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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金瓶梅同人)瓶儿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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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一边照顾儿子吃饭,时不时还要夹菜给李瓶儿,到了最后,那两人都痛痛快快地吃了个大饱,唯独他自己连半碗饭还没用到。
不用伺候儿子,李瓶儿这顿早饭用得舒服极了。
她吃饱肚子,抹抹嘴,伸手要把官哥儿接过来:“老爷,把官哥儿给我,我看你还没吃什么呢。”
西门庆笑道:“我尽伺候你们这一大一小了,哪还顾得上自己?”他体会到一种奉献的光荣感,这感觉挺新鲜奇特,令他引为以荣。
“老爷人真好,把官哥儿给我吧。”李瓶儿虽然昨天受了深深的惊吓,回来后又哭又闹,睡一觉过后也就好多了,立即拿出对待大领导的架势对待西门庆,“老爷,你也赶紧吃,一会儿饭该冷了。”
西门庆不把儿子给她,喊一旁站立的惠庆:“你来,抱官哥儿出去玩。”又对李瓶儿道,“你头上有伤,官哥儿沉重,小心头晕。”
李瓶儿抿嘴笑了。
一大早,应伯爵叫上常时节,彼此一问,原来都还没用早饭。
应伯爵笑道:“既然是去大哥府里,还在自己家吃什么早饭?不如省一顿罢了,反正大哥府里的好东西多,我们空着肚子正好将点心钱吃回来。”他抖了抖手里拎着的两盒点心。
两人相视一笑,同往西门府而去。
西门庆拿起筷子刚吃了半碗饭,玳安跑进来道:“应伯爵和常时节来了。”
自从玳安领会到老爷不再待见会中十友,他连叔都不喊了,只连名带姓地叫。
西门庆没好气道:“回了,就说我不在。”
玳安笑道:“我说了,他们不信,说满县人都知道老爷受了伤,怎么可能不在府里?还说若府里见不着就要去衙门里呢!”
西门庆放下筷子,这么拖着不见也不是个好办法。罢了,还得自己出去打发他们,便吩咐道:“你把他们请进前厅,我用了饭就来。”
他匆匆扒了一碗饭,嘱咐李瓶儿好好养伤,又叮嘱丫头们小心伺候,这才慢悠悠往前院而去。
上房里,吴月娘喊来孟玉楼,两人坐下一起用早饭。
吴月娘想着往常上房多么热闹,一妻五妾,全坐在一处,一张桌子都坐不下,各自的丫头们一人一句都能把上房吵翻天。
如今,上房里冷清孤寂,只剩她和孟玉楼了。
吴月娘眼眶微红,哽咽道:“老爷也不知发什么疯,三娘你看,如今这府里只剩下你和我。你若不来,我一个人孤零零的,都没人相陪。”
孟玉楼悄悄叹了口气,大姐姐往常喜欢叫薛姑子进府念经讲有福报的故事给她听,现在薛姑子再也不敢来,她可不是孤零零的么!
孟玉楼强笑道:“不是还有六娘吗?也不算孤单。”
吴月娘顿了顿,没有告诉她老爷一大早就去了六娘的院子,只道:“你说得也是,等用了饭我们过去看看六娘。”
西门庆进了前厅,见了二人就大声笑道:“你们来了。”
等三人各自见毕礼,应伯爵还没来得及说几句问候奉承的话,西门庆就对常时节笑道:“好久不见你了,你这次来可是要还我银子的?”
常时节之前买房,借了他50两,那时候的西门庆很阔气,心里打着不要他还的想法,连借条都没让对方写。
常时节不防西门庆会这样大大咧咧地说出来,顿时羞得脸红,嗫嚅道:“大哥仁慈,还望多宽限几日,最近兄弟手头紧呢!”
西门庆只含笑看着他,并不言语。
应伯爵一看不对,正要打几句哈哈避过这一节,常时节被西门庆看得承受不住,梗着脖子道:“大哥放心,并非我赖你的银子,实在是家里艰难。若不放心,我这就补张借条。”
他以为这样讲,西门庆就会像以前一样,说不急不急。
应伯爵在心里给常时节点赞,真TM会说话!这话一说,按大哥的性子,哪还好意思为了区区50两银子坏了自己仗义疏财的好名声?
谁知,西门庆立即对一旁的玳安道:“玳安,快拿纸笔来,你常三叔要写借条呢。”
玳安立刻捧来纸笔,常时节满心憋屈,写下了欠银50两的借据。
西门庆拿过来看了看,确认无误,递给玳安道:“收好,回头你常三叔还了银子,这张借条得还给他。”
玳安笑着收好借条,常时节恨不得立刻就走,再也不要上西门府的大门了。
应伯爵心里打了个突,这样的大哥可和以往不一样啊,他肚子里几大筐的奉承讨好的话也不敢说了。
来安上了茶,西门庆请他们坐下喝茶。
应伯爵笑道:“大哥最近好忙,我来了好几回,都没见上面。”
西门庆也笑:“是很忙,刚才听说你们来,害得我连早饭都没用好就匆忙出来见你们。”
应伯爵立刻接话道:“哎呀!大哥的伤势如何了?不用早饭怎么行?这么大的身子不用早饭岂不是亏虚了?快喊小厮摆饭来,我们陪大哥用一些。”他换了一张沉痛脸,恨不能代替他疼一般,“我们一听说大哥伤了,慌得连早饭都没顾上用,急忙忙赶来看望。见您如今好端端的,我们也就放心了。”
西门庆:“多谢你们了。你们不知,我府里最近艰难,饭食都是有定数的,想要多的可就没有了。这会儿早饭已撤下,还哪有饭菜?”
应伯爵听他说得这么寒酸,忍不住反胃想吐,满县人谁不知他最近刚做成朝庭的古器生意,赚得库房满满?
他赶紧喝了一口浓茶压压惊,谁知空荡荡的胃被浓茶一刺激,顿时酸涩无比,酸得他脸色一阵扭曲。

    
    ☆、第 98 章


常时节也饿; 不过他比应伯爵活得要糙些; 多喝几碗茶也能哄哄肚子。
他一边猛喝茶; 一边讨好地对西门庆说:“大哥太谦虚了; 您偌大的家当; 我们谁不知?您若是都吃不起饭,那我们不成叫花子了?”
西门庆端正神色; 严肃说道:“真没骗你们; 昨天我将小妾打发出去三位; 连丫头也卖了不少。府里人太多; 每日光饭食钱就得好大一笔银子。我最近艰难,艰难啊!”
应伯爵眼睛一亮,溜须拍马道:“李家那淫|妇,在大哥府里养了这么些年,养得肥肥胖胖; 哪里有当初头牌的样子?我昨天走那边过,听人说张二官竟然想娶她回府。被我好一通骂; 他才打消了这份心思。就算大哥看不上那淫|妇了,怎能让别人娶回家?”
“他要娶就娶吧; ”西门庆摇头笑; “我不是这样的人; 不然也就不放她出府了。”
“大哥,不是这样说,”应伯爵嫌弃地将不能饱腹的茶盏推远了一些,正色道; “您做着官,怎能让张二官那个白身下了您的面子?”
西门庆看着他:“面子值多少钱?我最近手紧,要是能换些银钱回来养家,我也是乐意的。呵呵……”
应伯爵感觉今天没法再聊下去,西门庆的话题不好接,他完全不按牌理出牌。自己得回家想想,琢磨透了再来。况且这会儿他饿得很,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反正在大哥这也混不到饭吃,不如先回家。
因此,他起身道:“大哥身上有伤,我们也不多坐了。大哥好生歇着,过些天我再来看您。”
西门庆站起身,笑道:“不要紧,若你们手头有了银子,派人来通知我一声,我让小厮去拿就行,省得连累你们跑一趟。”
他和应伯爵之间是一本烂账,谁也说不清应伯爵到底欠他多少银子,不仅他算不清,怕是连应伯爵自己也算不清吧?
应伯爵神色一紧,欠银还有他的份?顿时一面赔笑和西门庆告辞一面脚下飞快,扯着常时节头也不回地走了。
刚一出府,常时节就埋怨道:“你看你看,不去看他就好了,没得看出一张借条来!”
借条上白纸黑字,常时节哪里敢抵赖?
应伯爵也满心不爽:“我哪知道?你没听见他的话,连我也有份呢!”
常时节问他:“那如今怎么办?不仅没吃上他的早饭,连多了一份欠银。”
“能怎么办,还呗!”应伯爵甩甩衣袖,“你有本事就赖着不还,小心他抓你进牢里,强行卖了你的房子填数。”
常时节暗骂悔气,跺跺脚就走了。
西门庆出了一口恶气,神清气爽,还骂玳安道:“上什么六安茶?厨房里下人喝的粗茶伺候他们就够了!”那群永远吸不饱肚子的吸血鬼,他实在是受够了。
西门庆出了书房,一路喜滋滋的,正打算好好跟李瓶儿讲讲刚才的事,谁知刚进院子就见大娘和三娘也在。
相互见了礼,西门庆坐下,把说玩笑的心思停下。
吴月娘柔声道:“老爷,您胳膊上的伤如何了?还要不要紧?我们刚看了六娘一回,好了许多呢!”
“我也好……”他正打算说好得差不多了,见李瓶儿在场,话音一转,沉声道,“我上了年纪,伤就好得慢。若是换了以往,不用抹药立刻就好了。”
吴月娘一脸心疼:“老爷记得按时用药,多歇息,衙门里暂时不去了吧?”
“没去。”西门庆点头,“我请了几日假,等好了再去。”
官哥儿从院子外面跑进来,直往西门庆身上扑,吴月娘大急,伸手拦阻,嘴里道:“哎呀,别扑!你爹伤着手呢!”
西门庆隔开吴月娘的手,把官哥儿搂进怀里靠着,道:“你们看看,他长得可像我?”
吴月娘和孟玉楼细细观察,果然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孟玉楼凑趣道:“这要不是父子,我就该说他的眼瞎了。”
西门庆含笑点头,吴月娘摸摸官哥儿的脑袋,笑眯眯道:“快快长大,你爹的这份身家全是你的。将来我们的养老送终还得靠你呢!”
官哥儿听不懂,只嘻嘻笑。
李瓶儿不言不语,一直保持微笑。
孟玉楼悄悄按了按自己的肚子,她也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
西门庆并不接吴月娘的话,径自对孟玉楼道:“我找人替你打的那张床已经打好了,时新的款式,比你旧的那张还要好,回头就让小厮抬到你院子里去。”
孟玉楼起身道谢。
吴月娘含笑道:“等小厮安好了床,下午我们一起过去瞧瞧。对了,新床让官哥儿滚一滚,说不准能给三娘带来喜信呢!”
孟玉楼眼里泛着喜色,热切地看向李瓶儿。
李瓶儿点头赞同:“行啊,下午就让官哥儿去滚。”潘金莲离了府,西门府也就不那么可怕了,多走动走动也好。
西门庆不出声,他可没打算跟孟玉楼生孩子。
吴月娘:“老爷,不如去上房养伤?前院全是小厮,个个粗手笨脚,哪里会照顾病人?”
西门庆摇摇头:“不必了,我就在六娘这院里养着罢了。”他看向李瓶儿,笑得像狐狸一样,“我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你们说,她不该好好照顾我报答我这个恩人?”
李瓶儿还来不及说什么,孟玉楼凑趣笑道:“老爷心里最牵挂的就是六娘呢!一听说六娘被抓走,他都不和我们一起回城,火急火燎地要去救人,连打虎英雄都不怕了。”
吴月娘呸了一声:“他算什么英雄?在他眼里,人命如野草,随手一薅就是一大把!多亏佛祖保佑,老爷和六娘才能逢凶化吉,安然回府。”
李瓶儿点头,心里很是赞同月娘的这番话。
武松那厮的确可怕,手段残忍,喜欢判别人连坐之刑。一家子人里,只要有一个是他认为该杀的,那一家人就都是该死的。
孟玉楼有些害怕,紧张地望了望门口。
西门庆安抚众人道:“你们也不必心慌,我会找人说合。我从衙门里调了好些差役,日夜不分四处巡守,你们近日别出府,连大门口也不要去,就在后院老实呆着。”
众人应了。
他又对月娘道:“瓶儿受了惊,近日就不去上房请安了,等她喝完大夫开的安神药再说吧。”
月娘一脸宽和,笑道:“这是应该的。她是该好好养养,我和三娘每日过来看望一趟,也不敢多来,省得吵着她和您。”
西门庆点头微笑,对月娘的上道表示赞许。
李三妈苦等两天,一直不见张二官来下定,急忙喊媒婆上门询问。
媒婆去了,张二官连理由都懒得找,直说不想娶了,然后就把媒婆轰了出去。
李三妈听了回信,气得不行,赶紧打起精神重新再替李娇儿找门亲。
谁知,找来找去,凡是符合她要求的都不敢接西门庆扔出来的破鞋。那些泼皮无赖、家无恒产的人倒是不怕西门庆计较,可李三妈又嫌他们出的聘礼太少。
李娇儿在家白吃白喝几天后,李三妈笑眯眯地对李娇儿道:“女儿啊,我看你还是不要嫁人了。反正高枝你攀不着,低枝嫁过去又是吃苦,不如重新挂牌接客,将来若是有南边来的客人看中了你,你还能跟着他回南边去。西门大官人再威风,能管得到那么远?”
李娇儿应了,从此重出江湖。
潘金莲回家先是骂了西门庆好几日,过后脸上郁色消散,日日打扮得光鲜亮丽,白天倚门而站,手里捧一把瓜子,嘴里嗑个不停,眼睛不断睃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男人们。
潘姥姥在金莲骂西门庆时,还劝了她几句,道:“他对你也不错了,没让你光着身子出府,送这许多东西,你也该念着他的这份好。”过后见她站在门口招风引蝶的模样就骂,“门口有风,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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