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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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瓶儿被丫头们裹了里三层外三层,像个行动的棕子似的,要不是西门庆搀扶着她,她真的怀疑自己能不能走得动路。
两人来到甲板上,大船迎风破浪,稳稳前行。
越往南走,天气回暖得越明显,头顶艳阳高照,晒得人身上暖暖的,迎面而来的凉风让人精神大振,飞弛而过的各色山峰令人目不暇接。
李瓶儿赏了一会儿景,微微侧头看向身旁的西门庆。
他正目视远方,站姿挺拔,说不尽的英俊潇洒。
真像一副画啊,画中有山有水还有船,船头站着一个面如冠玉,玉树临风,身着牙色绣金长袍的美男子。
西门庆练武大半年,苦苦打熬过筋骨的,五感敏于常人,早就将李瓶儿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动声色地挺挺胸,暗恨忘记带扇子,不然摇在手里更添风采,瓶儿肯定能更迷恋他。
来昭早就接到来信,日日带着儿子铁棍在码头上等着接人。来回奔波了近一个月,等到二月下旬才终于接到了老爷。
与来昭一起在码头上站岗的,还有衙门里派来的两名差役。
西门庆厚厚打赏了那两名差役,一行人一起朝城里去。
先将李瓶儿送到新宅,他连家门口都没进,带着玳安跟着差役先去衙门里过文书。
李瓶儿在船上早就坐得浑身不舒服,进屋来不及欣赏新宅,连声喊绣春先打热水来她要洗澡。
洗澡过后,躺在床上,只觉身心舒畅。
终于不用再睡摇篮,真幸福啊。
衙门早就开始办公了,西门庆一一拜见众人,他的副手名叫杨荣贵,领着他熟悉衙门事物,又在酒楼订了两桌酒席,说这是众人的心意,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
西门庆推脱不过,含笑应下,只道要先回家换身衣服再赴宴。
来昭安顿好六娘,马不停蹄地奔到衙门,站在外面等他家老爷。
等了快两个时辰,才见老爷出来。
西门庆问他:“六娘可还好?”
来昭笑着回答:“好着呢,听绣春说已经睡下了。”
西门庆微微皱眉:“又睡了?”
瓶儿在船上日日都躺着,他以为她已经睡够了,没想到下了船还要睡,不会是不舒服吧?
玳安知他心中所想,笑道:“船上哪有床上睡得安稳?再说有太医和接生婆,老爷不必担心。”
“嗯。”西门庆心里安定了一些,脚下的速度却加快了,坐上轿子飞快地回了家。
西门府一共有四个厨娘,这次来江南,西门庆将其中两位最得瓶儿欢心的也一同带来。
李瓶儿在床上小睡一会儿,感到饥饿,坐起身就喊绣春快摆饭来。
在船上样样不方便,食材也不是最新鲜的,下了船两位厨娘就大展身手,霸占了厨房,利索地整理出十几样菜式。
刚摆上桌,西门庆就回来了。
看到李瓶儿正一脸笑意地坐在饭桌旁,西门庆松了好大一口气,道:“我在衙门里就一直在担心你,偏偏又被他们缠住,过一会儿我还得出去吃酒席,他们要给我接风洗尘。”
“这是好事。”李瓶儿说,“毕竟是新来的嘛,老爷可要好好跟他们相处,将来办差才顺利。”
西门庆忍俊不禁:“我还不如你懂了?说起来,我也带了礼物的。回头你帮我分一下,派人送到各人府上去。”
吴月娘不肯跟他过来,这些人情往来就得由瓶儿接手了。
“我来分?”李瓶儿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不太会说话,不像别人那样八面玲珑,生怕办砸了,“要不,老爷还是让玳安来办吧?我怕我办不好,倒拖了你的后腿。”
西门庆:“不要紧,我已经按人头分好了,你只需对着单子再核实一遍。经过这次,你心里也能有个数。”
“嗯,”李瓶儿点点头,“等下我就安排人去办这事,老爷不要操心家里。先用点饭吧?等下酒席上他们多半会灌你酒。没有东西垫底,又得喝醉。”
西门庆很享受她的关心,捏了一把她的脸:“知道瓶儿关心我,你也吃。”然后替她夹菜。
李瓶儿吃了两碗饭,西门庆只用了一碗。饭后,西门庆洗漱换衣服。
两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手拉手地逛起了新宅子。
宅子是三间三进的,中间带一个小花园池子,比起清河县小了许多,在寸金寸土的富饶杭州算是很不错了。
来昭很用心,将院子打理得干净整齐。南边不比北边,刚开春,枝头就焕然一新,挂满了红花绿叶,生机盎然得令人身心舒爽。
走走逛逛,来昭跟在一旁细细介绍。
西门庆又进书房看了看,来昭是照着原先的书房原样布置的,春鸿已经在里面伺候了,见老爷来立刻禀道:“老爷,都安排妥当了。”
“嗯。”
西门庆在各处检视了一遍,对李瓶儿说:“还是小了些,等你生了孩子,这院子怕是不够用。反正月娘没来,不如你住到上房去?上房的院子要宽大一些。”
李瓶儿不肯:“这样与礼不合,上房还是留给大姐姐。”
西门庆想了想:“你快生了,这时候也不好动土。等你生了之后,我再找人把你的院子扩大一些,将来孩子好跑跳。”
三进的院子,除了上房的最大,另外两个侧院都要小一些。
李瓶儿点头:“这个随老爷布置。”
又说了一会儿话,西门庆见赴宴的时辰快到了,吩咐丫头们好好照顾六娘,这才整整衣袍,带着玳安和来昭出去吃酒席。
席间,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来齐了,还叫了许多粉头陪伴。
觥筹交错,相互恭维,喜乐融融。
临散席,西门庆让玳安拿出一大包银子,将席间所有粉头艺人的赏钱都打发了,还赏得格外丰厚。
其他人见了都在心里点头。
西门庆的来历靠山早在来之前就被众人打听清楚,知道他背靠蔡太师,这次调任还有康王在其中帮了一把,如今见他如此大方会做人,不禁又与他亲近了两分。
席散归家,西门庆先去书房洗了澡,脱下沾染着香粉酒味的锦袍,换了一身居家道袍才进了后院。
李瓶儿白天睡多了,晚上就睡不着,正歪坐在榻上穿珠花,见他头发半干,就知这人在前边洗过澡。
忍不住诈他:“又叫了粉头?漂亮不?有没有亲热一下?”
鬼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怀孕满六个月之后,西门庆就不敢再碰她,平时也就亲一下,摸一下,再借借她的小手来纾解。
上了船之后,晏哥儿和他们同住,西门庆别说借她的手了,连自己的手都不敢用,一直憋了一个多月。
李瓶儿担心他憋得太辛苦,酒色之下开了禁。
她可是很嫌弃这种事的。
“呵呵,瞧你说的。”西门庆傻笑着坐下来,“哪有什么粉头?我们都是正经人。”
李瓶儿赏了他一个白眼,低下头慢慢穿珠花,慢悠悠地说:“正经?依我看,就属你们这群当官的最不正经了。若没什么,你怎么一回来就急着洗澡?想把罪证都洗了?”
“我的瓶儿真是聪明,都够格去衙门帮我办案了。”西门庆笑得不得了。
这样的话,以瓶儿的性子往常是绝对不会说的。来了江南,她倒活泼了一些,还敢审他了。
不过,他并不反感,相反还觉得这是瓶儿在意他,生怕他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这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如饮了蜜。
李瓶儿不理他,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
西门庆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上:“你摸摸它,当真没做坏事,你瞧它身板挺得多硬直!”
“呸!”李瓶儿红着脸嗔道,“胡闹什么。”
晏哥儿也有一间屋子,早就被惠庆带去睡觉了,西门庆哪能不抓住这个好机会。
他一把夺了李瓶儿手上的珠花,扔到一旁,头靠在她的肩上,又磨又蹭道:“好瓶儿,你也可怜我一下,这都多久了?”
李瓶儿心里偷笑,仗着大肚子行凶,把手一摊,大大方方道:“来吧,不怕戳坏了你儿子的话。”
西门庆黑了脸:“你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这么辛苦地守身是为了谁?”
李瓶儿捂嘴笑,你是怕乱搞会死,才不是为了我呢!
西门庆被她笑得心头火起,一把抱起她就往床边走:“走走,我得好好教育你一下,教你做个知恩图报的好人。”
帐子里,西门庆到底不敢太放肆,口手舌全上,先伺候了李瓶儿一通。
然后才在她身侧躺下来,盯着她日渐胀大饱满的胸部感慨不已:“这两个,怕是得有五斤重了吧?比老家过年时蒸的最大的那种大馒头还要大,将来我儿一定能吃饱。你瞧,这颜色多好看哪!”说完,用指尖逗了逗顶端。
李瓶儿刚舒爽过,全身懒洋洋的。
再说两人的关系都这样了,让他看几眼也没关系,反正她大着肚子,他能怎么样?
西门庆看着看着,心里如蚂蚁在爬,又痒又馋,忍不住嘬了上去。
片刻后,他松开嘴,全身欲潮急退,惊惶不安地看着李瓶儿。
李瓶儿也傻愣愣地回看着他,只见他的嘴角还留有一滴浅黄色的不明液体。
“我,我……”西门庆变成一个结巴,然后舌头一卷,将嘴边的那一滴舔进嘴里,满脸不安,“我是不是做错事了?你、你怎么有了……有了|奶|水?”
李瓶儿大惊失色,顾不上管他,自己动手挤了挤,果真能挤出一滴。
“这、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西门庆立即起身:“我去叫太医。”
从清河县带来的太医和接生婆还没走,都一把年纪了,就算用不上也得让人家歇几天再走才好。
李瓶儿拉住他,细细感受一番肚子:“老爷,好像没什么事,不用叫人了,大半夜的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天亮了再说。”
她哪里好意思跟别人说是被老爷吸出来的?这种香闺艳事还是不要传开才好。
西门庆想了想,大约还有三个时辰就天亮,也罢,等等再说。
这两个可怜虫相拥着靠坐在床头,一夜未眠,瞪着两双惊恐万分的大眼,眼巴巴地直坐到天亮。
☆、第 131 章
天刚蒙蒙亮,李瓶儿一边打呵欠一边在心里暗自纳闷:自她怀孕以来,瞌睡虫多得能将她淹没,这次也是奇怪了,竟然能直挺挺地熬一夜。
西门庆见她困得眼泪花花,替她掖了掖被角:“你快睡,我去问太医。不要担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李瓶儿的困意忽然来势汹汹,刚躺下就睡着了。
西门庆下了床,顾不上洗漱,一路疾走到外边太医住的屋子,硬将人从睡梦中叫醒。
太医睡眼朦胧,听完他的话,努力撑开眼皮,回道:“大官人,这不碍事,有些妇人奶|水充足,生前就会产奶,是正常的,无需惊慌。”
“有劳太医了。”西门庆道了谢,转身就走。
刚走了几步,心里还是不踏实,忍不住又走到两个接生婆住的地方,将话又问了一遍。
接生婆笑起来:“大官人,这是好事呢,说明奶奶身体好,奶|水充足,小公子的口粮多呢!”
西门庆这才彻底放下心,回到院子,搂着李瓶儿补觉。
他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起身处理事情。
先将带来的礼物一一检视过,派小厮们送到知州、知府、知县等人的府上去,又去自己新开的两间铺子里瞧了瞧,跟掌柜伙计们说了一会儿话。
忽然有下人来请他回府,说那几府都派人送回礼,请他回去打发来人。
西门庆赶紧回了家,在前院书房见了几家来的下人,收下礼物,厚厚打赏了来人,再让玳安亲自送他们出去。
李瓶儿睡到午饭时辰才醒,绣春伺候她梳洗。
绣春一边替她梳头,一边笑道:“六娘今天睡得足。”
“唉,别提了,熬了一夜呢。”
绣春奇怪地问:“怎么了?”
“算了。”绣春还没生过孩子,李瓶儿对着她也说不出来,心里担忧极了,老爷又没在后院,她真怕肚子有个好歹。
正想着,西门庆走了进来,整个人乐呵呵的:“瓶儿醒了?正好丫头们在摆饭,快过来吃饭。”
“老爷?”李瓶儿走到饭桌前坐下来,用目光询问。
“呵呵。”西门庆一双桃花眼直盯着她高耸的胸脯,暗想,瓶儿奶|水充足,也多亏他平日里揉弄得多,不然哪能这么大。
李瓶儿抬起胳膊放在桌面上,挡住了西门庆的贼眼。
看了他的表情,她就知道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一起用完午饭,因西门庆刚到此地,长官允他歇息三日再去衙门办差,他便想趁着这时间摆酒席回请一众同僚。
他嘱咐了李瓶儿几句,让她好好歇着,若没睡够就再去躺一会儿,一面又抱走了晏哥儿:“你的肚子也大了,哪里看得住他,不如我抱他去前院,交给刘秀才看管,教他背两句诗也是好的。”
刘秀才孑然一身,西门庆调任江南,他便也跟着过来了。
“行,你抱过去吧,让小厮们仔细看着,莫要出府了,人生地不熟的,若是走丢了都不好找。”李瓶儿不放心。
“你放心,我有数呢。”
李瓶儿睡不着,和绣春一起将生产需要用到的东西全部检查一遍,又去产房看了看。
新宅极大,足足有三进,李瓶儿和西门庆只住了一个侧院,另外两个院子全空着,便随便腾了一间屋出来做产房。
李瓶儿去到时,两个接生婆正在使唤丫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