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女丑媛-丑女眸倾天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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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冲和另一名侍卫正在宫里巡逻着,天气寒冷,两人不时搓着双手。
“都快过年了,天气还这么冷。”那名侍卫埋怨说。
“再忍耐心些日子,就春暖花开了。”陈冲回应说。
“大冷天气,我们还要值夜,真不公平啊。”
“谁让我们没有投胎当主子呢?”
“命苦啊。”侍卫一边说一边打着冷颤。
“怎么啦?”陈冲看着问。
“人有三急,你先守着,我去方便方便。”说完,那名侍卫就往茅厕的方向跑。
“快去快回。”
田媚儿一看见侍卫离开,心里想机会来了。她是有仇必报没错,但绝不会伤害到无辜的人。随即运起轻功,瞬间飞到陈冲面前。陈冲一看前面飞来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一惊,吓得后退了两步,但还是本能的拨出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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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惊动了皇后
剑?田媚儿之前已经领教过了,所以今天早有准备。只见她右手一甩,三枚钢针飞驰而出,直刺入陈冲拿剑的那只手。陈冲生痛,手一松,剑落地。机会来了,田媚儿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手掐住了陈冲的颈。
陈冲以为田媚儿是鬼,刚刚被吓得脸色苍白,现在被她掐住颈,透不过气,脸又涨得通红。他现在是又惊又怕,一时竟然忘记了反抗。田媚儿计好了时间,见他差不多要昏了,瞬间松开了手,用力把他一推,推出两米远。陈冲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他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田媚儿模仿林姚的声音重复着这几个字。
“林姚,你看在我们的情份上,放了我吧。求你放了我吧。”陈冲一边喊,一边磕头。
田媚儿嘴角上扬,没有再说话,双脚一跃,又跳上了屋顶,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陈冲以为她凭空消失了,就更加确信她是林姚的鬼魂了。立即瘫软在地上,脸色全白,没有一丝血色。是林姚,是她,她来寻仇了。
“陈冲,你怎么啦?怎么坐在地上?小心着凉啊。”小解回来的侍卫吃惊地盯着陈冲问。
陈冲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用尽全身的力气摇摇头,但确不敢说些什么。准确来说是他被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第二天,长春宫闹鬼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后宫。大家都在谈论,说林答应的鬼魂不愿意离开长春宫,说她出来找替身了,说她哭得很凄惨……大家越传越神,弄得人心惶惶,由其是长春宫的宫女太监,纷纷去内务府请求调离长春宫。
“媚姐姐,听说昨天晚上长春宫里闹鬼了。”小月一进昌乐宫,就跟田媚儿说。
“有这么一回事?那么你信吗?”田媚儿心里在笑,但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问。
“我不信,世上怎么会有鬼呢。”小月摇摇头。
“因为小月没有做坏事,自然不会有鬼来找小月。只有那些做过坏事的人才会碰见鬼。”
“真的吗?那小月就不怕了。”
“小月别怕,这林答应啊,生前是好人,就算是鬼也是一名好鬼。”田媚儿摸摸小月的头。
连小月都知道了长春宫闹鬼的事情,想必是传遍了后宫。田媚儿心里想,林姚啊林姚,你生前默默无闻,死了之后我要让所有人都记得你的名字。
第二天晚上,田媚儿继续扮林姚的鬼魂出现在长春宫。和昨天不同的是,她看见了长春宫里张贴了各种符,不禁感到好笑。所谓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这些人都是心虚,害怕林姚来寻仇。田媚儿和昨天一样在屋顶上来回跑着,故意把声音弄得大大的。长春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吓得紧闭着房门,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开门出去看了。
在长春宫里闹了一番的田媚儿,当然也不会放过陈冲。今天不是陈冲值夜,早就睡下了。想不到他还能睡得安稳,田媚儿不禁怒火中烧,脚一踢就把他的房门踢开。陈冲是一名武者,自然也是醒睡。他以为有什么入浸者,拨剑就跳了起来。一看见门外站的鬼影,腿立即就软了。把剑丢在一旁,拿出八卦镜放在胸前。经过昨天一事,陈冲还专门出宫请了高人,高价买了八卦镜和一些驱鬼的符。这些东西被他随身带在身上。看到陈冲搞笑的样子,田媚儿差点笑出声来。缓了缓,伸手就是飞出三根钢针,把八卦镜甩飞到一边。想不到鬼连八卦镜也不怕,陈冲慌忙又拿出几道符在田媚儿眼前摇晃着。
“你以为这些东西对我有用吗?”田媚儿模仿林姚的声音问。
“林姚,求你放过我吧。”
“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烧金银珠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烧。”陈冲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可是我只是想要你的命。”
“别,别……”
田媚儿冲上前一手把符夺过丢在一边,再抻手就是一掌,把陈冲打飞在墙,又滚落在地。看着他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田媚儿满意地笑了笑,没有再出手,而是转身离去了。
第二天,长春宫里闹鬼的事情传得更加沸沸扬扬,把皇后也惊动了。众嫔妃在坤宁宫里向皇后请安完毕,皇后主动提了闹鬼一事。
“想必你们也听说了长春宫里闹鬼之事?”皇后对众人说。
“是啊,娘娘。听说长春宫里张贴了不少符,可是丝毫没有作用呢。”
“娘娘,听说这鬼魂可是利害得很呢。”
“娘娘,鬼魂是从林答应房间出来的,她不愿意离去呢。”
“娘娘,大家都不敢前往长春宫了。”
众嫔妃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好像是真有其事。
“哦?林答应是谁?”皇后问。
“回娘娘,她叫林姚,前些日子自杀死在长春宫里。是她灵魂不散。”一名妃子回答说。
“那你见过她的鬼魂啦?”皇后继续问。
“回娘娘,没有。”妃子小声回答说。
“那你们谁见过啦?”皇后调高了音调,大声问。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在场的人确实也没有人见过,也说不上来。
“娘娘,世上哪有鬼魂之说,都是传言而已,请娘娘别放在心上。”庄妃插话说。
“最怕就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的,把大家弄得人心惶惶。”大贵妃也说话了。她说的话也正是皇后心中所想,皇后在这宫中呆了大半辈子,什么没有见过?她自然是不相信闹鬼之说,倒是认为是谁在装神弄鬼的。
“你们呢?是怎么认为的?”皇后望着众嫔妃问。
嫔妃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敢说话,也生怕说错了话而受到惩罚。
“宫女太监们不懂事也就算了,难道你们身为主子也不懂事吗?”皇后拍着桌子问。
“请娘娘息怒。”众嫔妃慌忙下跪。
“回去管好你们的宫人,从今天开始,哀家不想听到宫里再传闹鬼之事。违者定当严惩。”
“是的,紧记娘娘教诲。”
“都退下吧。”
众嫔妃退下,皇后招了招手,示意太监小德子上前。
“娘娘。”小德子福身上前。
“你去彻查,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喳!”
☆、53危险时刻
第三天,田媚儿依然扮鬼出现在长春宫里。由于她太得意,也大意了,竟然没有发现长春宫的周围藏了几名武功高强的御林军。当她在屋顶上奔跑的时候,几名御林军一同跃身屋顶,和她打了起来。田媚儿暗叫不好,深知这几人并非陈冲一般角色,也不好糊弄,立即拨腿就跑。几名御林军自然是穷追不舍。
他们从屋顶追到地上,田媚儿跑不了,只能硬着头皮打了。但很快她就处于了下风,当她以为会死在御林军手里时,一名蒙脸的黑衣人出现了。黑衣人明显是来帮田媚儿的,两人合力,一边和御林军打,一边跑。但毕竟御林军人多,他们人少,寡不敌众。而御林军的出手也狠,招招要他们的命,眼看着一把剑就要往田媚儿身上刺,黑衣人立即伸手去挡,剑不偏不斜刺中了他的手臂。田媚儿慌忙上前帮忙,打了一掌那名御林军。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黑衣人忍痛回答。
这声音?是田焕慈。媚儿心里一紧,又是他救了自己。
“走。”田焕慈喊了一声,随即四周烟雾四起。待烟雾退去,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小德子匆匆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向皇后汇报。
“果然是有人在装神弄鬼。”皇后大怒。
“回娘娘,中途出现的黑衣人受了伤,想必他们逃得不远,还在后宫里。”小德子说。
“好,以刺客闯入宫的说话连夜搜寻,每个宫殿都不能放过。”
“是,娘娘。小德子现在就去通传。”说完,小德子立即离去。
后宫里灯火通明,除了守门的侍卫,其他侍卫都加入到了搜寻的队伍。媚儿扶着田焕慈往昌乐宫的方向跑,当他们看见前面的火把时,停住了脚步。
“他们搜宫了。”田焕慈猜测说。
“搜宫?那怎么办?”媚儿急了。现在田焕慈受了伤,一旦被发现,不用审也知道是他了。
“你走吧,你没有受伤,快走。别管我,我去引开他们。”田焕慈推开媚儿。
“不,要走一起走。”媚儿摇摇头。
“我们一起是走不了的,你快走。”
“不,这事本来就是我引起的。我去引开他们,你走。”说完,媚儿欲离开。
“别——”田焕慈一手拉住她,说:“我们去关雎宫。”
侍卫们兵分几路,挨个宫里去搜。大贵妃心高气傲,看见一群人要搜她的宫,也不问事情缘故,立即张口大骂:“你们是那个宫的?竟然敢闯进我昌乐宫?不要命了,是吗?”
为首的侍卫立即上前解释:“回娘娘,宫中潜入刺客。皇后娘娘下了命令,让属下们挨个宫去搜查。”
“潜入了刺客?”大贵妃大吃一惊。又听到是皇后要搜宫的意思,心里想,到底是什么刺客令皇后亲自下达命令呢?
“正是,为了娘娘的安全,我们多有得罪了。”
“有几名刺客?是逃到本宫这个方向里来啦?”大贵妃虽然平日里看似没什么忌畏,但她也知道刺客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心里也不禁有些担忧。
“回娘娘,只有两名,而且其中一名是受了伤。是御林军在长春宫里发现他们的,我们也不清楚他们藏在哪里,所以只能挨个宫里去查了。”侍卫如实回答。
长春宫?刚闹完鬼又闹刺客?看来真是不祥之地。想到这里,大贵妃摆摆手说:“查吧,查得仔细一点。”
“是,娘娘。”
小月在一旁偷听着他们的对话,沉思想了想,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便俏俏地走出昌乐宫。
永福宫里,庄妃问了个明白,也由着侍卫搜宫去了。许久都没有听说宫里潜入刺客了,是谁这么担大包天?还是在长春宫里出现的?难道和闹鬼一事有关?皇后姑姑不怕惊动皇上,连夜搜宫,想必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娘娘。”托娅匆匆赶来。
“什么事,如此急?”庄妃看着还喘着气的托娅问。
托娅凑近庄妃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庄妃立即说:“快,让她进来。”
田焕慈和媚儿跑到湖泊岸边停了下来,田焕慈喘着气说:“我们只能逃到这里了,希望他们不再追来。”
“不,这里还不安全,我们划船到关雎宫里去。”媚儿不放心地说。
“关雎宫四周都有人守着,我们上不去的。”田焕慈摇摇头,他的伤口还来不及包扎,血还在流。喘着大气,脸色也有些苍白了。
媚儿看了看湖中间的关雎宫,又看了看湖面上那密密麻麻的芦苇,灵机一动,对田焕慈说:“我们划船到芦苇中间去。”
田焕慈看了一眼长得高过人头的芦苇,立即明白了媚儿的意思,点点头。湖岸边就停泊着一乘小船,可以容纳两个人。媚儿用尽力气拼命地划船,往芦苇中间靠。
“这些芦苇又高又密,岸边和关雎宫的人都见不到我们了。”媚儿把船停泊在芦苇中间,小声对田焕慈说。
田焕慈点了点头,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更加苍白了。媚儿这才想起,他的手臂还在流血。慌忙在他身上找着什么。
“你找什么?”田焕慈有气无力地问。
“止血的药粉,你不是随身带着吗?”话刚落地,媚儿就从他身上找到了药粉。田焕慈微微一笑,眯着眼睛看她在手慌脚乱的。
媚儿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小心翼翼地帮田焕慈包扎伤口。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包得像一个种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媚儿听出了他的笑意,手挠挠头说:“我是第一次帮人包扎伤口,是这个样子的了。”
“那我真的是幸运,多受伤几次也没关系。”田焕慈笑着说。媚儿一愣,原来他不板着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