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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琅琊榜同人)[琅琊榜]局外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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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太多时间给他多心这件小事,誉王谋反,庆历军兵临九安山,三千打五万,苦撑三天,终见纪城军旗。此一役后,再无人能与靖王抗衡。
午后,梁帝招几位皇子,说要话些家常,吃些点心。靖亲王忙着善后并未到场,誉亲王还在栅栏临时改的木笼子里关着,这有幸吃到点心的,就只有宁郡王和淮郡王,还有安亲王了。论齿序,景霖最幼;论身份,亲王郡王天壤之别。所以他满是孩子气的站在两个王兄前面,场面颇为喜感。
这家常东一句西一句的没话多久,老皇随口就来了一句:“要立景琰为太子的话,你们怎么看啊?”
哥三个干净利索的跪地上了,异口同声好像排练过似的:“儿臣无异议!”
梁帝一笑,看两个郡王:“哦?都无异议啊?论齿序,你们两个可比景琰靠前呢。”
“择贤而立,儿臣无异议。”
压根被排除在外连意见都不问他的萧景霖暗搓搓撇了一下嘴,梁帝看见,终于搭理他:“怎么,景霖竟是有异议的不成?”
安王八毫不避讳的对他爹说:“七哥……贤不贤的我不好说,那破脾气,真让他当了太子,我还能自在的玩儿吗?”
他父亲哈哈大笑,完了仍笑着骂他:“以后再这般口出狂言,就是诋毁储君,你七哥要怎么治你,朕可不管!”
三个皇子匆匆吃完点心,奉旨去给贵妃磕头。
老皇独坐高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沉寂半晌,沙哑出声:“高湛……”
高公公垂首而立。
“高湛,你说,景霖……不知道吧?”
高湛低眉敛目:“应当是不知道的——安王殿下的医术习自蒋老,那蒋太医是从潜邸就跟随陛下的老人了,陛下还不信他吗?”
萧选苍老一笑:“是啊,我信他——不过知不知道的,统共,也就那么几年了——你说,要不要给景霖提前加冠?再定一门亲事?总不能……总不能……”说着说着竟然流了一滴的泪,不待高公公回答,自己又改了口,“还是不要了,加了冠,这孩子一定闹着要到封地去……朕还想,再留他在身边两年。”
高公公敛袖垂首,没说话。窗外春光正好,和风熙日,花香淡了草木腥。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呵,没事,我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夜晚的九安山,星空晴好,不见月。
萧景霖提着一只酒壶,一篮饭菜,来到关押誉王的木笼子旁。
初春夜里风凉,木栏杆四处透风,可怜曾经权倾一时的七珠亲王,露天席地,一堆稻草也无。
景霖递给看守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弟兄们且去喝茶,我与誉王兄说两句话。呵,放心,就一会儿工夫,出不了乱子。七哥要怪,只让他来找我。”
几碟菜,一樽酒。
誉王怆然大笑,如癫如狂,笑岔了气,呛得自己连连咳嗽,半天止不住。
星光下萧景霖模糊了眉眼,绛红亲王袍,锦绣缭绕,一声叹息,先递进一只装了热汤的水囊:“……五哥。”
誉王也不和他客气,接到手里,一饮就喝了大半。
“景霖……哈……景霖!萧景霖,你真会装……你装的再像,又会比我好多少?”
萧景霖自己倒酒慢慢的品:“再怎样,大概也是善终吧……”
他把酒菜从木笼子的缝隙一样样递入,又说:“我与五哥的出身,俱是难以启齿。然五哥本比我幸运太多,又为何要把自己逼至如此?”
誉王惨笑:“不这样?不这样跟你似的装疯卖傻不成?我还能有心气儿拼死一搏,虽败无悔。景霖你就是一只缩头乌龟,呵,缩头乌龟……”
安王淡然:“千年王八万年龟,景霖怕是当不起。夜凉,待会儿我命人给五哥送床被褥来,此生怕是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了,五哥,就此别过。”
这千年的王八第二日便跟随回程队伍回了京城,此生果然没再见过他五哥。
中宫皇后被废,宫中现以静贵妃为尊。这日萧景琰刚踏入芷萝宫,便听见一阵的欢声笑语。却是安王入宫请安,不知说了什么趣事,满殿的人俱被他笑倒,静贵妃也笑出眼泪,威胁要撕他的嘴。
看他来,萧景霖如老鼠见了猫,作势要往静贵妃身后躲,被宫女姐姐捉住好一通揉搓。
靖王忍了忍,顾及在母亲面前,到底没开口训他。
于是好一番其乐融融,谈话间,说起在九安山上抓住的那个毛人,萧景霖满脸感兴趣的样子:“苏先生的故人?那现在在苏宅?真一身毛吗?”
靖王奇道:“你不是往苏宅跑的最勤快?怎么,没看到?”
安王八活像只耷拉下耳朵的小狗儿,委委屈屈:“苏先生不理我了!从卫峥那事儿开始,他都几个月不理我了!”
靖王咬着母亲做的脆饼,幸灾乐祸的说:“活该。”
活该?对,是活该。可是若你知道原本等着他的悬镜司地牢,知道那颗乌金丸,知道数月的缠绵病榻知道那之后他身体的急转直下,你会怎么说?
萧景霖笑笑没说话,捡了一只小甜饼刚要往嘴边送,突然觉得自己骨头里有些发酸。熟悉的眩晕无力铺天盖地,他试探着要从自己荷包里拿药,手上没准头,碰落了桌上的盘子,拽散了荷包,漆黑药丸和打翻的点心一起滚了满地。
静妃慌忙起身,捡起药来塞在他嘴里,倒水送他服下。又命人速拿她的药箱,取了金针,仔细灸疗。
不消一刻钟萧景霖就清醒了,只见静妃眉头紧锁,试探着他的额头,问他感觉如何。
景霖还有心思笑:“有静娘娘在,我又服了药,已无大碍了。别惊动太医院,蒋太医的方子我都背下来了,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区别只在于我得罪他多少而已。”
那药确实有奇效,小半个时辰后,萧景霖虽面色惨白,却也稳稳当当的出宫回府去了。
静妃送他出宫门,回头面对自己儿子惊疑的脸。
“母亲,景霖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他发热吓人,以前几次发病都正赶在事情上边我倒没注意,今天一看竟是这般情形?寻常生病哪有这样的,说是病发,倒像是毒发——”说着说着,心中猛然一沉,犹疑不定的看他母亲,“母亲原来说……景霖是……幼时留下的热毒?”
静妃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你父皇当年杀红了眼……何尝要给林氏……留下一丝血脉了?”
萧景琰犹自不信:“可是……可是父皇这般宠爱景霖……”
静妃悲伤了眉眼:“这般荣宠,本就是最大的反常,从古至今,哪有这样宠的?要天许半个,偏偏不加冠,不定亲,不管束……”
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长不大的。
贞平二十三年,冬。
赤焰全灭,祁王赐死,晋阳长公主自刎,宸妃悬梁。
宸妃刚刚被从房梁上放下来时,还未封宫。静嫔匆匆赶来,把五岁的萧景霖搂在怀里。却见小小孩童不哭不闹,不见惊色,满眼尽是悲凉。稚嫩童音清清醒醒的说:“静娘娘,下一个,怕是要轮到我了吧?”
静嫔心里咯噔一声,当时就知道,这个孩子,怕是活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嗯,有几个人猜的差不多嘿。话说几章前他五哥嘴就秃噜出来了谁注意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卫峥倾药王谷之力,弄来了一棵冰续草,装在琉璃瓶子里,快马加鞭的运到金陵。琅琊阁的少阁主正在苏宅,三言两语,直叫人希望破灭。
蔺少爷打发走了人,独自盯着这上好的琉璃瓶子出神,窗外突然有人幽幽的来了一句:“园内寒花香益清,唤声梅郎无人应。这词可好?”
蔺晨牙痛似的嘶了一声:“这哪儿来的熊孩子啊,怎么尽戳人心窝子?”
熊孩子翻窗而来,就坐在窗台上不下来了:“翻墙来的,苏先生谁知道闹什么别扭,铁了心不让我进门。”
蔺晨抬抬眼皮,潦草的拱了一下手:“安王殿下。”
安王八笑盈盈回礼:“蔺少阁主。少阁主果然认得我,琅琊阁知天下事,名不虚传。”
蔺晨继续研究瓶子里那绿莹莹的一棵:“我还知道长苏为什么不见你,想听吗?明码标价,承惠一千两。”
萧景霖在窗台上换了个姿势,笑盈盈感叹:“好贵好贵,只是他心思九转,到底怎么想的他说你就信?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太贵了,我用另外一个消息和你交换可好?”
蔺晨瞟他一眼。
这笑盈盈的王八开始掉书袋:“火寒之毒寒热相冲,碎骨削皮解法能去肌骨却管不了五脏六腑。冰续草能去火毒,十人热血却是为了那寒毒。”
蔺少爷冷笑一声:“我还用你教?”
半大孩子笑得极为漂亮:“那若是有一人血极热,比十人更甚,如何?”
蔺晨终于正眼看他了,玩味道:“那也要看,这人的血,和长苏相不相和?”
“外甥随姑侄像舅,他父他母是我舅我姑,骨肉至亲,世间再没有谁比我相和。”萧景霖从窗台上跳下,伸出手来露出腕脉,十指白腻柔软,一看便知养尊处优。
蔺晨犹豫片刻,按上这人的脉搏。细细感受了许久,半晌慢慢叹出一句:“你怎么还活着呢?”
“你当太医院里没人啦?”萧景霖活蹦乱跳的蹿到桌子上坐着,夺过那琉璃瓶,对着阳光看里面幼嫩的绿叶,“我身上这火炎眠,是前朝密药,性极热,制法已不可考。就剩这一份了多贵重,父皇心慈,用在我身上。”
“这说法新鲜的,亲生父亲给儿子下毒,下的还是根本无解的火炎眠!纵使用药压制,也压不过十五载,而且时常便复发,若不及时医治,每次都能要人命。就这还心慈呢?”
萧景霖一本正经:“又不疼又不痒,也不流血死的也不难看,发热而已,昏昏沉沉人就没了,干干净净的,不毒发时没事儿人一个,怎么不是心慈——他心慈不心慈不重要,我与苏哥哥换血,配上这冰续草和你蔺少爷的医术,可能保梅郎永年?”
蔺晨略垂眼:“长苏不会同意的……”
安王八把那救命的琉璃瓶惊险的抛着玩儿,笑嘻嘻道:“你只需告诉他,与我换血是在救我,苏哥哥怎会不愿?”
他苏哥哥此时正在书房,煮一壶功夫茶。
快六月的天已有些热度,他旁边烧一台红泥小火炉,热气袅袅,竟一丝汗也不出。靖王马上就要晋封太子,不去准备那繁杂的典礼,倒有空来这苏宅,盯着烧开的水发愣。
香茗小小一杯,素手推至君前,梅长苏一举一动皆是透骨的雅,只看着他,便能沉下心。
“殿下好歹尝尝,这茶味道,与旁的不同。”
靖王接过,看着碧色茶汤,也不喝,只嗅那香气,问:“景霖送来的?”
梅长苏点头:“我虽不见他,安王殿下还是经常的送东西来——”
“——先生为何不见他?难道先生也知,我这八弟,必活不到成人?”靖王脱口便觉后悔。梅长苏不见安王自有他的考量,只怕全是好意,他这火发的好生没道理。
梅长苏的茶不觉脱了手,砸在膝盖上,在烟青衣摆上浸出一片,恍然不觉,只震惊的看着靖王:“殿下这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这说来话长,论源头要往前数个十几年,陈年旧事,反而更让人心悸。
“……虽说子不言父过,可他这所作所为!景霖当年才五岁,他都下得去手,作为父亲,他心里可有后悔?!”靖王说到最后,不觉热血上头,红了眼眶。
梅长苏眼里似含着泪,轻轻别过头去,不让靖王看见,只是声音掩饰不住的有些发颤:“……已经后悔了……怕是这毒刚下,作为父亲他已经后悔了,于是有人要救,他便派了最得力的太医,这些年更是宠爱至极……只是作为帝王,这宠爱有一个前提,便是安王殿下他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否则,只一次毒发……”
至尊之位几重血。
“我不见他,便是因为隐约察觉这过于娇宠之中的不妥,安王殿下十多年如履薄冰,圆融通透并无一丝错,却因为苏某区区一介谋士,公然触犯天颜,我怕再来一次,这帝王慈,终经不起消耗。”
人心软,帝心硬,天家无父子。                        
作者有话要说:你要相信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宗主不狗带(doge)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痴心画不成。
安王府,青杏在乳钵里擂研一些蓝靛,这是个细致活,四两蓝靛,要用整整四个时辰去擂它,擂研开后加上胶,澄清了方得到一种颜料,就是花青。
安亲王在画他的美人图,为那眉眼弯弯染上淡淡胭脂,换色洗笔,问:“青杏,贾师快回来了吗?”
青杏活动一下酸了的手臂:“殿下糊涂了,母丧三年,今上并未夺情,这才一年半,哪有那么快的。”
安王洗着笔,低声念叨:“等贾师回来,怕是要去七哥那里当差,他本就是治国良臣,跟着我,纯粹是糟蹋——喂,青杏你那颜色制好了没?等着给衣裳上色呢!”
要画画了才现捯饬颜料,哪有那么快的。
没颜色用,他索性换了墨汁另找张纸题起词来,边题边念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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