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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老九门同人)[老九门]归途(启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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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丽定了定神,然后第一时间摸了摸她腰上的篆文狼皮古袋。潜水衣被割开之后,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却正好遮住了古袋,让她的金钉银钉都幸存下来。
曼丽忙掏出金钉,将手铐撬开。她记忆力好像学过开手铐的方式,虽然跟她学的好像不太一样,所以着实费了些时间。
手脚自由之后,曼丽开始思考她现在呆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首先要排除的是监狱,因为不可能这么随意,既不用接受审讯也没有进行任何登记,也没有戴脚铐,监狱的墙上也不可能挂着几幅用框子装裱起来的照片。
第二个可能是部队的某些专门关押特殊犯人的监牢。为了得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无声无息地做掉某些“不应该”活下来的人。
第二个猜测倒是有几分可信度。可是,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要抓她的呢?又是为什么要抓她?能计算得如此缜密,绝不是一时兴起、偶然抓住了她,而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正在思考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曼丽忙坐回凳子上,假装把手铐戴上。这个人一定是来套她的话的,可也没说她不能套回去。套路嘛,就比谁玩得溜。
门开了,进来三个人,室内光线极暗,又背着光,曼丽只能看见那三个人都戴着防毒面罩,穿着防护衣,面罩上的眼镜旁边有节奏地亮起红点,应该是一种夜视眼镜。于曼丽心下了然,就算这些人是想从她这里知道些什么东西,不论能不能得到,她都得死。曼丽开始计算,一会如果打起来,就去抢那个在中间进门的人的面具,因为如果抢领头的人的面具,另外两个人一定会拼死保护,而最后关门的那个人一定比第二个人武力值高,所以只能从比较弱的那个人下手。等得了手,要先把关门的人撂倒,最后想办法把领头的人的面具揭掉。
曼丽计算完毕,双手按在金钉上,已做好了套路以及随时硬碰硬的准备。
然而领头的人并没有和曼丽说话的打算。
他看了看曼丽,又在眼镜上点了点。过了一会,曼丽听到那个人用日语说:“就是她。”
那人随即打了个手势,示意后面的两个人立即执行命令。二人得令后,只不过一秒不到的功夫,就猛地扑上来,企图擒住曼丽。
于曼丽见势,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比那两人更快地抽出银鞭,锁住一个人的脖子。
领头的人先是吃了一惊,接着捻须一样摸了摸下巴,声音低沉地说:“有点意思。”
他又在眼镜边点了点,密室内的角落里开始冒出绿色烟气。
于曼丽连忙按照开始的计划,先去夺被她锁住脖子的人的面具。可她没料到,这烟气竟发作的这么快,似乎是触及皮肤就会中毒,她刚要抬手,就感到身上一阵发麻,全身都瘫软下去。
曼丽趴在地上,两眼也渐渐迷糊。
朦朦胧胧间,看到那两个人要来架走她。
决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曼丽想,这跟她刚开始想的可能不太一样,如果她没猜错,这是一群做生化实验的日本人。
曼丽看了看手里的金钉,趁自己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刺向自己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好蠢,才发现想设7点的存稿箱设置成17点了

☆、第 37 章

张启山刚出了车站,通过票检之后,转身走进卫生间,将一张写有张户山的车票用火柴点燃之后,冲进了下水道。然后他戴上帽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副官的车已经在等了。
夜幕之下,张启山看四周无人,钻进黑色的大众车内。
“没人知道这辆车是我的吧。”
张启山摘掉帽子,换下运动衣,穿上制服。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张启山瞄了一眼后视镜,镜子里映出一辆车,不知道是不是跟着他们的。
“全长沙城谁还不知道您开一辆拉风的吉普,”张日山用严肃脸说怼人的话简直与张启山一脉相承。
张启山用同样的严肃正经脸回应他。
张日山回归正题:“曼丽的事情解决的怎么样了?”
张启山摘掉透明手套,说来奇怪,有人于午时用九门信鸽传消息给他,说有人在江下安放了□□,将于12点爆炸。然后他再联系曼丽就联系不上,于是只好亲自赶去。后来见曼丽安好,他准备离开,事实上他也已经订好了回长沙的车票。可他走进火车站,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这个12点,很有可能不是中午十二点,而是晚上12点。这个时间点非常诡异,因为冬至这天是一年之中夜最长的一天,凌晨之交,则是寒气最重的时候,是许多阴阵大开大闭的好时候。张启山有个不好的预感,曼丽会趁这个时候下江,而不去等午时的阳阵。所以已经到达长沙的张启山当即买了最近一辆高铁的车票,重新返回武汉。
当然,还好他回去了。所以,至少在他走的时候,于曼丽是安全的。张启山说:“曼丽安好。”
话音刚落,张启山忽然听到一串诡异的声音,像是二响环发出来的声音,但是他从前从未听过的一种响法。
张启山眼皮一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齐铁嘴打来的。
张启山连忙接起:“怎么大半夜地打电话给我?”
齐铁嘴的声音哆哆嗦嗦地:“佛,佛爷,曼丽,曼丽好像失踪了……”
这种时候决不能慌张,张启山深吸一口气:“慢慢说,不要着急。”
齐铁嘴连忙捋了捋思路:“佛爷,我们本来说好是明天下江……”
“这一段我已经知道了。”张启山急于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齐铁嘴很是奇怪:“佛爷,你怎么知道的。”
张启山说:“因为就是我和曼丽一起从江里上来的。”
齐铁嘴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们都找不到她啊。这里根本没她的影子,问了茶社也说她没回去。佛爷,曼丽不是这么让人不放心的人。”
张启山尽可能让自己显得镇定:“你继续找,我明天就申请去武汉。”
挂电话之前,齐铁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对了佛爷,你说奇怪不奇怪,怎么正好就在这个点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盘查呢?”
□□。
张启山的眼前出现九门信鸽带来的信。难道有人也把这个消息传给了敬方?事实上他们一早就设下了这个流沙阵,就等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还是说从九门信鸽开始就是个局?可信鸽传的内容不像是害他,而是在帮他。所以这个局是设给曼丽的。
又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个局中局,局的第一层是杀人灭口,而第二层,可能是抓于曼丽……
张启山放下电话,仔细思考起来:曼丽的时间明明是临时决定的,而流沙阵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因此必定是在曼丽决定之前就计算好了的,那又是谁,能这么精确地计算到所有临时的变动呢?
张启山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他要赶快去武汉才行了。
——
曼丽恢复意识之后,感觉身体似乎都不存在了一样。她趴在地上,先找了找手,手还在。然后努力抬起手臂支撑自己起来。起来之后,身体的感觉却又不一样了,一会轻地像一团空气,走出去一步又觉得像灌了铅。
曼丽只好重新坐下休息。她把潜水服从身上扯掉,整理好古袋和金银钉。然后摆好罗盘,先辨明位置。
周围阴冷又潮湿,像一个地窖。但是地上没有长苔藓,也没有水坑,所以应该是人工修筑的,而且常年有人打扫。
曼丽努力让自己的眼睛适应起黑暗。现在的局势愈发复杂了,既有精通阴阳八卦会下流沙阵的人,还有手握尖端武器的日本人,哪一边都不可轻视。
罗盘里的指针晃了晃,等到停下来,针却由荧光绿色变成了红色。曼丽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却不知这是否意味着大凶。想到这里,却突然记起第一次与佛爷见面的情景,顿觉好笑。便把罗盘一托,按照指针指的方向走。
管他呢,大凶也走了!
地窖的地形不算复杂,方方正正的,也没有刻意留下什么机关或是迷惑人的方术,唯一一点比较让人不解的是这个地窖虽然既没有棺床,也没有棺椁,但无论方位布局还是风水都很像是修建成墓穴的意思。
墓穴?
曼丽背上的汗毛刷拉竖起来。这不就是是典型的春秋时期的岩坑竖穴墓吗?
曼丽走进一个极像墓室的房间里,坐在墓室中央,摘掉二响环,在空中正着敲了一下,反着敲了一下,四响相互缠绕,渐渐变成一个圆,这时曼丽忙用罗盘把那个圆按在地上。然后她闭上眼。
但是刚刚阖上,就“看”到周围全是没了天灵盖的“人”,他们整整齐齐地躺在半空中,或者是躺在看不见的棺材里。他们睁着双眼,眼中却一点精神都无,像是被抽干净了灵魂一样。
忽然,有“人”发现了她的不造而访,凭空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拿着笤帚、衣衫褴褛的老人,他一步一蹒跚地弯着腰扫着地向曼丽走过来。
曼丽觉得这个“人”很熟悉,于是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看,可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直到他走到她面前,缓缓地抬起头。
那老人直起腰,居然变成了一个青葱少年,穿着军装,对着她咧嘴一笑。
他笑得很灿烂,像谁家没心没肺的小少爷,他一笑,她就跟着开心,可开心过后却觉得剜心一般的疼,却又不知道为什么疼,疼得她自己都觉得要死掉一样。
曼丽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一点,想知道这个让她觉得她的命连着他的命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他却忽然举起笤帚,小声地说了四个字“黄肠题凑”,然后仰仰头,不给她任何再看的机会,就将她扫了出去。
曼丽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周围仍是黑暗,没有任何人,但已不是她刚才所在的地方了,看样子,倒像是他刚才说的“黄肠题凑”。于是她低头去看罗盘,指针已变成了青色,曼丽知道,刚才的一幕确实是假的,她看到的只不过是她内心深处被封存起来的东西。所以,人虽然是假的,那种心疼的感觉不是假的。但是,那个扫地的人究竟是谁呢?他为什么能走进这个绕梁阵、还能幻化成这个人呢?他有什么目的呢?他为什么会告诉自己黄肠题凑呢?
曼丽站起来,想四处去找一找出路。
然而不等她站定了,面前的细密垒落起来的香柏木竟开始吱吱扭扭地晃动起来。曼丽忙向一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题凑哗啦一下子压了下来,正好砸在曼丽身上。
香柏木很有重量,曼丽还以为自己不被砸死也得落个残废。谁知道她闭上眼,竟半天没等到东西砸下来。
曼丽于是睁开眼,可眼前竟不再是墓室,而是一个渡口,眼前都是人,他们似乎在等一艘船。过了一会,曼丽看到了一个背影,他从人群中穿过,来到一个身穿布衣的女子身后。她起初很是警戒,待察觉到是他,防备心放下了一半。
他取下她的戒指,在她耳边说:“永远别回来。”
他说完,就消失在层层人群中,她再回头,遍寻不到他的踪迹。
人流向着船,她却迟迟未动。
这一走,只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她嘴角带着笑,从今往后,天涯海角,天大地大,无论生死,她都要跟着他。
她提步,曼丽心头一动,也跟着提步。
然而却不是向他走近了一步,而是到了一个靶场,天灰蒙蒙的,大雨滂沱之中,一个人举着枪,嘭的一声,于曼丽看到子弹射了出去,正擦在一个人的耳朵上——曼丽看到,那个人就是她。
没有打中,她活了吗?
但曼丽却见她笑了,向死的笑容,似乎很欣慰,很不怕死。她明明没有看到她说话,但曼丽很清楚地听到她在心里说:“再见了,明台,谢谢你。”
曼丽连连后退两步。她要死了,可她为什么竟有些高兴呢?
身后却是高高的城墙,她抱着他,侧脸贴在他胸口:“我从来都不怕死,我只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然后她跳下城墙,没想到灯光乍亮,居然中了埋伏。
她抬头看了看他,那个与她共用着半条命的他,心道,既然不能同生,那就送你一个人活吧。于是她割断绳索,坦然赴死……
然后枪响了,每一枪都射在她的身上,每一枪却都正中曼丽心口。
明台?老师?郭骑云?
每一颗子弹都写着他们的名字,每一滴鲜血都凝着一段带血的故事,它们泰山压顶一般全都涌入曼丽的脑子里。
原来,她真的是于曼丽。但是,又不只是于曼丽,她还是明家小少爷半条命的于曼丽。

☆、第 38 章

城墙在四周围一点点消失,出现在眼前的仍然是一片黑暗。黄肠题凑没有倒塌,楩椁梓宫孤零零地躺在层层题凑中间。
曼丽捂着胸口,靠在冰凉的墓壁上。往昔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
明家小少爷在教练场上偷偷送她明家香、除夕夜他们一起看烟花照亮半边天、照相馆里那张没有照好的结婚照……
曼丽几乎是颤抖着手从古袋里拿出了她一直随身携带的照片,轻轻地抚过他的脸,当然,她的眼前还有替他们照下这张照片的郭骑云。
“我们留着他,起码可以证明我们来过、战斗过……”
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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