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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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黑道二少爷遇上菜鸟心理师,裹挟着黑暗、暴虐、掠夺,毁了他的一生,因为在他眼中——
爱情=暴力!到后来,我们谁都救不了谁……
标签:病娇攻 第一人称 黑暗系
序:
房间并不昏暗,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在我的身上划下的一道道刀痕,伤痕处皮肤向两边裂开,露出鲜嫩的里肉,渗着细小的血珠,点缀在苍白的皮肤上,他说,这样的景色漂亮的让他不能自制。
可我觉得他从没有在我的身上自制过,从我脸上和身上的淤青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我到底承受了多少暴虐……
我逃不开,没有为什么,只因为不久前,他挑断了我的脚筋,夺走了我奔跑,行走的能力,现在的我只能慢慢的走很短的一段路,在这黑帮总部最高的,黑帮老大专用的房间中,谁都救不了我,而我,也救不了他……
他有病,一种治不了的病,因为在他的眼中,爱情就等于暴力,就等于伤害。
“你真美,云笙。”他说。
然后他将我的退拉开,微笑的无摸着我大腿内侧“叶残生”的字样,满意的看着我的眼睛,他说:“你就我的东西。”然后理所当然的直接挺了进去。
与此同时,锋利的犬牙咬上我的肩头,我闻到了鲜血的味道,我听到了血液流淌的声音和皮肉裂开的声音……我告诉自己,那是他表达爱的方式,眼前的东西在晃动,这是一间我几乎出不去的房间,大的出奇,华丽的惊人,空旷的吓人……
“唔……”
我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好久了吧,具体的时间我早忘了……
“云笙,云笙……”
他在压在我身体上兴奋的喊着我的名字,同时他手上的刀片又一次割破了我本就残破不堪的身体,留下一道道的血痕,他喜欢这样,喜欢在我的身上施虐,在我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
就像我腿间他亲手烙下的印章,是他印上的名字:叶残生。
“我在。”我轻轻抱住他黑色的脑袋,轻轻说,声音沙哑而难听,我太久没说话了。
“我毁了你……”他说。
“我知道。”
我知道,是他毁了我本来就算不上漂亮的身体,是他毁了我本就不灿烂的人生。
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将你从垃圾堆边捡回去,如果那时我没有发现你身上的累累伤痕,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说出那样的话,如果那时候我让你接了那个电话,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们的相遇太过戏剧化,我们的结局太过黑暗化,残生,残生……
眼泪从我的眼中滑落,落在黑色的床单上,晕出一个个水圈。
残生,
我终究是救不了你……
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一起承受着病虐般的爱恋,没关系,毁了就毁了吧,我不心疼。
我叫方云笙,他叫叶残生,我们的爱是病态的暴虐的,是不被世人理解的。
正文:
我叫方云笙,在柳市生活,母亲再婚,塞了我一笔钱后,抛下我和那男人离开了柳市,大概去享受她所谓的爱情了吧。
而我,一个没有女朋友的二十几岁的男人,真真正正闲人一个,生活拮据,可谓穷的叮当响,只剩下称得上是市中心区的一处房子,房子是那个抛下我的人唯一留给我的算得上是值钱的东西。
不过现在也不值什么钱,只不过能收留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罢了。
迫于生活,我开始工作,一个大男人当了一所小学的心理健康指导老师,说实话,就是一个米虫,闲着没事做的人。
这份工作还是那个带走了我那个不称职妈妈的男人留给我的一条后路。、
代价不是把风韵依存的妈妈带走,而是用了我的身体,一个喜欢强迫享用男人身体的男人,我可不认为他会给我那妖媚风韵的妈妈带来什么好生活……
而我更加不认为我的妈妈对那男人有什么真心,不过是看上全力和钱而已,哼,装什么感情,笑死人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空旷的房间,摩挲着桌上至今一个字没有写的本子发起了呆,难道这生活会永远这样孤单的继续下去吗?
放学回家的时候,天开始下雨,我没有带伞,依旧走进了夏季特大的暴雨中,慢慢悠悠。
走进雨幕的时候听见后面的女老师在窃窃私语。
“看到了吗?就是他,那个靠关系进来的心理咨询老师。”
“什么啊,长得挺帅的嘛?”
“你不知道吗?他本身就心里变态,居然还当心理咨询师,再说一所小学,要什么心理咨询师啊。”
“也是,他居然不买一顶伞,就这样走回家吗?”
“所以才说他心里不正常啊。”
“光凭这一点说他也太过分了吧……”
“你难道不知道,他以前可是他勾引他的继父 ,然后他妈妈才不要他的……”
“什么?!同性恋!真恶心,太不知廉耻了……”
我掏了掏耳朵,在雨中回头看向避雨处的两个女老师,她们似乎注意到我了,立刻停下说话,看其手中的手机来。
我回头,慢慢悠悠的向校门口走去。
啊啊……原来都是这么传 的啊……
怎么就是我勾引了呢,被下药,被强上了,就成了勾引了?
那我大天朝帝国哪来的那么多QJ案?真是可笑,想来我的女朋友也是因为到学校来看我听到这样的留言才和我分手的吧……
真可怜,交到我这样恶心的男朋友,那一巴掌也不算白挨了。
明明之前还抱着我的手臂说什么永远在一起,说什么不在意我的过去,妈的,女人真他妈的会骗人,我的伟大的妈妈也是……
那张巧嘴硬是将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自己的儿子,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好妈妈。
我忽视私人校园中各种好奇,躲闪的眼神,在大雨中,插着牛仔的裤子口袋像一缕幽魂般的走出了校门,像我住的房子走去……
雨水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耳边尽是“帕拉帕拉”的声音,有些过长的头发贴在我的额头,雨水顺着头发流进我的眼睛,额外的刺疼,身上的衣服紧紧贴着我的皮肤,行动都开始不方便,所以我走的异常缓慢,而别人的视线也变的一场灼热……
变态就变态吧,当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没有反抗能力,当被母亲一巴掌扇在脸上骂贱货,当被女朋友一巴掌扇在脸上骂恶心的时候,变态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褒义词了,因为至少变态是一种病,只是一种世人不太能接受的病罢了……
我回家里通常会走一条阴暗散着恶臭的小弄堂,不是因为从这里走离家近,仅仅因为,我是变态啊……
而在这里,我遇见了另一个变态……
他坐在垃圾堆边,耸拉着的脑袋埋在双腿间,是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
他的衣服很脏,隐隐能看见血迹,双手处有磨伤的痕迹,呵……看来是打架失败,落跑的人啊……
也许是因为能在这大雨中遇到一个和我一样不撑伞的人而产生的共鸣,我站定在他面前,叫道:“喂,小子。”
少年抬头,一双野性的黑色眼眸在那一刹那震慑到我,该怎么形容那双黑色的漂亮眼睛呢?
豹子吧……
可是刚刚的野性似乎是我的幻觉,再看他的眼睛时,只是看到汪汪的一双大眼睛,里面朦朦胧胧的氤氲着水雾,睫毛纤长,红唇潋滟,他的脸很精致,和我一样过长的黑发贴在额头,他流着血的嘴角裂开对我说:“喂,要不要收养我?”
收养吗?
前提是我要有钱,问题是,我现在的经济状况是我也很想找个人收养我呢……
估计是看我犹豫了,这小屁孩,从地上站起来,居然个头和我差不多高,他一本正经的黑眸看着我说道:“包养也行。”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开放?
“喂,小子,我看起来很有钱?”
“不,看起来很好欺负。”
“ ……“
深呼吸,深呼吸,方云笙,你要淡定,这还是个小鬼。
我捋了捋额前紧紧贴着的碎发,说道:“你家人呢?“
“死光了。“
“你他妈,老子很好骗?“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在大雨中看着他一脸淡漠的脸自顾自的来气。
“……“
他在这个时候却沉默了,突然转过脸向弄堂口望去,神情寂寞的仿佛在哭泣,单色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雨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颚滴落,滑进白色的衬衫中,我才注意到,他身上那些痕迹……
那些痕迹深深浅浅,之前居然没有发现。
“喂……“
话没有说完,那小子身手敏捷的伸脚勾住我的左腿,单手扣住我的脖子,我脚步一个趔趄,直直的倒在了小弄堂中的另一堵墙上,他瞬间用另一只手压住我不算雄伟的身躯,然后说:“到底要不要捡我回去?“
雨还在下,哗啦哗啦的下个没完,豆大般的雨珠在我的视线中降落,落在他的黑发上,然后滚落到地上,在这阴暗的弄堂中添了一抹冷酷的色彩。他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劲可怕的不像是一个学生,倒像是一种金属机器所有的坚硬,无情,那双野性的眼睛也就这样毫无预兆的落进我的心中。
鬼使神差的我说了一句:“我捡。“
两人走后的弄堂依旧阴暗潮湿。很快,原本那少年呆的地方出现了另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由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为他撑着伞,黑色的额发齐齐的往后梳着,一双犀利带笑的眸子看着少年原本呆的地方,那里的泥塘透着淡淡的粉色,有着腐败的味道,是血的颜色。
“叶残生,叶残生,你就应该像生你的那个贱女人给你取的名字一样,了却残生不就好了?何必如此苦苦挣扎呢?“
那个伞下的青年微微整了整自己的领结,邪邪笑了笑:“老鼠就该有老鼠的样子。“
说完后,青年男子转身像不远处的豪车走去。
然后对着帮自己撑伞的男子说道:“叫你的属下在这片地区好好找找那只老鼠,找到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知道,绝对不会让老爷知道的。“
“知道就好。“
青年英俊的脸在伞下格外的阴冷狠冽,明明是一张足以让女人尖叫的脸,却偏偏这样阴冷无情。
豪车绝尘而去,留下空荡荡的阴暗弄堂。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沙发上,盘着腿看着窗户上不停下落的雨滴,听着浴室里如同下雨一般的声音,那小鬼倒还真是自来熟。
其实我到现在依旧十分在意他身上的伤痕以及他训练有素的身手……
真的只是个学生?
“哗……“
随着一股热蒸汽的飘出,少年从浴室出来,和我一样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拿着毛巾死命的摩擦着湿哒哒的脑袋。
我上下打量他。
恩,身材不错,肌理分明,颀长不显女气,矫捷不失稳健。
“你怎么不开电视?“
“……“
我耸耸肩,瞟了瞟桌上的遥控器。意思是,你随意,要看电视自己动手。
他大长腿直接跨上沙发,踩着应该挺值钱的沙发,顶着毛巾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不出我所料,没有一个台可以看……
“喂,怎么回事?”
“看不出来吗?我没交钱,所以电视看不了。”要不然你认为我为什么放着超豪华的液晶电视不看……
少年环视了我装饰豪华瑰丽的客厅,再看看黑屏的电视,问道:“你很缺钱?”
我摊手“不像吗?”
“……”
我躺倒在沙发上,想着放在客厅中的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可不可以买几个钱,两个人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好过的。我是不是太寂寞了,所以才会没脑子的将人就这样捡回来了。到他回来的路上我就注意到他的脚受伤了,在弄堂中的血应该就是他留下的。
伤在大腿外侧,从切口来看,不像刀伤?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叶残生。”
“……”
还真有家长会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残生?
“了却残生的残生?”
“恩。”声音有着很明显的不满。
我将手枕在脑后,说:“好名字。”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估计也是最后一个。“残生,残生,这是个有感觉的名字,念起来这么漂亮,他不知道,我现在就在亲身体验着残生的余味,相当的美妙。
他没有说话,我继续道:“你身上的伤不是一天积累下来的吧,不下心摔到什么的一般只会出现在身体前面,而你的背后,形状为带状,让人不禁怀疑使用了什么道具,色素沉淀的原因是因为在同一地方被反反复复的施与暴行。“
我听到他在向我走来,脚步轻的像猫,但是在这空旷房间却显得异常清楚……
“这种伤痕不可能是因为朋友那种日常的打闹,就算是打架也不可能。所以剩下的只可能是长期的家庭暴力,简称虐待。“
我仰面躺在沙发上,看见少年站在我旁边,我看向他,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他脸上刀削般的轮廓,其余都在阴影中放大,包括我的恐惧。
然后他扯下头上的白色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按在我的嘴上,力道大到把我的唇直接按进了牙齿间,嘴唇上稀薄的皮层立即被撕裂,腥味瞬间在口腔中蔓延,他顺势跨坐上了我的腰,垂下头,一双眼睛看向我,鼻子慢慢顶上我的鼻尖,刚刚的沐浴味立刻弥漫开来,是我和他一样的味道。
他眼神犀利,带着病态的神色,然后慢慢将嘴移到我的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