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蝶gl-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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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啊常问夏!!!别乱放电啊!!!太明显了!!!!
常问夏听到我的心里话,反应过来,便不再看我,对廉不愁道:“本是路过的,在山下镇子上听闻这儿闹鬼,便来看看,却原来是两个不走正途的同族。二位莫不是也为这两只妖精而来?”
廉不愁也不说话,摇了摇头便转身走了,似乎并不想与常问夏有任何交集。见她如此,我便也只好恋恋不舍地跟着她离开。
这个偶遇也太短暂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工作好忙,被迫周更……
☆、第80章 再遇
我与廉不愁去寻找有七贤草生长的山洞;常问夏却没有跟上来;我转过头;见她依旧笔直地站在那里温柔的看着我,嘴角却有自信的笑容;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发展,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就是这里。”廉不愁指着一条狭窄的石缝:“石缝里面是个巨大山洞,常人无法入内,七贤草喜阴,这种常年不见天日的地方最是适宜它生长。”
“这样啊;但是四师叔;我们怎么进去呢?这也太窄了。”
“所以你在外面等着便是。”她说完;忽的化为一团白色光球,钻进石缝,将山洞内的空间照得通明。我蹲下,一边等着她出来,一边用眼睛四处寻找常问夏的身影,可惜她并未现身。
不多时,白色光球钻了出来,猛的光芒大作,变回了廉不愁的模样。
“师叔,找到了么?”我忙不迭地站起来,问。
她摇摇头,并没有带回好消息:“已经没有了。”
“啊?那……还有别的什么地方有?四师叔,我不想抽一辈子风啊……”我可怜巴巴地盯着廉不愁,她抿了抿唇,摇摇头,只说了两个字:“找吧。”
跟着廉不愁在附近阴湿的地方找了找,依旧是苦寻无果。
我有一种彻底被坑了的悲惨感觉,难道这辈子是离不开廉不愁了?我希望神通广大的常问夏能有解决的办法,但如果她能忍受永远围着电灯泡转的日子,我也就认了。
“咦?你们还没离开么?”胡思乱想间,心里念叨的人冷不丁地出现在眼前,手上还把玩着一颗发光的红珠。
“既然如此,这东西就给你们吧,我拿了也没用。”常问夏将红珠递到廉不愁面前,廉不愁抬起眼瞧了她一眼,冷淡地飘出一句“不必”。
常问夏也不觉尴尬,调了头到我面前,道:“那给你吧,姑娘。”说完还偷偷冲我眨眼……装俏皮。
“是什么东西啊?”见廉不愁并未反对,我便接了过来。
常问夏笑笑,道:“你连妖丹都不知道么?就是刚才那只野猪精的。”
“……”我猛然觉得手里这东西挺恶心的,便随手塞进了储物簪里。
“不喜欢 ?你们来这儿是要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刚才那只猪的妖丹?”
真是明知故问装疯卖傻的个中好手……
“我们是来找七贤草的。”我也假惺惺地答她。
“七贤草啊……”常问夏装模作样的思考,旁边廉不愁却开了口对我道:“盼娘,走了。”语毕便转身离开,我便也只能跟着。
“诶?怎么急着走呢?”常问夏一把抓住我的手,也不怕人怀疑。但听她不急不徐地冲廉不愁的背影道:“七贤草的话,我知道哪里有。只不知二位愿不愿意随我闯一回妖精窝。”
“妖精窝?”瞧她一脸高深,不知道是打了什么主意,但不管怎么样,抠我手心是要*么?看看场合啊死相!
我挣开她的手,看向廉不愁:“四师叔?”
廉不愁一早因某人的话转过身来,眉间蹙起清浅的纹路,盯着常问夏的眼睛许久,仿佛是想看穿她潜在的意图。常问夏迎上廉不愁的目光,不曾出现一丝波动,看起来异常善良,即使她本就不怀恶意。
“好。”终于,廉不愁松开了紧紧闭合的唇瓣与齿关,吐出同意的字眼。常问夏故作淡定地郑重点头,但我知道,她一定在心里得逞欢快地摇尾巴。
“既如此,就下山去吧。我今天在山下还有事要办,待明日一早,两位姑娘再与我出发南行如何?”
廉不愁没有反对,只带着我默然地跟在常问夏身后徒步下山。
“对了,两位姑娘怎么称呼?”
“廉不愁。”居然毫不隐瞒地说出来了!正暗自惊奇着,常问夏又问:“后面那位呢?”
“哦,我叫楚盼娘。”
她转过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笑道:“原来是廉姑娘和楚姑娘,幸会。我叫常问夏,随你们怎么称呼都行。”
我去!又一个不会改名换姓的……
廉不愁听了她的话,明显脚下一顿,却没再多说什么。
下山之后,我们又回到了昨夜住宿的客栈,常问夏也跟了过来,要了我隔壁的房间,尔后就出去了。廉不愁说刚才在山洞里虽没找到七贤草,却摘了一株不曾见过的灵草,现在要回屋研究药性,叫我自己安排时间,只要不来打扰她便好。
其实这正合我意,我出了客栈,找了条僻静的巷子,拿出传音玉呼叫常问夏:“你去干什么了?”
“我在等你出来呀。”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抬起头,看见她站在墙头上,笑盈盈的:“你真是选了个好地方。”
“……???”
她跳下来,抱住我的腰将我抵在墙上,眼瞳里有灼热的温度:“这里不会有人来。”
“大白天的你怎么知道不会有人?”我推了推她,她却不为所动,直接凑过来送上一个漫长柔软的吻,直到巷子里的人家推开了后门,泼了一盆淘米水。
“看吧,果然有人吧。”我斜了她一眼:“被看见了怎么办?”
“被看见了又怎么样?”她歪了歪头,嘴边扬起略带嘲讽的笑。
我无话可说,貌似的确不会怎么样……但我只是不喜欢被抓现行的感觉。
“哎,楚盼娘,你怎么不想我,亲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热情。”她拨弄着我的头发道。
“老不正经,难道要我咬烂你的嘴才算热情么?”我推开她的拥抱,拉她离开这不安全的小巷。
“对了,你明天是要把我们往哪儿带?真的能找到七贤草么?”
“我不是说了么,妖精窝呀。不过七贤草嘛……”她摊开手掌,上面躺了十来株连根带叶的七贤草:“在你们之前,我就把那山洞里的七贤草都摘光了,否则这会儿你与廉不愁已经在回师门的路上了,哪还有我俩独处的机会?”
“哟呵,你倒是挺贼的。但你怎么知道那儿有七贤草?”
“我向妖精打听的。”
“哪个妖精?”我停下步子,怀疑地看着她,没准又是哪个牵扯不清的前对象。
她拨了拨我头上的储物簪,笑道:“就是那只霸占了南方山域的狐妖啊。我说过,要与你成亲,宴请八方妖友,她就是其中之一,这回就当事先认识认识不好么?”
“你跟她真的没什么吧?”
“我保证没有。”
“那还成。”
明天的行程既然已经定了,今天便只需疯玩就好。我们去了镇上最出名的酒楼,点了一桌子菜海吃海喝解决了午饭,然后在戏园子里看了一出槽点满满的新戏,讲的无非是富有美丽的小姐和穷困忠厚的书生历经千般阻挠最后功德圆满的狗血故事。不过谈恋爱总是这样,片子再烂,身边的人对了就行,我们要的只是有事儿可干有共同的话题可说,虽然这戏已经烂到我们不得不跑到郊外的河边去洗眼睛。
“说起来,那个狐妖,是什么样的?”
我们并排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望着蔚蓝无云的天,享受这独处的时刻。
“她叫暮炎,是修得九尾的火狐,德行糟糕得不得了,经常仗着自己貌美调戏男人。”
“书上都这么写,不妖媚不是狐狸精。我想起来白泽以前说,那时候她找男人你找女人,是出了名的,这会儿你还说人家德行糟糕,也亏了你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你们是一样的吧。”
“我如今不是改了么,求你别老揪着以前不放,遇上你之前我不会为任何女子停留。”
“说得好听……”其实我非常想提一提常念雪,只是知道这话题对她有多沉重,放在现在较真,又有多不合时宜和煞风景。常念雪终究是不一样的,她存在过,无论怎样否定都无济于事,即使她已经消失在这世上,但她的过去还在常问夏的心里,层层叠叠的掩盖下依旧挥之不去。
我暗自负气地翻身压在常问夏的身上,吸吮啃咬她的脖颈,她“嗯?”了一声,忽而哈哈哈地笑起来,挣扎着起身和我闹成一团。
“楚盼娘,你怎么跟小野狼似的了?”她笑嘻嘻地抱着我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将我的双手按在身后。
“我想吃了你。”我伸长脖子咬了她的脸,毫不客气的留下一个口水印:“把你吞下肚,藏起来,全世界都找不到你,然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任谁都不能勾搭你,你也不能勾搭任何人。”
“好啊。不过你怎么在打颤?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就……到了?”
“到你个头!我经脉又抽了!快带我回去找廉不愁!!!”
作者有话要说:好啦,下一章转战狐狸窝~
☆、81三胞胎
总之常问夏最终是将我抱回了廉不愁的屋;起初廉不愁还不高兴;嫌弃我们扰了她钻研的意境;尔后见我抽抽的样子,才算是放缓了神经,顶着一张就算我忘了你这回事也不会觉得对不起你的无情嘴脸,朝地上指了指,地上;
常问夏假装没看见,一边造着什么“我在街角见她躺在那儿抽搐好生凄惨;就带回来了”;一边将我放在床铺上。廉不愁碍于她的淫威以及自己沉默寡言的脾气,才没再计较;将我从抽抽的境地拉扯回来;尔后又回到了桌案边搞药剂学,叫我自个儿溜达去。
我和常问夏下楼吃了顿简单的晚饭,小二哥说今天是十五,晚上镇上有集市,热闹得很,值得一逛。我们俩也没什么事,便决定去瞧瞧。
华灯初上,街道两边已是挤满了商贩,人声鼎沸,热闹程度不比大城镇弱。街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挂上了积攒了一个月的笑。
我们买了一对儿拖着长舌头的黑白无常面具,常问夏换上男装,坚持要和我扮夫妻,腻死人地牵手并行活脱脱是得了不当街秀恩爱就会死的病。索性也没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真当我们是一对儿新婚夫妻,戴个变态面具也权当情趣。
“戴这个也挺麻烦的。。。。。。”我盯着路边做龙须糖的师傅,出口就是遗憾:“吃不了东西。”
“你怎么比我还馋了?”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知道她漆黑的面具下翻出了白花花的白眼。
“我这都快两年没吃上像样的东西了,你怎么就不体谅我可怜的胃口?”
“行啊,那你也体谅体谅我可怜的胃口。。。。。。”她见我疑惑,神神秘秘地在我耳边解释道:“我都好些年没碰女人了。”
“滚你丫的情场高手床上高高手!这事儿等咱们成了亲再说。不过如果是你在下面的话,我可以考虑提前。”我推开她多跑了几步,摘了白无常的面具顶在头顶,将碍事的红舌头缠在脖子上,买了一袋龙须糖吃得各种欢乐。她倒也不气恼,走过来,从油纸袋里捞了一块糖块,掀开面具塞进嘴里,复又将面具归位,含糊道:“这是你说的,我在下面就可以提前,就今晚吧,你不能反悔。”
她说得大方自然,我却要惊呆了,常大寨主原来这么爱我,出乎意料。
“九师妹?”
妈呀!
“呵呵呵呵,果然是九师妹呢。”尼玛!果然是姬有时!就冲这个能让人酥进骨头里的娇笑,我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
“大师姐,好巧啊……”我转过身站定,尽量镇静地与她对视。她穿了一身朴素的制服道袍,道姑的打扮却还是无私地透出柳树精一般的柔若无骨,而她的身后,明晃晃站了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粉衣姑娘,肌肤水灵,眉目如画,看站姿就知道是教养良好,不知是谁家府里骗来的三朵金花。
“是挺巧,许久不见,竟能在这小镇子里碰上,师妹莫不是来寻我的?”姬有时扭着腰肢凑到我面前,将手搭在我的肩上,摆弄我缠在脖子上的白无常舌头。这绝对是在作死啊,大师姐你没感觉到隔壁那位身上泛滥的黑气么?
“哪儿啊,我是跟着四师叔出来寻药的。”我僵硬地赔笑,拿了一块龙须糖给她。
她停止玩那块红布舌头,接了龙须糖垂眼咬了一口,又将与生俱来的勾人眼神儿斜瞟到常问夏的面具上,问:“可这位黑无常……姑娘是谁?”
我去!她果然是问了!还看出男装的常大寨主就是活脱脱一枚姑娘。我在廉不愁那儿呆了一年多,也不见她来探望我,这会儿难得出来跟我家奸/情对象聚一回,倒是被这厮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