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隐曲之二隐患-第1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透明的液体沾湿了脸颊,我用温热的手掌包围住坚挺的阳具前部,用手指按压著聆口,起身对上他被点燃的眼眸,吻上他的唇,打开他的口,探入纠缠著他的舌,缠绕吻舔吮吸,湿漉漉的声响刺激著我们的神经,相龙一把扯掉我本就遮掩不住的外袍,将我转了个方向,含住我被液体浸湿的男根,我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他硕大的阳具占据,吮吸打转舔啃,湿透的下体不知是缘於口中分泌的液体还是下身的爱液,不断地进出,空气几乎像燃烧起来,眩目的一刻来临时,我们的低吼充斥著装饰精美的内寝房,白色的滚烫液体喷射在对方的口中,我起身看著相龙的脸,嘴角满溢我刚刚崩射的精液,在他眼中我也一定如此吧,我忽然急切渴望占有他进入他填满他让他跟我合二为一,分开他的修长结实的双腿,俯进双股之间,长舌灵活地开启紧缩的肛门口,挤进高热的肠道,在一寸寸皱起的肠道内壁间舔滑,一进一收,再探入一指,摸索著那熟悉的致命一点,感觉到相龙腰部止不住抖动,忽然一个挺起,我伸出右手抓住他的阳具,果然,已经忍不住滴出饥饿的泪水,我抬起头,扶住自己的勃然的男根一点点进入,看到相龙张开口调整呼吸,我趁机将舌头滑进他的口中,纠住他颤动的舌尖,下身仍然在前进,缓慢地抽动,慢慢地跟他合而为一,他抱住我的肩膀,腰部配合著我的速度一前一後,肠道的媚肉吸附著我渐渐变大的男根,一点点地让我进驻,触到了那要命的突起,相龙发出低沈的叫声,我加快了抽动地速度和强度,我抱住他的腰肢,大幅度进出,他的眼睛失去了平日的冷静,迷蒙著,享受著,我将他翻转个身,从後面插入,捅地很深,他有些承受不了,却仍旧反抱住我的後腰让我更进去一些,我拉出男根深深地刺入,一次又一次,肉体与肉体交合的水声与摩擦声淫糜地响著,我扳过他的嘴唇,唇舌纠结,狂乱地缠绕,我手伸入他的下体,抓住肉棒上下圈套拉扯,他不住地摆动腰肢迎合著我的穿刺,我将他拉起来,用上而下穿透他的身体,我的男根捅到了极深的地方,他肠道的肉壁忽然紧缩起来,一瞬间疯狂抖动全喷射在我的手掌,我咬住他的肩膀尽数射入了他的肠道底部,喘息未定,抽出的男根仍旧挺立,相龙的密穴在我的男根抽出时流下淫荡的液体,我迷恋地看著从他密穴中流到麦色的大腿上,相龙一个转身将我压到了下面,借著刚刚喷射後还残留在他阳具上的浆液和我欢合过柔软起来的後庭,很顺利地捅进了我的身体里,埋在我体内稍做停留,在我稍稍适应了後,相龙起身将我抱到他的腿上,自下而上起落起来,每次的进入都刺过媚肉集结的肠道某一点,他是如此熟悉我的身体就如同我熟悉他的,我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肩膀,因为这难以忍受的激情,撕喊都无法完全宣泄,我这淫荡的身体,只有他能满足我,不够!还不够!我不停地摇摆著腰肢让他更深更深地进入,受不了这激烈,受不了这火热,这麽多年的纠缠为什麽还填不满我的身体和心,总处於崩溃边缘,总觉得太少太少,离地太远太远,茫茫两岸,怎也靠不到一处,永远被迷雾遮掩著,跨越不了的鸿沟,命运的沟堑深渊。
我啃噬著他的臂膀,看著新鲜的血液如同涓涓溪流一般流淌著,班驳间痕,交错在胸膛背脊手臂,相龙托著我发热的紧致的臀瓣狂野的律动,低沈的呻吟显示著他的失控,愈发灼热的体温,连呼出的气体都像要爆炸开来,我忽地将他推倒在榻上,相龙有些措手不及,停止了一切,我只想再仔细看著这个男人,没有来由的,也许以後再也不能够看见这样的画面,从刚才,哦,不应该说从他调转马头,往著相府这一方向来的时候,我就预感到命运的无法逆转,他,要起事,而结果,无一有二,不是他死,就是桓温死,而我,无可否认,肯定会帮他,不管我对他有一种这样的感觉不管我们之间有怎样的恩怨,我都不可能像对待其他起事者一般,不是擒之就是假意屈服等待时机脱身,我可悲的发现,我是如此死心塌地地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我愿意做他那起事的护伞,即使,下一刻,就会被凌迟,就会被背叛被出卖,喝,原来,我,这样的男人,这麽荒淫的皇帝,也会有这麽这样的心理,这样的思绪,会作这样的牺牲,这麽地不顾结局只为……他。
我坐在他身上重新摇摆起来,包裹著他不曾褪去热度的阳具,一吸一吐,相龙摆动著腰部与我配合地天衣无缝,旋转著抽动著,速度逐渐增快,我扶住他的身躯,被捅地就快支撑不住的身体,癫狂地舞动著。
高潮来临的刹那,我模糊了视线,看不见一切。
写在文後:
听著周杰伦的《断了的弦》写了这一章,感觉真的很好,很流畅地就写了下来,再二章,这篇文就要完结,在三隐曲里面,《隐患》是我最想写的,我的很多人生观都在这里得以阐释,前一阶段因为忙於找工作及灵感的缺乏,停笔了很久,让各位喜欢我的文的大人等了不少时间,在此非常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大人。
《隐患》 (22-23end) BY 牛:(
' 回复本贴 ' ' 跟从标题 ' ' 关闭本窗口 ' ' 刷新 '
第二十二章
三更时刻,窗外月隐星稀,凌乱的榻上,只剩了我一人,在盛夏的日子,也有如此冰冷的夜,我感到寒冷,周身万籁俱寂,似乎一切都如同往常一般平静,我知道,在这背後,有怎样的一场政变将席卷而来,这古老的京都金陵已经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浩劫,被摧毁过被焚烧过被洗劫过,却依旧存在并繁荣著,丝毫没有因为这外在的变化而改变,经历过上一次浩劫的百姓又延续著父辈的基业重新生活起来,我,这个如同昙花一现的帝皇,即使如何如何的荒淫无度,如何如何的嗜杀成性,也就在这个人的嘴中到了那个人得耳中,如此这般,也便过时了遗忘了尘埋了。
身上的三处刀伤涂过金疮药後疼痛减少了许多,皇室祖传的密药果然很灵验,伤口已经没有了牵扯的撕痛,似乎在一夜之间,新肉已经弥合上来。
房外,逐渐有了脚步声,起初凌乱,而後整齐,门咿呀地开启,几个侍从恭敬地进来,手中托著金灿灿的龙袍和皇冠,看著被抖开的久违的龙袍,九根张牙舞爪的威严腾龙盘绕著,我著上素色的内袍,走过去,让那虚幻不实的龙袍上了我的身,束起夜间散乱的头发,系上缠绕金龙的腰部系带,稳稳戴上皇冠,我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大晋皇帝,内寝房的门槛,以相龙为首的将士们全部跪了下去,若大的庭院什麽时候已经集结了黑压压的一片,我看到他们身上散发银光的盔甲,恍如隔世,我沈沈的声音传出去,让他们平身,我看到所以的人眼中透露著紧张与激动的情绪,那是我所熟悉的,一次又一次见到的似曾相识的目光,那灾难之光。
相龙看著我,目光游历,似乎有些东西他正在选择不定,我知道,让他考虑的不是这次起事,是别的一些我还不甚明了的东西,也许永远也不能明了。他点了点头,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千军莫挡。我忽然很想问他究竟有几成把握,这样好象我就能料到结果一般,下一秒,我就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可能更好一点吧。我为什麽要这麽在乎呢,不象是我的性格,得过且过醉生梦死是我一贯的生活态度,活著就先享受眼前的,哪管什麽以後的结果别人的死活,但我有一个还算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我这个人从来不知道害怕胆怯为何物,即使在桓温的强权之下,即使在乱党的胁迫之下。而这一刻,连这个都要失去了麽?
我无声地举起手指向沈睡中的皇宫,将士们训练有速地散开,向著不同的宫门进发,也许有内应,也许有埋伏,但这一切已不是我所能预料的揣测的了,我这个徒有虚名的皇帝只要出现那麽一秒,露了那麽一脸,就算定了军心,相龙也算出师有名,所谓正义之师顺应民意,至於以後我知道其实我根本不重要,依相龙的性格,也决计不会像顾及正统民声的桓温一般,他的心理除了我不会有人更明白他,因为我也是压抑在低层的爆发者,他甚至可能比我更甚,呵,未来的事,谁能知道?何必多想,不久就会揭晓。
相府很大,拂晓更加空旷,除了一些早起的奴仆,匆匆走过。
我站在庭院中的楼台上,城门、桓府和皇宫火光冲天,隐约的撒杀声,我想象著惊心动魄的激战,血肉模糊的人们,支离破碎的残肢滚落在朱门玉陷之中,我几乎能够想象到全过程,因为我经历了太多这样的场面,我似乎能够闻到那种血腥,触到那种激烈。
滴血的朝阳在东方冉冉升起的时候,一切归於平静。
相府的管家连滚带爬地奔进内庭,院中的侍从左右逃散,似乎见著了什麽可怕的洪水猛兽。
一群装备精良的禁卫军开路,迅速占领了长长的院廊,桓温带著当朝的得势官员将领,从长廊的深处走来,盔甲摩擦的铿铖声,整齐而冷漠。
相龙与起事的一些将领被强悍的兵士捆绑著按在我的脚下,桓温也算是有大将之风的人了,也不怪乎能掌权这麽久,即使多年的民间起事,即使有这麽多的反对之声,他还是能够稳掌全局,还是有这麽多的追随者。
桓温吩咐道:“将相将军带上来。”
相龙被压臂膀,站了起来,刚好与我平视,他的身上流淌著鲜血,染红了盔甲,我看到上面的窟窿,向外冒著液体,他的目光有种释然,知晓了然的结局後释然,我甚至觉得看见了他的笑容一闪而过,我转向桓温语调平静无波:“不知桓大人要怎麽处置我们?”
桓温向我拱了拱手:“东海王想必的被逼迫的吧?”不是询问,是肯定。
我笑了笑,有种大限已到的预感,终於来了,这一天,其实早该来了。
“不是。”我的话一出,全场人都抬头看著我,满目的惊讶,连桓温都震惊一脸。我居然会当众不给他台阶下,也断了自己的退路。
相龙沈默地看著我,背著光的他,看不见表情,我忽然有种冲动,很想过去抱著他,即使是最後一次,我只有这样的一个愿望,这样的遗愿,生平第一次,我如此渴望触摸到他,只要能触摸到他的脸庞,感受到他的体温,不要让我再这麽寒冷,在这盛夏的炎热早晨,只想让他知道,他,对於我,是多麽重要,他就像一粒沙子,在我手中就要滑落,我用尽一生的力气去抓住他,他还是很快地溜走了,飘散了,而我,至死,也注定孤寂,你可知道,我这一辈子只为了追寻你的脚步而活,我体内的每一滴血液都渴望著与你的接触融合,可惜你永远也无法体会了。
我望向豔红的夏日,想著命运的不可逆转。
“相将军,一切就如东海王所言吗?”桓温若有所思。
“全是由我策划,东海王是被逼迫的。”相龙低沈的嗓音,我的眼角滑过苦涩的液体,身体抖动著,完全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缓缓地下跪,“桓大人,我愿意用自己的官爵换取相龙的一条命,望桓大人成全。”
“不行!”桓温断然拒绝。
身後的大臣议论纷纷,我闭上眼睛,终於可以死而瞑目了。
第二十三章
几乎所有的人认定我跟相龙必死无疑。
桓温抬手止住了喧扰,他似乎下了决定,上前一步,以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见的音量说:“不妨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是绝对不会杀的,弑帝的罪名我的决计担当不起的,这点你也知道,不然我的追随者信徒们就会分崩离析,你说吧,你要什麽条件,只有要你能让我下的了台阶。”
“怎麽处置我们桓大人应该早就想好了,我,只要他。”我从桓温的肩膀看过去,对上相龙的视线,我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一直知道。
“他对你就那麽重要?”桓温不可思仪地盯著我,“他不是出卖过你吗?”
“所以更应该把他交给我不是吗?”我很轻地笑了笑。
沈吟了一会,似在考虑利弊,桓温终於妥协:“本来我是一定要他的首级的。”
一转身宣布:“将东海王降级为海西县公,潜至海西县幽闭,永远不得外出。”
一指相龙:“将他送予海西县公处置。”
“御史顾允监察,内史刁彝防卫。”桓温一挥衣袖,不服声立即停止。
全数人马很快浩浩荡荡地出了相府。相府恢复了寂静,刚才的事就如同一场镜花水月,没有发生过一般。
我扑上前去,费了好大的劲解开相龙身上的麻绳,拼了命地抱住他,紧地让他不能呼吸,似乎不这样他就会立即自我眼前溜走,再也不能相见,刚才,就在刚才,我几乎以为就要永远永远地失去他了!!!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