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偷香窃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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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和惜春不解，怎得独探春一个。
探春也不解这是何意。
“傻丫头，生辰礼物，你不要？”贾琅点了点发傻的探春。
“诶，诶，真的啊，今儿都二月二十三了。”探春这才反应过来。
“你瞧你，这都忘记了。快打开，快打开我们看看。”惜春和迎春开始闹着探春，要看看匣子里面是些什么。
一打开，发现竟是一套金丝镂空彩色宝石镶嵌做的头面。
众人又想起，探春今年的寿辰是整十。
去年，迎春也是整十，贾琅给迎春在府中摆了一出‘盛大’的生辰宴。虽只能在院子里面热闹，却热闹到了极点。
从早到晚戏班过了是逗趣的，逗趣过了是说书的，应接不暇、样样不同，让她们都开了眼界。
庙前供平安、在府内打赏、在府外施粥，就是皇帝的公主都没有这般待遇。
光是去年年末贾琅送给迎春的头面，便惊诧了整府，就连老太太都连连提及。
贾琅这般会做人的人，却再未提及要送那头面，大家只当贾琅为迎春做脸，谁也没再提。
府中也唯有老太太，贾琅悄悄送去了两份彩色宝石做的头面，却不带一丝金色。虽价值比迎春高出一分，终究没有贾迎春那般惊艳。
大家都以为贾琅日后也不会再送那样的头面，毕竟贾琅一整年都不曾再说起这件事。
突然一见，三春全都纷纷惊叫出声，王熙凤和李纨也过来。
“哎哟哟哟，去年念了一整个年，还想着日后没了。没曾想，居然还能见到。看来，你又要替妹妹做整十生辰宴，是也不是？”王熙凤在一旁伶俐得说道。
上一次生日宴，不过几日功夫，她就赚了一百两以上。
这会，又要来一遭，正高兴呢。
“您啊，就是闲不住，我还没开口，嫂子就开始揽活了。行行行，嫂子只管办，就照着去年的规模。
只一件要与迎春不同，去年迎春生辰，正好是梅花绽开时，我便买了各种梅花置于满府，让大家同赏。
如今我们的玫瑰花刺小姐要过生辰，哪里能用梅花，自是要满院子开满玫瑰花才是正理。”贾琅说出探春的诨号，引来她的追打。
“正好，我前几日在学院看见一同窗捧着一盆极为特别的花，问之才知是别的地方的玫瑰花。
他们家走南闯北，有许多别种玫瑰花，我让他明日就送了来。到时候嫂子也要帮忙置放，莫叫粗使的人弄坏了。
谢礼我可是备好了，要是办的不好，我可是要找二哥告你的状。”贾琅有把一个角落里面小匣子塞给了王熙凤。
王熙凤一捧，轻飘飘的，心中立刻就了有了思量。
“你这皮猴，且等着看吧，定然探春妹妹挑不出一丝不满来。”王熙凤搂过探春，满嘴开了花。
探春这会不过十岁，哪里有日后那般深的心机，早就掩饰不住满脸的喜色。
看着贾琅，意外的害羞起来。
“瞧瞧，我们的花刺小姐，居然害羞了。”贾琅一副啧啧称奇的模样，引得众人越发放肆得笑起来。
探春‘恼羞成怒’追着贾琅围着桌子打，更让大家笑得前俯后仰。
第7章 贾琅之母，大房邢氏
大家热热闹闹分完礼物之后，贾琅又陪着贾母说了一番话之后，就言说要去给母亲请安，便告辞了。
刚进邢夫人的院子，邢夫人早早就迎了过来，只管连声询问。
饭吃得好不好，过得如不苦……
贾琅耐着性子一一作答。
“我的儿，怎能独自去金陵考试，你本就有贡生资格在身，是不是老太太…？”邢夫人听到贾琅要下金陵，哪里坐得住，第一个想到得就是老太太想要把资格给宝玉。
“娘，这事是老师吩咐的，与旁人无关。且去外面见见世面也好的，男子大丈夫，志在四方，哪里能一直带着府中，岂不成了井底之蛙。
况且这一路上都已经打点好了，那边也有贾家族人接应，不会有事的。我每半月就写一封信报平安，不必担心。”贾琅连忙宽慰道。
“那考试？”
邢夫人想着在京城考试，考官必然要看他贾家的面子，定能有一个好成绩。
若是到那金陵，也不知有没有帮衬的人。
“母亲完全不必担忧，童子试于我而言，自然不在话下。此去金陵，父亲的妹妹，姑妈所嫁之人名唤林如海，乃是当今的从三品巡盐御史。
便是看在我是贾府之人，姑父也会帮衬一二。何况，母亲你也太小看儿子，来日不要说秀才、举人，便是进士儿子也是做得的。待儿子金榜题名，你还怕日后没有依靠不成。
便是没有这国公夫人的诰命，儿子日后为官做宰也能为您请封。”贾琅说得斩钉截铁，自信满满。
邢夫人对于儿子那是抱有一百二十万信心，哪有不信之理。
“母亲，以后那些日常小事何必要与二房计较。”他母亲最近又被二房的顶了几句，老太太到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没说话。
见母亲还要反驳，贾琅立即单膝跪下，握住母亲的手。
“如今要钱，只要您说出个数来，儿子一定给。即使给不了，儿子有多少给多少；
要稀罕物件，但凡您想到得，儿子找遍全世界也给您搜寻出来；
若是无聊想要听听戏、听听说书逗趣，儿子也能寻找最好的给予母亲，母亲何苦去计较那些不值钱的东西。
您也知道老太太偏爱二房，何必去惹那不自在。如今儿子下场，不出三年必能金榜题名，母亲日后那需看他人眼色。”
贾琅知道邢夫人虽小家出生，其实并不是很抠。只是嫁过来，丈夫不爱婆婆不疼，又不是自己管家，嫁妆也就一点，一点都盼头没有才会小气起来。
再加上另外一房，一边管着家，一边做好人，大家自然也就比较起来。贾府的下人，九成九都长着一双势利眼。
如今儿子过年供养，邢夫人比之前好多了。她如今月例不过才二十两，贾琅每月却给邢夫人百倍月例，过年的时候更是百两黄金的拜年。
平时又不怎么出门，无非就是府中走一走，做做针线，去庙里酬神拜佛。
贾琅就连邢夫人丫鬟婆子的赏钱都替她出了，哪里还有需要邢夫人出钱的地方。
人有了一百两，才会对十两抠门，要是有了一万两，自然不会再对区区十两挂心。邢夫人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她在府中也渐渐立起来了。
邢夫人再怎么立起来，奈何上面有老太太。所以现在她虽不抠唆，却依旧愤懑老太太偏心二房。
时不时就要刺二房几句，偏又说不过人家反被顶了回来，倒让自己更加郁闷。
邢夫人想要再说两句，看着儿子不认同的目光，便不敢再说什么。毕竟日后她还是靠儿子养，虽儿子对她极为孝顺，但却是极有主意的人。
儿子对她，那是没话说，真是要钱给钱，要物给物，总不见半点推迟。
要他帮衬娘家，也从没有说过不字。那年邢氏家族中来人，破天荒得恭维她，不断说着好话，让她在娘家那是大大得涨了面子。
又想到日后儿子能当上大官，心中也不免火热，遂对于老太太那边也稍稍放下了一点。
邢夫人并不是那种落落大方、知书达理之人。更不是那倾城倾国、美艳无边的风流人物。长相清秀，脑子不甚聪明，爱嫉妒，小气，抠门，缺点一堆。
但贾琅却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母亲有何不好。
为什么，只因邢氏疼他如珠如宝。
不管外界这么说，不管邢氏如何不好，但她对自己的儿子是真真的好。
就连给自己花钱都扣扣搜搜，却因他喜爱读书，愣是把自己本就不多的嫁妆不停往外拿。
贾琅七岁拜师陈夫子，八岁时他说他想那铺子练练手，学学人情世故，邢氏便把名下店铺全都交与他，竟一点都不怕儿子败光了这最后一点钱。
这般真心，便是钻石也能磨成粉。
贾琅都差点怀疑自己并不是来到红楼梦中，这邢氏和书中所写，相差甚远。
也因如此，贾琅对邢氏也是孝顺有加。愚孝自然不会，但力所能及之事绝不会推卸。
他知道母亲对贾赦其实早就冷了心，根本不在乎贾赦，就连贾赦的儿子女儿也是当没看见。
当年他要接迎春回来，也是先征求过母亲的意见。
若是母亲心中有介怀，他是不会接迎春回来的，毕竟那时候邢氏是他的母亲，而迎春并非他的‘妹妹’。
而邢氏也因儿子前途无量，又天资聪明，叫她的嫁妆铺子全都起死回生不说还翻了几倍收益。
听儿子想要有个妹妹作伴，又说自己读书不在家时日多，希望迎春能陪在母亲身边，孝顺一二。
虽不喜那迎春，但儿子开口，邢氏不愿儿子心中有所牵挂，导致不能好好读书，所以遂了儿子的愿。
当时迎春不过五岁，小小的人，受了丫鬟欺压，看起来又瘦又小。那般孤苦无依的悲哀，让邢氏联想自己未有琅儿时，日子看着好，内里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免，对迎春多了几分怜悯。
如今手头极为宽裕，儿子能干，未来也有所依靠，邢氏被儿子劝解了几次后，也就不那么斤斤计较，其实她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让底下人说琅儿的不好。
对迎春，起初只是装模作样，只当买了一个丫头哄儿子开心。
不曾想，相处下来，这冷冷清清的小人看着终究有些单薄，她便也多了几分心软。后来收到迎春送来的一个荷包和一个抹额，心中到底也是有几分小小的感动，她的陪房也在一旁劝着。
邢夫人老了，也越发喜欢热闹，越发心软起来。
想着人心终究是肉长的，相处久了，好与坏自然也懂。
邢夫人想着她以后肯定是不会有孩子，而迎春的母亲在她未满周岁就去世了，邢夫人对迎春到底有了几分母亲的感觉。
第8章 荣国公府，一线生机
和母亲又说了两句之后，贾琅便直接回了梨香院。
“爷，何掌柜和刘掌柜来了。”青禅低头躬身站在门帘外，对着屋内的贾琅行礼回话。
“让他们进来吧。”贾琅睁开眼睛，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是。”青禅得令，立刻快步走向前院门，让小厮去茶厅偏房请两位掌柜过来。
看到小厮脚步飞快得跑过去，青禅和遥岚立刻指挥小丫头们速速避让。只留下管事婆子和爷的贴身随从。
他们爷大概是贾家最讲规矩的人！
不管是自家人，还是外来访客，对于贾琅的客气又不傲气的姿态很是赞赏。虽有少年不畏之势，做事却颇为圆滑，不叫自己难受，也不让旁人难堪。
豪门长辈纷纷让子孙以贾琅为榜，而寒门书生大多也愿意与之相交，认其是位君子。
但……
为母自知自家儿。
在他们这些亲近、贴身的人眼中，他们认识的贾琅和市井街坊流传的贾琅，连边都挨不着！
何掌柜和刘掌柜，均已年过五十，作为掌柜为邢家工作了三十年，在邢家也算是有头有脸。当年随着邢氏落户到了荣国府贾家，自然是高升，虽心有些膨胀，但脑子也不至于成了浆糊。
这些年手脚虽然不干净，但是和其他人一比，简直是清白得跟刚用油漆刷过的墙。
这也是为何他们两个能逃过被卖去挖煤的命运。
“少爷。”何掌柜和刘掌柜在贾琅书桌前十步远的位置站定，拱手弯腰，不敢有半分失礼之处。
“账目我已经看过了，不错。老何，你回去后把珍宝阁的人和账全都单独列出来，今年和总账各做一份新的。
我打算让我二哥，就是贾琏夫妇，让他们拿珍宝阁练练手，你到时候挑两个好的掌柜教教他们。
主要是让他们见见世面，别做个井底之蛙，二楼三楼的待人接物交给他们就行了。
其他的，以前珍宝阁是怎么样，以后还是怎么样，我二哥以后还是要当官的。”
贾琅最后一句，何掌柜和刘掌柜都听得分明，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怕贾琅派人来，就怕派一些不懂却还要指手画脚的人。
不是贾琅自夸，他的出现绝对是拯救贾府的一线生机，但他可不是圣母继承者，打算永远肩上扛着贾府这个拖后腿的。
他很想让荣国府进行分家，这样他处理起来不知道轻松多少。
可贾琅也知道，按贾赦的尿性，肯定舍不得荣国府大老爷的地位。再加上这位大老爷仗着是他的爹，把当爹的款那是抬得高高的。
无奈，他只能跟发展地下组织一样，什么都偷偷摸摸的。
贾赦改变不了，贾琏就成了他的目标。
在书中，贾琏和王熙凤都不是什么好人，现实中也的确是按照书中的轨迹发展。
但好在他们现在还没有犯什么大错，如果他们愿意‘改邪归正’，贾琅也不是不愿意伸伸手扯一把他们。
当然，如果他伸手，这些人自己不努力爬上来，反而还想把他也拉进泥潭，那…贾琅肯定是一松手，外加一脚踹飞他们，让他们玩一把有下无上的蹦极。
“少爷，琏二爷似乎已有官位在身，这样…会不会对琏二爷有影响？”珍宝阁属于何掌柜管理范畴，老何对于贾家任何一位主子都打听过，何况琏二爷的资料并不难查。
名声，是完全不行。
好在这位琏二爷替荣国府二房跑了不少腿，想来待客寒暄的经验应该是有的。
“主要是让二哥借着珍宝阁的人脉认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