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攻略对象-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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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五万人马的话,想要在这一场动乱中分一杯羹显然不易,更何况是拔得头筹了。不过好在徐文锦他们都清楚,大长公主既然忧心谋位,背后肯定是留有后手的,也根本没将希望寄托于福王身上。只是因为钟韶的缘故,福王先被暴露了出来,她才没有那么着急着出手。
几人又说了几句,主要还是徐文锦问,萧文萱或者洪平回答,有些事他们知道的就直言不讳,有些不知道的也只能作罢。
末了,徐文锦问道:「文萱,你觉得你爹准备得如何了?」
萧文萱这回倒没推说自己是郡主不知,只是摸着下巴道:「从收到你们的信开始,他和大哥就已经召集府中的幕僚商议过不止一次了。那开会的频率,一天三次啊,今天见过大长公主之后他们就又关屋里开会了。不过估计他们心里早就有成算了,我看他在这沔州大概也是待厌了。」
说到这里,萧文萱又有些担心了,便道:「我看我父王和大哥如今这模样,可能是有些野心了,若是来日和大长公主她们对上……」
徐文锦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不会的。大长公主这些年浸淫权势,看得想得可比你清楚,她既然敢直接往沔州来,怕是早就算好了一切。你爹就是真有野心,她也能在摇篮里掐死!」
这话说得,萧文萱顿时打了个哆嗦,不禁又想起了今日两度会面,大长公主似乎都看自己不顺眼的模样。于是犹豫了一下,她便问徐吴两人道:「话说,我之前也没怎么见过大长公主,今天还是第一回见,不过我觉得她好像挺不喜欢我的,你们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徐文锦闻言很想说,那位殿下看自己也很不顺眼,不过听了萧文萱的话后他还是想了想,这才道:「大抵还是因为当年你纠缠钟韶的事吧。当初闹得那般沸沸扬扬的,而且你至今未嫁,大长公主许是以为你还惦记着她那女婿呢。」
萧文萱闻言顿时欲哭无泪,便是道:「那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这大长公主怎么还能记得?简直小心眼,苏墨自己都没计较过呢,而且我不嫁人关她什么事啊?!尤其对于我这种颜控来说,今天见过了钟韶她娘,钟韶又算什么?!」
徐文锦仿佛突然抓住了重点:「你是说贵太妃……」
提起贵太妃,萧文萱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嗯嗯,今天刚见过两回,长得好美,声音也好好听……虽然不是在和我说话。不过这么美的人,多看两眼都是心旷神怡啊!」
吴长钧闻言默念了一句:「花痴!」这都什么人啊,比他这个大男人还爱看美女。
徐文锦却是扶额道:「所以说,你是盯着人家贵太妃发花痴了?」
萧文萱闻言立刻瞪眼:「什么发花痴,我那明明是欣赏好吧,你们这些男人真是,活得这么糙,一点儿也不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
徐文锦听了也不生气,反倒是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然后来了句:「那你继续欣赏吧,说不定多欣赏几回,我们就能给你收尸了。」
萧文萱闻言一脸莫名:「什么意思?」
徐文锦「呵呵」两声,不说话了,给了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萧文萱低下头琢磨了一会儿,突然醒悟,然后一脸惊诧的冒出句:「这不对吧,这本小说不是无cp吗,怎么突然走百合路线了?!」
话说回来,原本该万年单身的主角都找媳妇了,主角她娘再找一个,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唯一比较巧合的是,一对母女看上了另一对母女……
萧文萱忍不住想,她们难道就不会尴尬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长公主:虽然还没在一起,但如果要向女儿出柜,好尴尬
苏墨:我觉得阿韶的身份还是暂时瞒下去吧
贵太妃:哎呀,无所谓,她们都知道的,敢反对一个试试
钟韶:我就默默的看着好了,没我说话的份儿
萧文萱(惆怅):算了,不管你们尴不尴尬了,反正我又没美人看了……
第160章 放飞自我
对于钟韶一行人来说,福王府并不是久留之地,也不是安身之所,但在长久的疲于奔命之后,一夜的安眠休整也是难能可贵的。
翌日清晨,当钟韶推开房门时,春日的阳光已是洒满院落了。
为了避免冲突和误会,福王为大长公主安排的这个院子里并没有安排其他下人,不过一大早也有人专程送来了热水和早膳。似乎早料到她们今日不会早起,东西送来的时候不算早,直接交给了在院中值守的大长公主的亲兵,等到钟韶结果是,热水和早膳也都还是热的。
钟韶端了热水回房,看着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的苏墨便道:「这两个月奔波凶险,如今难得有个可以放心的安身之所,阿墨你该多休息一会儿的。」
虽然这么说着,不过钟韶还是径自拧了帕子递给苏墨,然后顺便还接过了苏墨手中的木梳为她继续梳理长发。她的动作很轻柔,左手撩起苏墨的一缕墨发,右手拿着梳子慢慢梳理。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经过这两个多月的折腾,手中的长发都没以前油亮顺滑了……
苏墨倒是没注意这个,她接过了钟韶递来的帕子自顾自净面,一直等到洗漱完毕才开口说道:「时候已是不早了,又怎好总是赖在床上?更何况昨日匆忙,今日定还有事要商议的。」
钟韶已经替苏墨将长发梳通挽好了,她会梳的女子发饰不多,还是当初两人成亲之后她特地学的。不过偶尔替苏墨梳头也还勉强能行,只是梳不出什么新花样来。此刻她替苏墨梳好了头,随手将木梳放回梳妆台后便是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俯身将下巴也抵在了她的肩头。
铜镜里,两张脸紧挨在一处,钟韶盯着看了半晌,终究叹口气道:「阿墨你看,你脸都瘦了一圈儿了。」说着一顿,又道:「我们能在沔州待的日子可能不多,你……」
也说不出什么来,因为形势比人强,所以只是心疼。
当然,钟韶心里其实也还藏着一件事——自从她猜到萧乾也是攻略者之后,她就觉得大长公主和苏墨如今的境况都是受了自己牵累,若不是因为自己,萧乾就算要揽权,手段也不可能如此激烈。
苏墨自然不知道钟韶此刻所想,她脸上带着惯有的浅笑,抬手摸了摸钟韶抵在她肩头的脸:「瘦了不好看,所以阿韶这是嫌弃了吗?」
钟韶闻言也收回了思绪,只是无奈苦笑道:「你明知道不是的,还尽拿我打趣。我只是有些心疼,目前这局势是必定要起刀兵的,以阿娘的性子也不可能留在沔州,必然是要随行阵前,你我自然得跟随。行军打仗,危险自不必说,其中辛苦也是难言。」
越说越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她,钟韶神色微黯。
铜镜并不十分清晰,可苏墨还是看见了钟韶那突然黯淡下去的神色,她也敛了笑,继而正色道:「辛苦又有什么?你还在,阿娘还在,便已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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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钟韶和苏墨洗漱完又用过早膳,已经是巳时了,两人刚一出门,还没来得及去看大长公主她们是否起身,便正遇上了过来寻她们的萧文萱。
不知为何,今日的萧文萱没有了昨日的欢快明朗,反倒有些蔫蔫的,而且看着钟韶的目光中仿佛带着些许郁结。
钟韶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萧文萱的情绪好似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哀怨的看了钟韶两眼,郡主大人便是恢复如常了,甚至还与苏墨寒暄了两句,这才说起了正事:「颖阳姑母可是起身了?我父王想邀她一同用膳。」
其时已是日上三竿,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时间已是不早了,所以用早膳会显得晚,用午膳却又太早了……钟韶和苏墨闻言便是面面相觑,心中都有些惊奇,福王这时候来邀大长公主一同用膳,难不曾是特地等着的?亦或者,是太心急了,所以只是寻个借口来邀大长公主。
这个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
昨日大长公主虽和福王一晤,但两人交谈的时间并不长。大长公主早先受伤,身体尚未恢复,脸色也是苍白难看,福王不好一直拉着她细说,两人便只达成了初步结盟的共识。而后他和世子商议了半日,又召集了幕僚商议,昨夜几乎是议事到了半夜,今日便是起得晚了,同时也不想再久等。
钟韶和苏墨都知道,事情其实挺紧急,毕竟三王接到大长公主的信件之后已经起兵一个月了,而且三地都比沔州距离京城近。哪怕他们如今行军不顺,但再耽搁下去的话,福王这边也会失了先机。
于是也没推辞,苏墨便道:「我去阿娘那边看看。」
苏墨刚一走,萧文萱便是凑到了钟韶身边,她想了想,问道:「钟韶,你们这是刚起身?用过早膳了吗?还有,你娘呢,要不要也一同过去用膳?」
萧文萱一连串的问话让钟韶不禁想起昨日,话说,她娘好似是跟着大长公主一起回房了吧……
脑海中的思绪一下子跑偏了,钟韶赶紧拉回来,继而正色道:「我们用过了,阿娘可能还未起身。若是议事的话,不必打扰她休息。」
最初的联盟虽是公主和贵妃形成的,但贵太妃一直居于后宫,对于朝局和天下的掌控实在有限,尤其是后来承平帝也驾崩了,朝中之事便是大长公主一人在支撑。这两年间,整个联盟几乎都是大长公主一人独断,再加上萧乾的有意阻隔,贵太妃也就只能拘在后宫里小打小闹了。
按照之前几次她们议事的情形而言,钟韶觉得若是大长公主同意了,贵太妃基本不会反对的,所以她去不去见福王影响不大。而且……而且萧文萱这模样,总让人感觉别有所图啊!
这边两人刚说了几句话,那边苏墨也已经来到了大长公主的房门前。其实不止钟韶,她昨天也看见贵太妃跟进大长公主的房间了,所以此刻站在房门前,她还是迟疑了一下才扣响房门——她怕开门的会是贵太妃,哪怕有些事心照不宣也是尴尬,更何况这院子就这么大,萧文萱还在一旁看着呢。
所幸,早在苏墨来敲门前,大长公主便已经起身并且收拾妥当了。
看着开门的人是自己亲娘,苏墨也是松了口气,她也没往大长公主身后的屋子里看,便是开口道:「阿娘,明澜郡主来了,说是福王殿下邀您同去用膳。」
大长公主的眉宇间还有些疲色,似乎这一夜也休息得不怎么好,至少是不如苏墨和钟韶她们休息得好。闻言神色不变,只道:「我知道了,稍后就去,你与阿韶一会儿也同去吧。」
这一回用膳是为了什么,大家显然是心知肚明,大长公主对福王此举不置可否,不过苏墨和钟韶心里都觉得,他太急切了些。而这样的急切除了暴露野心之外,也说明了他沉不住气!
苏墨闻言答应了一声,然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那要不要请阿娘同去?」
这一句里的阿娘显然是指贵太妃,大长公主闻言眉头一蹙,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便听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不去了,懒得掺和,不如留在房里多睡一会儿。」
这是贵太妃的声音,明晃晃的从大长公主的屋内传来,而且明显一副还未起身的架势……
母女二人对视一眼,场面一时静默,仿佛有种无形的尴尬萦绕在周围。
大长公主略微烦躁,又随便交代了一句,便是关上了房门。
苏墨站在那重新关闭的房门前,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她爹。不过话说回来,和她爹比起来,她显然还是更在意她娘的心意,所以最后她也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
而一门之隔的屋内,大长公主走到了床边,略焦躁的看着赖在床上那人:「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才行吗?」
贵太妃掀起眼皮看她一眼,反问:「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为人所知的事吗?是你睡了我了,还是我睡了你了?!」说到后一句,她那语气似乎还略遗憾。
大长公主头疼的扶额,她昨晚一夜没睡好,就是被这人闹腾了一夜。半晌,她语气无奈的说道:「阿悦,别闹了,你明知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不说你我同为女子,我还未和离,而且你我本是儿女亲家,若是纠缠在一起,又要让阿墨和阿韶如何自处?」
这两个月几人朝夕相处,贵太妃行事素无忌惮,大长公主明显感觉到两个小辈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偶尔相处就会如方才在门前一般,莫名尴尬。
贵太妃闻言却是一拍床榻,说道:「没有和离,等回京之后你写一封和离书便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同为女子,磨镜之事你难道还没听说过?尤其是你们这些做公主的,天生贵胄,多的是男女不忌的,前朝那谁谁谁不就是?」她说完一顿,又道:「阿墨和阿韶会体谅的。」
其实两人纠缠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只是之前贵太妃在皇宫里,大长公主在公主府,两人一个月也见不上一两面,因此有些暧昧朦胧,谁也不会主动挑破。但是这一回不同,她们离了皇宫出了京城,贵太妃整个人就跟放飞自我了似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