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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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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肃然道:“那当、真、是王爷和世子洪福齐天了。还望世子寻个由头替曾在蜀国大学地道里的那四十九位冤魂立碑,只当是谢谢他们。”世子登时如利剑发硎一般杀气迸发,贾琮打了个哆嗦:“喂,还不一定呢!”

    世子举目细打量了贾琮半晌,叹道:“纵天生胆儿大,贾先生终归是林大人苏大人的弟子。”

    贾琮动了动眉头:“世子何出此言?”

    世子冷笑道:“不肯错冤一个人。”

    “这是夸我么?”

    “是。”

    贾琮撇嘴:“好吧。我听着仿佛不是夸奖似的。”

    世子微笑道:“这是夸奖,真的。”乃又道,“既这么着,我就暂不动丁忘机了。”

    贾琮又思忖许久,摇头道:“我还没理出章程来,等有了再寻世子帮忙。”世子点点头。

    二人又说了些蜀大之事,便完了这顿酒,委实吃掉世子不少酒菜钱。

    贾敘贾琮回到客栈,本来满心想的都是丁忘机之事,预备回来好生商议会子。才一进院子,迎面就看着吕三姑陈瑞锦两个坐在院中晒太阳,也不知说了什么,都笑得灿若芙蓉。叔侄俩看傻了,互视一眼,眼神里都写着:去他的要紧事,老子要谈恋爱!遂一人拖了一个,依然坐在院中分两对聊星星月亮人生理想。真明就在一旁看着袁世凯廖守平练基本功。廖守平还罢了,袁世凯终归还小,眼神总往他们四个那儿转,让真明多罚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到了晚上,真明又去外头收拾一大一小两个新手,贾琮遂将今日与世子所言从头说了一回。吕三姑道:“前头还罢了,蜀王世子不是夸奖你?”

    “当然是夸奖我啊!”贾琮道,“终归他们是为主的,我们是为臣的。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既是丁忘机不怀好意,直接拿下审问不就是了?只是我还想从丁忘机手里捞好处,不预备让他就这么死了算了。”

    吕三姑笑道:“离开官家太久,脑子不大好使了。你想的什么?还不快些说来。”

    贾琮道:“没什么。我只想着,假如没有这些失算和意外,整件事会成什么样子。”他遂掰手指头道,“方勇会把持着方家妇孺,方雄从京城得来的那些钱财早晚落入丁忘机之手。丁忘机一壁占着蜀王心腹谋士的身份,一壁占着方雄余部首领的身份。丁氏挑起蜀王几个儿子夺嫡内杠。内奸可怕是因为有心算无心。丁忘机借方雄余部之力、以蜀王其余儿子为幌子,搞死蜀王和世子。这两个一死,其余人就好对付对了。对了,在《淄衣记》写出来之前,成都官场都知道丁氏是蜀王的姘头,却少有人知道丁忘机是郭枢的儿子,对吧。”

    贾敘道:“不错,大约只有蜀王家几个儿子知道,旁人不知。”

    贾琮道:“丁忘机的胆子足够大的话,可以先帮着方雄余部弄死蜀王与他的子孙,再假扮成蜀王之忠臣弄死方雄余部。倘若咱们没发现那地道,把‘余部’两个字去掉就行了。”

    贾敘道:“他想行王莽之事?”

    贾琮微笑道:“这叫胆子大么?这只能叫胆子一般。”乃歪了歪脑袋,“郭家的人最擅玩偷龙转凤。将别人的儿孙说成自己的、将自己的儿孙说成别人的,或是——将自己说成别人的儿孙。”

    众人齐刷刷吸了口气。半晌,贾敘说:“他敢么?”

    “他为什么不敢?”贾琮两手一摊,“他是蜀王姘头的儿子!他若说他自己是蜀王的外室子,旁人也会信的。就像咱们硬说蜀王家的老四是丁氏所生,不是天下人都信了么?到时候他再派几个人去茶楼酒馆说,哇哦~~难怪丁先生要跟着王爷从京城来蜀呢,难怪丁氏要跟着王爷走呢。原来他们母子就是王爷的亲子、情人。再编几个评话故事,说丁氏与蜀王情投意合,奈何生在丁家,而丁家又是义忠亲王的那边的,一对有情人活生生被拆开。哎哟哟,好生可怜见的。至于丁忘机长得像谁,敢问见过郭枢的人有几个活的?又有几个可巧在蜀国?”

    贾敘想了想,仍旧摇头:“依我看丁忘机没这么大胆子。”

    贾琮懒洋洋的说:“依我看,丁忘机就、有、这么大胆子。”

    贾敘才一皱眉,陈瑞锦含笑道:“三爷说的是,就、有。”

    贾琮蓦然明白了:这小子是预备将此事硬栽给丁忘机。

正文 第420章

    丁氏与旁的山大王有私之事,蜀王大为光火。诚如贾琮所猜,丁忘机懵然惑然,诸事不知。至于丁氏欲杀裘良贾琮的缘故,贾琮已替他想好了,为了替丁忘机铺路。蜀王失了颜面,气得吃不下饭。只是他并不曾拿丁氏的尸身出气,反倒命丁忘机好生安葬。世子使人悄悄来告诉了贾琮,贾琮笑向贾敘说:“蜀王倒是挺多情的,比那些暴戾狠心的人主好些。”

    贾敘道:“上位者最要不得多情。”

    贾琮耸耸肩,又寻了真明打探道:“真远跟齐国府陈翼可认识么?”

    真明道:“他认得陈翼,陈翼不认得他。”

    “那田大侠认得齐国公么?有交情么?”

    真明轻叹一声道:“我们那一辈的四王八公都认得他,多少有些交情。陈翼并你祖父都与他交情不浅。”

    贾琮点点头,又问:“真远是不是姓闻?闻鸡起舞的闻?”

    真明奇道:“这是怎么猜的?”瞧他那神色贾琮便知道猜对了,嘿嘿笑了两声跑了。

    这日晚上刘丰也来了,几个人又凑在一处商议猜测。贾琮先道:“我稍稍理一理。依着跟了真远八年的那个清霄道长所言,真远仿佛不像是方家的人。而方勇即闻勇显见是他俗家晚辈。真远本来早已不理俗物。旧年年底,他接到我师叔祖一僧和尚的信。师叔祖忧心我本事太大、恐怕我有心自立;也不知道我究竟会帮着哪家王爷。因我专门支持出兵外洋的,蜀王可巧就是出兵外洋的。所以让真远留神我可会来蜀国。巧的紧,今年我就来了。”

    他遂歇会子喝茶,刘丰接着说:“三爷一到蜀国便查出方雄心怀不轨,真远听说此事便下了山。一则他知道闻勇便是跟着方雄的,担心其可会出事;二则也想借机帮一僧大师查查三爷的心思。这便是清霄说的,真远今年的头一回下山。他在成都联络上了闻勇,玄诚便是这一趟认识的。玄诚应当是闻勇、丁忘机等方家余部特意选出来拉拢真远的——他是个道士,武艺又高强,比旁人容易得真远眼青。那时候丁忘机等人尚且不知道真远与先帝有瓜葛,不然不敢那么放肆的打他的主意。方雄终究是逆贼。”

    贾琮接着说:“再后来,玄诚去无名观投靠真远道长,便是想进一步拉拢他,没拉拢成——难道能指望一个逆贼的把兄弟去拉拢先帝密探么?只是玄诚也刺探出来,真远颇为忧心贾琮那小子会不会自立。这时候他们依然不知真远的身份,虽也疑心他一个寻常的道士为何忧心君国大事。而后便是丁忘机那厮一眼便看出了我与陈姐姐在谈恋爱,遂不知打了什么主意,或托了玄诚或托了闻勇——这时候他已改名方勇了吧——把真远诳下山去。打的幌子么,大约就是试探我可有野心吧。只是我想不通,真远是披着大盗外衣的朝廷密探,深得先帝信任,连金牌都有啊!身为青史留名的大盗也当是有自尊的。区区‘试探贾琮那小子可有自立之心’这么点子缘故,竟肯答应做绑架少女这种丢分的事。想要试探我有许多种法子,何必用这一种?早先他们什么都做过,那是有上头的命令。丁忘机方勇可都是逆贼那边的人,他们总不可能命令真远。”

    刘丰思忖良久:“猜不出来。”

    贾敘思忖良久:“想不出。”

    陈瑞锦思忖良久:“没由头。”

    吕三姑也道:“不知道。”

    几个人愁眉苦脸了半日,窗外真明终是憋不住了,咳嗽一声。贾琮惊得一哆嗦:“哎呀舅公!您老做什么呢?吓人一跳。”

    真明默然片刻,隔着窗户问道:“你们家那先帝御赐的玉山子当真丢了?”

    贾琮委屈道:“那是你们史家的人弄丢的!”

    真明哼了一声:“贾赦与你都是小滑头。这么要紧的东西纵然弄丢了也必能弄回去。”

    贾琮摊手道:“我们爷俩又不是能掐会算!要不您老帮着找找?你们是老手了。”

    真明又默然片刻,道:“没有便罢了。”脚步声响,回屋去了。

    贾琮等人面面相觑了会子,贾敘看着他媳妇直笑。

    刘丰嘴上也笑,说话并没有笑音:“那玉山子怕是个什么要紧之物,燕王上回也提起过,也是一副极要紧的架势。真远大约是想拿陈姑娘换玉山子,再拿玉山子跟燕王换田七的自由身。”

    陈瑞锦道:“只是那时候我观他神情,显见改过主意了。”

    贾琮托着腮帮子道:“他听说你是齐国公陈翼的孙女便改了主意,但依然将你关在青牛宫。你是齐国府的人和不是有什么区别?田七与陈翼的交情?”

    贾敘道:“不在点子上。陈丫头不是探子与是探子区别甚大。不是探子可以收做探子,是探子就不好说了。探子多半有什么短处在主家手上,将别家探子掰成自家探子是极难的。”

    “哦~~”贾琮道,“真远除了想要玉山子,还想收服陈姐姐做他自己探子,好监视我、监视贾家。”他拍手道,“这就能说的通了。他这心思丁忘机知道吗?”

    刘丰道:“丁忘机丢了儿子,便引着三爷去了青城山无名观,可知他以为陈姑娘在那儿。”他微笑道,“方雄的把兄弟玄诚道长也是个有本事的,却一直呆在无名观没走。难道别处用不上他?只怕丁忘机的谋算是,撺掇真远劫持了陈姑娘,他再设法调虎离山,留在无名观的玄诚便可以找到陈姑娘、悄悄带走。他自己手上捏了陈姑娘,事儿就好办多了。”

    贾琮道:“不怕我把成都翻过来?”

    刘丰道:“三爷不是猜郭三水帮他修了机关地道么?他们难只难在武艺差些罢了,故此须得借真远之力。”贾琮点点头。他饮了口茶接着说,“清霄说,真远在动手前日又回了一趟无名观。我猜,起先真远被方勇糊弄住了,或是自以为本事高强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预备拿住陈姑娘便送回观中。临近动手,方勇或丁忘机漏了什么马脚让他起疑。遂回到观中取了金牌,联络青羊宫,改将陈姑娘藏在那里。”

    贾琮道:“丁忘机、玄诚等人对青羊宫一无所知。陈姐姐被抓走后第二天,我立时找到了丁忘机,那时候真远还在丁家。丁忘机特试探我给真远听,算是讨好他。后来五叔拿住了丁忘机的两个儿子,他没法子,只得暂时抛下计策,领着我们去无名观换儿子。不曾想无名观都拆了也没见陈姐姐。这之后,真远与丁忘机必有内杠,因为真远不愿意将陈姐姐交出来,亦不曾将丁忘机的儿子放在眼里。”

    刘丰接口说:“他们皆想不到廖守平道长会替陈姑娘传信,这是最大的一个意外。陈姑娘一旦脱险,真远就必死了。”

    贾琮道:“未必。真远的武力值碾压一片,可以利用的。”

    刘丰问道:“青羊宫主持的供词,丁忘机身为蜀王心腹幕僚可看。真远有先帝御赐的金牌,显见是朝廷的人。他与方勇欲得方雄从京城抄来的宝藏、并拿捏住方家余部的其他人,非得救出方家妇孺不可。与他们而言,真远就是个科学怪人,拿捏不住。”

    贾琮伸出去拿点心的手一顿,有种诡异的穿越感,喊道:“喂!这个比方不对!”

    “那好,那就双刃剑吧。”刘丰随口道,“看似避世修真老道士,实则风云雷雨老绿林,最后竟是天家密探!这样的人不过是开始被他们略蒙一时罢了,他们那点子道行能蒙过真远多久?真远但凡活在蜀国,纵不寻他们的不是,他们的非分之心让真远察觉了,他也必会出手搅掉。真远非死不可。只是他们也没本事杀掉真远,方勇来寻三爷将他卖了,借三爷之手除去真远。”

    贾琮长出了一口气,从头细想一回,道:“大略就是如此了。”又思忖了会子,“他们想杀我,情有可原。自打我来了蜀国,每回都搅他们的局,不除掉不安生。裘良呢?裘良没有非除掉不可的理由吧。若是嫌弃他挡路,早先也挡路啊,怎么没动他?”

    贾敘含笑道:“今年几个要紧的案子,裘大人一个都没破。若是我,才不杀呢,留着正显得自己有本事。”

    刘丰眼神一动:“裘大人虽没破案,却从没闲着。趁着追查方家余党的功夫破了好几个陈年旧案。见不得人的事丁氏丁忘机母子没少做,保不齐哪一样让他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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