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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公子林砚-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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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祭祖完后,等他想要站起来,却被林槐阻止了。
林槐面色很是不对劲,叫了一句“大爷”后没了声。林砚抬头看了他半晌,都有些不耐烦了,他才硬着头皮拿出一封信来,“大爷修葺宅子的事老爷知道了。”
林砚不以为然,知道就知道嘛,修葺宅子他本来就是报备过的,知道不是很正常?可转眼就觉得不对劲。林槐明显说的不是修葺宅子,而是指的他动了祠堂。
林砚心肝儿一抖。便见林槐交头低了下去。
“老爷下了令,二十板子或是跪三个时辰,大爷选一个!”
林砚脸色瞬间跨了下来,接过信一瞅,果然如此。而且林如海在信里可是把他骂了个够呛,臭小子,小兔崽子的字眼一大堆。林砚很想问,他要是小兔崽子,林如海是不是老兔崽子?
想到此,林砚眼前忽然就出现了林如海火冒三丈的表情,下意识地脖子缩了缩。
他转头瞪向林槐,神色很不善。
京城距离扬州上千里,若是他不说,林如海怎么会知道!
林槐只觉得头皮发麻,“大爷,奴才也是没办法。要不告诉老爷,奴才怕大爷哪一日把房顶都给掀了。”
林砚翻了个白眼,“我们家的房顶建得大气的很,我很满意不用掀了重盖!”
林槐欲哭无泪,这要是不满意,是不是真的就掀了?果然,告诉老爷是对的。对上林砚,林槐只觉得自己再来一颗心脏都不够承受了,直接给跪了下来。
“大爷是主子,奴才们不敢对大爷动手。所以,只能请大爷委屈委屈跪着吧,不过三个时辰,待天明也就差不多了!”
什么叫做不过三个时辰,待天明也就差不多了!
三个时辰,那就是六个小时!他的腿还要不要了!
林砚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膝盖下的蒲团,终于明白,刚才林槐为什么非得让他用这个了。因为这个最大最厚实最软。
再抬头看了看祖宗牌位前供奉着的那把戒尺。据说是林家的家法,长约八寸,尺身宽二寸五分,厚六分。非是一般木材,看不出具体质地,却已历经数代,不腐不朽。
林砚摸过,手感冰冷,更似玄铁一类。和在江南林如海打他时用的板子可不一样。不寻常的很。可以想见这东西打在屁股上得有多疼。
林砚还曾庆幸过,亏得自家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了江南,不在京里。否则这要是从小到大,林如海打他用的这玩意儿,他大概连喘气声都会没了。
林砚在此打了个哆嗦,可是跪三个时辰,他也不想啊!
“槐叔,要不我们打个商量,你就当我……”林砚转头,哪里还有人在!就他出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林槐麻利起身跑了,还十分“贴心”地给他关好了祠堂的门!
林砚牙齿咯咯作响!嗯,好样的!别以为你是林家世代老仆,我就不敢动你!
好吧,还真不敢动。却不是因为是不是老仆,而是林槐是林如海心腹,尤其,此事是他理亏。
林砚泄了气,可转瞬又觉得林如海十分可耻!
江南的事不够你忙的啊!大老远特意写信来骂他就算了,还特意嘱咐林槐要罚他!尤其还选在大年夜!
不知道过年不罚孩子吗?你老婆孩子热炕头在江南过得潇洒,我孤身一人在京里过年节本就很凄惨了好不好!你还给我来这出!
想想就有气!嗯,简直快要气炸了!
林如海,你这波操作简直666啊!老太太都不服,就服你!
丫的!
林砚咬牙切齿,看着眼前的祖宗排位,泪流满面!
好在祠堂里暖气足够,膝盖下的垫子也够厚实软绵,倒也不觉得太痛苦。林砚想着,看吧,他让在祠堂装暖气,绝对是对的!先见之明!就知道以林如海动不动就罚他的性子,一定用得着!所以,这真不是他的错!
如此想了一番,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有些麻,林砚动了动,稍稍换了个姿势,便见左侧窗户有了响声,开了一道缝,紧接着哗啦一下被完全打开,一股子冷风灌进来,林砚下意识拢了拢衣领,抬头就见司徒岳坐在窗棂上指着他哈哈大笑。
林砚一张脸彻底黑了下来。
“殿下好有闲情逸致,怎么大年夜不用参加宫宴吗?”
“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候了。宫宴早结束了。宫里不让留人,皇子都是要出宫的。我上头几个哥哥就是没正妃也有侧妃,自然要回家去享受温香软玉。
我孤家寡人一个。整个王府就我一个主子,想着林家也只有你一个主子,好心怕你冷清,来看看你。结果还落下你的埋怨了!”
司徒岳面上笑意根本止不住。
林砚嘴角抽搐,呵呵,我情愿一个人冷清,你的好心我不要!
大约是林砚的脸色实在太难看,目光太吓人,司徒岳转过身忍了又忍,尽力笑得不太嚣张。于是林砚就听到了一阵“猪叫”。
隔了好半晌,司徒岳终于笑累了,这才转过身,以一副事后诸葛亮的语气说:“谁让你动祠堂的,我当初就说,林大人绝饶不了你!”
林砚翻了个白眼,咬牙,你到底走不走!
可能是听到了林砚内心的怨念,司徒岳摸了摸鼻子,转身跳窗走了。林砚才舒了口气没多久,便见他又蹿了回来,将一个牛皮纸包的东西扔到他怀里。
林砚疑惑打开,一只烧鸡!简直惊喜!
司徒岳右手又提起一壶酒,“宫里新酿的酒,味儿还不错。我就拿了一壶,本来是想给你送过来就走,你们家管家却说你这会儿不便见客。我还道是你出了事或是病了呢,抓着他硬问了出来,才知道你在罚跪。真不是故意来笑话你。”
呵呵!咱能不提这个事了吗?林砚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非常明智地选择跨过这个话题,指着烧鸡说:“这个呢?”
“你们家厨房偷的!”
林砚撕鸡腿的手一顿,目露凶光看着司徒岳。
司徒岳无辜脸,“从宫里带瓶酒出来没什么,但你总不会指望我还带只烧鸡出来吧?”
司徒岳朝牌位前的供奉努了努嘴,“我瞅着你们家祭祀的东西挺多,你一个也没动。料想你就是敢稍微动了点祠堂,也不敢去动祖宗的供奉。所以只能去厨房顺手拿了只来。”
林砚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他像是会吃祖宗供奉的人吗?而且什么动祠堂!他必须澄清这一点,他就安了个暖气!就安了个暖气!
算了,天大地下吃饭最大。林砚低下头,认真啃起鸡腿来。
酒足饭饱。即便是还跪着,林砚已觉得有些困。他看着司徒岳,“殿下还不走?”
司徒岳直起身来,爬上窗户,“对了!父皇知道你那东西做的差不多了,让你明儿带着去宫里见他。莫忘了!”
转身一跃跳下,没了踪影。
林砚但觉风中凌乱!睡意瞬间跑地无影无踪!
正事能不能放前面说!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真是不好到了极点。
大年夜挨罚,还被外人瞧见看了好一阵笑话,他就是脸皮再厚,也有羞耻心好吗?结果跪了一夜,第二天还得提着心去见大BOSS,心情能好吗?
心累啊!
林如海,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吧?哦,不对,这年代没有充话费这回事!那就是你打天桥下路过捡来的!嗯,绝对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林哥哥对上林如海,就会画风突变型。哈哈哈。偏偏这种搞笑画风,我写得很哈皮。
嗯,我一定要快点让林如海来京!
林哥哥:你动不动就罚我!
林如海:你怎么不说你动不动就作死?
林哥哥:……
所以说,你们期待什么女主啊!期待一下林爸爸和林哥哥多好!
哈哈哈哈。励志把司徒岳定位成林哥哥的超级损友,还是两个都有点离经叛道,画风不太对的损友。
下一章,我打算让林哥哥搞个新事物出来。这个新事物,貌似还没见穿越文弄过。
至少我看的穿越文里没见过。不过我看文也不太多,所以不清楚是不是有。但觉得一定不是烂大街的。【咳咳,这方面请不要太较真,不要去想在当时的科技生产力下,做出来的可能性。】
和望远镜有一定关系。但只是某种程度上的一定关系。你们可以猜猜是什么。这个估计有点难猜。不要紧,大家就当娱乐娱乐。下一章揭晓。


第50章 瞄准镜
大年初一,林砚终究还是让白芷拎着个大箱子,自己拎了个小箱子一瘸一拐地入了宫。那别扭的姿势,都快挤作一堆的两条眉毛,和时不时停下来揉一揉膝盖的举止,都让司徒坤忍不住侧目。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得!跪拜起来都如此僵硬。起身的时候,还让白芷扶了一把。啧啧!
司徒坤挑了挑眉,“这是怎么了?”
林砚咬着唇低头,嗫嚅着怎么都开不了这个口。司徒岳已经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林砚恼羞成怒,一张脸气得通红。丢人!这回面子里子都没了!
好在因为是在御前,司徒岳克制着,没昨夜那么猖狂,见司徒坤好奇,忙凑过去耳语了什么。林砚抬头便见司徒坤一副了然的表情,鼻子一哼,赏了他两个字:“活该!”
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祠堂是等闲不能动的,那是一个家族最神圣最肃穆的存在。虽然他也没有大改,可毕竟动了土,埋了管道铺了暖气。这般说来,确实是活该!
可是,活该就活该吧!能别笑了吗?有这么好笑吗?
司徒岳也就算了,皇上,你可是九五之尊啊!你的威严呢?
虽然你没有司徒岳笑得那么无所顾忌毫无遮掩,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是什么眼神,还有你那早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嘴角!
哎!林砚一声叹息,一副虱子多了不怕痒的表情,反正脸都丢光了,笑吧笑吧,使劲笑吧!
他坦荡了,司徒坤和司徒岳便有些不好意思了。司徒坤咳嗽了一声,“把你的做的东西拿上来看看!”
一句话终结了这场笑话。
林砚示意白芷将大箱子打开,先把三脚架摆起来,再将望远镜组装好,把最合适的焦距调出来,才请司徒坤来瞧。
这一瞧司徒坤吓了一跳,“这……这竟是能看到京城街市?”
林砚点头,“学生用的时间长了些,就是为了调整最佳距离,还能保持最佳清晰度。只是宫里虽有高处,可遮挡物也不少,若是能到城楼上试一试,视野广阔,就更为明显了。”
司徒坤心神震荡,虽然有些方位确实有建筑遮挡,可效果是能看得出来的。他年轻时也曾去过战地,更带过兵,自然知道,若是放在辽阔的边疆城楼,自是可将方圆百里一览无余。
司徒坤欣喜万分,瞧见一边的司徒岳跃跃欲试,十分爽快的一挥手,“你来瞧瞧!”
司徒岳也不客气,扒拉着望远镜几乎都不愿意撒手了,“诶,别告诉我,那是琉璃街!宫里居然还能瞧见琉璃街?那是我的车马行吧!招牌那么大,旗帜驾得那么高,也只有爷的车马行能这么威风。”
司徒坤欢喜地笑出声来,司徒岳转过身,摸着望远镜念念不舍,瞅着林砚的眼神相当幽怨,“我今日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老说我从父皇那要过来的望远镜是小儿家做耍的玩具了。和你这个,简直不能比!”
呵呵,这个时代普通的望远镜能和他这伽利略结构的军用三脚立式望远镜比吗?不是玩具是什么!
司徒坤一双眼睛都弯了起来,“怎么,他天天都住在你的玻璃厂了,这望远镜你竟是之前也没瞧见过?”
司徒坤说的轻松,却没来由叫司徒岳心下一抖,面上虽还笑着,一颗心却端得提了起来。
“哪里能!父皇是不知道,这小子有多严实,没给您瞧过之前,谁都不让碰。再有他那里各色东西一大堆,整日里拆了装,装了拆,还要同匠人们研究最合适的尺寸,麻烦得很。
儿臣去了两回,不过是在边上看着都觉得头痛。若让儿臣日日去,那父皇,您不如还是杀了我吧!”
司徒坤嘴角抽搐,忽然就有点明白林如海那种恨铁不成钢,牙痒手痒恨不得打人的心情,没好气地瞪了司徒岳一眼,可因着这话,他却是又深思起来,转向林砚道:“这东西的制作如此繁琐困难,可能多做?”
“若以我一人之力怕是不能的。但密室里有几个匠人,理解力,悟性都不错。我在做这个的时候,因要他们造零件,多有交流。
这东西,他们虽不全会,却也会了一半。若我再教一教,也是能的。如此,虽人力终究有限,量产有些困难,但弄个十几二十台不成问题!”
“十几二十台,也够了!至少边关个城池驻地可先供应上。至于其他地方,且先等等,不急。”司徒坤听得林砚此话,松了口气,说完,又转头同司徒岳交待,“你请的那些匠人可稳妥?”
“父皇放心。他们都是儿臣精挑细选,给予的银钱丰厚,家中老小都是朝廷圈养着。便是玻璃厂密室,也有父皇派的重兵把守,不是寻常人能进的。”
司徒坤点头,“把这些人的家眷集中在一个庄子上,食衣住行都往上提一提,有什么条件,只要不出格,全都答应。庄子的布置朕也会另做安排,从京畿大营调人过去,一部分作为明面上的驻军,一部分化作普通百姓跟着住进去做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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