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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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与几位主客满面春风闲谈起来。
卫若蘅一心想见见贾维斯,趁司徒岑拉扯着贾琏说话儿,问贾琮贾维斯将军可来了没有。贾琮一指林黛玉:“喏,那不是她男人?”
卫若蘅道:“烦劳琮三爷引荐引荐?”
贾琮眨眨眼:“你们两口子不是都认识林姐姐了?她引荐便好。”卫若蘅才刚来台湾府,并未习惯将女子当作男子一般,怔了怔。贾琮只无辜的看着他,“林姐姐也负责军队的。你们三个是同行,正好有许多话说。”
卫若蘅点头:“也是。”从王熙凤身旁拉回了媳妇儿、领着儿子朝林黛玉两口子走去。
陈瑞锦瞧瞧同贾琮说:“卫大嫂子是不是不惯听什么领兵打仗的?”
贾琮摸摸鼻子:“先让他们认识一下,待会儿要不你领着甄英莲到四周走走。”
陈瑞锦想了想:“也好,省的陈瑞文纠缠。”
果不其然,才过了一小会子,贾维斯林黛玉卫若蘅三人已经快吵起来了。圆圆早就让贾萌勾搭到楼上玩儿去,唯有甄英莲巴巴儿坐着。陈瑞锦寻了个借口上前打岔、带甄英莲出去逛逛。
一时贾琮同旁的小伙伴说着话儿,司徒岑从外圈走过来微微点头示意:“贾琮,可得空不得?”贾琮朝朋友们作了个团揖,告个罪起身出来。司徒岑张望一眼,问道,“哪儿安静些?”
贾琮想了想:“去后院吧。不过我哥哥这别墅的后院,你也许会有些怀念。”
“嗯?”
“西洋样式的。”贾琮道,“你也瞧出来了,这整座宅子皆有些西洋风。”
司徒岑四面张望一眼,道:“与西洋的宅子也不同。”
“呵呵这是现代风格,你见过才怪呢。”贾琮笑眯眯道,“走,到后头去。”遂一爪子搭了他的肩就走。
出了西边的偏门,抬头就是一弯莹白的下弦月。屋中管弦声蓦然淡去,惹得人无端惆怅。贾琮捏了捏下巴,道:“如此风月当吟诗一首才是。”
司徒岑作了个揖:“贾先生请。”
贾琮摆手:“没有诗意,吟不出来。”
司徒岑看着眼前的长廊道:“这柱子是我在西洋常见的样式。”
“嗯,负责的建筑师是意大利人,我们从西洋拐来的。”贾琮遂引着他穿过罗马式长廊慢慢往前走,“挺异域风情的吧。”
“嗯。”司徒岑应了一声。二人都不言语了。
一路走到后花园。台湾府地气暖;贾琏乃知府,他的园丁本事不低,又有许多外洋弄来的花木,故此园中葱郁的很。司徒岑忽然指着路边的大油灯道:“方才我们来的路上一直看到路边有油灯,是官府预备的?”
贾琮一直在等他说话,闻言顺口接道:“是啊。街上的路灯要亮些,花园子里的用不着那么亮。”
司徒岑思忖道:“晚上也那么多商铺开张做生意么?”
贾琮点头:“夜市很忙的。寻常人家,不论男女,白天都有工作要忙。很多人唯有晚上方得空出去逛逛、买东西。”
司徒岑点头:“难怪商贸繁盛。街上的灯白费那许多油么?”
贾琮笑道:“怎么会白费?这些油灯和油的钱加在一处根本比不上一件古董,可你知道能给大佳腊增加多少税么?划算着呢。街上有光亮老百姓才会出门走动,哪怕是平白逛逛也好,说不得就给孩子买了根棒棒糖呢?钱么,放在家里是死物,流动起来才有用。”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一根路灯柱子下,司徒岑仰脸看了半日,贾琮就在灯下的座椅上坐着,半晌才说:“大佳腊的商税,夜市占了很大一块。夜市能做起来,路灯居首功。”
司徒岑问道:“这念头你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
“不是我想的。”贾琮道,“三百年前一位英吉利国首都的知府提出倡议,望百姓自发在夜晚替路人挂灯。一百多年前法兰西国就正经有了这个,那时候是他们皇帝勒令都城的临街百姓挂灯。这东西本是市政基础设施,就该由官府管,百姓自己弄哪里能长久?我们遂拿来用了。”
司徒岑道:“听客栈掌柜的说,你们那公交马车也是从西洋学来的。怎么我在西洋没见着?”
“也是从法兰西国学的。那是座小城,你未必去过。且设公交马车的也不是官府,是个磨坊作坊的百姓。”
司徒岑瞥了他一眼:“真真是择其善者而从之。择举世之善者而从之。”
贾琮道:“若非如此,哪里赶得上西洋人的脚步?”他苦笑指了指路灯,“这个,公交马车,人才市场,很多很多。我都是先在台湾府试验许久,成功后给燕王写折子,盼着他能采纳。”
司徒岑嗤道:“他能采纳这种东西?他都多大岁数了。”
贾琮扭头盯了他会子,问道:“你哥哥能采纳么?”司徒岑微微一怔。贾琮道,“你哥哥是我见过的世子当中最出挑的一个。”
司徒岑迟疑片刻:“应该比我九叔强些。”
贾琮又看了他两眼,随口问道:“那你呢?”
司徒岑立时说:“我早说过,无意世子之位。”
“谁让你争世子之位了?”贾琮耸肩,“那得浪费多少功夫?”
司徒岑皱眉:“那你是什么意思?”
贾琮长叹一声:“这些都是对整个国家有用的东西。我们费了多少年试验出来,却极难推广。事到如今,唯有两广和庐国在用。两广太偏、庐国太小。阿岑,将来你们打下了殖民地,能在殖民地推广这些吗?”
司徒岑默然良久,仿佛是自言自语道:“那……殖民地说不定数十年后比蜀国还强些。”
贾琮哼道:“若是殖民地因为基础设施先进的缘故比蜀国还强些,而你哥哥却依然不肯在蜀国学这些过去,阿岑你就替了他吧。”
司徒岑又仰脸去看路灯。贾琮抱着胳膊在旁边等着。足有一炷香的功夫,司徒岑道:“我哥哥没那么顽固。”
贾琮忽然颓然一叹:“我只不明白。这些分明都是极好的东西,我也算得上个名人,怎么推起来这么难。”
司徒岑原本有许多话想问他,这会子悉数堵了回去,反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万事开头难。我老子还算听劝,我劝劝他。”
贾琮想了想:“你既有心避嫌,要不然就把功劳算在你哥哥头上?就当这些是你哥哥想的?”
司徒岑哑然失笑:“别以为司徒家的兄弟都和我三伯九叔一样,我跟我哥哥还是有手足情分的。”贾琮撇嘴。司徒岑想了想,“其实,但凡九叔没有跟三伯夺位的心思,他们两个就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贾琮翻了个白眼子:“拉倒吧,坐龙椅的必须是最强的,枝大于本非出事不可。”
司徒岑肃然道:“我哥比我强。”
贾琮摆手:“我不管你们哥俩怎样,也不管蜀国怎样。我只要举国综合实力强于世界、尤其要强于西洋诸国,让后世子孙不被欺辱。阿岑,你是个开明的。”他站起来一躬到地,“可愿意助小弟一臂之力。”
司徒岑赶忙也还了一礼:“岑身为司徒家子弟,责无旁贷!”
贾琮喜之不尽,拉了他的手道:“你多住些日子,我有好多事同你说!”司徒岑拉他出来,本是看着大佳腊这些异样的规矩民俗,想问他是不是有反心;贾琮一推二六五悉数变成替燕王试验国策、分明是好策燕王不用。司徒岑原本清醒的思路竟一时让他弄迷糊了,还连连点头。
恰在此时,远远的看见两个月白色的影子缓缓从一条小径上并肩拐出来,正是陈瑞锦和甄英莲两个。贾琮花痴道:“我媳妇儿真漂亮——”
司徒岑猛然想起一事:“贾琮,你们台湾府的男女大防根本就没有吧。”
“对啊。”贾琮道,“不然怎么让女人出门做事?”
司徒岑皱眉:“女子都出门做事了,家里头谁管。”
“请管事不就好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旁的不说,你看我林表姐,天下少有的人才吧。若是让你那个堂哥抢走了,硬生生憋在后宫里头,多浪费人才?少了她的神机妙算,打仗的时候得多死多少袍泽兄弟?”
司徒岑一噎:“她这样的终究少。”
“少?!”贾琮似笑非笑,抬目看着两个女子避往另一条路去了,“你真的觉得少么?”司徒岑心虚,不答。
正文 第604章
贾琮与司徒岑回到大厅中,发觉卫若蘅与贾维斯两口子已不见了。有个服务生过来向贾琮道:“吴国来的卫将军让我告诉三爷一声,他同贾将军林军师上他们府上去了,托付三爷送卫夫人和卫小爷回去。”
“哈?”贾琮一愣,“他们干嘛去了?”
服务员摇摇头:“他们没说。”
吴攸凑过一个脑袋来:“那三个在商议如何隔水攻城,摆沙盘去了。”
贾琮道:“用陆战队不就成了?”
吴攸瞥了他一眼:“说的容易。全台湾府才多少陆战队?”贾琮撇撇嘴。
这会子有个贾琏身边的要紧小厮过来喊他,便过去了。一眼瞥见陈瑞文正坐在贾琏身边,遂绷着脸往他二人跟前一坐:“二哥哥。”
贾琏少年时便与陈瑞文熟识,乃含笑道:“老三,瑞锦跟她家里闹了什么误会?”
贾琮摊手:“真的没有误会。”陈瑞文正要开口,贾琮堵道,“上回我们俩去京城,她遂趁机回了趟齐国府。陈家商议着,横竖荣国府有钱,齐国府就不出嫁妆了,让我们府里替她置办。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国府再穷又何至于连份像样的嫁妆都置办不出来?长房嫡女,总得说得过去吧。这个她都忍了。然后那家子还盘算让她出她兄弟的聘礼、妹子的嫁妆、齐国府的日常开销用度。”言罢他溜了一眼陈瑞文和贾琏。贾琏目瞪口呆!陈瑞文显见有几分心虚。其实陈瑞锦根本没告诉贾琮她那回夜探齐国府听见了什么,都是贾琮随口掰的。而陈瑞文并不敢否认,可知他们家当真存了这个念头。“二哥哥你说吧,这样的亲家能结么?”
陈瑞文忙说:“这里头必有误会。”
贾琮皮笑肉不笑道:“好哇。敢问陈先生,你猜猜这里头具体有什么误会?”陈瑞文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贾琮耸肩,“二哥哥你看吧。”乃叹道,“不是我抱怨,你们实在太贪心了些。”又看着贾琏,“他们家还想把陈三姑奶奶和吴王的那个女儿嫁给我们萌儿。”
“什么?!”贾琏拍案冷笑,“好算盘!”
“而后让我们家替她儿子去抢世子之位。那孩子才几岁?想得太美了。你们家又不是只有瑞锦这一个女儿。就算除去入吴王府的那位,前头不是还有两个?怎么不打那两位婆家的主意?荣国府看起来比较像冤大头么?”
陈瑞文面色尴尬连连摆手:“我们家绝无此意。”
贾琮笑眯眯道:“那就好。从今后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别指望我送钱给你花,我也不需要你送外甥女来给我做侄儿媳妇,可好?”
陈瑞文僵了僵:“我本是奉吴王之命前来的。”
贾琮连连点头:“明白明白!吴王算是个挺靠谱的。不过么我宁愿同卫若蘅商议吴国之事,知道为什么?”
陈瑞文拱手:“请贾先生赐教。”
“因为卫若蘅家境单纯,没有哪个外甥的爹是王爷。”他乃认真盯着陈瑞文道,“除非你和你们三姑奶奶彻底绝了那孩子夺世子之位的念头,否则,我在吴国只认吴王和卫若蘅两个人。”
陈瑞文懵了。他们家全指着那孩子飞黄腾达呢!半晌才说:“贾先生可见过世子没有?”
“没见过,也不想见。”
陈瑞文立时来了精神:“那贾先生怎知道他是个好的?又怎知道我外甥不如他?”
贾琮耸肩:“我不知道,横竖那是人家吴王家事。我就奇了怪了。分明胜率很底、落败则死的事,怎么几乎每国的每个王子母家都乐此不疲?义忠亲王才死了多久?”
贾琏在旁慨然道:“就是因为他死了,旁人的胆儿才愈发大呢。”
贾琮哼道:“这种一窝一窝的内斗也不知虚耗了多少国力。早晚我得废了这内斗的根儿。”乃站起来朝陈瑞文拱了拱手,撤身走了。陈瑞文看着贾琮走远,再看看贾琏早已撂下脸来,颓然一叹,知道拉拢回妹子没指望了。又不免腹内抱怨陈瑞锦什么都跟贾琮说。
良久,陈瑞锦与甄英莲两个回来了。陈瑞文一直张望各个门口等着,斟酌同她说什么,遂径直迎了上去。陈瑞锦无奈,向甄英莲告了个罪领着陈瑞文闪到僻静无人之处。便听陈瑞文道:“四妹妹,我只不明白你这般聪明人怎会做糊涂事。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