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同人)(琴花)村居闲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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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抚弄起来,韩君岳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下身直直地硬挺着,在吴非手里胀大了一圈。这阳物又硬又热,顶端还沁出了些汁液,握在手里有些滑,吴非一边上下抚弄,自己也不由兴起,下身半硬不软地夹在两人中间,被韩君岳发觉了,一把握在了手里。他本来被吴非侍弄得正舒服,却忍着拿开了他的手,转而让他握住自己的阳物,“是不是……自己平常都这样?”
吴非本来已经有些迷糊,韩君岳的手拉着自己给自己抚弄,他都没怎么觉察,只是侧着头舒服地喘息了几下。听见他这么问,才像是突然清醒了似的,臊得耳朵都红了,在韩君岳身下挣了起来,下身却不听话地更硬了。韩君岳嘻嘻笑了一声,亲了亲吴非通红的耳尖,得寸进尺地问道:“那……有没有想着我弄过,嗯?”
“你——你这——”吴非被他臊得不行,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下身要害的地方还被韩君岳握在手里,吴非没什么力气,轻易地就又被压了回去,只能侧过头去不看他。韩君岳嘟囔了一声,“就知道没想过我。”转而拉着吴非的手加快了抚弄的速度。吴非偏着头大口喘气,不自觉地要呻吟出声,赶紧想用另只空着的手捂住,却被韩君岳蹭开了,贴着他的脸颊细细地吻着,边低声道:“没事,没事……”吴非被韩君岳上下抚慰着,没过一会儿便全身紧紧地僵住了,呻吟着泄了出来,弄得自己和韩君岳手上都是汁液。吴非身上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一团被褥里喘着气,指尖碰到被韩君岳扯下来扔到一边的下衣,便摸过来想把下身擦净。还没拉住一个衣角,韩君岳突然抱起吴非换了个姿势,把人直直地压在床榻上,一只膝盖嵌进吴非两腿之间,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吴非双膝打开,大大地往两侧张去。吴非顾不得那衣服了,连忙抓住韩君岳撑在身侧的胳膊想推开他,“小韩……别……晚上、晚上再……”
“不,就现在——”韩君岳把还硬挺着的下身蹭在吴非的大腿根部。这人常年在外颠簸,又做惯了农活,时时暴露在外的皮肉早已粗糙起来,但下身私处不见风吹日晒,竟还算得上白皙滑腻,惹得韩君岳多摸了几把。吴非挣不过他,只能仰头喘着气,一边唾弃自己白日宣淫,一边还担心有人会来突然敲门。韩君岳拉开吴非的双腿压在两侧,一手在他下身抚弄了几把,虽然这些调情手段他已很是熟练,但说到底,韩君岳从前并没有过跟男子的经验,不免也有点心虚。他压低身子凑到吴非眼前,看他红着眼睛,牙齿紧紧咬着下唇,胸口起伏不定,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韩君岳口干舌燥,亲了一下吴非的嘴唇,撒娇似的蹭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哪里最舒服……教教我罢……”
说完韩君岳又拉过吴非的一只手,那手上还沾着刚才泄出的东西。就着这汁液,韩君岳把吴非的一根手指慢慢插进他下面紧闭的穴口,吴非突然喉间闷哼一声,眼里真的淌下泪来,韩君岳赶忙蹭上去舔掉,“慢些……慢些……疼么?”
吴非只胡乱地摇了摇头,鼻息一下急过一下,韩君岳在人身上蹭来蹭去,把本已散乱的上衣都弄开了,袒露的平坦胸口上只立着淡褐色的乳尖。韩君岳好似恍然大悟,低头去轻轻咬住一侧乳尖,用舌头来回舔弄,吴非低低的呻吟声里带上了一声哭腔,韩君岳觉得嘴里的乳尖一下变得硬了起来。他找着了这个妙处,忙抬手揉弄起另一侧来,吴非本来胸口处甚是敏感,被韩君岳这么来回侍弄,已经情动得厉害,身下手指不觉竟已伸进去大半个指节。韩君岳放开揉捏乳尖的手,改用唇舌来回舔舐,手摸到下身去发觉吴非自己插弄起来,不由得低声笑了:“好了,让我来试试……”
他抽开吴非的手,换成自己的一根手指进去,那穴内又热又紧,裹住韩君岳的手不肯放松。韩君岳一面亲吻舔弄吴非的胸口,一面试着在他身体里用手指慢慢抽动起来,反复弄了一二十下,后穴里渐渐湿滑起来,韩君岳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抬头看看吴非半闭着眼睛,脸颊到胸口都被自己弄得一片通红,两腿大张,腿根处还不住地轻轻抽搐一下,模样甚是诱人。韩君岳忍不住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更快地抽动起来,吴非止不住地喘气,韩君岳凑在他耳边,一边浅浅地亲着他滚烫的脸颊,一边把下身的手指都抽了出来,“……喜欢么?这样……这样呢?”
韩君岳硬挺的阳物在穴口来回蹭弄,却忍着不肯进去,吴非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只能咬着牙求道:“小韩、你——你——进来……别弄——”
韩君岳满意地低头在吴非胸口亲了一下,挺腰慢慢地把阳物送进穴内。吴非的身体里已经湿滑不堪,但阳物粗大,也不是一时能全部进得去。韩君岳一手抚着吴非的乳尖,一手摸着脸颊与他亲吻,安抚着让他身体更放松些。好不容易把整根阳物全部没入,吴非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眼睛迷蒙着看着韩君岳,伸手想搂住他的脖颈,却不想韩君岳突然挺腰耸力,极快地在吴非身体里抽动了起来。吴非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就被韩君岳一下下顶弄得只剩喘息的份儿。他不知怎的非要将阳物抽出穴口,再狠狠地尽根顶入,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吴非被他弄得整个人都往床榻上方蹭了过去。韩君岳俯下身来抱住吴非,他大口喘着气,已经分不了神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在吴非身体里抽动,阳物蹭过穴内的某处,吴非在他怀里剧烈地战栗起来,“小韩——小韩——别……慢点!”
韩君岳却半点没听他的话,挺着腰又深又急地在穴内抽动了百十下,每次都正正好擦过那处。吴非被他连番刺激着最敏感的一点,咬着牙也无法阻止连连高声起来的呻吟,最后竟又浑身颤抖地泄在了韩君岳身下,后穴内也紧紧绞着那根阳物,直让韩君岳也再忍不下去,一滴不剩地全泄在了里面。
二十八、
韩君岳紧紧搂着吴非不肯松手,用鼻尖一下下蹭着他的脸颊,半压在他身上轻轻地喘着气。屋里本来还烧着炉子,热乎乎的气息混进了情事缠绵的味道,几乎让吴非立刻就要昏昏欲睡过去。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勉强用几个指头抓了抓底下的被褥,挣扎地让自己清醒一点。韩君岳又凑过来亲他,吴非轻轻“嗯”了一声,“别闹……大白天的你——”
他这一晚上说了太多话,刚才又连连呻吟不停,声音里早就带上了暧昧的沙哑,吴非自己也发觉了,红着脸把韩君岳从身上推开,一手撑着榻边想要坐起身来。韩君岳忙殷勤地扶了他一把,自己跨下床榻去提炉子上烧着热水的壶。吴非姿势一动,就觉得刚才泄在后穴里的东西顺着流了出来,不待害臊,低头便看见卷在身下的被子果然已经给弄得脏了,好几处沾得湿哒哒的,不由心里叫起苦来。韩君岳拖出木桶来倒好了热水,过来拉吴非道:“你先去洗洗,这里我来收拾,你别管了……”
“你收拾?被子都给糟蹋了,”吴非慢慢起身别扭地去给自己擦洗,一边唉声叹气道:“这么厚的被子,要拆洗一遍,得费多大工夫……天又这么冷,唉,刚才怎么就没想着先收起来……”
韩君岳听见他絮絮叨叨地抱怨这个,简直把情事过后那点温柔缱绻的气息抹了个干干净净,不由在心里把白眼翻上了天。他动手去胡乱拆开弄脏的被子,背对着吴非笑道:“你这个人,好歹也是个万花弟子,怎么一点风雅都没有了!这种时候还担心什么被子——”
“哦,我倒是不知道,弄脏了被褥也算什么风雅?”
吴非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瓮声瓮气地回敬韩君岳。县尉老爷正拆出了一堆乱糟糟的麻絮堆在床上,两手抱着粗布被套,找了一只大盆丢进去,“好嘛,我给你洗不就是了!”
“哎?你放在那里别动了,天这么冷——”吴非从澡盆里伸出个头去,急急地劝韩君岳放开那床被子。韩君岳根本没听,径自往盆里舀满了水,伸手试着去揉了一下被套——哟,果然冰凉冰凉的!可是话都说到了前面,这时候哪能丢开,吴非在旁边连连叫他放手,韩君岳干脆两手提着盆子到门外院子里去了。等吴非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急忙出去看时,韩县尉自己找了个矮墩,坐在屋门口对付那一大盆。盆子里太满,弄得一地上全是水,更别提韩君岳衣摆鞋子上也都给沾湿了。吴非哭笑不得,要拉他起来,“别洗了别洗了,你坐大门口这儿,让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哎呀别人哪管这么多?我就想替你洗么……”
韩君岳搓着被套正觉得兴致勃勃,转头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吴非,“你看,今天正好还是个大晴天,洗干净了正好晒晒!”
“……你倒是还有力气……”吴非帮他把拖到盆子外面的被脚又塞回去,“手冷不冷?”
韩君岳看了看泡在盆里通红的两只手,老老实实地回答:“嗯,冷。”
“你啊……随便洗洗得了,别弄太长时间。”吴非笑着起身,去拿了些竹竿和绳子,在院子另一头搭了个晾衣服的架子,进屋去把当做被芯子的麻絮抱出来晒上。上元这日的确是个大晴天,这时候刚到晌午,日头明晃晃地照下来,虽然风是冷的,可身上仍觉得有些暖和。吴非晒好了被芯子,好歹劝着韩君岳把盆子里湿淋淋的被套拖出来,两人合力拧干了,也不管到底洗没洗干净,七手八脚地搭在了衣架子上。吴非让韩君岳进屋去擦手,自己细细地抹平被套上的褶子,进屋去正看见韩君岳搓着通红的一双手,冻得呲牙咧嘴地凑近炉子去烤火。“让你不要去洗,你不听……看冻成这样!”
吴非赶紧去找药匣子,翻了半天翻出一小盒擦手的脂膏,虽然已经成了硬块,但约莫化开还能用。他抠了一块也凑在炉子上烤,软了之后拉过韩君岳的手帮他慢慢涂上。泡了冷水的手冰凉冰凉,吴非一边涂着一边用自己的手反复帮他搓热。韩君岳歪头抿嘴地暗暗乐了一会儿,又盯着那个装脂膏的小盒子仔细瞧了瞧,闻闻还有些香气,突然就嘻嘻地笑起来:“哎,这倒是个好东西……好好留着!”
“嗯?”吴非顺着他的眼神看了看,茫然地应了一声,“这个?以前我做过好多,冬天倒是挺有用——你!”
吴非见韩君岳笑得一脸意味深长,突然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气结地丢开他的手,让他自己去擦。韩君岳还嫌不够闹腾似的拿过那小盒子来琢磨,“嗯,这个肯定好用得很……要不要试试?我们晚上试试?”
“你再瞎想这个就回自己家去!”
吴非硬邦邦地要赶韩君岳走,县尉老爷不依不饶,起身跟着吴非转到灶间,两手从背后缠在他腰上,“我都洗了那么大一床被子,手还冷着呢!”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吴非口气里立马就软了下来。他被缠得动不了身,只能勉强够得到昨天韩君岳从集上拿回来的那个纸包,把里面小瓜模样的灶糖掰开了,“别惦记着那不好吃的橘子了,喏,这个可好好给你留着呢。”
他捏了一小块糖,半转着身子喂到韩君岳嘴里。韩君岳满嘴里甜得化不开,心想,果然果然,比那橘子好吃多了。
正月将尽,县官老爷最近大半的时间却都不在衙里,不是去临县县官那里磨着人家要买新种子,就是买来了新种子去跟几个村里的种粮大户凑在一块琢磨。韩君岳见他们把各样谷种分别堆成一小堆,排了那么几排,认真地品评起来,那劲头不亚于自己求学时每逢大考之前背书的模样。韩君岳对这些一窍不通,除了知道每样种子颜色不太一样之外,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下值回家准备晚饭时,吴非听他讲起这事,仰着头想了想,叹口气道:“不然,我今年也去买点谷子来再试试……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吴非种了三四年地,萝卜茄子都是长得极好,只有粮食总不得法,不说颗粒无收,却也只有可怜兮兮一小袋,不够吃几天饭的。乡野农人种了粮食,大部分都缴了租子,剩下的留待家里人自吃,并没多少剩余。吴非既种不出粮食,吃饭只能从别人那里买米,少不得要出点高价,他一年卖菜的钱,的确也仅仅只够得上下炊了。不过这半年来,先时是有韩君岳那五天一结的菜钱,后来县尉老爷干脆把俸粮直接交给了吴非,年底盘算下来,倒是宽裕了不少。吴非心里满意,年节里给县尉老爷做的菜都花样翻新了许多。韩君岳正淘了一把小米,不以为然道:“你若是种不出,也不是非要种么……反正有我的俸粮,吃饭总不是问题。”
“你那俸粮也不够缴租子的啊,”吴非摇摇头,从水里捞起湿淋淋的菘菜叶子甩干,“若是能种出粮食,就能缴租子,吃饭么用你的俸粮,菜么,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