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勉为其男-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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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孝惠帝毫不在意,笑着恭喜他守得云开见月明。明亲王再生个儿子对他并无影响,他在龙椅上最多还能坐二十年,二十年后,防备宗室子弟是下一任皇帝的事,不需他操那么多心。
两日后,皇宫又有盛宴。不管大夏国是否要算计土罗国,远来就是客,大夏国不得不好生招待土罗国的使者团。若是敷衍了事,必然会让土罗国起疑。
此外,和亲人选的事也要在今日提上日程。
这日的宴席是在晌午,在迎宾殿举行。
秦锐麒和雷锐麟都喜欢御膳房里的菜,秦勉又给两个儿子请了假,带他们一起进宫。雷铁对此表示支持,但儿子该教育还是要教育,直接和他们明言,带他们进宫的另外一个目的为了让他们见见世面,如果因此懈怠了学业,当罚则罚。秦锐麒和雷锐麟年纪不大,但很多事都心底有数,坦然地应下。
其余大臣夫人们对此目光异常。
秦勉毫不在意,陈沐风问他是怎么想的,他直接得瑟地回一句“我儿子聪明,一天不上课也无妨。”
陈沐风无言以对,打定主意等弟弟出生后就当儿子疼。
这次的宴会和上次不一样,来参加宴席的除了诰命夫人,还有达官显贵和王侯公爵未定亲的女儿们。
大夏国比较看重男女大防,但如果女子的父母亲都在场,对男女大防的要求并不严格。更何况,宴会这种场合,宫女、内侍极多,出现私相授受之事的可能性极低。
众大臣和夫人们早已知晓土罗国使者团此次前来大夏国是为求亲,不免猜测孝惠帝让他们带着姑娘们出席宴会的目的极有可能是要选一位合适的女子封为公主送到土罗国和亲。一些父母对此喜闻乐见,如果自家的女儿成了公主,自家也会得到一些封赏;一些父母对此尤为不安,不舍得让自己的女儿远嫁他国。但皇命不可违。是以迎宾殿内美女如云,大致都是年龄在十四到十八岁之间还未定亲的少女,衣香髻影。
这次的坐席却不是男女分席,而是按照家庭安排。夫妇坐在前面,姑娘们的位置在父母的后面。一些夫妇身后只有一位少女,一些夫妇身后有三四位,有嫡女也有庶女……
孝惠帝坐在宝座上,皇后和太后分别坐在宝座左右的条案后;晏清公主和端宁公主都出席了,端宁公主和皇后坐在一起,晏清公主则和太后坐在一起。
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在场。这还是秦勉第一次同时见到五位成年的皇子。其中大皇子是先皇后所出,二皇子和三皇是现皇后所出,四皇子和五皇子分别是贤妃和良妃所出。大夏国后宫的定例是一皇后、一贵妃、贤良淑德四妃和六嫔,其余品级不限。皇后是后宫中唯一一个有两个儿子的,便可知手段不一般。
秦勉打量一圈,暗自纳闷。难道晏清公主和端宁公主都不是和亲的人选?
酒过三巡,孝惠帝朝文丞相使了一个眼角。
文丞相呵呵一笑,站起身,对孝惠帝躬身,“启禀皇上,微臣以为,琉殿下难得来一次,光是以酒菜招待未免无趣得很。”
“喔?莫非文爱卿有什么好主意?孝惠帝感兴趣地问。
文丞相道:“久闻土罗国人能文善武,我大夏国也不乏文武大才,何不借此难得的机会比试一番?一来,可以互相切磋学习;二来,也可以为琉殿下和各位贵使助兴。”
秦勉了然。看来孝惠帝对自己手下的人才很自信,所以才要显摆一番。
能做到四品以上的官就没几个糊涂的,看出孝惠帝和文丞相在唱双簧,纷纷附和,言语间多谦虚,希望能向土罗国的人请教一二。
孝惠帝闻言,自是举浓厚,“众爱卿言之有理,但不知琉展下意下如何?”
琉满清这次到大夏国,费尽心思也只在使者团里安插了两个自己人,其余的都是土罗国皇帝安排的。即使他不在意土罗国的名声,其余人也不能让他怂了,自然只能含笑应下。
使者团的椰允文乃是此次出使的文臣,年约四十,文质彬彬,温和的双眼始终闪烁着沉稳而睿智的光芒,不慌不忙地道:“我等对大夏国文化也是慕名已久,陛下此言正和我等心意。不知陛下想如何比试?”
各国之间的来往便是如此,无时无刻不存在较量,他们早有防备,使者团里不乏武之高手和文之才子。
光是吃喝确实无趣,参与盛宴的年轻男女都提起了兴致。
孝惠帝沉吟片刻,“既然要比,自然要比得尽兴。这样如何?先文比,后武比。”
椰允文若有若无地瞥一眼众位大臣和诰命夫人身后的少女们,心里琢磨孝惠帝怕是想在这些女子之中选一位封为公主嫁去土罗国。他们土罗国也不是好糊弄的,若是在今天的比试中压倒大夏国,就更好提出要求。
他看向琉满清,恭敬地问:“不知琉殿下以为如何?”
琉满清道:“陛下言之有理。”
孝惠帝正要开口,一道清脆的女声在殿内响起。
“父皇,儿臣有一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话者乃晏清公主。
孝惠帝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温和地道:“晏清想说什么?”
晏清公主的目光从秦勉身上掠过,盈盈一笑,“儿臣以为,文比,不如就由我大夏国和土罗国各出三题,指名作答,比试的同时,还增添了趣味。”虽说今日的坐席没有按照性别分开,但文官和武官还是分开了的,而且文官和武官的服饰不同。土罗国的人若是不知利用这一点便是蠢材。今天,她就要秦勉那个乡村野夫好看!
孝惠帝微微颔首,“倒是个主意。”大夏国向来重文,即使不少武官也能吟诗作对,就算是用这种方式,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土罗国的人似乎是有备而来,面不改色地同意了晏清公主的建议。
秦勉察觉到了方才晏清公主的那一眼,心里很好奇对方会如何针对她。
秦锐麒和雷锐麟不约而同看向晏清公主,兄弟俩淡然的神色一模一样,眼神也一模一样,锐利得让人心惊。
晏清公主心头一跳,下意识避开他们的目光,继而又恼怒地看过去,那兄弟二人却已移开视线,低声交谈。
孝惠帝饮了一口美酒,笑道:“土罗国贵使是我们的贵客,便由你们先出题。”
琉满清建议道:“陛下,不如这样。敝国和贵国交互出题。”
“也好。”孝惠帝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由贵使先来。”
土国国使者们都看向椰允文。
椰允文站起身,朝孝惠帝躬身一礼后,沉吟片刻,说话的同时,目光从武官一列扫过,“如今乃盛夏,这第一题,外臣便请贵国以“盛夏”为题作一首诗。”
众人皆了然,对方明知大夏国重文,却出了如此简单的一题,显然只是试探。
椰允文看向武官中一位虎背熊腰的参将,“请这位大人作答。”
那参将站起身,朝他抱拳后,挠挠头,低头琢磨。
椰允文神色淡然,并不催促。
参将当然也不好拖延太久,思索片刻,吟道:“东窗晚无热,北户凉有风。尽日坐复卧,不离一室中。中心本无系,亦与出门同。”
众人有有点头,有人摇头。
椰允文简单点评,“此诗虽则字句简单,却别有一番趣味。贵国果然大有人才在。”
孝惠帝哈哈一笑。
琉满清笑问:“该贵国出题。”
众人都看向文丞相。
文丞相当仁不让地站起身,“既如此,请贵使也作一诗,以‘酒’为题。“他也指了对方的一位武将。
没想到那武将却是有大才的,站起身后,只略作沉吟就开口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大夏国众人不禁都暗自一震。此诗做得绝妙!
孝惠帝也不做迟疑地赞道:“好诗!第一局,却是贵使胜了。朕敬诸位一杯!”
敬酒罢,土罗国出第二题。
仍然是椰允文出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向何?”
听了这道题,秦勉、秦锐麒和雷锐麟都是脸色微变。这不就是秦勉教过的“二元一次方程”?秦勉教秦锐麒和雷锐麟时,雷铁也跟着学习,所以他们一家四口都能解此题。但看其他人,几乎都面带紧张之色。
秦勉暗道椰允文下行够狠。这道题对一般人来说难度不小,不是说解不出来,而是或许会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才解得出。
不少人以手沾酒在条案上书写计算。
椰允文目光一扫,看向文丞相,“有劳文大人指教。”因为第一题是土罗国胜了,所以他还可以再试探一次。他以为,文丞相在文官中地位最高,应该是文才最出色的。
文丞相捋着短胡须,命人拿笔纸和算盘来。
使者团的统领盛叙浩道:“陛下,此题是否应该限时?”
孝惠帝也是知识渊博之人,自然看得出这一题的难度,在上方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有些没底,但不行于色,笑言:“理当如此。不如就以一柱香为限,各位以为如何?”
琉满清几人都没有异议。
秦锐麒和雷锐麟询问地看向秦勉,秦勉微微摇头。
文丞相稳如泰山,书写半晌,放下笔,答道:“鸡二十三,兔十二。”
椰允文拱手赞道:“文丞相大才,敝相佩服!”
“呵呵,过奖,过奖。”文丞相看了一眼孝惠帝,有些不自信。
孝惠帝笑容微淡。
椰允文心底得意,朗声道:“不知贵国的第二题是?”
第187章 两国切磋(2)
大夏国这边也是有准备的。
长孙赫站起身,不紧不慢地道:“正巧前几日,本公子的一位朋友遇到一道难题,本公子便在这里请教贵使。我这位朋友是一位管事,要请一位工人做七天工。他的老板给了他一根金条,让他必须在工人每日的活计结束后给他一段金条,但只允许他两次将金条弄断。请教盛大人此难题何解?”
椰允文等人脸色都蒙上一层凝重。这一题比较棘手。一根金条是七天的工钱,要求每天都要付工钱,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金条平分为七段,每天付一段。但此题却要求只能将金条弄断两次,即只能分为三段。难就难在这里。
陈沐风故意道:“皇上,为求公平,此题是否也该限时?”
孝惠帝呵呵一笑,“理当如此,也以一柱香为限。若贵使所用时间比敝国少,即贵使胜出。”
孝惠帝很贴心地让内侍为土罗国的人奉上文房四宝。
盛叙浩心中窝火,板着脸在纸上计算,却不得其法。
秦锐麒和雷锐麟从荷包里拿出小铅笔和小笔记本,写写画画,兄弟俩几乎同时放下笔。
雷锐麟凑到秦勉耳边,低语几句。
秦勉赞许地点点头。
晏清公主在上面看得分明,虽不知他们在说什么,但秦勉似乎已知晓答案,她告诫自己要沉住气,最后一题才是最难的。
一柱香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很快就烧完。
盛叙浩板着脸道:“外臣不才。”
长孙赫看出椰允文在片刻前放下笔,似乎已解答出来,朝椰允文抱拳,诚恳道:“冒昧一问,不知椰大人是否有办法帮帮本世子的那位朋友?”
椰允文看出他们是有意给土罗国面子,笑道:“可用墨线将金条平分为七段,第一次切割,切下一段;第二次切割,切下两段。整根金条便变成一个‘一份’、一个‘两份’和一个‘四份’。第一日,付给工人一份;第二日付给工人两份,找回一份;第三日,付给工人一份和两份;第四日,付给工人四份,找回一份和两份;第五日,付给工人一份;第六日,付给工人两份,找回一份;第七日,付给工人一份。”
长孙赫拊掌道:“精彩!本世子受教,多谢椰大人。”
众臣无不拊掌称妙。
孝惠帝呵呵一笑,“不知贵使的第三题是什么?”第二题不用明说,自然是大夏国胜出。
土国国依旧是椰允文出题,缓缓道:“第三道题是外臣在一本古书上所见,久思无果,希望大夏国的高才能为外臣解惑。”
大夏国众人无不正争。不论椰允文说他也不知道答案是真还是假,都可以想见此题的难度。
只听椰允文说道:“夜色深沉,有密探五人需要过一座桥,此桥年久失修,每次只可容两人行走,并需一人持灯,此灯在三十息内便会熄灭。甲过桥需一息,乙过桥需三息,丙过桥需六息,丁过桥需八息,戊过桥需十二息。求教,五人该如何过桥?”
椰允文的目光又在武官里扫视。
众武官思索片刻,均无答案,莫不暗自担心,唯恐被点名。一些年轻公子兴致浓厚地在纸上计算,但不管怎么解,时间都会超过三十息,心中不禁怀疑这一题根本就是错题。但无人敢质疑,若不是错题,大夏国就出丑了。
孝惠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道难比第二题的难度大两倍不止。
不料,晏清公主直视秦勉,再次开口,语带惊喜,“本宫看镇国公夫人似乎已有答案?”
秦勉只想回她一句“呵呵”,不作死不会死。
不得不说,晏清公主确实有几分急智。方才椰允文听不知此题何解,又说希望大夏国的高才为他解惑,如果真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