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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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皱眉瞧着贾琏:“二爷,这师傅是什么意思,小的可没这个本事哟。”
贾蓉文不成武不就,这样的笨学生或者说是懒学生他可不想要,没得坏了自己名头。
贾琏一笑:“柳公子会错意了,你别担心,你想收他做个徒弟,只怕他那个懒散性子还不乐意呢!”
贾蓉拉着柳湘莲嘎嘎乐呵:“小柳子我不学武功,你叫我票戏好不好?”
一个出身豪门的公子哥儿要跟自己一起玩耍,又不需要负责任,又不需要费力气,何乐不为。
柳湘莲酷酷的抱着宝剑靠着门儿笑。
“这可是天老爷赏的本事,我可教不来,不过我可以引你入门,成不成呢,修行在个人,看你自己天分与勤劳。”
贾蓉乐地颠颠的:“成啊,你肯带我就好。”
贾琏见他们相谈甚欢,索性一旁坐着品茶,不时查看怀表,一时该宵禁了,因起身一笑:“好了,时间不早,就此别过吧,左不过几天时间,以后有你们高兴的日子。”
第39章39
四月十六。
贾琏只睡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洗漱。
贾琏今日好打扮,但见他头戴紫玉冠,身着紫红袍。
他本就生的面白如粉,鼻直口方。眉宇间藏着睿智,顾盼间神采飞扬,称上这身紫衫玉冠,真正是人才风流,富贵无双。
兴儿召儿忙着上前磕头,召儿嘴快:“哎哟,我的二爷也,奴才怎么看怎么觉得二爷就像是文曲星君下凡尘。”
兴儿忙着捧哏:“就是就是,二爷还是那最帅气的文曲星,比那画上文曲君还要威风三分呢。”
贾琏听得高兴,笑得合不拢嘴,抬脚踢踢二人:“起开,起开,就你们话多,你们两个,一个去东府催催小蓉大爷,一个去后廊上把你芸二爷接了来,交给你们二奶奶替他收拾收拾。爷还要去后头给老太太请安,完了还要去那边东苑给老爷太太请安,且得闹一会子。”
招儿兴儿各自应是自去。
贾琏这里从荣庆堂到花园子磕了一圈的头,报备完毕,径直回家来接贾芸。
凤姐平儿已经把贾芸打扮的玉树临风,拉着贾芸各色摆着姿势,向贾琏表功:“二爷瞧瞧,芸哥儿这身好看不好看!”
贾芸身上正穿着贾琏从前的衣衫,那衣料穿在贾芸身上,十分相称,光鲜亮丽,英俊洒脱,贾芸的气质立马蹭蹭翻了几个档次,与贾琏站在一起,相貌不分轩轾,只输了一份沉静与练达。
如今的贾琏身上,无端端多了一股逼人的锐气,称得贾芸恰如新剥壳的鸡蛋一般稚嫩。
贾琏看着十分顺眼,笑盈盈捶他一拳:“这才是咱们真正贾府公子的模样呢。”
说这话朝着凤姐挥挥手:“好啦,你们好好等着吧,咱爷们走咯。”
凤姐正要恭维贾琏几句助助兴,熟料贾琏眼风也不睃她一下劈脚走了,留给凤姐一个冷峻帅气的后背。
凤姐顿时气懵了。
好在贾芸极有眼色,没有跟着贾琏一般耍威风帅气,却是笑盈盈冲着凤姐平儿躬身作揖:“芸儿谢过二婶子,谢过平姑娘,侄儿告辞。”
凤姐心情不好,勉强叮嘱几句便叫他去了,回头跟平儿抱怨:“你说说你二爷,这是甚个意思嘛,叫你出力的时候那嘴巴抹蜜一般哄着你,用不着了,随手就丢过墙去了。我竟不知,他如何变成这样子?”
平儿见他们又在自己个眼前耍花腔,很不耐烦奉陪她,鼻子一哼:“变成啥样?二爷惯常就是这样,奶奶您自己个乐意被他哄着,怪得谁来!”
言罢一掀帘子,平儿也走咯:“奴去针线房看看去。”
凤姐被她摔得一愣,随即顿足骂起来:“平儿回来,你个小蹄子,去什么针线房,快些准备车马,我要去东府见你珍大奶奶!”
平儿使性子却不会误事儿,少时,她回头又进来了:“早准备好了,哼,我说什么呢,这不,还不是乖乖去给二爷办事儿呢,何必呢,一天天闹唱戏呢,给谁看啊!”
言罢平儿又甩脸子出去了。
只把凤姐气得仰倒,恨不得打她几下,又要仰仗她,只得忍下气性,追着出去了:“你就跟我作,今日事忙不跟你计较,看那一日得空,我不收拾你。”
平儿听了偷偷撇嘴,在外头并不回嘴给凤姐丢面子,等上了车,主仆们又相安无事忘了前情,挨着脑袋商量起来,如何哄骗尤氏,不费分毫就把潘又安一家弄到手。
且说贾琏,贾琏贾芸叔侄出了后宅,垂花门前,兴儿正陪着贾蓉与贾蔷两个说话。
贾蓉贾蔷见了贾琏忙着上前行礼问安。
贾蔷贾蓉见了贾芸甚是惊讶:“芸儿?我说谁这般光鲜,新姑爷似得,原来是你,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谋了一份书肆的差事,怎么跟这儿闲逛来了?”
贾蓉想着贾芸也十五岁,莫不是也在议亲,嗤的一笑:“我知道了,敢是二婶子替你保的媒?”
贾蔷也噗嗤一笑:“蓉大哥,莫不是你自己说亲就当全天下人都要说亲呢?”
贾芸家里贫困,虽跟两府有亲,血脉有些远了,消息不灵,他不知情由,却是个谨慎性子,也不多嘴,只是笑嘻嘻给贾蓉贾蔷作揖行礼:“给二位哥哥请安,二位哥哥一向都好!”
贾蓉闻听贾蔷说秦家便唬起脸:“什么亲事,八字还没一撇儿。”
贾蔷平日跟贾蓉闹惯得,前几日说起婚事,贾蓉还是笑嘻嘻的满面风骚,心向往之,这话还没冷呢,咋就翻脸了?
贾蔷不明所以,有些懵。
贾琏见他兄弟们不自在,劈脚往外头去了:“人都到齐了,那就走吧。”
一路上贾琏端着架子与他几个说教:“我想着今后这府里哥儿们都要致力读书方好,今儿我特特叫了芸哥儿来,等下你们哥三去抢榜,抢不抢得到到没什么,为主要把两府文风正盛的名儿宣扬出去。你们也跟那些读书人好好挤一挤,也粘些文气喜气,说不得咱们家在你们手里能再出几个举人进士。”
贾琏这话说的贾蓉几个面色讪讪的,他几个读书作文都被私塾师傅贾代儒骂过狗屁不通,觉得那举人进士就如天上的云彩,隔他们太远了。
不过,这个时候贾琏正在兴头上,三人都很聪明的不敢反对:“二叔说的很是。”
一时到了府门,爷们四个翻身上马,一色高头白马,他们叔侄四个又是一般的白面俊彦,今日凑一起,格外夺目耀眼,一路踢踢踏踏路过荣宁街,只把那街上闲逛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晃得乱了芳心,错了芳步。
叔侄们见惯不怪,街道上不能策马,他们边看风景一般悠悠而过,收获了许多倾慕的眸光。
今日贾琏叔侄四个出现在茶楼,甚是抢眼,在这如意楼上可谓鹤立鸡群。倒不是没有别家公子参加院试,只是那些人一个个等着恩荫入仕,参加科举不过应付长辈们无奈之举。
十年寒窗一朝及第,状元公也不过是个七品官儿,世家子家里拿出二三千银子也就能官居五品,又或者得了皇帝青眼,成了御前侍卫。那也是正五品的官衔。
世家子弟既有钱又有权有捷径,谁耐烦十年寒窗苦。
这会子却正好借着等榜由头,花着家里银子,或是去了五凤楼吃茶听曲,或去什刹海那些私家馆子玩儿那些落魄的名门淑女,也有去广寒宫这等兔儿馆,幽会契兄弟。
总之不会来跟一些穷酸厮混。
暮色四合,贡院开始传递消息了,茶楼里面那些风雅的墨客便骚动起来。
贾琏微笑招呼贾蓉几个:“你们也下去溜溜。”
贾蓉贾蔷贾芸都脱了外头的袍子,换了小袖的武生袍,抢榜单得人多,武生袍轻便。
兴儿召儿带着几个小厮都是一身短打,打了绑腿,预备混在人群里策应主子们。
一时间,整个茶楼上的人都撒出去了。
第一份名单丢出来后,人群沸腾起来,所有人都冲着那从天儿降的抄报飞奔,人踩人人挤人,也不知道谁踩了谁,一时间喊声骂声此起彼伏,热闹极了。
贾琏一个人靠着朱漆栏杆看景儿,闲闲喝茶。
榜单一般从末尾开始,贾琏预测自己名名次当在中上游,还有得等。
贾蓉贾蔷贾芸几个几次抢到榜单,只可惜上头并无贾琏的名字,他们一边庆幸没有贾琏的名字,一边又担心,怕贾琏落到后面太难看,又怕贾琏名字再不会出现,几个人暗搓搓对眼色,比贾琏本人还着急。
时间很快到午夜,争抢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尤其那些靠着抢榜单赚钱的帮闲,下手时候便狠厉起来。
贾琏怕伤了他兄弟,忙着招呼:“这会子没你们的事了,上来歇息吧。”
第40章40
贾蓉贾蔷自小金尊玉贵,这一番争夺先来几乎累瘫了,上楼时被小厮们架着,那腿腿肚子还只打颤。
贾芸略强些。
贾蓉贾蔷哪里吃过这般苦,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人啊,太野蛮,我抢到手了,硬被他抠去了,手指差点被抠断了。”
贾琏哂笑:“你傻啊,你就是抢到榜单还不是白给人,难道你还想别人给你赏钱呢?”
贾蓉一愣之下差点哭了:“哎呦,我的亲二叔也,您这不是玩人吗,累死我了。”
贾琏哼一声,把扇子敲他头上:“虽没赏钱,你却沾了喜气啊,等你老了,你就可以在你孙子面前大吹特吹,想当年,啊,你爷爷我是如何英雄,那还不是随你吹呗。”
贾蓉贾蔷贾芸几个闻言咧嘴只是乐呵。
丑正时刻,有人高唱着抄录向贾琏讨赏:“金陵府贾琏贾老爷考取院试第十八名!”
贾琏握住名册手指有些颤栗,从此,他踏上了一条新生之路。
贾蓉贾蔷贾芸几人一个个眼冒星星,围着贾琏恭喜不跌,秀才已经是正经功名,见官不跪,荣宁两府贾敬之下并无一人得此称谓,就连自我标榜读书人的贾政也没考过。
夜深人静,贾琏一行挂出荣府招牌,畅通无阻到了荣宁街,府门哗啦一下就开了,贾琏如今参加科举,干的可是正经事儿,无需再溜边角门了。
贾蓉贾蔷贾芸几个去了书斋,自有酒宴款待。
荣府一片寂静,唯有凤姐的院子灯火通明,夫妻相视一笑,相携回房,凤姐眼眸晶晶的瞅着贾琏,贾琏便把抄录名册摊在炕桌上,指着自己名字问凤姐:“认得吗?”
凤姐眼睛快,‘呀’的一声:“这后面十八我认得,敢是二爷得中十八名?哎哟,恭喜二爷,从此蟾宫折桂指日可待!”
平儿也很欢喜,扒着凤姐胳膊直嚷嚷:“在哪,在哪,也给我瞧瞧?”
凤姐把名册笑嘻嘻一扬:“给你看,你认得字儿?”
平儿顿时泄气,冷哼一声出去了:“奴不认得字,奴认得碗儿碟儿,我传饭去。”
贾琏很惊讶:“怎的,你们还饿着?”
凤姐笑眯眯的帮贾琏脱了鞋子:“哪有心思,你刚走,大太太就来了,坐着撩闲,把人恨得,嗨!今儿高兴,不说啦!”
贾琏手指刮刮她鼻尖:“甭价,我想听听!”
凤姐眉眼一飞:“还不是那些话,大老爷要开祠堂,把琮哥儿改为嫡出,说琮哥儿跟咱们是血脉至亲,暗示我们把公中份例银子给琮哥儿一份。”
贾琏冷笑:“老爷自得一份,我孝敬一半份例,她还不知足!”
平儿进来听见,忙给凤姐帮腔:“大太太一闹,奶奶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到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又说二爷不上国子监了,名额依旧给宝二爷,奶奶心里又惦记这事儿,这几下里挤兑,糟心不了,谁还吃得下饭!”
贾琏闻言倒是乐了:“颟顸之人,理她作甚,来来来,你们主仆委屈了,我敬你们主仆一杯。”
凤姐平儿闻言齐齐抿嘴笑了,果然并排坐下,三人一起吃了一杯。酒水下肚,凤姐脸热心烧,话也多了,人也放得开了,她那里媚眼如丝,扒着贾琏的胳膊给他斟酒,吹气若兰:“嗨,也不光是糟心事儿。”
贾琏闻言知雅意,挑眉勾唇,与凤姐四目纠缠:“敢是王家寻人有了着落?”
凤姐斜眼嗤笑:“呿,王家隔着几十里呢,二爷要那姓潘的,我找着了。”
潘又安在手无异一个活动的钱袋子。
贾琏笑容越性魅惑:“哎哟,我的奶奶真是能干,怪的叫人越看越喜爱。”
凤姐却虚眯着眼睛给贾琏灌一杯酒:“二爷吃我一杯酒,我方信二爷真正在夸我呢。”
平儿见他们两个一个个眼神迷蒙,神思暧昧,拉拉扯扯,简直没法看了,慌忙这扒下最后一口饭粒儿,低头溜下炕:“厨房灶上还温着汤,奴去端来。”
贾琏凤姐两个对平儿离开似乎无所察觉,两人你捏下我的面颊,我摸一下你的红唇,摸摸捏捏之间,衣衫散开了,气息也乱了,人也立不住纠纠缠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