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同人)(刀剑乱舞)魔王陛下与她的刀-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发的付丧神细长的眼眸缓缓睁开出一条缝,一道细长的金色眸色一闪而过,被瞬间入目的灿烂光芒一下子刺激得再次闭上眼睛。
然后是耳边熟悉的轻笑:“傻子呐,谁让你在这里睡的,睁不开眼睛了吧。”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随着熟悉的幽香靠近,一缕细软的发丝扫在髭切的脸上,有点痒痒的,痒到了心底。
髭切没有张开眼睛,只是捉住了在他的发丝上肆虐的手,笑着将那只手贴在脸颊上,轻轻地蹭了蹭,喟叹道:“姬君啊。。。。。。有姬君在啊。”
“哎?”轻柔的语调有一瞬间的惊讶,也没有从髭切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反而是腾起另一只手安慰着抚摸他的脸,“怎么了呀,髭切,你这是在撒娇吗?”
比平时更粘人的付丧神好像平添了一份小小的脆弱:“是啊。。。。。。姬君。”髭切低低的溢出笑声,“我就是在撒娇哦?所以呢,姬君你要怎么安抚我?”
“唔。。。。。。”她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然后双手合起将他的头缓缓的移到一个软软的地方,那股幽香更接近了,惹得髭切不由得蹭了蹭,“这样,可以了吗?满足了吗?”
“膝枕啊。。。。。。是姬君的味道。”髭切嘟囔一句。
“今天怎么了呀,这么像个小孩子,膝丸知道了又要心累了。”又是一声轻笑,她的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困惑。
“因为。。。。。。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髭切又嘟囔了一句,声音轻轻浅浅,迷茫得像个无助的孩子,还有着一股深深的、被隐藏起来的恐惧。
沉默和寂静在这一瞬间蔓延。
良久,女人才轻声问道:“噩梦。。。。。。吗?”低声的呢喃似乎带着缥缈的虚幻,髭切心中有些紧张的搂进女人纤细的腰肢,“什么样的。。。。。。噩梦呢?”
“姬君。。。。。。不见了,我哪里都找不到你,哪里都。。。。。。”髭切喃喃着收拢双手,不自觉的把女人的腰肢搂得十分的紧密。
“别怕啊,髭切。”就算腰肢被勒得很疼很疼,女人也没吭声,只是温柔的安慰着,“我就在这里。。。。。。神田纪子,就在这里。”
终于,髭切睁开眼眸,金色的眼眸对上那双蜜糖色的、温柔的眼眸,带着深刻的眷恋,以及剧烈的挣扎。
最后的最后,金色的波浪翻涌着、滚动着,像是沸腾的水,又像是剧烈燃烧的火焰,终于平静下来,像是一瞬间恢复了清明,又无可奈何绝望。
“姬君啊,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继续活下去呢?”被搂在怀中的付丧神迷惘的问道,“明明、明明早就。。。。。。约定好了的。”
付丧神带着丝丝怨恨和不解的语气,让女人沉默了许久,久到仿佛阳光也沉默了下来,她才说道:“为什么呢。。。。。。”
“在那次惨烈的战场上,当我看到你在我的面前碎刀的时候,我第一次明白了那种心情——后悔、痛苦、自责和悲伤。那一瞬间好像鬼都将我腐蚀,于是我破戒了,我打破了黄泉道的禁忌。”女人娓娓道来最初的开端,但是语气依旧温柔。
“然后我——违背了神明,将你从高天原的本体中分离出来,然后将所有灵力构筑的幻境付诸于你身上,在这里你并未碎刀,最后一步,就是使你遗忘了一切,遗忘了你已经‘碎掉’的事实,让你相信你还活着,而死去的。。。。。。只有我。”
“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的执念竟然。。。。。。几乎吞噬了一切。”
“姬君,你在责备我吗?”髭切略显委屈的问道,更脆弱得像个孩子。
“没有哦。”女人轻描淡写的否定了,“我只是心疼,只是觉得愧疚——愧疚因为我的自私而让你孤独的活着。”
“可是黑暗,是会让人变成鬼的!人也好,刀也罢——我把你——我把姬君吃掉了!”他忽然剧烈的反驳起来,气势汹汹的吼出来。
神田纪子抚摸着髭切背脊的手顿了顿,然后她笑了:“啊啊。。。。。。这确实是髭切会做出的事情呢,我怎么会怪你呢?”
“毕竟这样,就永远都在一起了啊,你我的血肉都融合,血脉的交融是最后的希望。”
“髭切,我希望你活着,可是我更希望你快乐。”
神田纪子的声音渐渐的消散了,就连那欲散不散的阳光也隐隐闪烁着,渐渐的消失不见,那残存的温度也渐渐的冰凉起来了,手中的温度变得冰冷和死寂。
在黑暗中,髭切缓缓的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缓缓的张开双臂抱紧自己,好像那个人从未离开一样。
“姬君。。。。。。神田。。。。。。纪子,纪子。。。。。。姬君。。。。。。”
“兄长!兄长。。。。。。!!”膝丸焦急的声音换回了髭切的神志,他扯着髭切的手,用了最大的力气要将髭切拖出去。
因为药研已经在幻境里打破了缺口,膝丸早就已经和自家兄长停下手了,只是髭切如同原地生根了一般一直不动,就像是失了神志的玩偶一样,急的膝丸都想要直接上手扛了。
只是关键时刻髭切却醒过来了,那边药研艰难的维持着幻境的出口,一边朝着膝丸大声的喊着什么,可是膝丸却什么都听不到,他就只能看到眼前的髭切轻轻的笑着,像是最初的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的兄长。
膝丸只能看着髭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然而他只能大声的问道:“兄——长——!你在说什么?!”
另一边心急的烛台切光忠和和泉守兼定已经过来拉扯着膝丸了,急切的神情任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髭切讲完了就安静了,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然后一点点的、一点点的。。。。。。将膝丸紧抓着他的手臂的手扯了下来,然后——将他推开。
最后,膝丸终于听清楚了——
“再见了,膝丸。我的弟弟。”髭切张开双臂,微笑着阖上眼眸,跌落到开始崩溃的幻境深处。
——我身化为鬼,只为与你同处于地狱。
漆黑的天幕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然后宛如流星雨一般,丝丝光点积聚着坠落,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然后从环境中出来的那一刹那,药研身后是已经崩溃的一丝不剩的幻境碎片,迎接他的是塞拉瑟莉娅纯真的笑脸和张开的怀抱。
“欢迎回来——药研!”
作者有话要说:嗯,髭切的故事完结了。这章。。。。。。差点把我码哭QAQ嘤嘤嘤
最后,别看塞拉和药研这么甜,药研是不会忘记塞拉做了什么的,再加上塞拉将他的计划都毁了。。。。。咳咳,也许接下来就。。。。。。
后天我们再见!今晚终于弄完了简历!今晚就要投了!紧张!兴奋!
哈哈哈哈,早点睡吧,晚安~
☆、第六十九章 裂痕(明天补上)
巫女违背了供奉的神明,与黄泉定下契约,以死亡为代价,以灵魂为祭品,换来一个可能的“不可能”。
然后巫女就坠入地狱,除了承受地狱火烧灼的痛苦,还要面对神明被触犯威严后的愤怒。
“。。。。。。所以就算追随着入了地狱,也不一定。。。。。。唔唔!绕(药)眼(研)!”兴奋得手舞足蹈、眉色飞舞的塞拉瑟莉娅直接被药研藤四郎冷漠的捂住了嘴,没让她说出更加过分的话。
且不论药研刚刚从幻境里一出来就得知自己多了个“小伙伴”是怎么复杂的心理感受,就被撞上了的两拨刀剑之间的气氛给哽得无话可说,现在塞拉又极不省心的想要继续捣乱,一想到之后可能面对的不止一个的大型修罗场,药研就觉得自己迟早会过劳死。
没看到那边的膝丸已经整个刀都灰暗下来了吗?没看到他都快一蹶不振就要冲进地狱去把自家兄长带出来了吗?
还有。。。。。。药研藤四郎隐晦的瞥了一眼都在沉默不语的烛台切光忠几个,受伤的、昏迷的同伴此时都已经苏醒过来,此时也都沉默着,却离他们远远地,像是一根透明的界限横亘在他们之间。
就算是站在塞拉瑟莉娅身边的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此时也没在说话,或者说,全程都只有塞拉瑟莉娅一个人在说话罢了。
不过也不能说没人在意这个话题,毕竟塞拉瑟莉娅讲故事还是十分有天赋的,至少膝丸就随着她讲的故事愈发的低沉了。
饶是在这么漫长的时间中学会了自娱自乐的方式,自说自话也是十分令人感到无趣的,见到没人理她,药研又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塞拉瑟莉娅撅了噘嘴,赌气似的拍掉药研的手。
身为队伍里唯二的暗堕刀剑,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完全没在意身后那群对他们敌视颇深的正常刀剑,也是。。。。。。真正名义上的,审神者的刀剑,并非他们这些野生的、桀骜不驯的、邪恶又不忠诚的暗堕刀剑。
哦。。。。。不对,他怎么忘了呢,加州清光这家伙,已经有主了。大和守安定依旧面无表情的想道。
加州清光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开路,忽然浑身一寒,忍不住抖了抖,狐疑的朝后方看了一眼,也同样没在意那群刀剑,重点关注对象是大和守安定,毕竟大和守安定这家伙暗自腹诽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至于那群刀剑。。。。。。谁爱管谁管去啦!反正又不是主人的刀剑!他才没有那个心思管呢!加州清光满心的无所谓,顺便在塞拉瑟莉娅看不到的角度朝大和守安定露出一个阴森森的表情。
不管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怎么想,现在烛台切光忠他们几个的心情是十分复杂的,刚刚从幻境里出来的喜悦还未消散,眼前出现的强大暗堕刀剑就让他们精神紧绷,只是还没等他们开始精神紧绷,就看到审神者和药研与他们一副早就认识甚至相熟的场景。。。。。。还有念念不忘的髭切曾说的“不是她的刀”,一时间的心理波动让他们甚至无法给出一个正常的表情。
不过塞拉瑟莉娅说的话也并不是没有人在听的,至少膝丸就在意的不得了。
沉默了许久,脸色也不大好看的膝丸开口问道:“审神者大人,您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抬起眼,雾沉沉的暗金色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塞拉瑟莉娅,欲言又止:“兄长他。。。。。。与姬君,真的无法。。。。。。”就算兄长从未是一个称职的兄长,就算他永远都记不清楚自己的名字,但是那依旧是他的兄长啊,如果经历了这么多,最后却无法。。。。。。
无视掉药研暗暗警告而用力握紧的手,塞拉瑟莉娅充满了兴味儿:“如果我说是呢?”
在膝丸的脸色完全灰暗掉的那一刹那,塞拉瑟莉娅又拖长了语调,性格简直是够恶劣的了:“可是呢——也并非不能哦。”
仿佛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膝丸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她,心脏剧烈的几乎要从胸口中蹦出来,却又害怕紧接着的失望:“审神者大人。。。。。。如果有可能,请告诉我。”语气真挚而脆弱。
不同于膝丸的乐观和有所希冀,早就对审神者的性格了解得一清二楚的药研藤四郎已经不想面对接下来膝丸几乎要崩溃的神情了,他拽住塞拉瑟莉娅的手,轻轻地对着她摇头:“不要说了。。。。。。”塞拉。唇无声的吐出私下里才会直呼的名字,带着无声的恳求和不忍心。
药研,你变得软弱了。
这是塞拉瑟莉娅无声的嘲笑,她直勾勾的看着药研藤四郎,明明是对膝丸说的话,眼眸确实对着药研的:“如果被巫女背叛、触犯了尊严的神明给予原谅,或者施舍下慈悲。”
是的,这是一个希望,也是绝望。
大抵是心灰意冷之后的万念俱灰,想不到兄长为姬君做了这么多,一同堕入地狱,最后也只是这般下场。握着刀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和酥软,好像刀都要握不稳了,膝丸苦涩地笑,嗓音干涩:“。。。。。。是、吗?”他的声音嘶哑而艰难,“既然如此,审神者大人,我。。。。。。膝丸就先告辞了,来日。。。。。。再会。”
虽然是因为他们,才会导致这个结果,可是不会是他们,也会是别人。所以膝丸并不怨恨,他只怨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些看清,以至于酿成这样的后果。
“审神者大人,我只能告诉您,是时之政府管理局的人给你们任务的,以后,请务必小心,”
最后的交情,也就言尽于此。
耸了耸肩,走掉了一个,对于塞拉瑟莉娅来说也没有什么关系,便扯着药研继续朝前走。扯、扯。。。。。。扯不动,黑色的眼眸诧异的朝后看过去,只能看到低着头的药研头顶黑色的发旋。
“怎么不走?药研?”
这个晚上,该爆发的烛台切光忠他们没有爆发,绝不可能爆发的却毫无征兆的爆发了。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少年付丧神嗓音低沉,声音却轻得仿佛飘散在空气中。
塞拉瑟莉娅很是诧异:“你在说什么啊,药研?”
药研猛地扯住塞拉瑟莉娅的衣袖,蓦然抬头,深紫色的眼眸深得仿佛倒入了浓墨:“为什么不告诉膝丸,只要能在地狱火承受住九千九百九十九天的灼烧,他们就还有见面的机会?”明明。。。。。。明明可以不是这么绝望的。让他止不住想起曾经。。。。。。曾经身处地狱无助的没有人伸出援手的时间。
眉头紧锁,塞拉瑟莉娅脸上的表情十分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