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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小黏包[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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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臣接到消息,哪里还顾得其他,风驰电掣,立马就赶来了。
床上小小的一团蜷缩着身子,偏着头,闭上眼睛呼呼大睡,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骆臣当即就笑了。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仿佛是看到了极其珍贵又难得的宝物,谨慎的在他肉嘟嘟的脸颊上戳了戳,软软的,热乎乎的。
“怎么睡着了?”骆臣自顾自说话,托着骆阳的脊背将他抱起,四条小短腿软绵绵的摊开,张开嘴无意识的砸吧两下,甚至还伸出舌尖,在骆臣的手心舔了舔。
骆臣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他紧张的站在那,也不敢动,就这么捧着小家伙,唯恐自己力道大了那么一点点,让他不舒服。
“阳阳,”骆臣轻轻喊了他一声,小家伙似乎心有灵犀似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呜咽了一声,像是回应。
骆臣登时笑了起来,“我是哥哥。”
睡着的小家伙没有动静。
他转头看向容与,一连串问出了声,“睡了多久了,什么时候找到的,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饿着冻着?”
容与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半响才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你放心,在我这,不会让他饿着冻着,也不会让他受伤。”
这只是句再平常不过的回话了,可骆臣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似的,脸色骤然变得不大好看,他将骆阳放到床上,摸着他的小脑袋,顺着他的脊背,抚着他的四肢,视线最后落在他的小屁股上。
骆臣知道,那儿,本应该有条尾巴的。
但是骆阳没有。
“现在你该放心了,他在我这,不会有事。”
骆臣双唇啜动,半响也没什么话好说出口的,只得苦笑一声,站起来,沉默了片刻,“好,我放心。”
“不送。”
容与明晃晃的赶人,骆臣没有意外愤怒的神色,转身,半蹲下来,捧着骆阳胖乎乎的小脸蛋亲昵的亲了亲。
小家伙才刚变成狐狸,他还记得自己吗?
骆臣心里没底。
他凑到骆阳耷拉下去的耳朵边上,轻声道:“阳阳,我是哥哥,我是……你的混蛋哥哥,记住了?”
骆阳仍然是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清醒的痕迹。


第8章 第八条尾巴
骆阳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
那儿有棵古树,矗立在云雾缭绕的崖边,枝叶遮天蔽日。
古树下有个小木屋,木屋前铺了一地金黄的树叶。
那仿佛是个人间仙境,重重叠叠的远山,望不到头。
空寂无人的地方,连片树叶掉下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骆阳似乎看到有个人从那个木屋里出来,一个小小的孩子,蹦蹦跳跳,清亮的嗓音立马传遍了这个空荡的世界。
听到这空灵的声音,他霎时间就醒了。
骆阳怔怔抬起头,看着窗外天色昏暗,房间内光线也黯淡下来,他伸出小舌头舔在两只小爪子上,舔弄了好一会,这才百无聊赖的爬起来,环顾四周,容与竟然不在。
说起来,他住在这也有两天了,可这房子他都没好好参观过,现在放眼望去,装饰倒是别具一格,就是不知道那些摆放在书桌架子上的青瓷器皿是不是真的。
骆阳扑腾一声跳下床,顽皮的跳上书桌台,一不小心,打翻了书桌上的墨汁。
骆阳嫌弃的看着桌上流淌了一桌的墨汁,再看看自己粉嫩的爪子上沾染上的墨迹,不高兴了。
伸着爪子在桌子上的一张白纸上拍了拍,在白纸上留下一个个的脚印。
桌上没什么好玩的,反而把他给弄脏了。
骆阳从书桌上一跃而下,落到铺了厚厚地毯的地板上,软软的,倒是不怎么疼。
他看了眼四周,最终目光落到了一侧书架上,那儿整整齐齐的摆放了不少的数据,骆阳走过去一瞧,简直不可置信。
那大色狼能看这么多书吗?而且,还都是些古书,悠远的历史都能从那些书籍的封面上嗅出陈旧的气息,摆在这估计就是显摆得好看呢。
骆阳目光在这些书上来回穿梭,他在自己哥哥的书房里也曾经见到过这么多的书,可是哥哥和那个大色狼不同,哥哥的那些书,一定都是看过的,而大色狼的这些书,肯定就是为了装模作样的。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怎么可能会看这么一本正经的书?
骆阳眼尖,似乎看到那书架最高的地方有东西在发光,他顺着书架往上爬,最高顶的地方,看见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里,有一块发着微光的玉佩。
夜里发光的玉佩骆阳不是没见过,只是这玉佩看起来还挺别致的,但明显只是半块,这半边,雕刻的是一条镂空的尾巴。
大色狼是妖怪管理局的局长,这玉佩说不定就是从哪个不出世的老前辈手里夺来的。
骆阳伸手摸了摸那发光的玉佩,竟然发现是暖的,摸上去可舒服了。
他忍不住想将那玉佩拿出来,两只爪子刚触碰到那玉佩呢,突然一阵寒光乍现,巨大的推力将他从书架上推了下去。
骆阳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仰头看着那书架顶端,蒙生退意。
怎么连块玉佩都这么霸道,摸都摸不得。
骆阳暗暗撇嘴,正准备上床再睡个回笼觉时,啪嗒一声,一本书从那书架上掉下,正好砸了他个满头包。
骆阳抱头呜咽了一声,揉了揉自己被砸中的小脑袋,小爪子啪啪啪踩在那书上,恨不得踩个稀巴烂。
不过这本书好像不太一样,不小心被他翻开的一夜,骆阳看见里面似乎写了点东西。
但明显,不是什么正经内容。
骆阳半个身子趴上去,看着那书里的字迹,歪歪扭扭的,比他写的还烂呢,里面的内容也是乱七八糟,看起来应该是日记。
可是哥哥说过,别人的日记最好是不要偷看。
但骆阳看那日记有些眼熟,眼看四周无人,如果他就偷偷看一点点的话,应该没人知道吧。
看完了,我不说出去就是了,反正是它自己砸我头上让我看的,又不是我非得要看的。
这么想着,骆阳小爪子翻开了那本从天而降的日记。
其实那日记也没什么内容,无非就是记录了日记主人的一些日常,什么今天吃了什么,见着了什么人,以及干了什么事。
只是骆阳很奇怪的是,每隔一两页,就会发现一页被撕掉的痕迹,甚至在那被撕掉的痕迹的页数的下一页,还能看到一些暗红的颜色,看起来,好像是血不小心沾上去了。
有了这个发现,骆阳没心思再看日记内容,飞快翻动着日记本,三两页就被撕下一页,直到最后,日记的最后一页,他看见了一个用刀划出来的大大的×。
这个×划得很深,甚至将硬纸壳封面都划破了,最后一页以及最后的封面上全是暗红的颜色,已经发黑。
触目惊心的颜色让骆阳心猛地一跳,他觉得自己有些难受。
可偏偏他还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心砰砰砰的跳了起来,有些快,无法控制,更没有缘由,仿佛全身血液都因为这个×沸腾了起来,血管下流动的血液,如同入海的河流,剧烈的奔腾。
血流太快,他实在受不住这速度,血液似乎燃烧了起来,他低低痛苦的呜咽了一声,趴在地上痛苦的哀鸣。
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舒服,无妄之灾来的莫名其妙。
他就知道,不能干坏事,哥哥都说过了偷看别人日记是不好的事情,他偏偏去看,真是活该!
哇呜,再也不干坏事不偷看别人日记了。
骆阳全身滚烫,难受得直打滚,就在他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书房门猛地被打开,他似乎是听到了容与低沉又紧张的声音。
容与都这么紧张,自己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可是,他还没见到哥哥呢,他还不想死。
以后他一定乖乖的,再也不乱动乱摸乱看了。
他贴近容与胸膛,脸颊蹭着他,低声啜泣。
容与找到了一些好东西,准备给小家伙熬了补补身体,这转眼就离开了五分钟,就大事不好。
他听到动静就知道小家伙怕是醒了,正准备上楼来,就听到了房间里骆阳痛苦的呜咽声。
这声音他已经无比熟悉,当即冲进房,眼前这一幕,登时让他目眦尽裂。
这书房内任何东西骆阳都能看,唯独那本日记,是他决不能看的东西。
骆阳浑身滚烫,已经陷入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他也顾不得收拾,直接带着他去了骆家。
骆家在华夏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他们这些底蕴深厚的家族,无一不是靠着祖辈积累下来的祖业,才有的今日的风光。
骆臣在同一辈人里,可以说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只是今天在外风风光光的骆臣,显然情绪不高。
准确来说,是从容与那回来之后,颓废了不少。
他是骆阳哥哥,他也想第一眼就看到骆阳化形的模样,他也想在骆阳化形就照顾他,他曾经发誓,他绝不会让骆阳再受到一点点伤害,让他无忧无虑,即使他成为最骄纵的孩子。
“哥,二哥呢?”
骆臣抬头看了眼早已经不输他的弟弟骆翊,他疲惫叹了口气,“在容与那。”
“为什么不带回来。”
骆臣想,骆翊的固执怕是与他有关。
“我没有这个能力照顾他,骆翊,你同样也没有。”
骆翊双拳紧握,面容不忿,眼底的火光简直快要溢出眼眶了,却又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愤怒的情绪,但显然是对骆臣的话极不赞同。
其实骆翊很早之前,还不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孩子,他很温和很善良,没有如今这样易爆易怒。
骆翊看了他一眼,眼底完全没有任何的波动,“如果是我的话,我可以好好照顾他,根本用不着你们。”
骆臣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骆阳,骆翊根本不想住在这。
没有骆阳,他们之间那微薄的兄弟感情,怕是什么都不算。
骆臣自嘲一笑,头疼欲裂,正准备上去休息,大门外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两人相视一望,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安与焦虑。
下一顺,门被踹开,容与绷着一张脸,声音无一不彰显着他的紧张。
“他看了那本日记,一直昏迷不醒。”
路上时候,骆阳还时不时难受得呜咽几句,但如今,已经是完全陷入昏迷,软软的趴在容与怀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骆臣眸瞳猛地收缩,心跳加速,他明白容与说这话的意思,一把将他从容与怀里接过,二话不说,转身就朝楼上走去。
从容与一进门,骆翊的目光就没有从骆阳的身上移开过,可是当骆臣将骆阳抱上了楼,他也只是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仰着头看二楼方向,眼神都呆滞了。
“你为什么不上去?”容与问他。
骆翊明显有些低落,他低声喃喃,“我也想他需要我,可是……他有骆臣就够了。”


第9章 第九条尾巴
容与这是第二次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觉,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等到骆臣从楼上下来时,屋外天色早已黑了,骆臣整个人脸色惨白,虚弱得似乎连路都走不稳了。
“怎么样了?”
“没事了,”骆臣站稳了脚跟,“睡一觉就好了,别打扰他。”
登时,三个人松了口气。
骆臣眯眼望着容与,“日记本你还没烧掉?”
知道了骆阳转危为安的消息,容与卸下了担忧的神色,那个一向被人说是冷漠无情的局长在骆臣面前显露了他最为冷漠的一面。
“那是他的东西,我没有权力替他做决定。”
骆臣低声自嘲轻笑了一声,但似乎脸色越来越白了。
房间内,短短时间内可以说是经历了生死的小家伙,现在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小小的一团,不过成人手掌大小,捧在手心里软软的,真想把这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
小东西十八年来向来无忧无虑,要星星从不给月亮,旁人都说骆家的二少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让骆家人多管管。
骆臣从不将这些话放在心里,他们骆家的人,怎么活怎么宠,关外人什么事。
是以,骆阳十八年来顺风顺水,心想事成,无忧无虑。
骆阳这一觉似乎睡了许久,一觉睡醒,脑子一片混沌,眼神半响还毫无焦距。
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房间,熟悉的摆设横陈于眼前,霎时间回神,眸瞳猛然一缩,一爪子拍在自己脸上。
嘶——好痛!
骆阳用爪子揉着肉鼓鼓的脸颊,他不是在做梦!
他真的回家了!
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他睡了一觉就回家了?
毛茸茸的小脑袋四处张望,圆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转悠,这房间是他的房间。
真的是他的房间!
可是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哥哥呢?
骆阳瞬间来了力气,噌得一声跳下床,他迫不及待地跑到门边,挥着小爪子啪啪啪的开始拍门。
“喵喵喵!”开门呐,有人吗?
细声细气的声音听起来软弱无力,厚重的房门完全将这微弱的声音阻隔在房内。
骆阳不死心地拍了许久,他的爪子又红了。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前几天在这个房间里被管家追赶的恐惧,直到如今也还记忆犹新,骆阳怂怂的躲到了一边,藏到了角落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骆阳又朝后退了两步,把自己藏严实了,他可不想再挨管家伯伯的扫把了,好疼的。
门开了,骆阳瞪大了眼睛警惕的看着来人,他打定了主意,如果这次管家伯伯再拿扫把再赶他的话,那么这一次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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