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impossible love) 作者:蛋蛋1113(四月天vip12-04-11正文完结)-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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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岁见眼带焦虑地凝着她。
不知道她刚才有什么受伤?
乔唯朵轻捂了下生疼的肩膀,也回凝着他。
他想在她眸底看出来点什么,可是除了微微的不舒适感,其他情绪都被她藏
起。
聂洛有点心疼美人,更不以为然,“她想向谁通风报信,也得能走出这里!
”
属下还想说点什么。
“放心,我不会说!”乔唯朵收回自己的目光,冷然打断,傲视四周的男人
。
聂洛笑笑,“我知道你是聪明又有胆识的女人。”
“是啊,你们在做见不得光的勾当,如果我不‘聪明’的话,还能见到明天
的太阳吗?”她轻柔的反问,唇角甚至反常地噙着一丝冷笑。
邢岁见再次注视着她,那冷笑的模样,让人头皮发麻。
“我现在很累,要去睡觉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商量!”说完,她一眼也不
愿意多瞧他们,抽身离开。
初见他的兴奋、激动,再接着因为他的冷漠而起的疑惑、不解,在偷听到答
案后的震惊、惊慌,每一种情绪的变化,都让她不再象乔唯朵。
聂洛正想追出去。
“聂洛,我们喝几杯吧。”邢岁见却开口邀请。
……
夜深了,躺在床上,乔唯朵却毫无睡意。
一再受伤的臂又传来刺疼,疼得本就睡眠质量不好的她,更是无法入睡,而
且,她清楚自己真正疼得地方是哪里。
心房,隐约作疼着,那里有着因为失望而起的疼痛。
“咚咚咚”突然,周围传来细碎的声响。
她警觉,马上查看四周,“簌簌簌簌”很快她发现那股象老鼠在窜动般的微
响来自她的头顶上方。
乔唯朵全身瞬间紧绷。
房内的出风口被拆移,一挘叽蟀翰氐娜擞吧硎置艚莸卦鞠律寥胨难鄣住
那道身影不发出一点声响,才刚轻轻站定。
“啪”一个巴掌却已经挥了过去。
“是我!”重重挨了一巴掌,他懊恼地压低声音,用最快的速度先捂住她的
小嘴。
如果她在此刻喊叫的话,他所做得一切都白费了。
但是,她象没听见一样,又一拳揍上了他的腹。
疼!这一拳她用了全力,让他眼抽牙咬,表情扭曲。
“我是邢岁见!”他低吼。
但是,又一拳象打杀父仇人一样揍了过来。
“你疯了吗?”他恼怒地抓住她不断袭击的拳。
这一抓,他僵了,因为,黑暗里,他见到晶莹的泪光。
“疯得人恐怕是你吧!”她低声嘲笑,“真的有那么缺钱吗?缺钱的话,你
怎么不找你有钱的老婆帮忙?你不知道替人洗黑钱要判刑的吗?”她学过法律,
情节严重的话,会被判5年以上。
“你担心我?”他的声音变哑。
“我担心你?哈哈,我会担心你?”她象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甜笑的模样,
比她脸罩寒霜时更让人头皮发麻,“同学,你难道不知道,从14岁那年开始,我
就恨不得你一辈子都蹲在监狱里?”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突得一拥,整个人置身于一个暖烫的胸膛里。
“乔唯朵,你真的喜欢上我了!”这一次,他的口吻无比笃定。
以后无论她再怎么骄傲的反驳,他都不会再傻傻地相信了。
“哈哈,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聂洛不是好惹得,你最好给我快点滚出去!”
窝在他的胸膛里,闻着那股让她心颤的熟悉温热体温,她的嘴巴依然不依不饶地
说着并不中听的话,“我才不会象你一样窝囊到会向命运妥协,我不需要任何人
的帮助,靠我自己,我也一定能从这里走出去——”
接下的话,她没办法再低嚷下去了,因为,邢岁见已经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
的唇。
他的唇腔里有着浓烈的酒香。
明明现在还只是四月而已,但是乔唯朵觉得自己象被卷进了狂热的夏日风暴
。
她闭上眼,想吸气、再吸气,拒绝这个男人的靠近,但是,那股火却固执地
迎面烧过来,她的喘息吞入他的唇舌,搅得四周的火焰更加节节腾升。
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
“放心吧,这次只是为了救你出去,我才假意要和聂洛合作,那些事为了你
,我不会再碰了。”他承诺。
为了她,他不会再碰了?乔唯朵的心跳更快了,她却只能强自镇定,假装听
不懂得用眼神请他解释。
于是。
“乔唯朵,我都想清楚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他
抚着她的眉,她的发,必须拿出很大自制力才能勉强克制自己不继续去碰她。
乔唯朵怔怔地,变得出奇的安静,盯着他一动不动。
“为什么?”好半晌,她才从唇间迸出这句疑问。
为什么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因为我知道你开始喜欢我了,所以,即使以后你可能会后悔,但是,现在
如果不在一起的话,马上先后悔的人一定是我。”他很认真地说。
所以,请原谅他的自私,他真的没有办法再一次松开她的手。
“这一次,你要不要点头?”他无比慎重地问她。
她没有立刻点头。
但是,却很小心眼地问,“你什么时候和陈温玉离婚?”
他失笑,所有的紧张在这一刻崩盘,再也克制不住,下一秒,他伸手低头,
将她揽进怀中,再一次的亲吻她。
这一次这个吻,跋雇又炽热,简直象燎原的火,要把她从头到脚都燃烧起来
。
不知何时,他已将她压到了墙上,烫热的唇霸道地吻够了她的唇,开始失控
地往下舔咬吮吻着她的脖子。
因为感动,这一刻,好想得到更多。
“别穿着死人的衣服,我不喜欢!”下一瞬,他已经扯下了她的丝绸睡衣。
她的身体顿时袒露在空气中。
接着,利落被扯掉的是她的胸罩。
他不喜欢乔唯朵成为别人,非常的不喜欢。
低下头,他又印上自己。
印上自己的火焰。
火,烧得他们理智全失,彼此的脉搏都在急促着,刹那间如野火燎原,一发
不可收拾。
彼此的汗水都微渗着,那汗水,热得几乎发烫。
乔唯朵紧攀着他,逸出战栗的呻吟。
他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皮带,几乎不给她任何反对的机会,已经将自己蛮
横地撞进了她的体内。
还没有充分的准备,让她微疼,但是,更多的是久违的充实感,几乎让两个
人同时快要发疯。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终卷『火花 & 重燃』 第十章 亲爱的
第十章
邢岁见凶猛地在她体内攻占,乔唯朵咬进他强壮的肩膀,不让自己的呻吟逸
出,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就在前方向他们招手,强烈的快感席卷几乎快淹没他们
两人
“亲爱的,睡了吗?”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
他和她同时僵住。
在高潮的前一刻被人敲门,就好比(欲)火焚身时被人裤裆里倒冰块一样!
“亲爱的?”聂洛又敲门。
“快点躲起来!”乔唯朵先回过神来,推开她体内正在冲撞的坚硬,顾不得
自己衣裳不整,她急忙帮他拉裤子,但是,拉链在他的坚挺住卡住。
邢岁见深呼吸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他很想不顾一切,但他只能逼自己冷静
,“我们一起爬上去!”说完,他举高她,想把她藏到出风口的通道上。
“没时间了!”她却把他推入另一个房间,“我想办法打发他,你先躲在这
里!”如果聂洛发现她不见了,会更麻烦。
邢岁见蹙眉,虽说大男人能屈能伸,但是这种感觉还是糟透了。
“等等。”他喊住她,他帮她把内衣穿好,被自己掀歪的裙子扶平,“有任
何情况别逞强,记得呼救,我会马上出来!”
但是,她却摇头,“不,任何情况你都不要冲动闯出来,我能保护自己。”
他闯出来的后果会很严重,而只要冷静,他们两个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最多她
被人……
闻言,他忽地用力将自己的下身抵靠她,让她感觉他灼热的欲望,“乔唯朵
,记住,从今以后,你已经彻底是我的了!”无论心灵还是肉体,她都是他的了
,不容许任何人窥视!
她看向他。
都说爱情的世界里,要一强一弱才能维持平衡,果然,他们根本又无法“平
衡”,因为危险面前,他们都不会听从对方的话,反而选择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
对方。
“行了,知道了,有危险我一定会大喊。”她敷衍地将他推开更衣室,一并
带上房门。
希望他会乖乖待在这里。
心乱如麻,邢岁见掌控不了她的同时,她也掌控不了他。
幸好,更衣室和卧室还隔着两道门,有着不错的隔音效果。
她镇定地打开房门,“什么事?”
“这么久才开门?不会是房间里藏了男人吧?”聂洛开着玩笑。
“有事快说,我已经睡下了。”她佯装一脸的不耐。
“其实也没特别的事,只是喝了点酒,突然很想见你罢了。”聂洛不请自入
。
她一脸的冷淡。
“太晚了,我很困。”她努力打发他。
但是,聂洛象根本没听见一样,他反而突然嗅了嗅,“奇怪,房间里好像有
股味道呀!”
她整个人一绷,一股冷寒顺着她的脊髓,窜上后脑。
“好像是酒味!”未等她开腔,聂洛已经自我解答。
她镇定了一下心神,“你身上很臭。”她的后颈都是冷汗,刚才邢岁见吻她
的时候,她已经尝到他肯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冲动成这样。
其实,更冲动的人是她。
聂洛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一脸的恍然大悟,“原來是我身上发出来得呀!”
她镇定的冷笑,一副那还用说的样子。
“嘿嘿,是刚才那个合作伙伴不断灌我酒,结果我们两个人都喝高了,不过
,我比他酒量好多了,他已经瘫成一团泥倒在我的酒窖了!”
乔唯朵冷凝着他。
他口中瘫成一团泥的男人,刚才正借着酒疯在她体内逞凶。
聂洛误会了她的目光,“sorry,我忘了你最讨厌我喝酒了。”聂洛搂过她的
細腰,开始自省,“我血压高,你总是说,喝酒就等于自殺,而且,你还说男人
一喝酒就容易管不住下半身……”
“亲爱的,我对不起你,我又偷偷喝酒了!”聂洛靠在她的肩头,耍酒疯。
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不客气地甩开他了,但是,此刻的她,并不希望房间里
发出异响。
“是你老婆讨厌男人喝酒,并不是我。”她面无表情,“而且,我也洠в兴怠
过这些话!”
聂洛洠в斜凰睦淠匙牛炊涣承ξ扒装模鹕破耍阍
谅我吧。”
和这个人完全无法沟通!
“聂洛,我在你心目中是什么?”她的容颜静凝着对方。
聂洛抚着她精致的面容,“你呀?我常常觉得,你是我老婆投胎转世呢!”
刚烈、冷漠又骄傲的性格,和他老婆特别像。
“投胎转世?那为什么是喊我亲爱的,不是喊我老婆?”她淡淡问。
聂洛立起身来,瞪着她,仿佛因为她窥视那个位置让他极度不悦。
“其实你一直知道,代替品就是代替品。”她淡淡地指出事实,“你老婆死
的时候,我已经二十来岁,怎么可能是你老婆投胎转世?你只是不愿意接受你老
婆已经去世,不会再活过来的事实。”
被刺到痛角,聂洛眸色变得阴鸷。
很快,他敛起厉颜,恢复笑容,仿佛方才的不愉快并没有发生。
“亲爱的,我想你今晚伺候我。”
乔唯朵瞬间僵化。
她一直担心这种情景会出现,只是没想到今晚被酒精刺激的并不是只有邢岁
见一个人而已。
她退后了一大步。
她告诉自己,无论遇见任何情况,都不能出声喊救。
“亲爱的,我们玩点好玩的吧,我带了你以前最喜欢的皮鞭、蜡烛和手铐了
!”聂洛笑嘻嘻的,执意在今晚得到她。
她又本能退后了一大步,已经抵到了身后的大床。
她陌生与警备的眼神,让聂洛脸庞一抽,“你放心,你放心,皮鞭是抽我、
蜡烛是滴我,不会伤害到你一点点的!”他哈着腰保证。
只是,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