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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危险游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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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奕也放开了,抛下一切道德禁忌,不顾章法地咬他啃他。啧啧的吻声伴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脚底都开始发虚,宁奕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的感觉没错,他押对了,那不仅仅是他假定的幻想。
“宁奕……”就快失控前,关泽脩停下,少有的严正,男人被逼出些许狼狈,手抵在宁奕起伏的胸膛上,阻止他企图靠过来的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宁奕的眼睛湿透了,像个快要溺毙的人一样大口喘息,但表情依旧逞强:“还能做什么,同男人打啵呗,你不是一直都想教会我这个。”
他伸手,学别人解他皮带那样去摸关泽脩的裤腰,一幅豁出去的态度:“干嘛这么看着我,这事儿我没经验,你可是老手。”明显感觉男人让了让,更使宁奕笃定一件事,“关老师,我学得怎么样,嗯?”
关泽脩不说话,只一双缄默的眼,无声地审度他。
宁奕头一次在游戏中占尽上风,他有点放肆,从关泽脩回应他的吻开始,他就握有了在两人关系中胜出的底气,他舔了舔嘴唇,摸上去:“关泽脩,你喜欢我,你想上我?”
沉默很短,片刻后,男人笑了:“被人这么摸,是男人都会有反应。”
宁奕烧红了脸,手一下缩开:“别避重就轻,回答我的问题。”
“你指哪个?想上你,还是喜欢你?”关泽脩的声音慵懒下来,抓他的手往胯间送,“手别停下,再摸摸,没准我就都告诉你了。”
宁奕在他放纵享受的轻叹声中恼怒,却又无处宣泄一腔的溃败,恼着火:“你敢那样吻我,就不敢说一句话?”
“你要我说什么?”揪着宁奕的腕子,关泽脩淡笑着反问,“说我喜欢你,想要你,然后呢?然后你预备怎么办?”
脑袋里过交流电般嗡嗡响,宁奕发懵,然后呢?他问自己,唯独这点,他从没有想过。
他犹豫了,他不知道。
关泽脩松开宁奕的手,改而托住他的腰,血液回流掌心,一瞬如蚁啃噬。
天旋地转,关泽脩抱着宁奕,两个人跌倒在身后的大床上,重力的关系,他们四肢交缠,悍枪上膛,直直顶着宁奕的小腹。
连一点机会都不给他,关泽脩扯掉宁奕身上的背心。
“是,我喜欢你,也想上你。”


第15章 (上)
腰上的皮带早在先前的拉搡中就被扯落,宁奕蹬腿,裤子顺着脚踝很轻易就被剥了下来,鞋也一并揣飞到墙上。全身上下除了脚上的袜子,屁股上兜着的内裤,全部光溜溜了。
宁奕抬脚揣他,反而被掐着膝盖,关泽脩顺势将大腿挤入他高高抬起的后背,臀部落在男人腿上,双膝以一种难堪的姿势被举过头顶,露出两瓣形状饱满结实的屁股。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滚开,别碰我!”宁奕蹬腿,很快发出短促的惊呼。
一根手指准确无误地抵在他臀心的中央,找准了那点圆心有技巧的绕动,隔着棉质内裤,送进去一个指节。
关泽脩以体重压着他,鼻子贴着耳后最敏感的那片皮肤:“你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你这么问,会是什么结果?”边说,边退出点手指,在边缘轻柔打圈。
宁奕疼得直打哆嗦,可这股疼痛中,又隐约夹杂难耐的瘙痒。男人就是这么简单的生物,无论心里多不愿意,受了刺激,他的前头照样站起来,无辜地将裤子撑得鼓鼓。
羞耻感让他睁不开,睫毛颤动,山根微蹙,像极痛苦,也似沉沦,咬着嘴唇的样子,一副情难自控的样子,说话声都抖:“你他妈……你他妈让我恶心……”
回答他的,是一个避无可避的吻,连舌根都扯痛,口腔里纠缠的舌头以交’合的方式耸动,顶得宁奕合不拢嘴,津液从缝隙流淌,下‘身的手指也随之进犯,已经塞进去两个指节,在内壁上用力。
男人似乎要用行动验证所言非虚,将他吻软,手在他身上有技巧的揉捏,那些肌理,起伏的线条,一处都没错过,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乳’头,宁奕就爽得发抖,更死命想从他手里挣脱,屁股瑟缩,反而吸得更牢,发出痛苦的一声长吟。
“不让你干什么,你偏干,宁奕,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又加了一根手指,沿臀眼轻轻绕揉,关泽脩衔着宁奕嘴角躺下的亮晶晶的口水,在他扬起的喉结上,重重一吮,发出类似吧唧的响,“你这种,就叫欠肏。”
宁奕或许被疼醒了,被撑开的肛门,高举的双腿连着筋,疼到心里:“那也不欠你一顿肏。”
宁奕恨自己,又上了关泽脩的当。
这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是个惯会玩弄人心的家伙,讲好听的话,用动人的言行引人入瓮,他擅长的就是这个,自己怎么就信了他。
他张开眼,睫毛湿润,糊糊黏连在一块,兜住眼眶里一滴亮晶晶的东西。
身上的动作停了,男人的拇指在下眼睑上抚过,宁奕眨眼,那滴泪再也兜不住,匆忙滑进黑色的头发里。
“黑门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他犟犟地抹了一把眼睛,挑衅地瞪他,“我找你!”
掐着腰上的力道又重又凶,五指沿着肌肉的起伏几要嵌入皮肤,宁奕挣动了好半天,关泽脩才松开手。
扯开领带将人束上,关泽脩捧起宁奕的脚踝架上肩膀,轻蔑的:“可惜这儿没别人,就委屈宁警官,将就将就用吧。”
内裤还嵌在屁股缝里,裤腰下扯露出点半勃的性器,被猛然撞疼,宁奕仰头,这次,留的是汗。
两股间的东西摩擦着,攀比一般竞大:“宁警官是第一次吧。”比起下‘身火辣的撞击,落在鼻尖的亲吻倒像舍不得淋湿花朵的露珠,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了几分动情,“我会小心不弄伤你的。”
类似交媾的运动在挣扎推搡中消磨两人的体力,宁奕觉得大腿根内侧的嫩皮都要被磨破了,更不要命地喊叫了很久,大抵来回都是那句,他信他才有鬼。
话说得极狠,鱼死网破般,激得关泽脩也恼火,干脆将他的内裤拉到腿根,露出整个圆翘的屁股,解了裤子,也将自己的性器亮出来,肉贴肉的要动真格。
宁奕抬起上身,艰难地够他的手:“不要。”还是做不到,手指止不住地颤栗,他低着声,死死看他。
脚被放下来,轻巧的,手掌挪开了,绷紧的腿弓一点点松劲,宁奕捂着眼,喉咙发紧。
关泽脩看着他,慢慢跪起来,好半天,才在他身边躺下,劫后余生,宁奕浑浑噩噩地放任他将自己拥入怀里,男人的怀抱温暖,驱散汗水的冷,令酸痛的四肢逐渐柔软。
直到宁奕鼻息渐匀,关泽脩才轻柔地捋开他被汗水黏在额头的额发,像盖印章般在上面亲了亲。
“没骗你,你问我的事,有一件,我没骗你。”
可惜宁奕听不见了,他太累了,睡着了,无从分辨关泽脩指的事究竟是哪一件。
凌晨之后打烊的黑门,收拾干净的酒吧台,一把椅,一个空杯,邢砚溪在等他。
“得手了吗?”调酒师问。
关泽脩没理他,拉开椅子,一杯干金酒,一口就下去了,然后是第二杯。
等喝到第三杯的时候,邢砚溪凑近来,嗅了嗅关泽脩身上的味道。
“我没醉。”男人推开他点。
邢砚溪深嗅一口:“知道你酒量,我就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艳眸轻挑,他支肘在吧台上调侃老友,“干了几炮?那房间我还下得去脚么?”
关泽脩瞥他,眼神也说不上来是冷淡还是别的,多了点邢砚溪没见过的东西,像突然开了窍,有了烦恼。
“欸,不会没得手吧?”锦上添花多没意思,邢砚溪这人精偏好火上添油。
果然,黑色的眼睛尖锐地眯成一道缝:“他不是你,不是谁都能肏一顿就解决问题。”
邢砚溪被点了蜡,火气上头:“是,我低俗,你高尚,你没惦记人家,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抢过酒瓶,对嘴吹了两口,“关泽脩,你幼不幼稚,三十好几的人了,你别跟我说你现在想玩恋爱游戏了?动真心……怎么,新玩法?你小心一个不好把自己也折进去。”
关泽脩与他对望一阵,低下头,这姿态在邢砚溪认识他的这么长岁月里,还是头一次出现,陌生又危险。
“你……”他想问你该不会真的动心思了吧,可话到嘴边,又踌躇了,他挺怵的,他知道动情的意味,见过痴心的后果,就和现在他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脸上不应有的表情如出一辙。
再问就多余了,想了想,他劝:“你不该动他,你知道的,你们不会有好结果。”
关泽脩突然抬头:“为什么?”很明显地不愿放手。
“你问我,你自己不清楚?”邢砚溪耐着性子,“别的不说,就凭他是差佬,你们就不应该在一起。”
关泽脩不说话,睫毛盖着眼帘,像在思考,又好似将邢砚溪的规劝挡在视线外。
“关泽脩,他不是林少朗。”邢砚溪没辙了,扒出旧人的名字。他也不愿提起这人,死得渣也不剩了还阴魂不散。
关泽脩尤为平静地打断他,认真纠正:“他当然不是林少朗,他是宁奕。”
“靠!”邢砚溪这下是真没招了,“你就等着玩死你自己吧。”他把杯一推,不伺候了。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响了几次,没人应,终于转了讯息,关泽脩解锁密码,只看了一眼,就抓过西装往身上套。
“你去哪儿?人丢我这儿,还要不要了。”邢砚溪抱胸。
“他睡着了,醒了自己会走。”关泽脩扭头就走。
“到底怎么了!”邢砚溪觉出不对。
关泽脩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告诉他:“文堃死了,几分钟前咽得气。”


第15章 (下)
宁奕醒来,身下是软得好像云一样的大床。他睡得不舒服,姿势也不怎么好看,缩手缩脚地挤在一起,好半天,才渐渐展开,酸疼地摸下了床。
下地时,他被绊了一下,脚踝勾着条棉白色内裤,他愣了愣,用食指勾起来,上头斑斑痕迹已经凝固,布料发硬,宁奕烫伤似得扔远,低声咒骂了一句,便捂了脸。
许多人喝高冲动一夜絮乱之后都会忘记自己经历的事情,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断片。宁奕昨晚还觉得自己喝多了,可现在他才发现,是喝得不够,没能让他彻底断片,这才将昨晚发生的事记得清清楚楚,一闭眼,仿佛还架高了脚,置身耸动的大床上。
宁奕拧了拧眉心站起来,一扯到腰,轻嘶一声,又跌回床上。腿根连着耻骨都是酸的,隐隐扯到股间不可言说的位置,有些胀痛。
肛门被顶开的感觉还鲜活,好像扎在脑子里,一想起来带着心脏都咚咚地闷疼,他差一点就让那个变态得手了,差一点。
床单还以一种完事儿后的不堪凌乱着,哪怕没有做到最后,也够疯狂了。宁奕再度闭上眼,长长吸了一口气,饱满沉淀的木调香就从房间的角角落落爬出来,争先恐后地奔入他的鼻腔,明明是男人身上的香水味,到好像长在自己身上,挥也挥不掉。
冲出黑门那一刻,宁奕像个被浪冲上浅滩的溺水者,大口大口深呼吸。
天色还暗,天空中鱼白的亮光只勾勒了一道边,微微一点亮,街角的小巷,彻夜的小食摊还未打烊,一盏小灯,一锅牛什煮得香辣软烂。
要了一碗,宁奕摸口袋,才发现没钱:“不好意思。”老板见多了这种人,罢罢手,示意他走。
钱托在白净的手心里递过来:“老板,再来一碗和这个一样的。”类似归家感的橙黄灯光下,关俊的笑容,有令人放松的魔力,“说好我请你的,当然要算数啦。”
路边靠墙支了个小桌,两把折椅,两人吃得辣乎乎,同时伸手去扯纸巾,关俊机灵,抽了一张给宁奕:“宁哥,给。”
宁奕笑笑:“谢了。”
“宁哥。”关俊喊他,欲言又止,“我们长得有点像呢。”宁奕看他,确实,他早发现了少年和他有些许相似,“除了嫲嫲,你待我是最好的,我就当你是我哥了。”
勺子磕在碗沿上,宁奕看出来他有话想说,边往碗里添辣酱边问:“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就……”犹豫了一下,关俊还是咬着唇,“你,你们昨晚见面了吧?”
用力过了,手上的辣酱噗地挤落一大坨,宁奕用勺挖掉些,还是辣了。折椅太硬,屁股硌得难受,宁奕不由自主地挪了挪:“你很不乐意我见他。”
关俊虽然年轻,但历经的事不少:“宁哥,我关心你,我知道你不是我们这种人,如果有人拦一把,你还能回头。”他抬头,笑得了然又无助,“你不是天生的,何必蹚这条道。”
宁奕嘴里含着食物,说话的声音很闷:“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瓮声声,没什么说服力的。
关俊很懂事,他点点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查案。”可是转而,他又问,“宁哥,你知道为什么你在黑门那么起眼吗?”
“为什么?”
“你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混惯的人,嘴上有情,眼里没有。”他看穿一切般盯着宁奕,像揭一层新结疤的皮子一样撕开宁奕的回避,“你虽然看起来难以接近,眼睛却不会骗人。”
关俊有点不甘,又不得不承认:“你喜欢他。”
勺子在碗里胡乱地捞,搅碎油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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