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展昭]怂郡主追夫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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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听了赵宁的话,再顾不得扯那不着边际的借口,拔腿就往庞昱处跑,找到项福,一把揪起他的衣领,问:“白玉堂在哪?”
南星与白玉堂的一场大战,项福也从旁人的嘴里了解了七七八八。
白玉堂到底是他的恩公,天人交战一番后,面对着南星与他的战斗力的差距,项福哆哆嗦嗦地闭上眼,视死如归道:“不知。”
他本来就不知道白玉堂的下落,拿什么去哄南星?
这种画面恰好被闲来无事出来溜达的庞昱看到了,他啪地一下合上折扇,上前拉住了南星的胳膊,勾了勾嘴角,道:“本侯知晓白玉堂的下落。”
肩膀撞了撞南星,庞昱神秘兮兮道:“跟本侯走,本侯有好东西给你,保证你得偿所愿,心想事成。”
南星想了想,觉得庞昱更靠谱些,毕竟他手下搜罗了不少江湖中人,或许有谁知晓白玉堂的下落也说不定。
于是南星放下了项福,跟着庞昱走了。
包拯紧锣密鼓地查着赈银与赵爵,南星如火如荼地开展着追夫大计,在这种气氛诡异的情况下,赵宁终于等来了赵爵的飞鸽传书。
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简单地写着时间地址。
赵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确认无误后,准备去找展昭说明此事。
她本来打算去找南星的,但考虑到南星彼时的状态,一颗心扑在白玉堂身上,实在抽不出时间帮她去应付赵爵。
因此赵宁找了展昭,一来展昭功夫高,应付赵爵与赵无眠绰绰有余,二来展昭心思缜密,也能帮她出谋划策,提防又被赵爵算计了。
赵宁找到展昭,说明了来意,展昭听后,微微一怔,问道:“你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包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永夜寒沉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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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46章 交易
展昭觉着,关于赵爵的事情,还是告诉包拯,让包拯来决定的好,赵宁太小,人虽然聪明,但若是对上了老谋深算的赵爵,未必能从赵爵手上讨得到便宜。
更何况,赵爵用的计谋尽是一些下三滥的,展昭着实担心赵宁在他手上吃亏。
斟酌了半晌,展昭问道:“郡主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包大人?”
“包大人为人刚正不阿,由他处理此事,必能给郡主讨回公道。”
展昭看着赵宁,有些闹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就是因为他刚正不阿,所以才不敢告诉他啊。
赵宁腹诽着。
包拯刚正不阿,不畏强权,这点是赵宁非常欣赏的。
然而这个世道上,很多事情并不能单纯以对错来分辨,所以才会有这个说法,皇家没有对错,只有利弊。
乐平公主的事情尚未散去,当初若她没有告诉包拯,私下由太后去调解此事,事情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僵。
更何况,赵爵在襄阳经营良久,在当地极有威望,带甲过千,拥兵过万,这样一个几乎能与赵祯分庭相抗的蕃王,又怎么是这一两件事情能够撼动其位置的?
包拯刚正太过,若将赵爵逼得太急,赵爵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揭竿而起,届时兵临城下,东京城无险可守,武将们又或南或北抗衡着异族,赵祯去哪调兵力去跟赵爵相煎太急?
所以赵宁的打算是在包拯面前放点小消息,让他去查赵爵,包拯爱与皇亲国戚过不去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纵然是查到赵爵头上,赵爵也只觉得包拯是职业病犯了,不会想太多。
包拯麻痹着赵爵,赵宁再装作看不懂赵爵的所为,只当陈州那些事情是赵爵手下私下所为,并不是赵爵有意为之。
这样一来,可让赵爵对他们放松警惕,等回到东京,赵宁再将赵爵的做为告知刘太后与赵祯,由刘太后与赵祯再做定夺。
赵宁觉得,对于赵爵这种实力强盛的蕃王,只能徐徐图之,包拯那种正面直刚的方式,根本行不通。
赵宁看着展昭微微皱着的眉头,盘算着如何去跟他解释。
赵宁捋着思路,将她的担忧与打算告知展昭。
展昭听完赵宁的说辞,半晌无语。
过了好一会儿,展昭抿了口茶,抬头再看面前的赵宁,她秀眉微蹙,一脸的担忧与忐忑。
展昭突然就开始愧疚起来。
赵宁的生活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无忧无虑。
哪怕她贵为郡主,哪怕她爹是上可斩昏君,下可诛佞臣的八贤王,她也需要处处小心,时时留意。
这是她与生俱来就要遵守的法则,她享受了生而为郡主的尊贵,就要承担起郡主的责任。
展昭忍不住开始想,赵宁的病,是不是与她用心太过有关系。
慧极必伤。
若她不是郡主,是不是就不用像现在这般瞻前顾后一颗玲珑心肠揉八瓣了?
展昭心中一动,伸手抚平她的眉,轻声道:“难为你了。”
赵宁的脸手感极好,展昭的手忍不住顺着她的眉眼滑到她的脸侧。
软软的,滑滑的。
她还那么小。
花骨朵一般的年龄。
展昭收回了手,手握成拳,在唇边低咳一声,压下心里莫名的悸动,道:“你去收拾吧,我跟你一起去。”
赵宁没有动,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展昭一向以包拯为先,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比如,若她与包拯的意见相左,展昭会无条件站在包拯那边。
心理准备虽早就做好了,但一想起展昭心里包拯更重要的事情,赵宁就忍不住心里发酸。
喜欢一个人,他所有的优缺点都是要包容的,展昭不是拘于儿女情长的人,他胸中有报复,心里有家国,她在展昭心里的位置,大抵是排不到前三位的。
可若展昭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对他那种朦胧的好感只怕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道理她都懂,但该难受还是会难受的。
直到展昭说,让她去收拾东西。
赵宁以为是最近她与展昭的感情极速加温,导致让她产生了幻觉。
展昭又唤了一声。
赵宁回神了。
她看着展昭,如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赵宁问:“你不告诉包大人?”
展昭轻笑一声,尽显洒脱。
展昭道:“包大人问起,我自当如实奉告。”
赵宁睫毛颤了颤。
展昭看着她漂亮的眼镜,柔声道:“若他不问,我又何须用此事去麻烦他?”
许是展昭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太过温柔,以至于让赵宁生出了她在他心里很重要的错觉。
赵宁的眼睛眨了眨。
这就足够了。
她从未敢奢想过,她在展昭心里的位置会与他在她心里一般重要。
她太容易满足。
赵宁笑眼弯弯,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过来。”
“好。”
展昭目送她离去。
给自己又斟了一杯茶。
茶是赵宁平日里爱喝的,而非庞昱所喜欢的那种甜甜腻腻的茶。
展昭满饮一杯,觉得生活不能再惬意了。
展昭左等右等,总也等不来赵宁。
软红堂虽戒备森严,但若是对方武力与他相当,这些守卫也不过如雕塑一般,起不了任何作用。
更何况,彼时南星一颗心扑在白玉堂身上,没跟在赵宁身边。
想到这,展昭放下了茶杯,径直来到赵宁门前。
经过那夜之后,方海对展昭的恭敬上升到如待赵宁一般,以至于展昭在赵宁院子里畅通无堵。
展昭与方海略打过招呼,便来到赵宁门前,门关着,展昭轻轻叩响。
屋里传来了赵宁的声音:“马上就好。”
听到她的声音不急不缓,展昭也就放下了心。
展昭按剑在她门前站定,却发觉她的窗户并未关好。
展昭摇头轻叹,赵宁对人的戒心还是太低。
展昭走到窗下,准备给她关好窗户,抬头垂眸间,发觉赵宁早已收拾好了,穿着一身碧色的衣裳,乌发梳成简单的云鬓,上面缀着几支珍珠攢成的钗子,简洁却不失典雅。
赵宁正在铜镜前走来走去,似乎在欣赏镜中自己婀娜的身影。
展昭笑了起来,手从窗户上拿了起来,静静地看着赵宁孤芳自赏的身影。
赵宁对着镜子看了半日,镜中的小人虽衣着简单,但难掩国色,赵宁似乎也极为满意自己的装扮,冲着镜子矜持一笑,就准备出门了。
林出门前,瞥见桌上有方海送来的未吃完的奶黄包,随手拿起两个,轻车熟路往胸前一塞,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了。
展昭:“…”
赵宁往胸前塞东西的动作太熟练,目睹一切发生的展昭犹如遭了雷劈,半晌没有说出来话。
展昭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里的震惊。
那夜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他终于找到源头了。
展昭闭了闭眼,消化着这个事实。
再睁开眼,展昭又回复了平日里的沉稳淡定。
他步伐稳健地走到门前,面容一如往日一般的冷静,赵宁打开了门,然而展昭的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飘。
赵宁给他的冲击太大,脸上再怎么淡定,心里的波涛汹涌可是平息不了的!
展昭与赵宁说着话,收回了目光,看向远方。
他心里乱糟糟的,眼皮忍不住狂跳。
不过他常年善于装平静,赵宁也没有发觉什么异样。
展昭与赵宁来到关押赵无眠的地方,展昭解了赵无眠的穴道,只用特质的绳索绑着他的双手,一路来到赵爵信上所说的位置。
树林深处,男子一身白衣,负手而立,清风吹动他的衣摆,飘飘然如画中人一般。
展昭看向赵宁,赵宁摇摇头。
来人不是赵爵。
赵爵做事极为谨慎,怎会这般轻易来到陈州?
男子转过了身。
赵宁险些惊呼出声。
面前的男子,实在太好看了一些!
眉目如画,举止风流。
赵宁自认为眼界早被展昭的相貌养的颇高,但仍不免被他的容颜所震撼。
这样的一张脸,委实漂亮的有些过分。
与展昭的萧萧如松的沉稳不同,面前的男子灿若朝阳,艳若玫瑰,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细腻温柔,让人忍不住与他说话时将语气放轻。
赵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低下了头。
赵宁看男子看呆了眼,这种行为让展昭面上有些不自然,他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眼,男子手持着绡金骨团扇,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着风,手指附在白玉的扇骨上,竟比那白玉还要白上几分。
展昭打量着男子,男子也打量着他,潋潋的眸子似笑非笑。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的相貌实在生的太好。
展昭收回了目光。
男子用团扇指了指石桌上一个雕工精致的金丝楠木盒子,声音低沉:“郡主要的东西,全在这了。”
展昭眉毛动了动,惜字如金:“不死草?”
“不错。”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向受制于展昭的赵无眠,展昭转了一下巨阙剑,剑鞘打在赵无眠脖颈处,赵无眠瞬间软绵绵地倒下了。
男子眼睛微眯,似乎在确认赵无眠的死活。
过了半晌,他团扇点起金丝楠木盒子,盒子夹杂着厉风,转眼便到赵宁面前。
展昭皱了皱眉,眼疾手快,化解了男子的内力之后,接下了盒子。
赵宁秀眉微蹙,这样好看的一张脸,偏出手这么狠辣,若非展昭接下盒子,只怕她早就被盒子打成了一摊肉泥。
展昭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他不曾见过的草,草有五片叶子,黄了三片,草根上还带着泥土,不知是不是怕草离了土地之后迅速枯死的缘故。
男子笑了笑:“这便是不死草了。”
“怕它枯死,我还特意带了点土。”
赵宁捏着叶子将不死草拿在手里,看了半晌,缓缓抬起头,问道:“相传不死草有九片叶子…”
男子不以为然:“这不是还没长出来吗?”
“我以性命发誓,这绝对是不死草,若是不是,叫赵无眠死无全尸。”
男子说完之后,绕有兴致地看着赵宁,道:“还望郡主也能遵守诺言,陈州之行,郡主只当做了一个梦吧。”
盒子里的东西的确是不死草,她曾听给她看病的高人说过,草的模样,颜色与根茎完全一致。
只是这只有五片叶子,五片叶子的不死草,可没有任何药效的。
赵宁抬头看着男子,道:“五片叶子的不死草,于我并无用处。”
男子笑了笑,道:“郡主回东京城之后,三月内若是风平浪静,我自然会将如何照料不死草的法子奉上。”
“若你并未告知我呢?”赵宁冷眼打量着男子,平静地问。
“这也好办。”
男子眯了眯眼,道:“郡主将陈州之事告知太后与陛下便是。”
“不过三月时间,郡主不会等不急吧?我这也是为了稳妥起见,郡主莫怪。”
赵宁将不死草放在了盒子里,而后轻轻合上,道:“好。”
“三月之后,我在东京城等着你。”
展昭松了一口气。
不死草已经到手了,想来赵宁的病也能迎刃而解了。
展昭护着赵宁回到软红堂。
一向守卫众多侍女往来不绝的软红堂一改往日的热闹,门口连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
展昭心中起疑,一把将赵宁拉在身后,踹开了软红堂的大门。
一路走到软红堂院子里,总算见着了几个来往匆匆的侍女。
展昭随手抓了一个,侍女身上背着小包袱,包袱鼓囔囔的一团,见着了展昭与赵宁,连忙叩头求饶命。
侍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