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国家不欠我哥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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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其实我只是借花献佛,这是太爷爷让我给表嫂的。毕竟,有这个东西要方便一些。”师君琰瞥了一眼内宅的方向。
卿卿点点头,“谢谢你了,君琰。老太爷那边,我会特意去一趟的。”
“没事啦,只是我过几天就要回杭州了。秋天到了,长沙马上就要冷下来了,老豆让我回杭州乖乖待着。”
解连玮看到卿卿有些惊讶,说道:“老豆是指我姑父,君琰的父亲。姑父是广东人,不过他现在在杭州任职。”
卿卿点点头,她知道的。
“这么说,过了冬你就十八岁了?”
卿卿道:“君琰是不是该上大学了?”
师君琰点点头,“是啊,老豆说让我和表哥一样,去国外留学,他想让我做一个女学者。”
解连玮深知自己表妹的劣根性,道:“但愿你能乖乖听话。”
师君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老太爷确实很喜欢师君琰,师君琰临走前还特意叫她去谈话。
卿卿看着手中的玉坠,露出一个笑容。
“五爷怎么没来?”解连玮看到张日山抱着前几天他刚送给吴老狗的狗,道:“五爷若是不喜欢这狗,为它另寻主人便是了。”
张日山抱着怀中的小东西,道:“五爷恰巧出去一个月,家中无人可代,这不——”
解连玮没说话。
“卿卿最近可好?”
解连玮一怔,然后道:“……卿卿?是说夫人?”
张日山点点头道:“她小名叫这个,听着好听,我们便都这么叫了。”
解连玮没有说话。
“给庖丁爷的寿箱放在这儿了,夫人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
卿卿看了一眼一旁的凉亭,正要和管家一同检查寿箱,三寸丁突然奔了过来,不停地嗅着寿箱。卿卿有些好笑,将它抱了起来,递给一旁的小风子,道:“照顾好它。”
“血!夫人,有血!”一个伙计大声喊道。
卿卿移开脚,果真踩了一脚的血。
管家急忙推了推解松,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解松明显还没有醒,迷迷糊糊地看着管家。
卿卿面色凝重,道:“叫爷过来。”
“是。”
解连玮匆匆赶到,卿卿正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看到他来了,这才站起来,道:“我在这里看着,没人动过这东西,爷先看着,我去照看其他人。”
解连玮点点头,道:“夫人辛苦了。”
卿卿转身离开,听到他对别人说:“开箱。”
卿卿不会打牌,也对这件事情没有兴趣,便在一旁招呼其他人。
“你说这唱得是些什么东西!哪里有戏好听?”
“就是就是,淫词艳曲!”二太太一边洗牌一边说道。
“别说了,连玮家的已经点过戏了,一会儿庖丁来了就开唱!”大太太做和事佬道。
留声机唱着师君琰之前带来的唱片。
“哟,张副官来了!”
张日山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各位太太们好兴致,这唱片听说是新出的,几位太太已经有了!”
张日山人长得俊俏,又八面玲珑,是不少太太小姐们的“宠儿”。
“这……张副官快坐,打牌打牌!”
张日山扫了周围一眼,道:“九夫人可在?张家的礼单还未曾给她。”
“那不是连玮家的!张副官快去吧!”
张日山笑着颔首:“各位太太稍候。”
卿卿看了看手中的礼单,道:“你来了。”
她和张日山在齐铁嘴与张启山身旁是弟妹,都是小辈,关系一直都不错。
“嗯。你怎么样,九爷待你好吗?”张日山问道。
卿卿手一顿,道:“我……就是那样吧,挺好的。”
张日山微微挑眉,“挺好?”
卿卿摇摇头,“不说这些了,佛爷近来可好?”
“佛爷倒是不错,只是八爷过得可不怎么样。”
卿卿垂下头,“……我会回去的。”
张日山本想摸摸她的头,又想到她已为人妇,解家是非多,又放下手,道:“这便是了,八爷没了你这个妹妹,寝食难安。”
卿卿无奈地笑笑,道:“好啦,张副官,赶紧去陪太太们吧,我这边不缺聊天的人。”
张日山耸耸肩,走向牌局。
作者有话要说:我只是一个苦逼住校生,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希望大家能够体谅我,理性催更TAT修改回门bug~明天就要考试了,么么扎!
2016。01。15
稍微有所改动,好让没看过虎骨梅花的亲看懂。
然后我就又去看了一遍→w→
☆、一身诗意千寻瀑'三'
张副官坐在那里打牌,卿卿坐在后面查账本,前面拉了个屏风。不一会儿管家走过来,拿着一本红册子,道:“夫人,时候到了,该点戏了。”
“庖丁叔还没有来?”卿卿微微抬眸,又重新看起了账本。
“还没有来,可这点到了,还请夫人点吧。”
卿卿微微颔首,也没有看册子,道:“就唱《梅龙镇》吧。喜庆。”
“是。”
“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原本还在打牌的太太们听到这话,急忙跑到窗户前想要一探究竟,却又惊惧得不敢再看,匆匆忙忙地走了。
张日山看了一眼卿卿,只见她鞋底沾着一片血色。
卿卿似乎也感觉到他的目光,道:“没事。”
死的人正是庖丁,原本好好的六十大寿,喜事变成了丧事,庖丁之死是瞒不住了,卿卿只能一一道歉,将人送了出去。
卿卿推开门,张日山和解连玮正在研究庖丁的尸体,张日山看到她进来,急忙说道:“别看!”
解连玮反应也不慢,已经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卿卿微微一愣,道:“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不必特意……”
张日山还要再说什么,解连玮已经放下了手,他也只能闭嘴。
卿卿看了一眼庖丁的尸体,继而对解连玮说道:“庖丁叔的丧事我已经安排下去了,厚葬,老太爷也已经去歇息了。”
“好,你辛苦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卿卿颔首。
张日山看着两人相敬如宾的样子,心中颇有些不解。
卿卿为什么同意了这段古井无波且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的婚姻。
卿卿倒是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庖丁的尸体,最后说道:“他脖子上的那个伤口,很特别。”
解连玮回过头,果真在他脖子上看到一个特殊的伤口,并非是因为注射器的针头而留下的。
庖丁死于注射器的针头——针头插入了他的肺部导致他窒息而死。
张日山带上手套摸了摸他的喉咙。“喉部紧绷,显然是有人用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喉咙。他死状狰狞,嘴唇微张,显然是因此而不能说话。”
“那是蓖麻草的药性。”卿卿道:“上课时曾经说过。”
解连玮微微一愣。
确实,齐湘从大学毕业还没多久。
解连玮拍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卿卿点点头,转身离开。
张日山看到卿卿离开,这才说道:“九爷,好好待她。”
解连玮颔首。
等到与张日山将疑点一一指出、整理好后,已经是凌晨了,解连玮揉着额头回到房间,只见卿卿一手撑着脸颊,倚在桌子边睡着了,桌边还放着一碗温温的粥。
解连玮有些犹豫,正要叫醒她,让她去床上睡,卿卿已经睁开眼睛,睡眼惺忪地问道:“回来啦……?”
解连玮心中的一处柔软被她戳中,放轻声音道:“回来了。”
“怎么样了,有头绪了吗?”卿卿站起来,让他坐下喝粥,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解连玮一边喝粥一边道:“谋杀庖丁叔的人蓄谋已久,两年前就已经在筹备了。你记得两年前的虎疫吗?当时人们都将蚕矢汤倒入江中,以期化解病情。固定注射器的冰中,有蚕矢汤的残渣。他是因为冰床逐渐融化,针头逐渐深入肺部,窒息而死的。”
三寸钉跑到卿卿脚边,卿卿将它抱起来,对解连玮说道:“那寿箱应该是被人混进来的,松爷当时喝醉了,在一边的亭子里歇息。”
“松爷也在?”解连玮微微挑眉。
“嗯。怎么了?”卿卿无意问道。
解连玮摇摇头,“没什么,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一趟书房。”
“又要用吗啡?”卿卿问道。
解连玮没有说话。
卿卿叹了一口气,放下三寸钉,走到他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她的手上有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的香气,让人放松下来。
解连玮有些犹豫,最后轻声说道:“那上面有一个解家人的暗号——虎骨梅花,下面的数字写着十三。父亲并没有告诉我它的意义。”
卿卿低声说道:“等等再想吧。”
解连玮躺在地上思索着“虎骨梅花”的含义,卿卿怀中抱着三寸钉躺在床上。
“九爷,早些休息吧。”
解连玮隔着重重纱帐,看不清她的表情,随意应了一声。
“好,连玮媳妇儿事情办的不错!”老太爷颇为满意。
“什么不错啊,之前有人偷账她不知道,如今寿箱里放着庖丁的尸体,她也不知道……”
“嘘,别说了……”
解连玮站在她身旁,见她面无表情,却也没有不悦,心中倒有些怜惜,道:“老太爷,之前担心夫人生手,几位伯母还有所帮衬,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几位伯母也受了惊吓,不如就由夫人来掌管后宅便是。”
老太爷沉吟一阵子,最后点点头,“那就如你说吧。”
几位太太倒是大惊失色。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人从议事厅走出来,卿卿似乎有些惊讶,道:“没想到九爷会帮我。”
解连玮莞尔,道:“你帮了我,我自然不能让你受委屈。”
卿卿还没有说话,一个伙计跑过来,惊慌失措地说道:“九爷,不好了,刀爷……刀爷他……”
“刀爷怎么了?说!”
张日山将白布盖好,摇摇头道:“这次是砖窑,活生生将他烤死了。而且砖窑上还留下了那个图案,上面写着——二十五。”
卿卿与解连玮对视一眼。
“这就是刀爷的房间。我已经安排管家,不要让人进来。”
解连玮点点头。
张日山推开门进去,解连玮本能地感到不大对劲,卿卿比他更快,喊道:“日山,有暗器!”
张日山身手极佳,轻轻松松地躲开了暗器。
站在门外的解连玮急忙拉过卿卿,躲开飞过来的暗器,他看到她着急的样子便知道,她根本没有在意自己的安危。
张日山环视一番,道:“九爷,夫人,可以进来了。”
解连玮松开搂着卿卿的手,走进房间,看到了扔在床上,已经收拾好的包袱。
“十三指的不是庖丁叔……”卿卿低声说道。
解连玮闭上眼,道:“是刀爷。”
张日山摸摸下巴道:“看来他已经知道下一个要死的是自己,所以才收拾东西准备逃跑,可惜凶手比他更快,发现了他的异常。”
“确实,昨夜刀爷也在场,他应当是看到了那个图案。”卿卿说道:“并且,他知道十三便是自己。同时,凶手也混在人群中,发现他的不安。昨夜那么乱,我已经记不得有些谁了。”
“可二十五是谁呢?”
解连玮看向张日山和卿卿,道:“不如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大家看懂没,如果有不解的地方可以指出,我会进行相应的修改。
另外,祝大家小年快乐~记得要吃糖瓜,送灶王爷上天~'我今天已经吃了太多了……'
因为老九门系列的文章写了太多,特意在专栏开了一个老九门系列,欢迎大家去收藏~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开了新坑……'
☆、一身诗意千寻瀑'完'
解家又死了一个人。
深秋将至,空气中腐朽的味道更加浓厚,一场秋雨更是加重了这种味道,让人愈发不安,更有不少解家的伙计打算离开,自谋生计。
“我已经知道二十五号是谁了!”
解连玮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议论纷纷。只有卿卿和张日山知道,解连玮已经撒下了鱼饵,并且已经有人上钩了。
卿卿与解连玮坐在书桌旁,解连玮看书,卿卿则是看账本。
解连玮看着她专心致志的样子,有些犹豫,最终还是说道:“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嫁给我?”
卿卿看着他有些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没想到九爷还会感到窘迫。”
她最终收起笑容,道:“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解连玮听觉敏锐,早就听到门外徘徊的脚步声,冲着卿卿使了个眼色,卿卿微微颔首,抱起账本道:“爷,我吩咐人去热水。”
解连玮点点头。“你去吧。”
卿卿走出门外,微微向后一瞥,果然看到一块黑色的布料。
“松爷,你来了。”解连玮放下书。
解松低着头,看向卿卿离去的方向。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虎骨梅花的意义了吧?”解连玮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解松说道:“你爹嘱咐过了,这件事情绝不传代,我不能告诉你,我不能愧对你爹。”
“松爷,我们不能再放纵那个人继续无所顾忌地杀人了!”
解松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一口回绝道:“我不能愧对你爹,你愿意保护我就保护,不愿意便算了!”
解连玮注视着他,最后叹了一口气,道:“松爷,跟我来。”
解松眼部蒙着黑布条,跟着解连玮行走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