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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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俗名通房丫鬟,是近身伺候的丫鬟,所以闺中之乐有时也能参与,说直白点就是侍妾,只是没有侍妾地位高,却是丫鬟之中,地位最高的,可以命令这院中所有的下人,几乎是与阿义平起平坐了。若是把人伺候的爽了,枕边风再吹吹,很有可能盖过身为贴身随从的阿义。
这不是天上掉下来金子,是什么?
回终于神的妍儿‘噗通’一声给脆下了,一边双手撑地拜着,一边说着感谢大少爷的话,霍青风被吓得一怔,让人赶紧起来,“在我这,没那么多规矩,这天冷地凉的没事别乱跪。”
妍儿再是再拜了三个磕头,这才撑着地起身了,眼眶都是红的。霍青风可能不知,妍儿是三年前才被卖进霍府的,一开始是在南院那边做个提水洗衣丫鬟,后来得罪了那边的老辈,专做些粗重活,一次晕到了正好被霍麒兄弟路过看到了,罚了那些坏心的东西,霍麒觉得被罚的那些人中有正院遣到南院帮忙的,这一顿罚定是要记恨,所以做主让研儿到了自己的小院,不管怎么说,那些狗丈人势的东西再怎样也不敢欺到小院里去。这事一了,霍麒就将这件事给遗忘在脑后了,这会儿换了芯子的霍青风更加不记得有这回事了,所以妍儿对霍青风的感激,那是霍出性命都肯的,今天这一遭,不管少爷是否看上她,都是她的福气。
所以,这几个磕头,都是她真心的。
女交待了几句,霍青风便让阿义将人安排好,通房就不需要了,毕竟有阿义,只让在隔壁房给她腾出一间,虽然挨着阿义有些不太好,但到底就在霍青风的寝室旁边,怎样都若不出是非罢。
妍儿从几名丫鬟共住一间普房,一跃住进了上等屋,这一下子就惊了整个霍府,大家有事没事做都在热烈地嚼着这其中的一些猫腻。到底妍儿先前就被赏了名字,最后得出来的结论是大少爷看上那丫头了,霍夫人就将人赏给了大少爷做了大丫鬟,如今那惜日任人欺负的丫头如今可神气了,今时不同往日,那些欺负过她的人,也开始在心里着急了。
换上了好看的新衣裳,也穿得比往时暖和,妍儿便开始在霍青风的屋里伺候了,有了妍儿,阿义偶尔也可以偷偷懒去小歇一会了。他倒是不知,霍青风同意也是有一部份原因是因为阿义,阿义几乎是一天有十个时辰都伺候着他的,根本没多少时间休息,也许是他自己习惯了不觉得困累,可霍青风深深地觉得,阿义至所以都十八九岁了还长得跟十五六岁似的,一定是休息不足导致的。
彼岸回来就发现屋时多了个下人了,正伺候着霍青风,给他研墨。一眼望过去,白衣墨丝,手执狼毛玉笔,面俊温雅,;案边立着亭亭少女,红袖添香,温婉动人,案前一炉炭暖,好一个温馨的画面。
抬首,发现回来的人,霍青风扬起了笑容,惯性地问了声:“回来了?”
而,彼岸的回应每回都不尽相同,有时会沉默以对,有时会应声而答,这次,他只是点了点首,步伐轻盈不带风,却带着无形的煞气,来到案前的时候,伺候的妍儿也感觉到了一阵冰寒,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霍青风朝立于一边的妍儿道:“可以了,你下去吧。”
妍儿欠身,应了一声:“是。”
越过案桌时,也朝连看都未有看她一眼的彼岸福身施礼,“彼岸公子安好。”没得到回应,她退着离开的书阁,退到了正屋帘外。这个距离,看不到里头的人,也听不到里头的声音,除非里头唤声。
坐在案桌里,霍青风没有起身,而是仰着首对着那一脸冷淡的男人,笑了笑。“我知你喜清静,妍儿只是偶尔代替阿义在这里伺候,妨碍不到的。”
说实话,他也不太喜欢多个外人妨碍到他随时随地与大侠亲热或是做些比较习惯的举动,到底妍儿是懂分寸的,虽然可能不像阿义那么粗心到现在都没发现主子和男子这种苟且事,霍青风却很放心妍儿。
彼岸没有说话,却将一纸封交于他。脸带疑惑,霍青风接过,再看看彼岸大侠那并不打算开口的模样之后,这才小心将纸封拆开,里头就一张折过的纸,从里头将纸取出来,字不多,却让霍青风看得双眼猛然间瞪得老大。
“你……是怎么拿到的?”这份东西,他是怎么拿得到的?又怎知,是他急需的?
不说这事,彼岸终于开口了,“开春,可要一起进京?”
怎么又是这事?
可,转头一想,可不就是这事吗?
“好。”霍青风抛却了顾虑,笑得一脸开心,然后将手上的纸张小心翼翼地重新折好塞回纸封里,夹进随便的一书本中,放入抽屉。
见人笑得开心,彼岸身上的冷气都减轻了不少,人长得就好看,此时整个人看起来特别是……可口。霍青风微微一顿,有种拍额的冲动,最近自己是有多欲求不满啊?想的总是这些乱七八遭的事。
不明白那人为何忽然拍额一脸自我嫌弃的模样是为何,彼岸将人自案后拎了出来,看着那如水的眸子,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我若要看你前世,你可同意?”
说完,他自己倒是先微微一怔随即将人松开了,一脸若无其事,淡然如常,转身离开书问。霍青风从莫名其少中回神,跟了出去,二人回到里屋,霍青风忍不住追问:“你说……前世?”
难道,这男人知道知道是穿来的?
心头咯噔一下,霍青风有些凌乱了,这男人不会真有办法查看自己的前世吧?
不知霍青风心中的焦急,彼岸却不知自己为何提那种事,于情于理,都不该提的。
彼岸大侠居然想到‘于情于理’?这事若让霍青风知道了,肯定又要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得不到回答,霍青风不死心,见人坐下来也跟着坐下来,整个身体挨了上去,“大侠,没有话说一半留一半的道理啊,你到底说清楚。”这样吊着他,可要难受了。
大侠还没有表现出解答还是不解答,外头传来声音,没来得急听是何动静,便见有人撩直敢珠帘风风火火地进来,嘴里喊着:“青风,我想吃火锅!我去弄了些好东西回来——”
身后跟着一脸为难的妍儿。“少爷,公子他……”
看清来人,霍青风示意妍儿没事,待她退了出去之后,这才转向那进来的狐水,他手中提了不少的东西,眼里带着急切,“看,都是好东西,你说都可以做火锅的,所以我特意弄来了。”为了这些东西,可费了不少劲呢。
坐直了身子,“可是,天天火锅,会上火的。”火锅再好吃,也不能天天,并且顿顿吃啊,他现在舌头都烫得有些麻了,再吃他真要失去味觉了。
“那,就吃这一顿?”狐水很爽快地让步了,再怎么说,让人家堂堂的大少爷给自己下厨也不太合规矩,尽管他每回都有帮忙,却除了烧火别的都没帮上。
“那,行吧,一会就做。”正是午后,准备三人份尽管不需要太多时间,不过他每回都做得仔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了。
霍青风刚起身就被人拉了一把,又重新跌坐回去,他满脸疑惑,“大侠?”眼底的困惑,没感染彼岸,他却朝还立在那儿的狐水淡淡地吐出两字:“出去。”
“……”狐水是不甘愿的,奈何他能力有限还带重伤在身,根本不是这冰山男人的敌手,再说自己的伤还需要这人的灵气助疗,轻易不能得罪。牙一咬,提着东西又出去了。
屋里只剩两人时,霍青风被松开,仍一脸困惑,大侠今日好像有些奇怪呢,难道……生病了?
“大侠……唔?”被松开的人却忽然被压在桌面,嘴被堵住了。
果然,大侠今天……很怪。
而很怪的大侠,并没有进一步做奇怪的事,向来无绪了眸子里,却在看着霍青风的时候,划过了迷惘。被这样的大侠给惊得满是担心,可是对方不肯开口,霍青风一点办法都没有。
当晚,狐水如愿以尝地吃到了霍青风亲手做的火唤,而霍青风心头有事,让妍儿送上了酒,给彼岸大侠惯了不少,待他头重脚轻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大侠是灌不醉了,可为时已晚了。
狐水的酒量跟霍青风差不多,此时已经喝得有些高了,激动地指着面不改下喝了那么多的彼岸大侠的鼻子嚷道:“你!你……这只、……呃!”
瞧这模样的狐水,霍青风痴痴地笑了,抓着那指人的纤指,嘴里也跟着咕哝,却没说几个字,就被人拽进了一结实的怀抱,他抬首看到那尖得好看的下巴,忍不住伸手去捏。
“……呵呵呵……”
彼岸:“……”
忍住没有一袖就将人扫出去,彼岸让人将处于酒后兴奋的狐水送回房去,而他这边将人扔进了水桶里头,还是连人带衣的,霍青风被水呛了,还被自己的有给蒙着闷得险些就背过气去了。被捞起来时,顿时就清醒了大半,一双眼全是水雾木然地看着近在咫尺很是好看的脸,半响后却又痴痴地笑了,伸出双手去捧着那张脸。
“……真好看,呵呵……”
彼岸:“……”
他真是没见过这么麻烦的人,而最恼火的是,自己还管着这个麻烦。
将人湿透的衣给脱了,就飘在水中,彼岸默默地将人洗干净了,再擦干再送回到里室,床上有些冷,所以就将人放暖榻上,先其穿衣,后被褥抱来将人裹住,这过程还需要几次三番将那黏上来的人掰开。对于这样的彼岸大侠,不管是醉了还是清醒的时候,霍青风都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是……不解风情!
而不解风情的人,正时正在帮他擦拭长长的青丝,过于寡言的人,给一人种任劳一凭的错觉。霍青风被伺候得舒服了,便不再闹了,尽管偶尔还笑诡异的出一两声,好歹没再使出媚惑功了。
待三千青丝飘干爽时,霍青风已经如小鸡琢米般一下一刻啄下去了,彼岸放下布,将人扶着躺下。暖榻躺睡着很舒服,看那人带着笑意的睡脸就知晓了,一向白皙的脸透着微红,嘴动了动,便睡沉了。
居高临下将那熟脸收入眼帘,纹丝不动地立在那儿,仿佛在入神,仿佛在思索,仿佛……只是这么淡然地看着。不过,那喝多了的人,可睡得不是那么安稳,不到两刻钟之后,猛地睁大了双眼,笔直着半身坐了起来,而旁边的彼岸大侠都看得觉得神奇了。
一个凡人是怎么做到笔直着上身坐起来的?
把闹腾的人抱在怀里,彼岸应该庆幸已经将人挪回了床上,好大宽大得不会叫这人轻易就滚床底下去。被搂着的人睁着那双涟漪的眼,却是一脸的认真严肃,“……你干嘛抱着我?”
彼岸没有回答,平时清醒时他都不是每个问题都回答,更别说这虽然一脸认真严肃却是醉了的人。
得不到回答,霍青风睁得老大的眼可能有些酸涩,眨了眨,湿润着舒服了,却扬唇笑了,在彼岸大侠都还未反应的时候一口咬了下去,就脖子上,亏得他找得准地方。
抓了一把那人的头发,往后拉去,因抓着是一大把,力气也控制得力,虽麻却不疼,那人舔着唇,一副品尝到了甘泉的神情,双眼微眯,娇唇动人。彼岸看着那一脸享受的人,伸出空手轻轻抚上了那红唇,动作缓慢淡然,却透着一股无声的魅惑,“想要吗?”
迷茫的人眨了眨那微眯的双眼,然后扬起了个惊心动魄的笑,“想要!”
尽管这人可能不知想要的意思是指哪一方面,彼岸却不给他理解明白的机会了,重新复上觊觎了一会的红唇,帐幔落下,织就了那一方天地。鸳鸯交颈,褥被热情。
双手抓着光滑如丝的被褥,因过于用力而有些泛白;脸因动情而由粉至红,就像那冬日里盛行的红梅,透着诱人的香气,迷惑着人;两条腿隐在了半被子里,露了大半,却被张得很开。那处殷红可见,有外物入侵,很是排外,却又不舍得不断地回咬着,真是一副好春光。
喝了酒,本来就敏感,霍青风努力地想争大双眼,却尽是水雾,脑子轻飘飘的,神智却还是清醒的,抵挡不住脊尾骨传来的一阵阵爽舒,一度想收拢起双腿,勾住那劲瘦而有好看线条的腰,然后更配合地送上自己。
终于,彼岸不再大开,而是松了手,改抓住那两抓着被褥发白的手,十指相扣。
“舒服?”
在这种事情上,彼岸一般更沉默,许多时候,从头至尾甚至一个字都不会说。所以初听在耳边响起的话时,霍青风的脑子里一顿,确认自己不是幻听之后,很诚实地回答:“……唔舒……服。”
虽然夹着疼痛,可却是爽舒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