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这捉鸡的人生[综武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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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叹道:“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俩的儿子。”
李燕北与小黄鸡对了个正着,鸡崽被他打量,扭了扭肥墩墩的身子,撅起几乎可以忽略不见的尾巴冲向他。
李燕北:……好,好像被鄙视了。
陆小凤微笑道:“我儿子不太见人,比较害羞。”
陆小黄:“叽叽叽!”
李燕北沉默许久,才看向陆小凤,面露惊恐。
陆小凤见李燕北被噎住,大仇得报,十分愉快,吹着口哨出了酒楼。
八
只听说过认贼作父,没见过认鸡作子的。
李燕北觉得陆小凤失了智,说不定因为老婆跑了,被刺激大发了。
为了防止好友做出什么事来,他只好安排了人密切关注着,随时有什么异状,就都来告诉自己。
大半夜得知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比试,陆小凤也跑进去,还去见了皇帝,李燕北整个人都是懵的,第二日一早顶着黑眼圈出了门,最后终于在一家赌坊找到了当事人。
见陆小凤还揣着他的“儿子”,完好无缺站在赌桌边,李燕北总算松了一口气。
李燕北是大老板,人脉也广,京中响当当的人物,赌坊里不少人认识他,看到他一副头疼烦恼的样子,还走进杜桐轩手下的赌坊来了,都很奇怪,一时也不敢过来与他攀谈。
李燕北很沉得住气,站在一边没有开口,就见陆小凤将鸡崽放到桌上,任由它走来走去,走到“大”,他就押了大。
一边的人都见怪不怪,纷纷跟着押注。
李燕北注意到,陆小凤押注时,双指轻按了桌面。
庄家开盅,果然是大。
赌徒都是很现实的,赢了钱都眉开眼笑,皆同陆小凤说他有个好儿子。
李燕北:“……”
他那句劝陆小凤的话再说不出口了,这画面其乐融融,反而显得好像他自己有病。
陆小凤似乎才见到他:“你怎么来了?前些日子听了我的话得了启发,想要与杜老板合作了?”
听到这话,一边人都八卦看过来。
李燕北想削人。
他皮笑肉不笑:“你也不希望你儿子当孤儿吧,现在同我出去说话。”
于是他们又到了李燕北的一座公馆中。
李燕北下意识问道:“你还住在杜姑娘那吗,过些日子要过年了,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吃个饭?”
往年他好像都是与杜姑娘守岁的,结果人姑娘走了,现在只剩他一个,还带着个鸡,到时候满屋子回忆,对景伤情,这小子其实也有点惨。
陆小凤看着他的公馆又开始感慨:“不必了,你有三十个姨太,就有三十个公馆。我现在住在她那,也算是给她养着了。”
李燕北沉默半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同情谁不好,同情陆小凤。
李燕北灌了好几杯茶,总算浇灭了自己杀友的冲动。
他转入正题:“你不是很久没有赌过了?”
陆小凤叹道:“以前是因为它对我不再有刺激性了,只是这对我来说好像是来钱最快的法子。”
李燕北间接被他秀了一脸技术,随即十分无奈:“你最近很缺钱?你若开口,不论多少我都会借给你的。”
陆小凤道:“我要去寻她,自然需要一些路费。如今已够了。”
李燕北想起他还特意跑去杜桐轩的赌坊,还引着一群人把庄家赢了个精光,如今杜桐轩不仅没有阻挠成功,反而帮着他筹了路费,突然有些同情昔年对手。
李燕北这才问出此行目的:“听说你面圣了?”
陆小凤自然点头:“他们比试的时候,皇帝叫我去聊聊。”
他说得云淡风轻,眉头却已皱起来。
李燕北好奇问道:“怎么了?”
陆小凤问他:“除了咱们朝,还有哪里有公主?”
李燕北吃惊起来:“你是说她是个公主?”
陆小凤摇头:“都是我猜的。”
“我觉着,皇帝瞧我的样子很奇怪……想来肯定是认识她的。”
可惜最近没有杨康他们的消息,不然就能同黄蓉确定了。
李燕北叹道:“我在京里这么久,知道皇帝确实没有姐妹或者女儿,若说公主……她从东面漂来的,咱们临近的藩属国,也就高丽和扶桑大一些了。既然她是从海上来的,说不定是个扶桑人。”
陆小凤若有所思。
李燕北吃惊看他:“你不会要去扶桑吧?”
陆小凤点头:“先前的案子还有一些事情未查清楚,等到春后,我便出海。”
今年春初,他来京里找到她。
来年春初,不妨就从京里出发,找到她画上的那个岛。
大夫这次改扮,完全打算没有在他跟前掩饰,所以肯定不是打算瞒他的。
即便没有如今的关系在,认识她这么久,这点基本的默契自然是有的。
陆小凤有预感,杜陵梦肯定还会来找他。
但是他不会再同以前一样,站在原地叫她找了。
近来他发现,这种不确定,实在是很磨人。
杜桐轩找上门后,他也确实起了些犟脾气,既然她家中不同意,他便要找上门去,亲自将她带出来。
她为了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出来,他自然也要为了让她自由去喜欢一个人,将她再带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宫九是真名是我私设,这里是为了玩一个梗。
《
小剧场
花满楼:我怎么听说陆小凤有儿子了?
李燕北:因为他石乐志。
花满楼:哦,那他生的是男球还是女球?
李燕北:……他生了个叽球。
第66章 春天来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
一
屋内很安静温暖; 外间是雪花沙沙的声音; 十分催眠。
陆小凤仰躺在大夫平日最喜欢的躺椅上; 四肢舒展,因为身量较她高些,手自然垂下; 脚搭在大案上; 合眼养神,屋内进人了也没有睁眼。
“你倒是过得舒坦。”
是李燕北的声音。
陆小凤闭眼低笑一声:“所以我才不想当大老板。”
那只小黄球就趴在他的肚子上,蹬着两只小鸡爪,惬意安睡; 因着他这一笑,一阵起伏后; 哼哼唧唧,挪挪蹭蹭; 又睡过去了。
临近年关; 李燕北便忙了起来; 年底不仅要收账总结; 分发福利,还要应酬打点。陀螺一般四处周旋,整个人头昏脑涨。
李燕北在一边坐下了,自斟了一杯热水; 忍不住感慨道:“往年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今年不知为何,比往年都要累许多。”
陆小凤这才半掀了眼皮; 打量他,“可能是因为你已上了年纪了。”
李燕北开始头疼,“我觉着你才是这个罪魁祸首。”扫见他看过来,就要说话,啪地一声拍额,忙道:“你快收收,我真不想再听你夸她的话了。”
他发现,自己最近血气上涌太频繁了一些。
这个人自从自己当初一个劲不信,还撺掇他接受西门吹雪与杜陵梦在一起后,如今好不容易抓住自己一个知情人,抓着机会就想噎自己,尤其能秀一把,就绝不浪费机会。
刚刚他若不制止,陆小凤肯定又要开始他那套歪理。
陆小凤说多了,李燕北也不免被他误导,再加上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再回去看自己那些姨太太摸牌嗑瓜子,他心中顿生一种为什么他这么拼的自我怀疑,最近再无法直视自己的姨太,只好成日回家见媳妇,见她为了年事祭祖比自己更忙,总算是心里舒坦许多,竟然还生了一些互相扶持之感。
想到这里,李燕北有些犯嘀咕,这小子有毒吧。
李燕北决定不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转移话题道:“我忙成这样,还不忘替你打听一下黑虎堂如今的情况。你就没什么表示的?”
陆小凤十分熟门熟路从椅下摸开一个暗格,把那匣子干果递给他。
李燕北道:“那日你去查的黑虎堂那批货,确实又运回城里了。”
陆小凤对此倒不奇怪,方玉香是肯定不会放过这笔钱的。
“年关事多,我只找了手下人去查,得知那日运送出城的人中,恰好有一位,我曾救过他性命,所以我昨夜悄悄去找了他。”
陆小凤好奇看他:“此案已了,你为何如此小心?”
李燕北认真道:“这就是后话了,待我先将那夜的事情同你说。”
“同你所说一般,他们原本护送那位陈姑娘突然变了个人,还要杀他们灭口,那时两人打起来,他们就趁着机会逃走,打算回城。结果到了城门口,原先被陈姑娘吩咐灭口的那个护卫,突然站了起来。”
“这个护卫竟然是陈姑娘易容改扮的。”
陆小凤一手护着鸡崽,慢慢撑起身子坐直了。
李燕北道:“我听他说,这个陈姑娘当初便很得先堂主飞天玉虎宠爱,堂主夫人对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是以她同他们说不要惊慌,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同她走。他们为着逃命也失了理智,下意识便跟上了。”
陆小凤若有所思点头。
李燕北见他没有半分吃惊,有些失望,又继续道:“陈静静领着他们,另一边,自护城河桥下捞出好几口大箱子,比先前还要沉不少。”
“桥?”
李燕北见他突然严肃起来,一时不解为何方才半点不吃惊,反而要在意这细枝末节,幸好他心细,也仔细问过地点,好方便朋友再去探查,便再与他描述了一番。
——就是他见到大夫的那座桥。
李燕北道:“这之后,陈静静引了他们,将那些箱子又运回了黑虎堂,顺势在分坛歇下了。”
陆小凤问道:“你方才所说的后话,又是什么?”
李燕北表情凝重:“我之所以这么小心,是因为我觉得黑虎堂在京城的这分坛最近很古怪。”
“因他夫人与几个情人都出来争钱财,全江湖都知道黑虎堂堂主已死,自那日后,这几个女人却突然都安静起来,据你所说,好像还有一个做了香主?还有就是,人人皆知,黑虎堂富到流油,与点苍派也有一比,他们为着洗|钱,算是我手下一个钱庄的大客户,却不知为何,近日取钱频繁,上报到我这里来了。”
陆小凤道:“你的意思是,如今黑虎堂有新堂主了?”
李燕北点头:“不然,为何那几个女人都服服帖帖,不再闹事?新官上任,调用钱款,安抚手下,好像也是很自然的。”
陈静静还活着,还恰好去了那座桥,在桥下捞了不少东西。
陆小凤一时想起在黑虎堂见到方玉香时,她拔腿就跑。其实就是为了将他引开,因为堂中有个人不能让他看见。
这个人就是黑虎堂的新堂主,而且他一定认识。
二
最后谢绝了李燕北的守岁邀请,陆小凤起身相送,一直送到他家门口,被李燕北的媳妇千恩万谢塞了一个大食匣,便提着慢慢挪回去。
天上又飘起细细的雪,遥遥传来燃爆竹的声音。
陆小凤未撑伞,任由雪满头,走回长街,脚步一顿。
楼上亮了灯。
他脚步快了起来,心下起着一阵欢喜与不确定,临到门前,才慢慢推了门。
方才他躺过的椅子上,果然坐了一个人,不像他在上头手长脚长,无处安放,一切似乎特意为她定制的一般,刚刚好。
许是因为过年,她穿了一件宽松的鹅黄色长袍,很薄,好像没有离开,也不像是从风雪中走进来的。
“回来了?”
她道。
表情有些忐忑。
陆小凤用力眨了眨眼,已笑了,提起手里的匣子,“你饿不饿?”
三
李燕北他媳妇看来确实很感谢他。
陆小凤身量算高,这个食匣他拎着的时候还不觉得大,全部拿出来后,竟然将整个桌案都放满了,鸡鸭鱼肉算是年味寻常,没想到冬日还备了蟹。
匣子是中空的,里头注满了热水,即使他在外头呆了很久,饭菜都还是热的。
里头竟然还有一壶酒。
杜陵梦到二楼拿了自己惯常用的水晶杯,一眼扫见他将寝具搬到了自己卧室中,脸上一烫,抱了杯子又跑下来。
她忍不住道:“我才走了几日,你就鸠占鹊巢了?”
陆小凤替她拆蟹,十分轻松:“你忘了?我现下是户主。”
她气不过,连着他那份也抢走,塞完后,他已不必招呼,又替她布了不少菜。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与上次又完全不一样了,好像看到自己,倒还安心了不少。
杜陵梦咬了筷子:“你不问?”
陆小凤自斟自饮,一面道:“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这话她也说过。
杜陵梦已笑起来,搬了他的话:“你可以都说来听听。”
他点头:“假话就是,往年我们都一齐守岁,我早料到你今日会来。”
“真话就是,我今日早上,掐指一算,已明白你要过来了。”
杜陵梦失笑:“这个真话真假。”
他憋笑道:“我听说,每到年时,都会有黄鼠狼来拜年偷鸡。”
她皱起鼻子:“你是说我没安好心?”
“我是在想,原来黄鼠狼都如你一般好看?那你大可以将它全家都带走。”
他一本正经将小黄鸡塞进她手里,顺势捉住了她的手。
陆小黄:叽叽叽?
然后他便被咬了。
这一记很轻,他闷笑出来,低哑好听。
两个人的手还握着,没有空闲,他却被堵住了嘴。
笑未止住,却已经无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67章 春天来了
小别胜……咳咳。
四
新年第一天; 自然要有新的面貌。
“这不是你一大早易容的理由。”
陆小凤无力叹道; 任谁一觉醒来; 枕边换了个人,也不能平静处之的。
他确实是个喜欢刺激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