。
当下心中不禁大为泄气,面上也大为窘迫,还以为谢千里是故意侮辱自己,想自己兄弟等人“天虎八将”是何等有名,这家伙竟然说不知道,顿时惹得他勃然大怒,突然倏地挥出一拐,不由分说破风直击谢千里左太阳穴。
谢千里哪里躲的开,被骇得只有闭目等死的份儿。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邓羌突然舒臂如电般,竟然一把抓向那丁字拐的拐头,这下顿时让那执拐之人吓了一跳,试想一个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一出手便被人捉住了兵器,这是何等的耻辱啊,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
他的三个兄弟也被这一手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虽然知道邓羌武功不俗,但却不知到底有多厉害,但想到他不过区区一个人,难道还能比他们四人更厉害么,所以他们这才有恃无恐地,但此时发觉还是太小觑邓羌了。
邓羌天生力大无穷,这些时日又苦练武功,早已今非昔比,这人被他轻轻一抓,竟再拉不开,邓羌看他挣得面红耳赤,当即放手,不想这一下却差点让那人摔了一跤。这番顿时惹恼了这头箕水豹,那执刀的尾火虎也不由分说,上前劈头便是一刀。
这刻谢千里早已躲出老远,邓羌迅速地抽身躲过一刀,尾火虎一刀走空,还不罢休,那两个执剑的武者突然掠过来双剑劈风,迳直扫向邓羌的左右腰肋,邓羌疾冲过尾火虎,躲过了那两人之剑。
这边五人一打起来,人流熙熙攘攘的街上顿时热闹起来,爱看热闹之人纷纷自动地让出了一个宽敞的战圈,让六人驰骋。
旁边的观众也不禁纷纷喝彩,由此一点也知赵国之人尚武之风何等之盛,这些西市的闲人们吃饱了饭就来看人打架,如今这怕是所有赵国人最爱看的风景了。
谢千里左右看了看,本来打算悄悄离开,但又觉得如此太不讲义气,眼下只好呆在当地,只盼邓羌能打败这天一教天虎八将中的四人。
第五零六章 四将败退
邓羌本不想还手,他还要急着去参加比武大会,但眼前这四个人实在欺人太甚,他眼看走不掉,不得已之下,从背后抽出长矛,转向四人说道:“对于之前的事情,究竟谁是谁非,无需我多言,我劝你们还是走开的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执钢刀的尾火虎见状,顿时勃然大怒,这小子竟然敢小觑他们天虎八将,还如同赶狗一般,大放厥词,这就更加不能离开了,日后此事传到武林中,还以为是他们兄弟四人怕了他,将来怕是在武林中很难抬起头了。
一念及此,四人顿时变得怒不可竭,心中一狠,顿时起了置邓羌于死地的歹心,那尾火虎当即断喝一声,提刀便上,其余三人也围了过来,这时竟完全没了半点成名高手的气度。
围观诸人包括谢千里在内,无不暗叹这四人不顾道义,以多欺少,但一瞬过后,所有人的观念都改变了。
但见那四人的刀光剑影之中,邓羌突然退了一步,身体凌空跃起,翩若惊鸿,矫若游龙般突然挥出一矛,身形未变之际手中招式一挥九变,众人耳中但闻噼里啪啦连响一片,他且退且挥,箕水豹等四人且战且攻。
当众人都以为他们胜券在握时,邓羌突然旋身一横,惊鸿十三点,一矛挥出,箕水豹等四人手中兵器纷纷坠地,这还不算,他们四人胸腹间无不连受数击,好在邓羌的力道把握非常到位,四人胸腹之处,衣服破碎而不伤其皮肤,若是动了真格,他们四个早就不能站着了。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许久,四下观众发出一片惊呼,不知是叫好,还是惊叹。
箕水豹等四人也好似不信地怔在当地,任凭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只用了一招,就打败了他们四个,这在他们想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但遗憾的是,这件事还真的发生了。
半晌,四人方懊悔地捡起兵器,恶狠狠地瞪了邓羌一眼,叫道:“小子,你有种就给我们等着!”不待话音落下,四人便灰溜溜地离去了。
直到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