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9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枣儿还没熟呢,不过闺女想着,贾琏二话没说挑个最大的青枣,这枣儿比巧姐儿嘴巴还大些,估摸着闺女不能咽下去,这才递给闺女拿着玩儿。
逑哥儿口舌流利,羡慕得很,冲着他母亲噘嘴:“巧儿好笨,飞也不会说,爹爹还喜欢她,猴搂着她,不公平!”
凤姐看着儿子委屈吃醋的小模样,顿时笑得像只银铃一般。她想起小时候,她祖父也是这般搂着她玩儿,见她哥哥来了就皱眉。
如此这般,直到贾琏重新当差之前,萱草堂一直都在上演这码戏。
巧姐儿从此成为她所有姑姑们羡慕的对象。
生而为女,能有贾琏这样的父亲,一生无憾了。
就是黛玉在家受宠,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她父亲也仅只摸摸她头上的小丫髻,说一声:“玉儿真聪明!”
这是后话,且不说了。
回头却说薛姨妈,闻听贾琏回家来了,又听说凤姐怀孕了,忙着把行囊中的人参当归包了几包提着,匆匆来问消息。
贾琏言道:“我已经打点好了,人家一来看在王家三叔的份上,二来也看在银子的份上答应了我,给他安排了单间,也允许探监,不过,一次探监不能超过三人,你们也可以每天派人自送饭菜,保管他活得比家里还滋润。”
薛姨妈连连道谢:“你家三叔不在,多亏有你,否则,我们孤儿寡母真不知道怎么活了。”
贾琏摆手:“我说了,人家是看在三叔跟银子,我不过跑个腿儿,真不算什么。”
薛姨妈欢欢喜喜去了,当晚又来了萱草堂。
凤姐身子不方便,贾琏只得亲自接待她,见她面色不佳,因问:“难不成他们反悔了,没让你们进去?”
薛姨妈摇头,叹气道:“还不是蟠儿那个孽障啊,他竟然说坐牢寂寞,让我给他送个丫头进去,你说这事儿,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办呢?故而,我想,这事儿还是得靠侄女婿了,请你帮帮忙。只当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老婆子,等到你蟠兄弟出来,我必定念叨你的好。”
贾琏闻言倒不见怪,毕竟前世他们也这样安排过。那时候的事情都是王氏安排,贾琏不过跑个腿儿。这事儿说起来荒唐,不过还是可以操作。
贾琏颔首:“我知道了,明儿我去试一试,我的面子有限,能不能成可是说不准。”
薛姨妈闻音知雅意,忙着拿出二万银子奉上:“只要蟠儿能够留下些许骨血,我还有重谢!”
贾琏暗中思虑,薛王氏寡妇失业也不容易,他抽了一万银子出来,剩下的推了回去:“依我说,姨妈干脆拿这些银子去西直门外租赁一个院子,带上薛蟠兄弟喜欢的女子,每晚进去,白日出来,我尽量争取把时间延长一点,说不得在薛蟠兄弟发配之前,能够留下一男半女。”
贾琏不动声色要撵薛家,这薛姨妈却被撵的欢天喜地,对着贾琏直作揖:“如此,就多谢侄女婿了,背的我也不会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无法报答,就祝愿侄女婿一路高升百事顺遂吧!”
贾琏夤夜出门,再次约见罗久,再次奉上一万银子,把薛蟠想要留后的意思说了。
罗久很是为难,可是看到一万银子,那眼珠子怎么也移不开了,最后一咬牙:“干了,不过,得依我的,三更进去,五更出来,这是我的底线,若是不成,那便算了。”
贾琏把银票推过去:“如此,就一言为定。还有,请罗兄替我张罗一个小院子,银子好说,关键是要离刑部近些。”
罗久一笑:“这点小事儿,二爷就别担心了。”
贾琏凯旋而归,把自己的行程备述一遍,薛姨妈闻听房子也有着落了,真是感激不尽,说了一车的好话。当夜收拾行装,索性她们的行装根本就没打开多少,收拾起来也就简单多了。
知道薛姨妈要搬出去,贾母凤姐都指派了家仆前来帮衬,毕竟是亲戚,今后还要见面呢。
薛宝钗很不愿离开荣府,只可惜她寄予希望的贾母与宝玉都不吭声挽留,她只得跟着她母亲走了。
从此,她的生命再不跟贾府想干了。
贾琏不动声色解决了贾珍薛家两大难题,心情大好。
五月初,贾琏休息十日之后,终于接到礼部公文,五月初三,所有进士在保和殿参家庶吉士考试。
贾琏一篇策论做得四平八稳,成功考取庶吉士,进入翰林院。
按照惯例,庶吉士要在翰林院跟师学习三年,然后,成绩优秀者留馆成为翰林编纂。余者将被委派到六部当差。
贾琏本来以为科举完了就会被撵出京城,必定皇上暗示过了,忠顺王虎视眈眈。
如今,贾琏已经考取庶吉士,皇上却没下文。
贾琏不得不先入翰林,再做打算,总不能真的回家抱孩子去吧。
而今这个局面来之不易,贾琏不想轻易放弃。
如此半月过去,皇上跟忠顺王都鸦雀不闻。
贾琏很是失望,也只有认命,遂下定决心,既然不能去军队,那就好好的学习为官之道吧。
结果,贾琏认真当差了,却出了变故。
这日正是五月中,贾琏进入翰林的第十二天。
未时末刻,贾琏已经收拾停当等着下衙回家了。忽然间,内廷来了传旨太监。
却是贾琏起草的诏书写错了字儿,被忠顺王发现,把贾琏参了。
皇帝很不高兴,说道:“既然读书不精,那就别干翰林啦,他是侍卫出身,那就去西山大营效力吧。”
贾琏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撵出皇宫,接到这道口谕,立马领旨谢恩,也不申辩。
这是忠顺王故意陷害。
贾琏记忆超凡,皇帝的口谕字字在心,绝对不可能错字儿。
那么这一次贬谪当是皇帝顺水推舟。
贾琏求之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盯疼了,老规矩,夜半捉虫。
亲们谅解。
节日愉快!
第104章104
贾琏得偿所愿,他很高兴能够进入军队。
在外人眼里,贾琏失宠了。
皇上口谕,并未指明让贾琏何时报道。不过,贾琏当日就把手头的差事做了交接。
当晚,贾琏分别去了东院与荣庆堂,将他起草诏书写错字被皇帝罚去西山效力的事情告知两位长辈。
这件事情上,贾母显得比贾赦更有政治眼光,贾赦闻言破口大骂:“你怎么可能写错字,这必定是奸人陷害,十之八九是忠顺王的手笔。真是个丧门星啊,若是你祖父在世,他们这些人那一个敢如此?”
贾赦跟哪儿转圈圈:“怎么办,如果能够得到上皇召见就好了,对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不是喜欢东府的蓉儿吗?蓉儿这孩子又很亲厚你,这事儿让他去求太后,皇上必定能够回心转意。”
贾琏却道:“老爷认不认得赵全?”
贾赦闻言点头:“他父亲曾经是你祖父的手下,当初,你祖父是领侍卫内大臣,赵全的父亲是司钥长,他竟然在当值的时候喝酒,喝醉了竟在乾清门就地小便,被你祖父看见,当场撤职查办了。后来他们一家回了原籍,这个赵权后来科举入仕。这些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你问这个做什么?“贾琏道:“赵全最近调任吏部尚书了,是忠顺王保举的他。”
贾赦顿时明白个中关隘,拍手感叹:“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贾琏言道:“所以,与其在京都被他们各方打压,不如我去投奔冯将军,冯紫英跟我是兄弟,至少冯将军不会害我。”
贾赦颔首:“这话也对。”
贾母却问道:“圣上可说要罢黜你的庶吉士?”
贾琏摇头:“这倒没有!”
贾母颔首:“这就好,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好好的去吧。家里不用担心,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几年呢!”
贾琏对于贾母的政治敏锐很佩服,一般人闻听被皇帝贬谪,都会惊慌失措,谁知贾母却能冷静的分析问题,并且很快抓住了事情的本质。
估计,贾母应该得出了皇帝并未真正恼怒的结论吧。
贾琏辞别了贾母,回得家去,却见凤姐跟平儿已经替他收拾好了包裹行李。
主仆见了贾琏一起红了眼圈,不过却又都带着笑脸。
凤姐走得近些替贾琏整整衣冠,笑道:“二爷不用安慰我,我没事儿,我在娘家的时候,这种起起落落的事情一进看了许多回了,二爷只管去,若是受不了,大不了回家咱们不干了也就罢了,从前不当差咱们还不是一样过日子!”
贾琏闻言很是感动,他伸出双手替凤姐理了理云鬓,整了整凤钗,笑道:“相信我,总有一日,我让你花钿九树翟九等。”
凤姐眼眸润润的,这是一品诰命的装扮,她当然向往,遂一笑:“我相信二爷,我等着二爷。”
贾琏搂着凤姐去了儿子闺女的卧房:“咱们去看看逑哥儿与巧姐儿去。”
这晚,夫妻夜话。贾琏叮嘱凤姐保重自己照顾好老老小小。
凤姐支着胳膊,看着贾琏的眼睛,娇滴滴伸出玉手,点在贾琏鼻子上:“二爷在外面混的不好,就早些回来,要记得家里有老婆孩子可以依靠呢。混的好了,也要抽空想想家里,不要忘了家里还有老婆孩子等着你呢!”
贾琏眼里的激动差点流出来,伸手刮刮凤姐的鼻子:“你这个妇人得亏没读书,若是读书认字,只怕比薛涛还会勾搭人。”
翌日,贾琏就去了西山,西山将军正是冯唐。
贾琏奉上自己的调函,冯唐接过去看也不看放置一边:“军中自有将令,你既然到军中效力,就该听从军令!”
冯唐也不管贾琏的反应,自顾说话:“我本想让你做个大头兵,可你毕竟是进士出身,不能一撸到底,你身为御前侍卫,就去柳子荌手下做个伍长吧。柳子庵你应该听说过,他也是京都人士,侍卫出身,理国公的侧枝。”
柳子荌贾琏认识,却没有交集。
贾琏更在意自己的职位。
贾琏正在默默思忖自己的新身份。却被冯唐一笑打断了:“对了,武长就是二等兵。”
一个兵字入耳,贾琏尴尬的摸摸鼻子,只觉得自己的鼻子碰平了。
自己论武是四品带刀护卫,论文,最低也是正七品。如今竟然混到没品了。
这不是说自己再见了皇帝连小臣也不能称呼了?
不过,这些可吓不到贾琏,贾琏可是在戍边将军手下做过罪奴。他在心中默了一下,这个伍长大约相当于戍边军中的旗兵吧,小旗也是连带自己才三人。
这点人手够干甚么呢?
且这伍长说起来带着长,其实就是二等兵,手下两人,也不过是大家一起搭伙吃饭一起训练罢了,根本不能算作真正的手下。
贾琏挺直了身躯,犹如标杆一般挺立在冯唐面前,问道:“请问将军大人,卑职作为伍长,有升迁机会么?如果有,多长时间可以得到升迁,如何得到升迁?”
冯唐一笑,这个小子果然不是个安分的,还没上任就问升迁。不过冯唐身为军人就喜欢爽快人,遂道:“当然可以升迁,两个途径,一个是积攒军功,再则是上官出缺,你可以参家竞争考核,考核分文考与武考。”
贾琏哑然,第一个升迁条件显然遥不可及。他如今身在京都,除非国破家亡,否则,不可能有敌人跑到京都来让人砍杀,让他到哪里去攒军功呢?
第二个条件看似容易,却是望梅止渴。
谁知道什么时候有空缺呢?
只是,贾琏有些疑惑,不是说冯紫英也在军中历练吗,怎么自己来了却不见他露面?
冯紫英既然不曾前来,必行有不能来的原因。
贾琏忍下疑惑,也不动问,告辞而去。
伍长虽无官衔,却有住房,同住着就是那两个所谓的手下。
贾琏报道之时,兵营中的士卒已经出去操练。按照规矩,贾琏身为伍长也应该参加每日的操练才成。贾琏询问那带路的兵卒:“可知柳郎官麾下今日训练什么?”
兵卒道:“今日训练负重跑步一百里,卯时出发,午时结束,能够顺利完成者,下午则可以休整,不能完成者要受处罚,下午不许休息,未时开始,继续训练跑步,直至酉正才能结束。”
贾琏默然,这就是说一整天都得不停地跑步了。
贾琏看了下时辰,这般时候已经辰时初刻,兵卒们已经出发半个时辰了。贾琏暗忖,如今待在这也没意思,贾琏决定赶上去。
贾琏问道:“请教这位兵士,可知训练路线?”
兵卒闻听贾琏说话客气,对他并无丝毫鄙视,顿生好感,言道:“若是大哥想要赶上去,卑下愿意带路。”
贾琏拍拍兵卒的肩膀:“那就劳烦你了,以后咱们相互照应。”
“大哥是说,你愿意跟小的一起搭伙么?”
贾琏根本不知道所谓伍长的手下是如何来的,难道是自由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