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丑女眸倾天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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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媚儿瞟了宫女一眼,她和别的宫女一样。也是戴着面纱。但和娘亲长得一样的女人却不用戴面纱,可见她的地位特殊。田媚儿还是没有回应宫女的质问。此刻的她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根本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拉木,你看她都已经吓成这个样子了。”女人开口说话了。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啊!就像歌一样悦耳动听。娘亲应该也会是这么温柔吧。
拉木憋憋嘴,不太甘心的说:“还不叩谢辰妃娘娘的不杀之恩?”
辰妃娘娘?她……她是娘亲?娘亲没有死?这是在做梦吗?一定是个梦景,是幻想出来的。田媚儿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痛!不是在做梦?难道是真的?
田媚儿的异常令辰妃和拉木百思不得其解。拉木更是心慌的轻声问辰妃:“娘娘,她是不是真的被吓疯了?”
“小姑娘,你还好吗?”辰妃皱着眉头问田媚儿。
这是在关心她吗?娘亲在关心她?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娘亲的关爱。这一问,田媚儿突然就觉得委屈。缓了缓,深呼吸了一下,紧张的问:“你真的是辰妃娘娘?”
田媚儿戴着面纱。辰妃看不见她的容貌,以为她是在害怕,就轻轻的握起田媚儿的手,笑着说:“本宫就是。不过你放心,本宫不会伤害你的。”
没有做梦,娘亲还握着她的手!好温暖啊,简直是暖到心里去了。二十年来对娘亲的思念就在这一刻爆发了,泪如雨下。
“怎么哭了呢?傻孩子,别哭。”辰妃一边安慰田媚儿。一边用手帕帮她拭擦着眼泪。
辰妃越是关心,田媚儿哭得就越利害,眼泪是收不了啦。最后辰妃干脆连手帕也给了田媚儿。
田媚儿很想喊一声“娘”!但她却喊不出口。辰妃和拉木已离去了许久,田媚儿依然盯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在发呆。
正宫里的女人就是娘亲。那是田媚儿万万也想不到的。那么为何皇宫里的人都说娘亲死了呢?皇太极为何也不对众人解释?为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辰妃还活着,是被皇太极骗了吗?他为何要欺骗世人?田媚儿突然想起关雎宫的诸多规矩,一个想法冒了出来。难道是皇太极把娘亲软禁啦?
王府里。嫡福晋正在院子里赏花,看见“布贵坊”的伙计手捧着布匹从长廊里走过。心里纳闷。府里什么时候叫过他们送布匹了?布贵坊的伙计直接把布匹送到大厅,让管家福叔验收。
“一、二、三……九、十。没错,刚好十匹。”福叔点点头,说:“你到帐房去领银子吧。”
“谢谢福叔。”伙计谢过就往帐房走去。王爷和嫡福晋都是布贵坊的常客,这名伙计也是经常送布匹过来,对王府里的路径早就熟悉了。
“福叔,是谁要添衣啊?我怎么不知道?”嫡福晋手翻着布匹,颜色鲜艳,布料上乘,甚至比她身上穿得还好。
“这是……”福叔欲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说——”嫡福晋见福叔吞吞吐吐的,觉得更回奇怪了。
“是本王为媚儿准备的。”身后传来了多尔衮的声音:“王妃你是有意见吗?”
“我……”嫡福晋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说,上次大闹之后,她连见多尔衮一面都难了,她哪里还敢闹?
“我只是觉得这布匹也太多了吧,她一个人用有些浪费了。”嫡福晋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轻声说。
“不多,这里只是春和夏两季的,还有秋冬的没有送来。”多尔衮完全忽略嫡福晋的感受。
还有没送过来的人?还没有入门呢,王爷就如此宠她了,这如何得了?嫡福晋差点没有被气昏过去。
“福叔,陪本王出去走走,本王要给媚儿买手饰。”说完,多尔衮转身就走。
“是,王爷。”福叔同情的看了嫡福晋一眼,匆匆跟着离去。
嫡福晋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气得直捶心口。
“不知道媚儿喜欢玉手饰,还是喜欢金饰呢?算了吧,两种都买吧。”多尔衮自说自话。
“王爷——”福叔实在是忍不住了,劝说:“王爷要给侧福晋买手饰,那就多买一份给嫡福晋吧。”
“买给她?她哪里缺这个?”多尔衮摇摇头。
“嫡福晋是不缺,可是王爷挑来送她的意义又是不同。”
“福叔,她这种人是不能宠的,否则心会飞上天的。”
“王爷,她毕竟是嫡福晋啊,王府里的女主人啊。”
“好了,福叔,本王今天心情好,你就别在我面前提起她了。”
“可是……”
“福叔,难道你不明白吗?本王是想亲自操办这场婚事。难得本王有这个心。”多尔衮打断了福叔的话。
福叔点点头,不再语言。明白,他当然明白。他大半辈子都呆在王爷府里,王爷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怎么会不懂王爷的心呢?当年王爷和嫡福晋的婚事,王爷是一再拒绝。后来拒绝不过就把自己关在房间三天天夜,不闻不问婚事。那场婚事还是福叔一手操办的呢。如今看见王爷如此尽心亲自操办,福叔真的觉得很安慰。但是也喜忧参半,因为王爷对嫡福晋的态度是截然不同。嫡福晋毕竟博尔济吉特氏的人啊,是庄妃娘娘的堂妹啊。
多尔衮对嫡福晋的态度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厌倦的,那是日积月累的事情。一开始他得知庄妃有求皇上赐婚之意,他当即就拒绝了。还是嫡福晋去求了庄妃,把这婚事定下来的。多尔衮好话坏话都对嫡福晋说过了,甚至坦白心里有人,容不下她。但嫡福晋一意孤行,偏要嫁入王府。多尔衮拒绝不了,也只能任之由之了。成婚最初,多尔衮对嫡福晋的态度顶多也只是冷漠而已,还算不上讨厌。是嫡福晋管得越来越多,还揭了多尔衮和庄妃旧情的伤疤,拨到了多尔衮心里的刺。日积月累下来,冷漠就转变为讨厌和厌倦了。
多尔衮在宫外忙出忙进,准备着和田媚儿的婚事。但田媚儿却早就把婚事抛于脑后了,完全忘了这么一回事。她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娘亲。想着娘亲明明还活着,为什么却被说成去世了十几年?想着皇太极是不是软禁了娘亲?想着她该如何把娘亲救出去?
所有的猜想没有得到证实都只是猜想而已,所以田媚儿决定先把事情弄个清楚。第二天,田媚儿一早就来到花园等候着了。当看着娘亲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时,田媚儿感觉周围的花朵都逊色了。虽然娘亲已不再年轻,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伊人如水,美人如画。此女只应天上有!田媚儿觉得自己就算长得再像娘亲,也是比不上她的。温婉、和善等等的优点也只有娘亲身上才有。
“你怎么又在这里?”虽然田媚儿戴着面纱,担拉木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辰妃倒没有责怪,而是微微一笑,和善的看着田媚儿点点头。田媚儿来之前想到了有很多话要说的,但一见到辰妃,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鼻子一酸,似乎又要不争气了。流泪是弱者的事情,田媚儿不愿意当弱者。深深的呼吸着,把泪水硬硬逼了回去。
“娘娘很漂亮对吗?看到你眼睛都直了,是吗?”拉木白了田媚儿一眼。
“拉木,胡说什么呢?”辰妃立即诉责拉木。
娘亲就连骂人也如此温柔!田媚儿心头一暖,想扑过去大喊,娘,我是你的女儿!L
☆、156贵妃醉酒
还好,有面纱为田媚儿遮掩了情绪,否则她的情绪早就表现在脸上了。
“小姑娘,有事吗?”辰妃温柔的问。
辰妃的每一句话都能温暖到田媚儿的心,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一激动,就喊了声:“娘!”
辰妃一愣,疑惑的看着田媚儿。
田媚儿顿感失态,缓了缓,说:“娘娘,媚儿是来还手帕的。”说完,慢慢的把手帕递给辰妃。
“你叫媚儿?”辰妃接过手帕,眨着眼睛问。似乎对田媚儿的名字很感兴趣。
“是的,娘娘。”
“本宫入宫前也叫媚儿!”辰妃脱口而出。
田媚儿当然知道,但从娘亲口中说出,心里非常激动。田媚儿紧紧的握着拳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期待的看着辰妃的眼睛问:“那么娘娘,你很怀念宫外的生活吗?”
辰妃听了之后认真想了想,笑着说:“是挺怀念的。”
原来娘亲真的怀念宫外的生活,她还是想念爹,想念我们的家。田媚儿一激动差点又要掉眼泪了。赶紧眨了眨眼睛,把泪水逼了回去。辰妃的一句话,令田媚儿断定了是皇太极违反了娘亲的意愿,把娘亲软禁在这里。她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把娘亲救出去。田媚儿一激动,就问:“那么媚儿带娘娘出宫,可好?”
“出宫?”辰妃和拉木同时一愣。
田媚儿知道自己又失语了,连忙改口说:“媚儿的意思是,媚儿常常来给娘娘说说宫外的新鲜事。可好?”说完,紧张的看着辰妃。心里很期盼。
“好啊,当然好。”辰妃想也没有想就答应了。
“娘娘。怎么可以?”拉木不放心让陌生的宫女接近辰妃,带着戒心阻止。
“拉木姐姐,你放心,媚儿会对辰妃娘娘很好的。媚儿也会给你讲讲宫外的奇闻趣事。”媚儿立即握起拉木的手说。拉木是娘亲的贴身宫女,田媚儿不想和她对着干,想和娘亲拉近距离,还得靠她呢。
“我才不想听呢。”拉木一把甩开田媚儿的手,别过了脸。
“本宫可想听呢。”辰妃笑了。
“娘娘——”拉木皱起了眉头。
“本宫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在这里。媚儿若是有时间就多多过来,陪本宫说说话。”辰妃没有理会拉木。而是笑着对田媚儿说。
“媚儿有时间,媚儿一定每天都过来的。”田媚儿连连点头,她可是求之不得了。
田媚儿的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辰妃离去了许久,她依然一个人呆在花园里偷偷笑。就好像是幸福突然来临,来得太快,一时间还未能接受。
“娘娘,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宫女接近呢?”拉木很担心,毕竟辰妃还活着的事情是一个秘密,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本宫也不知道为何?本宫一见到她就喜欢。虽然没见到她容貌,但是她一出现,本宫就觉得有一种奇妙的亲切感。”辰妃想了想说。
“娘娘,要不告诉皇上。让皇上派人去查一查这个宫女吧。若是她没有坏意,让她靠近也可以放心。”拉木提议说。
“不必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本宫就是觉得和媚儿有缘,挺喜欢她的。你就别多心了。”
“可是娘娘。皇上说过……”
“本宫就是被皇上保护得太好了,这一回。本宫要自己拿主意。这事,别告诉皇上。”辰妃打断了拉木的话。
“是,娘娘。”拉木想了想,又说:“娘娘,下次娘娘到花园的时候,还是让侍卫守候着吧。”
辰妃看了拉木一眼,表示不理解。
“拉木是担心,没有侍卫守着,以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媚儿闯进来。”
“拉木,还记得当初本宫为何要把花园里的侍卫赶走吗?”辰妃叹了口气问。
“拉木记得。娘娘说希望能够感受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人跟着,护着。可是娘娘,可以让侍卫远远的守着的。”
“你知道为何本宫每天都会去花园里采花吗?”辰妃没有回应,而是反问。
“因为娘娘很喜欢花。”拉木脱口而出。
“不。”辰妃摇摇头:“因为每天只有那么一点时间,本宫是自由的。那也是本宫最喜欢,最珍惜的时间。”
拉木一愣,没有想到辰妃会如此说。
“本宫不希望被破坏!”辰妃说话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哀伤。
“拉木明白了,娘娘请放心,不会被破坏的。”拉木重重的点点头,不再劝说。
宫外,客栈里,宾客如云。自从有了小炤的口技表演,冒名而来的客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店里的伙计忙个不停,生意越来越好。而对面的客栈,只有廖廖几名客人,伙计都在打着磕睡。
“想不到小炤还有这门绝活,真不错!”台下,杨青衣笑着对绿绮说。之前从满春院的伙计口中得知小炤懂口技一事,本不太在意。现在一看到他表演,是赞不绝口,不时跟着大伙拍掌叫好。
“好像说得你不懂口技似的。”绿绮白了杨青衣一眼。明明杨青衣的爹杨老将军就是玩弄口技的高手。
杨青衣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傻傻笑。其实他不过是想在绿绮面前多赞小炤几句而已,让绿绮对小炤的印象改观改观。
“少主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我走了。”说完,绿绮站起来欲离开。
“别急别急。”杨青衣把绿绮又按回座位上,说:“难得出宫,喝几杯再走。”一边说,一边往绿绮的酒杯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