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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贾琏-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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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捂下脸:“说起来都是臣妇老迈昏庸,当初看她是个好的,没想到竟然自作主张,唉,好在她的户籍还没更改,眼下来说她还是薛家之女。”

  太后娘娘闻言表示这事儿容后再议。

  贾母元春回府之后气得相对落泪。

  贾琏因此再次被贾母传召。

  贾母言道:“你大姐姐被人这样侮辱,你这个弟弟的颜面何在?这一次,你不能袖手旁观,应该拿出你的气魄来,找他们讨个公道。”

  贾琏言道:“一家养女百家求,这事儿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是薛家大姐儿上杆子巴结水浣之母,以薛家的财富打动了水母之心,因为水家有兄弟三个,水浣乃是长子,因他受伤不能袭爵,被他表妹退亲。这个表妹其实是水母娘家侄女,因为水浣多年来不依不然不成家,水母受到婆婆的责难,如今几乎不许她跟娘家往来,因此她对这个大儿子很厌烦。因为二子袭爵,跟着镇国公历练,故而,水母十分宠爱幼子,又因为老国公夫人允许要给水浣一般的家财,故而,幼子所得有限,这才被薛宝钗的筹码打动,说起来与都是偏心幼子惹的祸,实在不关水浣什么事儿。“贾母气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你姐姐应该接受这一门亲事?”

  贾琏看向元春:“大姐姐还能寻到比水浣更好的亲事?且这水浣虽然不得他父母喜欢,却很得老国公夫人钟爱,姐姐有这样子的助力,难道还怕立不住脚跟?有老太太庇护,想来国公夫人也要收敛些。一旦老太太不在了,大姐姐尽管以长子不袭爵,住在府里尴尬为由搬出国公府,自立门户,那时带着一半家财自立门户,做个安逸的官夫人,难道不是许多女子梦寐欲求的日子?”

  贾母哼道:“她是婆婆,她不松口,媳妇又能奈何?”

  贾琏言道:“果然如此,大姐姐则要求掌管府务,协助掌管中馈,她若既不答应分家,又不许分管家务,大姐姐自管闹他一场,那时自有我出面替大姐姐掠阵。况且,大姐姐是太后赐婚,想必国公夫人不会糊涂到这个地步吧,毕竟,水浣是她儿子不是仇人。”

  元春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贾琏言道:“上一次是太后娘娘转圜,大姐姐因此逃脱了厄运,这一次是太后娘娘赐婚,大姐姐若是抗旨,想想如何脱身吧,小弟这次是无能为力了。”

  贾母也是没法子,只得认命:“如此咱们等待太后的决断吧。”

  三日之后,太后赐婚懿旨到府,元春赐婚水浣,择吉完婚。

  薛宝钗闻讯顿时傻了,她盯着莺儿:“你再说一遍,大姑娘赐婚给谁?”

  莺儿眼中的怒火吓着了,悄悄避开眼睛:“镇国公府大少爷水浣。”

  薛宝钗顿时气的双手抖索,嘴唇颤栗,半晌方才骂道:“岂有此理,欺人太甚,难道真以为我是我无依无靠之人?”

  薛宝钗气急败坏出府而去,径直到了已经改名换姓的当铺,薛宝钗吩咐掌柜:“我要见国公夫人,现在马上,若是今日得不到结果,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我哥哥虽然不才,错不过我还有舅舅依靠,我母亲也不会坐视不理。”

  水母也很恼火,她同样因为被水浣破坏好事而气急败坏。小儿子的产业要飞了。不过,水母依旧偏向自己的儿子一些,她见了薛宝钗率先发难:“你还敢问我婚事为什么变了,你自己怎么说的,你说你是贾府的姑娘,宗人府查证之后发现,你的户籍还在薛家,你哥哥是个杀人犯,我宗室贵妇岂能出自罪犯之家?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还有什么颜面责问我?”

  薛宝钗闻言大惊:“这不可能,我亲眼看着改的族谱,怎么可能?”

  水母嗤笑:“你亲眼看见他们更改户籍了?你薛家的户籍没消,贾家户籍没上,你算什么贾府女儿?”

  薛宝钗晕晕乎乎回到贾府,却来质问凤姐:“我妈妈告诉我,我的户籍是托付你,如今三年过去了,我薛家户籍怎么还没注销?贾府的户籍却没我的名字?”

  凤姐冷笑:“我曾经问过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你却说没有,你把大家都当成傻子吧?当初了为了借助贾府的势力,你把铺子赠送给兰儿宝玉,谋求庇护。如今,贾府替你把铺子支撑起来了,你却拿这个去偷咱们家大姑奶奶的婚事,有你这么办事儿的?你还好意思质问贾府为什么不给你上户籍,你把贾府当家吗?你把我们当家人?”

  薛宝钗顿时哭了:“我能怎么办,你们替我找的那些人都是你人家,除了战战兢兢的庶子就是寄人篱下的侄子,我堂堂嫡女,难道就该嫁给这些人家?我哥哥是杀了人,可是史家却是谋逆之罪,史湘云为何能够嫁得如意郎君,我就不可以?”

  凤姐笑道:“原来为了这些,我告诉你,史家是五世列侯,他家祖上功在社稷,且史家并非谋反,只是史锋两口子偷偷资助忠义郡王,那史锋也没成功,就被他爹大义灭亲,绑子上殿。这只是史鼐一家人的过错,史鼎与湘云的父亲却是功在社稷。他们被牵连是律法不容,上皇与太后娘娘都替他们惋惜。故而,太后娘娘才开恩,史家除了史鼐父子俱皆发回原籍,不入罪籍,耕读传家,他们的子孙还可以科举出仕。你祖上干过什么,你兄长有什么功勋,你到要跟湘云比试?”

  宝钗怒道:“难道家世这般重要,自身才华都不看吗?”

  凤姐笑道:“你比我们大姑奶奶强在哪里?十八与二十八真心没有多少区别,二十八岁照样能生能养,还比你多了睿智与理性,还比你多了县主的封号,多了做官老子做官的兄弟,你到底在不平什么?薛家那些铺子能够起来是你的功劳吗?是我的功劳,是李纨的功劳,离开了我们,你就擎等着关门大吉吧。”

  “你,李纨?你们凭什么?”

  凤姐嗤笑:“凭我是子爵夫人,王家的女儿,凭李纨是国子监祭酒的女儿,她的师兄弟遍地当官,别的事情指不上,护住个铺子不过一句话。”

  薛宝钗抽抽噎噎,哭个不住,凤姐看着她可怜,便道:“你以后待人走点心,就说那个香菱吧,你哥哥打死人家未婚夫,你们为了谋划二叔把她孩子整掉了,她向谁哭去?她招谁惹谁?”

  “若是我猜得不错,姨妈忽然回金陵是你的主意吧?你看看你谋算来谋划去,得到什么结果?你若是听我的话,就别在自作聪明搞事了,老实的躲在屋里别出来现眼,等大姑娘那边婚事完结,二叔他们也该回京了,那时候有姨妈做主,本本分分寻个人嫁出去吧,你翻年就十八了,不小了,难道要把自己拖成二十岁的老姑娘?“宝钗却是心里不服气,觉得水家要给她一个交代才成,只是眼下她没法子,荣府之人是不能指望了,也只有等她母亲回京再做道理。

  无论贾母乐意不乐意,元春的婚事顺利的进行着,冬月中旬赐婚,冬月底水家就带着礼物上门,其中有一对大雁,据说是水浣亲手所擒。赐婚旨意已下,也没什么好说,两家顺利互换草贴。

  照例问凶吉,批八字,自然是上上大吉,天作之合。

  腊月初八,水家下聘,聘礼十分厚重,足足抬了七十二抬,紫貂、锦缎,玉如意,金玉器皿,凡有之物,俱都成双成对。除此之外,还有三万银票,水家的聘礼价值五万两。

  贾母看了聘礼十分高兴,召集贾赦、邢氏、贾琏、凤姐商议:“论理,夫家是多少银子聘礼,女家多少嫁妆,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贾琏凤姐俱皆点头:“这是该当的,贾府没有穷到节流姑奶奶聘礼的地步。”

  贾母笑道:“很好,那就说定了,嫁妆加上聘礼,这份嫁妆足够风光了。”

  凤姐闻言一愣:“嫁妆加上聘礼?老太太的意思是?”

  贾母淡笑:“不是说好了嫁妆跟聘礼一般多嘛!”

  凤姐挑眉:“孙媳愚钝,记得从前看过敏姑妈的嫁妆,那时候老公爷在世,敏姑妈也只有三万银子嫁妆,其中有一万是老太太补足,公中两万银子。当初我与二太太的聘礼也是这个数,二万银子。”

  邢氏闻言心中顿时酸溜溜的冲口而出;“两万,我怎么只有五千银子?”

  贾母看着贾赦:“这可是你侄女的大喜事,我们堂堂荣府不能让人戳脊梁骨。”

  贾赦起身拍拍衣袖,抬脚走了:“记得那年王氏偷盗府库,追出来六万银子,老太太,就用那个吧。”

  贾母气的脖子直梗梗。

  贾琏也笑了:“按照老太太这种说法,孙儿我五个孩子嫁娶之后,我跟凤姐只好讨饭去了。”

  贾母顿时恼了:“你们到底拿多少,总不能人家送进来多少,我们抬出去多少,一点不添吧?”

  贾琏笑问:“将来二妹妹怎么说?”

  贾母冲口而出:“迎春她只是个庶出,怎么……”

  贾琏淡淡一笑:“迎春才是侯门千金!”

  

  第178章178捉虫

  

  贾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愠怒。

  这话搁在从前,贾母必定勃然大怒,如今不比从前,贾琏也不是贾赦。

  祖宗的爵位早就没落,侯府的牌匾是贾琏出生入死才挣回来。

  贾母的底气顿时弱了,唯有端着长辈的身份撑着。

  但是,元春的事情不能不办,元春今后还要仰仗贾琏照应,贾母心里明白,二儿子贾政就是个扶不上墙的泥菩萨,她不能跟贾琏翻脸。贾母苦笑,她竟然落到这个境地:“这话你们自然不爱听,祖宗挣下这份家业,后代子孙们享受遗泽理所当然,侯府的女儿都金贵,且有嫡庶之分,你却说迎丫头才是侯门千金,难道你大姐姐不是?三丫头不是?”

  贾琏一笑言道:“迎春虽然是庶出,她确是老爷的嫡亲血脉,唯一的女儿,货真价实的侯门千金。孙儿一直不知道,原来老太太眼里,五品官的嫡出,倒比侯府的庶出还尊贵!这般推论,那些后街的族亲岂不是都要来侯府分一杯羹?哪位老太爷不是祖父的亲兄弟?可是,按照国法家规,他们就是侧枝,不能享受侯府富贵!”

  贾母再忍不住怒气:“你这是说你二叔是侧枝?你竟敢说这话?他可是你祖父嫡亲的儿子!”

  贾琏淡笑:“二太爷三太爷四太爷难道不是曾经的国公府嫡出?不是祖父的亲兄弟?现在他们是嫡枝还是侧枝?他们的地位跟老太太能平起平坐吗?荣府的功勋田他们有份儿吗?”

  贾母气得嘴唇哆嗦:“你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我……”

  贾琏不想再跟贾母拎不清,不然会被气死,因此学他爹起身轻抚衣袖:“老太太既然如此认为,孙儿无话可说,随便老太太怎么样吧,回金陵也好,告忤逆也罢,不过孙儿请老太太记住一句话,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贾琏竟敢指责她!

  贾母真想晕过去算了,可是,凤姐早把她的退路堵了,日日给她熬汤滋补,她面色红润,耳聪目明,肌肤比邢氏还粉嫩,她想装病,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她手指贾琏:“你,你你你……”

  元春这时候出适时出现,忙叨叨替贾母顺气:“您消消气,都是孙女儿不孝,带累老太太了。”

  凤姐忙着上前劝慰,贾母心知再闹将难以收场,再不纠缠什么忤逆孝道,扶额落泪不止。

  元春却冲着贾琏凤姐歉意一笑,言道:“我知道,我从前用了府里不少银子,大家都有怨气,我一分银子也不要府里出,水家聘礼是多少,咱们嫁多少,我是县主,谁也不敢小看我。”

  听她说的可怜,贾母怒气再生:“姑娘出嫁,你们竟想分文不舍,就不怕人家戳你们脊梁骨?”

  贾琏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贾母顿时怒气升腾:“琏儿你回来,你什么态度?”

  凤姐忙着给贾母顺气,劝道:“实在是老太太误会老爷与琏儿了!”

  言下之意就是,您老冤枉人,儿孙惹不起,还不许儿孙躲出去吗?

  贾母聪明绝顶之人,哪能听不出?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即便错了,也绝不会向儿孙低头。按照以往的性子,她应当指着凤姐的鼻子发脾气,这才是老祖宗的秉性。但是,大房三个主事人走了两个,她不好再把凤姐也赶走,都走了,她朝谁要钱去?

  凤姐也不准备得到贾母什么回应,继续言道:“虽然大姑奶奶确是花费数十万银子,那也是府中长辈的决策失误,并非大姐姐自己吃喝穿戴了,且怪不得大姐姐,更不能算在嫁妆里。如今的情况老太太也知道,比不得从前的国公府,国库欠债去年才还清,府里的出息只有那么多,总不能大家都不过吧?”

  “府里姑娘的嫁妆数目,大老爷与琏儿都商议过了,女儿不比男儿,可以出去挣一番事业,总要让姑娘们有底气,在婆家挺直腰杆子过日子。为此,我们估算一下,女儿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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