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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属性不同如何婚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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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人纯粹是以为自家少爷是饿了,要食用夜宵,所以去准备得很是勤快,没一会就送来了,阿义给盛到碗里之后,退了出去,。

    二人回到寝室中间的桌边坐下,三菜一壶酒,一盅粥。屋里恢复到了两人,霍青风并没有去喝那粥,而是倒了酒,也不说话,自己先喝了一杯。

    酒是清酒,没有温过,凉凉的,酒的度数并不是很高,所以喝起来并没有那么呛,过喉还有股淡淡的酒香,可以多喝些也不怕醉。

    自己喝过三旬,这才给对方满上,他说,“我们还没有碰过杯。”说着就举了酒杯,等着对方来碰。

    彼岸看着这人的一举一动,怎么都不似一般寻常人的态度,至少这个时候,正常人不是应该先问自己今日上哪儿了,为何此时才回来?而他,什么也没有问,自己先喝过三旬才忆起要干杯。

    拿起杯,闻了闻,酒是香醇的,于是他喝了,却无视了那半空举着等他干杯的手。

    放下了杯,那清冷的话才说出了口,“我今日,去了个地方。”

    “……”被无视之后,霍青风自己与自己干杯,一饮而尽。听到对方终于说话了,心想着,这是对自己交待他的去处么?也只是“哦”了一声,甚至没有打算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为何要去。

    而对方,也没有要说的打算。

    二人无声地喝着,到了最后,酒量很好的霍青风却醉倒了,两脸通红的趴在桌面上,一动也不动了,一手还拿着今晚的第六壶酒的壶,而壶里的酒自小嘴流了出来,渗湿了那布桌。

    无声地将那手上的酒壶取过,放于桌面,彼岸看了看那人,也不作别的,最后兀自起身,到了屏阁后沐浴洗梳了一番,出来时,长长的黑发染了水,这么看去仿佛就像染了黑一般的漆黑。

    回到桌边,看到那人还是方才的姿势趴在桌面上,一张清秀的脸红通通的,看着倒是有几分可爱。只是性子有些怪,特别难懂的一个人。

    区区一个凡人,却叫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将人打横抱起,准备送到床上时,那人可能被惊动了,不满地蹭着他的脖子处,咕哝了句话,听得彼岸微微地怔了一下,却扬起了那好看的唇。

    那是,一个笑容。

    一个,从来没有人见到过的笑容。

    极浅的。

    那句话是什么,这辈子,只有彼岸知晓,连当事人,都不知道。

    将人放上床,夜已深,看了一眼那摇曳的烛火,今晚,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

    唇一咬,彼岸弯下腰俯了下去,四唇相触,原来是这种感觉。那红润润的唇,原来是温的,柔软的。那人仿佛有些贪婪,不自觉地吸吮着,直到喉处滑了几下,彼岸才抽离。

    那唇,越发的红润了,带着一丝妖冶。

    “饮了吾之血,你此生可逃去哪……”

    淡淡的一句,像是自喃,又像是对着那沉醉的人说的,而沉醉的那人,仿佛品尝到了什么美味,嘴吧‘嗒嗒’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后半夜,霍青风还是热醒了,只是热醒,那痛苦的感觉,并不像往夜那么强烈。他抹了一把汗,连汗水都没有平时那么多,至少全身并没有湿透,身旁,是空的。

    坐了起来,霍青风借着只剩一栈烛火的幽光,打量了一下屋子,什么人也没有。下了床,走到门外,倚着门槛的阿义给惊醒了,一见到自家少爷,吓得一个哆嗦,“少爷,您怎么起来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摇了摇头,霍青风张了张嘴,声音有一丝哑,“你……可见看见彼岸公子了?”

    屋里不见人。

    阿义愣了一下,“公子,您是不是喝多了?彼岸公子今晚还没有回来过呢。”然后望了望屋里,“少爷,您今晚喝得有些多了,一个人喝了有六壶呢。”

    说的人继续,听的人怔了好半响,懵了一会的脑袋,这才清明了些,喃喃一句,“……是喝多了。”应了一声,“打些水来吧,我想沐浴。”

    一身的酒味,还有汗湿,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是,少爷您稍等一会,我让人到厨房打水。”

    阿义赶紧去吩咐人干活,再回来时,看到自家少爷就坐在窗台上,一脚搭在上头屈着,倚着窗栏对着那一片荷花池出神,白衣墨发飘逸,就像那池里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看得人像被勾了魂似的。

    猛然回神,有些心惊,“少爷,这夜里露重,小心着了寒啊。”说着就要去关窗,被淡淡地看了一眼,便生生地顿住了。

    而淡淡投线了一眼的人,也淡淡地开口了,“阿义,你说,荷花生得那么好,会不会成精?”

    没有被责备,还听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阿义有些发傻了,“少爷,这哪里会成精啊?成精的都是深山里头百年以上的东西才会成精。”

    “是啊,怎么会成精呢。”某人自喃了一句,便起身转回屋里,去了内阁沐浴了。

    对于昨晚没有毒发之事,霍青风没想明白也就不再想了。算起来,也并不是说没有毒发,只是没那么严重。后半夜辗转难眠时,他也自己处理了下,但并没有那么的痛苦。

    当然,叫他心烦的是,在靠右手君的时候,脑里却想了某个人的脸,使得他烦躁。

    在霍府的日子,虽然算不得清闲,却也是平静的,如今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所以没有出门,便在家里钻研着帐本还有一些生意上的数目。

    午后,那个说昨夜并没有回来的男人,出现了,来去自如,也不见得有谁为难他,为难得了他。他出现时,霍青风正好在荷花池边的摇椅上沐浴着阳光睡着了,白皙的皮肤被晒得有些粉红,高而小的鼻子处,有微微的渗出细汗,彼岸看见了,人立在正阳的方向,挡了那日光,俯身时长袖正好擦了擦那尖尖的鼻头。

    惊醒了浅眠的人。

    “唔……你回来了?”仿佛这句话,成了一种习惯,才说两次,霍青风就已说得异常的顺口了,挪着身体坐了起来。而居高临下之人,点了点头,“日头毒。”不宜多晒。

    微微一怔,知道这三个字里是带着关怀的,霍青风扬起了笑容,“不碍事。”伸手拉了拉那人锦衣,“你坐过来,我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

    彼岸便在他身旁的石头上坐下,前面摆了张矮桌,桌面上罢了帐本,还有茶,只有一只茶杯,于是他便拿起那只杯给自己满了茶水,饮了起来,也不管那杯是人家用过的,听着那人悠悠地说着那有趣的事儿。

    的确是有趣的事儿,只不过,听者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脸,俊美得来有些过于冷冽了。

    “……你说,是不是很有趣?”说完的人,扬着笑脸问那面无表情之人,得到对方轻轻地点头后,很是得意地又笑了,“是了,今早也是去了同一个地方?”

    昨晚,他说他昨天去了一个地方。

    阿义说这男人没有回来过,但霍青风觉得那不是梦,所以坚信这男人是有回来过的,只是阿义并不知道罢了。

 第24章 乃素大侠

    彼岸点了点头,“今日去了,那人并不在。”这是他头一回,关于自己的事,回答得这么清楚。霍青风看他,然后安慰,“总会遇到的。”

    万里时空,他都能穿越来了,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看了一眼那帐本,彼岸问:“这些,你管?”

    点头,“这原也是我的工作,出事这两个多月里,积了不少的事。等过两日身体好全了,便要到店里去处理些事务,到时你若不去,一个人待在家里会不会闷?”想到要去负那责任,其实他还是挺纠结的。而对方很显然没有想过会不会闷,大约,这人从来就没有觉得闷过,毕竟这天底下,最闷的也闷不过他本人了。

    “是了,昨晚,我身上的毒,发作得并不那么厉害。”

    直觉的,他认为跟这个男人有关。

    虽然说不上来,但关系着自身,还有这个男人,他难得的询问了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你原是在哪里修行?”他这两天也查了些书集,有名的修道处,也就那么几座山,几个门派,有名的人也都有记载,但却没有这个男人。

    看了眼一脸认真等着回答的人,彼岸视线才移开了,投向了远处,在霍青风以为得不到回答的时候,才闻他幽幽地说,“一个,很狭小阴湿的地方。后来换了地,不过不记得了。”

    “……”原来是这么狗血,居然不记得了……“那,你记得你自己是谁?”某人很坏心地吐槽人家。

    收回视线,他用一种,‘这是问题吗’的目光看一脸惊奇的霍青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霍青风换了个问法,“我的意思是,你不记得在哪里修行,但却记得自己是谁?”

    于是,他看到男人轻轻地吐了口气,继续幽幽说道:“我记得一些事,但有许多事记不得。也许是过得太久了,也许……”他顿了顿,“无妨,都不是什么重要之事。”

    “那,你记得,你……都会些什么?会不会飞檐走壁啊,捉鬼捉妖之类的?”

    当然,这些问题霍青风纯粹个人好奇,而对方却回答了,“我不是钟馗,亦不是茅山里头那些小辈。”所以,不捉鬼也不捉妖?

    “飞檐走壁倒不难。”

    “oo!!”某人先是震惊了下,立马露了星星眼,激动得双肩都抖了起来,害得人误以为他又毒发时,他才蹦出一句话来,“大侠!求赐教~!”

    喊声过于激动,使得远处守着的下人都听仔细了,这头却不管,抓着人家的手,满脸都是亢奋,“大侠求收徒啊!我拜你为师,你教我吧!教我教我!”某人摇着人家的手,人没蹦起来,可那身体都跟着那双手摇晃着,天真无邪。

    “……”彼岸见过活泼开朗的霍青风,也见过回来后文雅秀气的霍家大公子,像现在这么……另类的,他头一回看见,那双汪汪的眼写满着激动,被晒红了的脸上神色那么光彩夺目,明艳得仿佛就天边的那一片旭阳。

    “师父?”

    得不到回应,见男人仍是一脸淡色,霍青风疑问了一声,这才对上了焦点。第一句便是,“我不收徒弟。”

    “……”这也太叫人失望了吧!

    看那人瞬间就暗下色的神色,彼岸觉得,甚是有趣,于是接了口,“但,可以教你。”

    “噢!蒸的蒸的蒸的?!你别骗我啊亲!说话要算数的亲!要是说话不算数是要吞一千根针的亲!”

    某人太激动,连形象也不顾了,完全不担心身份暴露似的,太高兴了,满脸都是喜欢,笑得那么灿烂明媚,跟过去几天的小心翼翼和拘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仿佛就不是同一个。

    “……你有多少面?”

    一个问题,就像惊雷,轰得正在激动的某人脸色僵硬泛白,好容易才回了神,脸部的笑容都有些僵硬着,“你、你说什么?”收回了手,霍青风从来没想过问这个问题的,会是一个认识不到十天的人,还是一个几乎不关心任何事的这样的一个人。

    看着那人灿烂的笑容在一瞬间凝结,看着那激动的神色变得僵硬,再看那人不自然地收回手去,坐得僵直得像个木偶……全都看在眼里,可彼岸有些不能理解,没觉得自己问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还是,问了疑问的自己本身就很叫人震惊?

    他开始自我检讨了。

    对于那人又恢复了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不得不说,彼岸是有那么一丝阴郁的。他觉得自己更喜欢看那人灿烂明朗的笑容,天真无邪的,无一丝的杂质在里头,好看极了。

    “你因何不笑了?”于是,他有疑问就问了出来,一双无波澜的眼就盯着人家在看,似乎很执着。

    霍青风敛了心神,慢慢的他开始琢磨,也许,这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这人……又不认识原来的霍麒,应该不会看出些什么破绽吧?

    稳了心神,他这才露了个温和的神情,“我有在笑啊,你说过要教我的,不能食言。”霍青风赶紧转移着话题,“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你要怎么教我?从哪里开始?是不是要从扎马开始?”

    “……”被问了一串问题的人,只是这么淡淡地看着那人,最后站了起来,“我回房。”便走了,留了还坐在摇椅上的霍青风望着那离去的背影,生气了?

    不可能吧,那样一个无喜无忧面无表情的人,怎么可能生气?

    不过,刚才,他分明看到那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郁闷,倒是不假的。

    仰头望了望天,有些刺目,于是他抱着帐本,回了荫廊,守在上头的阿义赶紧吩咐下人将椅子和小桌子掉回来。

    回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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