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是妻奴-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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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意到她身后的北子书和她坐的马车,这个姑娘是秦王府的人?
这让他有点失落,但他立即整理了心情,他还不能忘记他今日来此的目的。
“姑娘认识本王?”气度端的倒是华贵。
可沈若溪立即就笑了,别说旁人了,她回忆起自己以前的模样,在审视自己现在的模样,她都会认不出来的。
“自然认识,南王北上殊么。”虽然她曾一度忘记了有这么个人,可此时一看见,当初的恩怨,立即浮现脑海。
刚穿越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将她关在笼子里头呀。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掐着她脖子想杀了她呀。
她如何忘得了呢?
北上殊分明诧异,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见过这个女子,这样的美人,若是见过也不可能没有印象。
莫非是他名声极响,所以这姑娘暗中对他有关注?
“不知姑娘是?”想不起来便直接问。
方才沈若溪称呼沈国公那句“家父”他没有听到,就只知道沈若溪喊了他南王殿下。
沈若溪心头乐呵的很,却不回答,而是道:“南王殿下可知国公府是秦王亲自带兵包围的,南王殿下在此生事,让禁军很头疼啊。”
北上殊闻言眸子冷了些,眼前美人的敌对让他心头有些失落。目光扫过一旁的北子书,将手中圣旨在北子书面前一展!
不屑一声冷哼:“翼王,父皇亲赐本王圣旨赦免沈国公,你既然来了,那便告诉本王,你要抗旨吗?”
北子书正在一边看戏呢,瞧着北上殊看着沈若溪时眼中那灼灼的目光就让他觉得好有意思!
当初,沈若溪有这容貌,北上殊根本不可能和她退婚吧!要是他知道眼前这美人就是沈若溪,会是什么心情呢?
“南王,你既然是个贤王就别总是乱咬人。沈若溪跟你说话,你无端攀咬本王作甚?”抗旨的罪名他可不胡乱接。
沈若溪?
北上殊下意识张望了下四周,沈若溪在哪儿?
忽的,才意识到什么,震惊的看着眼前女子!
她是沈若溪?
怎么可能,沈若溪分明肥胖不堪,丑陋无比,怎会……怎会如此美丽动人?
沈若溪扫了北子书一眼:“没劲儿!”
本想耍耍北上殊的,竟然被北子书一下子戳破了。
北子书也不介意沈若溪的嫌弃,笑呵呵的:“好了好了,赶紧把正事办完了,说不定乘着天色尚早我们还可以玩一玩再回去。”
那么大个人了,就知道玩。
“你是沈若溪!”北上殊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了。她是沈若溪,是他的前未婚妻。
她瘦下来竟然能这么美貌!
若是他知道她原来这么美,怎么可能和她退婚!
以前叫她少吃点,她就是不肯。为什么偏偏到了秦王府她便愿意了?
想着,北上殊竟然怒了:“沈若溪,婚事都已经退了,你还出现在本王面前做什么!”
当初在他面前那般深情,可她对他根本自始至终都没有尽心!
这个女人,根本一直在欺骗他!
想着,北上殊火气好大呀。心底一股复杂的情绪,双眼燃烧着熊熊怒火。
沈若溪被他这句话给吼乐了……
第九十一章 南王,注意自己举止
沈若溪扫了眼围观的百姓,将目光落在北上殊身上,笑容端庄,站得笔直:“南王殿下,你说臣女出现在你面前做什么?我家秦王在外抵御强敌、保家卫国,说不定他此时此刻正负伤上阵,生死一线。”
沈若溪说的平静,可她的眼神,正义凛然呀!
“而南王殿下你呢?同为东秦王爷,杀了两个为虎作伥的土匪便仗着军功要皇上将秦王殿下好不容易调查的罪臣赦免释放。你此举,不觉得愧对东秦百姓,愧对当今皇上么?”
北上殊被问的额头青筋一跳,他只是想救沈国公而已,为何就愧对东秦百姓愧对当今皇上了?
特别是她这一心向着秦王的态度,真是叫他极为看不惯!
“沈若溪,你少在这里信口污蔑!沈国公忠心为国、为君分忧,这样的人本王不该救吗?不论他的罪名是否属实,就说,你!你身为沈国公的女儿,却至自己父亲生死不顾,你有什么颜面在此质问本王!”
北上殊当真是怒了。
在他眼里,沈若溪依旧是那个有机会便想方设法围着他转,会因为他一个眼神一个表情一句话而决定她喜怒哀乐的沈若溪。
这样的沈若溪,应该义无反顾帮他才是!如今她完全和他敌对的架势,他如何能容忍?
沈若溪嗤笑:“亲身父亲便可以无视国法肆意妄为吗?亲人犯了错,就该被包庇吗?王法在南王殿下心中的意义,臣女算是领教了。”
北上殊本来是想在百姓面前将沈若溪定义成一个对生父死活都置之不理的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辈。
可沈若溪冷冷一句反问,倒是把他说成了徇私舞弊目无王法之徒。
就在几分钟前,百姓中还有人高喊东秦有北上殊这样的王爷是百姓的福气呢!
北上殊当即被问的答不上话,只得气急败坏:“你分明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臣女和南王殿下不熟,你是什么意思臣女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沈若溪高傲的瞥了他一眼,抬脚便要走。
北上殊,他在沈若溪面前一直高高在上,怕是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沈若溪睥睨吧!
他伸手就拽住沈若溪,“不准走!你今天给本王把话说清楚!”诋毁了他,轻飘飘道一句不知道就想走吗?
沈若溪把他当什么了!
沈若溪眉头当即就蹙了起来,心底很反感这个人碰到她!
但不必她开口,北子书一步上前推开南王:“南王,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注意下自己的举止,她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
不是未婚妻这半句话说的极轻,围观的百姓听不到,可北上殊听着尤为刺耳!
特别是方才瞬间她眼中闪过的厌恶,北上殊从未想过,她有一天会厌恶他!
北上殊眼中怒气冲冲,心中划过一抹疼,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这让他很难受。可他都没机会开口,北子书催促沈若溪:“别耽搁时间了。”
他不知道沈若溪到国公府要做什么,但不管做什么……赶紧的吧。
沈若溪瞟了北子书一眼,一天到晚他就是最闲的那个,什么时候他的时间那么金贵了?
但她也没有耽搁,北上殊要进这国公府,禁军们死活拦着,可沈若溪两人一上前,他们便自动让开一条路,还自觉的给开门了。
她看都不在看北上殊一眼,扭头便走了。
殊不知,此时北上殊望着她……有些失神啊。北子书就走在她身边,两人在低语,不知在说什么事情,可看起来很是熟络呀。
她与他敌对如仇人,却与别的男人熟络的很!
他怕是没意识到自己眼神里头的愤怒还含着浓浓的嫉妒和不甘,此时国公府大门缓缓打开,沈若仙一身淡青色长裙,还是那么飘然若仙。
她安静的站在门内,轻咬着下唇,似乎有些紧张。
可在看到沈若溪的瞬间,震惊过后眼中便是明显的恨意。她在门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沈若溪,她竟长得这般好看!
只不过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快又收敛。
沈若溪扫了她一眼。沈若仙,这个高高在上的嫡姐,也有收敛的一天?
眼看大门又要关上,此时北上殊突然一声大叫:“仙儿!仙儿你没事吧!”
北子书忍不住回头瞟了北上殊一眼。瞎么?沈若仙衣着整洁干干净净,还是从前的绫罗绸缎。无伤无痛的模样,看不出她很好么?
北上殊扫了眼沈若溪,见她没有反应,继续和沈若仙道:“你在府上可有人欺负你?都是本王不好,本想寻了名医将你接过府医治,可名医还未找到,你便出事了。早知道本王先将你接到府上,本王不信他们还敢围了本王的府!”
很久以后他会知道,真敢!
沈若仙本对沈若溪那容貌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表露,正在心头怨天怨地怨命运的不公呢,北上殊的呼喊将她拉回了现实,顿时从头暖到脚。
“南王殿下。”她眼泪汪汪的,深情款款。她一度以为南王已经嫌弃她了,却没想到他为了她花了那么多心思。
试想,她被困在府里,他确实不知她容貌已经恢复了,可他今天还是来找她了!
得到回应,北上殊顿时就想冲上来:“仙儿,你等着本王,本王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他留意着沈若溪,这次沈若溪终于驻足了!
北上殊心头得意的很,他就不信沈若溪从前对他的痴情,真的会突然烟消云散!
“仙儿!”北上殊大喊着,抽出腰间佩剑,“一群狗奴才,你们给本王让开!”
禁军们可不会让,长枪齐刷刷对着他,神情冷漠如雕像一样!
北上殊这次可不是来假的,二话不说举剑就要和禁军们拼杀。
禁军虽不敢伤他性命,可也不会给他面子,眼看就要动手,沈若溪突然道:“住手。”
她只是轻轻两个字,可立即两方都没有动作。沈若仙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眼中顿时冒出嫉妒的火光!
什么时候沈若溪说的话竟然那么有分量了!
第九十二章 看望,我留下保护你
沈若溪一开口,北上殊看向她,嘴角勾起微笑。沈若溪,她可是打出生开始就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可她跟北子靖相识才多久?
他不信北子靖抵得过他的分量!
北子书蹙着眉头看沈若溪,只是没有问什么。
沈若溪却旁若无人,无法猜透她心中想着什么,看着北上殊问道:“你想带她走?”
“是又如何!沈若溪,沈国公获罪,可罪不及仙儿吧?”北上殊高傲迎上沈若溪视线,眼中得意的光芒大盛。
他可知,他此话是肯定了沈国公的罪名?
“虽祸不及她,但你要带走她却不行。不过,你想上前跟她说话可以,只能在门口。”沈若溪说着,视线移到禁军领头人身上:“清楚吗?”
“属下清楚。”
禁军一点面子都给不北上殊,可对沈若溪却相当的听命呀!
沈若溪吩咐完,转身就走了,对身后北上殊是什么表情,看都不在多看一眼。
一直走远了,北子书才狐疑的看着她:“你此举又是为何?”
她今日过来,不是解决南王在门口闹事一事吗?
“没人在大门口表演,百姓们很快就走了。”沈若溪意味不明的解释了句,便交代管家:“去将国公府的下人都集中到大院里,家奴和卖身奴分开。”
家奴就是府中奴才生的孩子又在府上长大的那种,卖身自然指的是后来买进来的那种。
沈家可是个百年大族,沈国公就已经是个富三代了。
管家虽然不明白沈若溪的目的,却没有多问,答应了一声便转身,但沈若溪又叫住他道:“卖身契也要整理出来,也得分开。”
“老奴记住了。那沈小姐,国公府的大门要暂时关上吗?”
“不必。”关上了百姓们还怎么看热闹呀,“我去暗牢,你那边处理好便来告诉我。”
管家去办了,小诗以前在国公府待过,熟悉这里的环境,也去帮管家忙了。
北子书走在沈若溪身边,狐疑的打量她半响:“奇了怪了,我愣是想不出来你要做什么。”
方才他就一直在琢磨了,可琢磨了半天都没有结果。
沈若溪果不其然又是赏他一记白眼:“若是被你想出来了,岂不说明我智商跟你一样?”
北子书无语沉默,好半响才道:“智商……”他点点脑袋:“指的是头脑吧?”
这些日子他不知道被她嫌弃了多少次智商低,倒也琢磨出智商是个什么东西了。
沈若溪给他一句肯定,他被嫌弃惯了,倒是也不在意,又道:“你去见沈国公作甚?去笑话他?”
智商见长啊!
她就是特意去看看,当初那个冷冷睥睨告诉她“你在我眼里就是条狗”的父亲,到底有多惨!
无需沈若溪回答,她眼中赞许的神情就让北子书知道他猜对了。
但他想不通:“你让管家把国公府的下人都集中起来作甚?莫非还要把他们驱散出府吗?”
想了半天想不通,没想到随口问一句倒是给问对了。
“正是!”
国公府的下人太多了。
国公府库房早就被北子靖洗劫了,但北子靖没有洗劫沈国公在外的产业,国公府又不准与外界联系,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公国府的开销一直是有出无进的。
本就是一座被监禁的罪臣府邸,养那么多下人做什么?等国公府最后一点银钱都花完了,还得秦王府掏钱来养。
沈若溪,当然要把这些下人驱散了。
但沈若溪没有和北子书说这些,她只是道:“你如果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