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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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源是不愿意带回去的,但是随着郑泽一起来的一个副手却坚持要带着这个姑娘回去。
牡丹姑娘就这么被带进了京,被送到了皇上的面前,然后成了皇上的一个宫妃。
牡丹姑娘倒是争气,很快就有了身孕,没想到却生下了一个奇怪的孩子!皇上大怒,把牡丹打入冷宫了。
郑泽那次带回去的牡丹并不止从严家那里带回去的那几株,还有从别的百花镇带回去的,他却把季和种出来的那几株全都送给了皇后娘娘。然后皇后娘娘在生了两个公主多年没动静后又怀了身孕,并且据传很有可能就是小皇子。
皇上大喜,所有宫妃那里都不去了,天天陪着皇后,他也是极喜爱皇后那里的几株牡丹,觉得就是这几株牡丹起了效果。
如果季和知道了这些事,他一定会想这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了,也许真的是天意吧,毕竟这巧合也太巧了!
皇上这时候也得到了一些消息,说那牡丹姑娘是被人安排之下才得以进的宫,那安排的人就是静王府。只是说出这些消息的人只说了一些就死了,并没有任何证据。而且还关系到静王府的许多事情,需要详细调查。
郑泽也是知道了这个事,所以才格外反对郑渝和静王府来往。
皇上这次就是让郑泽调查这件事的,一想到自己被人耍弄了,皇上就龙颜大怒,一定要查清一切,并且要把这里静王府的一切爪牙都清理掉。
郑泽也是听到了严员外说过他的牡丹差点被人害死,想到可能就是有人想要阻止自己去严员外家,想让他去直接去东百花镇亲眼目睹那牡丹姑娘晕倒时的牡丹突然全开放的景象。只是可惜了,严员外家的牡丹并没有死,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劝动的人,他还是先去了严府,也因此没有看到那个牡丹姑娘所引发的神奇景象。
郑泽想自己当初就差一步就没想到这其中的问题,就让那些人得逞了,让那个牡丹进了宫,不过上天有眼,那个牡丹姑娘生下了一个怪孩子,又有人泄露了他们的秘密,还是让他们功亏一篑了。
☆、第140章 打断腿
季和从小五小六那里知道了那个去严员外家想要把花害死的人的踪迹后就告诉了严员外,而严员外从那个人的口中问出了幕后指使人,原来是王主薄!
这个人说是王主薄,却没有任何证据,因为找他的人并不是王主薄,他也是悄悄地跟着那个给他钱让他去做这个事的人,发现他进了王主薄家的后门才这样怀疑的。
严员外只有这么一个人证,这个人证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王主薄指使的这个人,最后只能把这个人给放了,告诉他不要把这个事说出去,否则他会没命。至于这个亏,严员外算是吃下了,但是他却记下了这个仇,想着总会找到机会报复王主薄。结果还没过多久,京中的贵人又来到他们这个地方,还专门找他谈话问起来他家的牡丹差点儿被害死的事。严员外就把这个事和郑泽说了。
严员外想王主薄要害自己家的牡丹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而那个原因肯定就是关系到京中的贵人,现在郑泽问起这个事,说不定就是王主薄的事要败露了,自己把他供出去,这口气也就可以出了!
郑泽想根据这个情况可以推断出这个王主薄这么做就是不想他去严员外家看牡丹,想要他去东百花镇去看牡丹姑娘那里牡丹齐放的奇景。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王主薄和静王府也是有关系的。
“阿和,你说过,那个被人指使着替人消灾的京城人,在被关进了县衙大害里没两天就死了,对吧?”
郑泽问季和,眼睛微微地眯着,脸色平静中却透着严肃。
季和点头,说:“是这样,我怀疑这里面有蹊跷。那人可是宁愿直奔着差役去,也不乐意被我的人抓到,这说明他觉得靠着官府的人更安全,结果才一进去没两天就自杀了,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那个人应该不会傻到想不到这种后果吧?”
郑泽突然笑了起来,说:“确实是有蹊跷啊,那个人当时并没有死,不过现在九成是已经死了。”
季和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
郑泽想这个事并不用瞒着季和,就把郑渝一心要嫁进静王府的事告诉了季和,说他们家反对这门亲事,是肯定不会把郑渝嫁过去的。然后静王府就来过人,说是知道了郑渝的秘密,如果不把郑渝嫁过去,那么等着郑渝的就是一条死路,可是问他们是什么事,他们却不肯定说,要郑渝前来对质。如果当时郑渝的身份没有暴露,那么郑国公一家人再恼怒郑渝,说不定也会为了郑渝的一条命而妥协,但是当时的情况是郑渝刚好被拆穿了身份。
郑国公直接就把这个事对静王府的人说了,静王府立刻就走人了,他们才不会要一个与郑国公家毫无关系甚至被郑国公一家厌憎的双儿。
郑国公一家当时就想到了,肯定是郑渝他们让人去害张小余的事被静王府知道了,静王府的人以此当把柄来威胁他们把郑渝嫁过去。现在想想,那个被郑渝他们指使的人肯定是和静王府有些关系,那个人不愿意被季和他们的人抓到,跑向官差,肯定就是仗了静王府的势,认为自己只要对静王府有用,就不会有事。
“这么看来,他是说动了县令或者王主薄等人了?”
季和想到那天在县衙的所见,周捕头应该不知道这个事,而简虎当时的表情现在想想好像稍微的有些不对劲,那天他看向简虎,简虎可是把脸扭向一边了。简虎是王主薄的女婿,肯定是比周捕头更值的信任的人,他很有可能知道这里面的事。
郑泽点点头,又说:“不过,他恐怕不会想到郑渝对静王府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他的下场不会太好,说不定已经真的死了。”
季和点了点头,知道了想要害小余的主谋和帮凶都已经再也没有威胁,他也就放心了。他意识到郑泽这次来肯定还有很重要的事,但是郑泽不该说的肯定不会对他说,他也不太想知道,所以并不多问。
郑泽想通过这件事,更可以确定王主薄确实是和静王府有关系,但他只是一个主薄,和京城的静王府搭上关系很有些难度,再加上他要做的事情,他不把县令等人拉到一条船上都有些不太可能。想到那一次他要去看严家的牡丹,县令也一直劝着他先去东百花镇,从这一点看来这个县令也是值的怀疑。
郑泽派出所有能干的下属去调查一切他想要知道的,一定要把这些事全部查到水落石出,这可是做为铲除静王府的关键。
郑国公郑夫人和郑源却是很轻松自在,天天陪着小余,逗着小葡萄,喝着葡萄酒和季和炒的茶,郑国公和郑源还和季和进了两次山,痛快地打猎。而不管多累,只要他们一回到得水庄,看到这庄子里的风景,喝了一杯茶,立刻就会觉得精神了,劳累尽消,三个人都很快地喜欢上这个地方,连京城都要不想回了。
京中的贵人们住在得水庄,来这里拜访的人天天都有,有的能见到人,有的见不到,但是仍然有人去。
别人可能要白走一趟,但是有些人去了那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比如说季大发和江万贯他们,去了直接就被请进去,郑国公总是会亲自接待他们。
江万贯现在对于结了这门亲事真是有些得意了,想自己真是眼光好啊,季大发夫妻是实在人,季青才学出众,仕途有望,季和人品好,运气佳,现在更是有了一个国公做岳父,自己也可以和国公爷当亲戚呢!当然这种喜悦的时候也有让人不高兴的人来打扰,就是江康和季秀儿那对夫妻。
江康和季秀儿回来的次数更多了,总是夸江万贯的眼光好,然后想通过他和季和那边把关系重新修好,季秀儿更是拦着季蓝烦了他好几回,季蓝的性子在有了身子后好了许多,但是看到季秀儿仍然很泼辣,对季秀儿这种看到季和过好了就想要巴上去的行为很是看不上眼,把她很是嘲讽了几回。
江万贯也让江康少打主意。
但是这夫妻两个却是不死心,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江万贯最后实在生气了,把他们两个一起轰出去了,告诉看门的门子不许再把他们放进来。
季蓝去得水庄的时候把这些事和张小余说了,笑着说:“这下他们后悔了吧?活该!当初不是嫌弃和子哥是扫把星吗?现在他们可算知道了吧,和子哥才不是扫把星,就是老天爷不让他们家沾光!他们怎么就不死心呢?也不怕被人笑话死。”
张小余听了也笑,那些曾经欺负过季和的人,现在看到他们难受,他也是很愉快的。
季蓝现在有了身子总是被拘在家里,出去一次就总是喜欢打听外面的事,在家里也总有人给他讲外面的事,知道的事倒是比张小余还要多,这才来一会儿,嘴巴就没停,一直在说各种各样的事。刚说完江康和季秀儿的事,他又想到一个事。
“小余,你知道张丽娘的事了吗?”
“不知道,她怎么了?”
张小余问,想张丽娘不是嫁人了吗?能有什么事,最多不过是过的不好吧,当然,除非她自己没事找事。
季蓝说:“张丽娘被人给打了,听说腿断了一条呢!”
张小余睁大眼睛,想张丽娘断了一条腿吗?想到那个曾经被称为村里一枝花的姑娘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他觉得有些像做梦似的,当初谁又能想到那个心气儿高的姑娘会落到这样的下场呢?
“听说她是跑去找季俊了,然后被县令千金给发现了,这才被打了。虽然这是别人说的,并没有人发现,但是到底不好听啊,她婆家可算丢尽了脸面,她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了。真是找死啊。”季蓝说。
张小余听着季蓝说完,心里也觉得张丽娘真是找死,季俊那样的人怎么能指望呢?她就算去找了又能落到什么好结果?现在好了,得罪了县令的千金,还断了一条腿,婆家肯定不待见她了,娘家现在这个样子是根本指望不上,可以想象张丽娘的后半生有多惨了。但是张小余根本就不同情张丽娘,张丽娘对他并不好,而且还那么对待过季和,她有这样的下场是她自己造成的。
张小余以为张丽娘都成了这样了,以后也就会老老实实的过日子了,只不过他又猜错了,张丽娘如果就这么消沉了,她就不是张家的姑娘了,她又做了一件事,又闹起了一翻大大的动静。
☆、第141章 季大财家的那些事
“阿和,你怎么了?”张小余问季和,递给他一碗不凉不热的花茶,看着季和喝下去后,他给季和打着扇子。
“是出了点事,不过不是好事。”季和停顿了一下,看着张小余还看着他,就知道他是让自己继续说,“季瑞山没了。”
季瑞山,也就是季大财家唯一的孙子大山。
“怎么会没了?!”张小余大吃一惊,他自然记的季瑞山,那是季和的侄子啊,说起来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就没了呢?这也太突然了。
季和想到季瑞山,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还住在季大财家里,无论是记忆中还是亲自感受,这个大山都是个不招人喜欢的,这个孩子虽然读书,但是却好像天生恶毒,他一个孩子就敢明目张胆的向他这个做叔叔的身上扔石头土块,敢表示他的轻蔑。这样的孩子怎么能让人喜欢呢?但是那到底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听到他死了,季和心里也很感慨。
季和说:“他是掉到小水沟里淹死的。”
张小余有些不敢相信,问:“小水沟?淹死的?当时周围没有人吗?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可不是说吗?这动气实在是不太好。不过也不稀奇,小水沟里也不是没淹死过人,只是很少罢了。”
“家里唯一的孙子死了,那家很伤心吧?你看到了吗?”张小余问,总觉得仅仅一个季大山的死不会让季和这样的表情,季和可并不是那么放不下事的人,他觉得一定还有别的事,有些担心是季大财一家子又因为这个事为难季和了,就算现在他们不是好欺负的人了,但是被膈应到也很烦人啊。
季和冷笑一声,说:“岂止是伤心?那家都要闹翻天了!现在就像疯狗一样,正四处咬人呢!我就是和他们掰扯这个事才这个时候回来,那一家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本来他们家死了一个人,大家都该是同情他们的,现在这么一闹估计都没人敢沾他们家的边了,否则就要被他们家给扒住不放了。”
季和给张小余讲了发生的事,原来季大山死了,季大财一家子全都很伤心,最后那个冯氏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疯了似的说是季大发家的人害了季大山。她没有证据,所谓的理由就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