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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98部分

小说: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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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靖东血管都快爆裂了,忍了这一路,如今还看着沈碧城在此给他装傻充愣的。
    大步上前,铁掌死死的卡在沈碧城的脖子上,一记铁拳用力的砸到沈碧城那张如玉一般的脸上。
    沈碧城却是不惊不乱,脸上还是如春风般的笑意,还为了增加裴靖东的怒火来了一句:“怎么,你输不起了?”
    裴靖东怒极了,他念在沈碧城救过郝贝,又是沈奶奶的孙子的份上,已经一忍再忍了,而如今,却要换来这他们婚姻的插足者如此嚣张的挑衅。
    他忍着,是珍惜他们的婚姻,他忍是因为他对那个死女人着了迷,中了那女人的毒瘾!
    可是如今,那些千疮百孔的不堪全被暴露了出来。
    沈碧城并不还手,也不喊疼,好像他已经灵魂脱壳了。
    裴靖东越打,他就越笑,笑的那样灿烂,如暧阳,似春风。
    这幅画面诡异极了,诡异的连沈碧城的笑声都有点阴森森的。
    沈碧城的眼角乌黑了,嘴角渗出血渍来,那笑容在这张被揍的乌青的脸上慢慢开始扭曲撕裂。
    他已经告诉自己不去想那断恒之际看到的赤身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的画面,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还让他怎么去忘记!
    到这时候才痛恨,那些不好的画面什么时候已经刻进了他的脑海中,平时没有去想,只要一想,脑画里的画面,就像是一根染了毒液的钢针一样,扎的他血流不止。
    裴靖东的拳头从未停歇过,眦红的虎眸里,是嫉妒,是痛恨,是不甘心,是想要把手底下沈沈碧城这张温润如玉的脸打成稀巴烂的决心。
    楼上混乱早让楼下管家王叔着急不已。
    “少爷还病着呢,你们这样鲁莽的人,怎么能说样闯进来。”
    展翼眸中也全是狠意,冷哼一声:“病着?呵,那就病死了省事。”沈碧城这该死的小白脸,自己早就看不顺眼了,就凭他救过小嫂子一次,就可以这么自以为是的留宿小嫂子吗?
    还有,怕还不是光留宿这么简单的吧。
    “你们这些人真是这么无法无天的……”
    张叔大叫着,着急的在原地渡步,满额头的冷汗直冒很显然是被楼上的厮打声给吓住了。
    而楼下的客房里,郝贝被这阵打闹和客厅张叔焦急的大喊声吵醒了。
    揉了揉眼,环视这陌生的房间,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衣服还完好,和衣而睡的,青黛色的秀眉一皱,又听到楼上那些厮打,还伴随着男人的惨叫声。
    心中一惊,穿上鞋子就往屋外冲,拉开门,就看到明亮的大厅里,一身肃穆站在那儿的展翼还有一脸焦急神色的张叔。
    张叔眼尖的看到郝贝,着急的大喊:“郝贝小姐,你快进屋去,这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展翼也看了过过,就看到小嫂子正一脸惊诧的神情看着他。
    展翼有脑袋有些挡机,嫂子在楼下,首长跑到楼上去……
    “卧槽!”展翼来不及说话,就往楼上冲去。
    郝贝看到展翼往上跑,就也跟着往上跑,没有人注意到客厅里的张叔抹了一把头上老汗,长舒一口气的动作。
    二楼的卧室里,展翼站在门口都不知道该怎么进去拉架。
    展翼不喜欢沈碧城,所以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让他哥把沈碧城打死得了。
    但郝贝却不这样想的,气喘吁吁的跑上来,看到的就是裴靖东正在把沈碧城往死里打。
    “展翼,你他妈的还愣着干嘛,去拉架呀,你想让他把人打死的吗?”郝贝冲着展翼吼完,人就往屋里冲去。
    可是这时候的裴靖东已然是发疯了,郝贝冲上来时,他一个挥手郝贝就被他的大力给挥到了一边,还好展翼快步的扶住了郝贝,才没让她摔倒。
    郝贝一把甩开展翼,再次冲上前,从后面紧紧的抱住裴靖东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跳到他的背上,冲在他的耳朵处大喊:“裴靖东你是疯了吗?你想打死他吗?”
    女人哭喊着的嗓音传到裴靖东的耳膜中,震的他耳朵嗡嗡嗡直响,心里却是扭曲了的,把这句话,无限的放大,延伸,就变成这个女人在心疼这个野男人,怕他打死这野男人。
    裴靖东此时的愤怒何其的大,血管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让他打死这野男人,如今又让郝贝这话一激,那更是把他体内那些暴戾的因子全都激发了出来。
    郝贝不知道裴靖东怎么变成了这样,全身都是滚烫的,她爬在他的背上都能感觉到灼的她难受。
    裴靖东一把甩开郝贝,转而虎眸血红的看着这死女人,看到她眼中的泪水时,恨意更深了几分。
    郝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裴靖东,仿若初见他时,她沾着白色巧克力渍的手把他的黑色西装印上小爪子印时,他看着她,就是现在这样嫌恶的眼神。
    还有一种恨意,那种让人生惧的的恨意,从他的眼底穿射出来,像是电影里那被镇压在地狱里千年的恶魔挣脱了束缚,想要报复那些镇压他的人们,眼中全是赤果果的杀戳。
    郝贝吓坏了,站在那儿,吓的眼泪都掉不下来了。
    她好像感觉到下一刻,就下一秒,这男人的铁爪就会拧上自己细嫩的脖颈而后咔嚓一声,就要把它们拧断了。
    良久,屋内的人就这样僵持着,裴靖东触到郝贝眼中的恐惧时,心中倏地一惊,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周身的戾气也慢慢在消散着,余下的是满身的怨气。
    却在这时,沈碧城虚弱的说了句:“贝贝,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快走开,别让他伤到你。”
    嘎——
    裴靖东眼中的恨意重新聚焦,血红的眸子中,戾气横生。
    郝贝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怕裴靖东打死沈碧城,更怕裴靖东会打死自己,可又不知道这男人受了什么刺激发这么大的火。
    小脑袋这次没当机,高速的运转着。
    然后想到自己睡在沈碧城家里醒来,又想到上次这男人发狠的咬了他时,是看到她在陆铭炜的怀中。
    对,就是这样的……
    转而,哇的一声,郝贝就大哭了起来。
    哭的想个委屈极了的孩子一样的朝着裴靖东扑了过来,那是咬着牙闭着眼扑的,做好这男人把她一把再甩开的准备。
    却不料,抱到了男人紧绷的躯体,咦,并没有甩开她,
    裴靖东暗恨自己没出息,但是他现在就是见不得这女人在他的床上之外的地方落泪。
    在床上被他折腾的哭的时候,那小模样是勾人的,惹得他全身邪火都乱蹿,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占有再占有。
    在床之外的地方这样哭,那是让他的心都揪在了一起,让他烦燥的想去把那些惹她哭的人全都揍死打残。
    “呜呜呜,裴靖东,你怎么才回来呀,你怎么才回来呢,你怎么能才回来,呜呜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
    郝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身子也是战栗着的,一句比一句乱的讲着她回了南华后家里的事情。
    裴靖东呆在原地,除了呼吸之外,没有任何反应,脑袋都不会运转了一样,眸底的恨意变成了怜悯与自责。
    而郝贝的战栗却不是来自于对那些发生过的事情的惧怕,而是来自于她抱着的这个男人。
    这男人是被镇压在地狱千年的魔鬼,而她却怕他伤害了别人,而要去安抚他。
    就好像让她把一条她最怕的毒蛇当成宠物狗一样,抱着去安抚。
    怎么能不怕?
    焉何能不怕?
    魔鬼身上的戾气散去,看向沈碧城的眼神却是锐利起来。
    沈碧城此时,一脸惨不忍睹,早就没有了之前的如玉公子的形像,眼眸处也写满了痛苦的神情,活像是一个被恋人背叛抛弃的男人一样的沮丧。
    裴靖东没有说话,转而把怀里的女人往肩上一抗,转身,扔给展翼一句:“善后,收队。”
    裴靖东刚走出卧室,就听到里面又传来一脚踹上去的声音。
    郝贝本来被裴靖东这么猛然抗到肩膀上时就一阵眩晕,这会儿又听到屋内的声响,反射性的大叫道:“展翼,你他妈的有病吧!”
    裴靖东发疯就算了,展翼再掺合一脚,那沈碧城还要不要活了。
    屋内的展翼这才收了手,冷笑着看向沈碧城:“小子,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别说你是沈奶奶的孙子,你就是我哥的亲兄弟,那也要把你往死里打。”
    而屋外裴靖东正走到楼梯口处,听到郝贝的这声叫喊后,直恨的牙根生疼,搞着郝贝的那只大手用力,大有把这死女人一把甩下去的冲动。
    郝贝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吓坏了,小手胡乱的去抱男人的腰身,生怕被甩出去了。
    裴靖东冷笑一声:“这会儿知道怕了?”他妈的,早吃屎去了!
    说罢,一只大手离开女人的腰间,根本就不去扶,就这样像是抗了一袋米一样的把郝贝抗在肩上下楼。
    郝贝腰间失去了那份紧箍,吓得眼泪啪啪啪的掉,只能死死的反抱住男人的腰身,以免被这种下楼的颠伏真的甩下去。
    不过是两层的楼梯而已,郝贝却觉得像是走了两百层楼梯一样,吓得她连喘气都不敢大声了,就这么一直到了楼下,到裴靖东把她甩在车后座时,她才长喘了口气。
    裴靖东把郝贝往车后座一扔,自己去了前面,也不管这这儿的事了,开了车就急驶起来。
    郝贝从后座上坐好,小脸儿惨白,试着跟裴靖东说话。
    “那个,你刚回来的吗?”
    “嗯。”
    “那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我那什么……”
    郝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在沈碧城家里醒来这件事。
    她明明记得她吃饭的,吃完饭,又喝了点茶,然后就有些困,张叔就说实在困的话先休息一下再走,正好可以看下少爷是不是退了烧。
    郝贝就想着,不行呀,孩子们还在家的。
    但是怎么就睡着了呢,她也想不明白。
    “嗯?”裴靖东这次的回答还是一个字,不同的是带着问号落了尾,似乎在等着郝贝的解释。
    郝贝却是死活也解释不出来的,只能总之一句:“裴靖东,你太小心眼了,沈碧城生病了,不愿意看医生,我只是来看下,你就把人家揍成那样,你怎么这么暴力呢?”
    “他五岁吗?”裴靖东阴沉的扔了外问句过来,又不是五岁的孩子需要你照顾吗?
    郝贝诧异:“什么?”
    裴靖东却是不回答她的疑问,之后,她再问什么,这死男人就跟哑巴一样,连个嗯字都没有了。
    郝贝无力的瘫坐在后座上,心想,就这么地吧,爱咋地咋地的!
    裴靖东脑海里全是郝贝没有解释出来的话,他是吃醋了,很吃醋,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给剁碎了扔去喂狗。
    这死女人,倒是解释一下呀,为什么解释不出来了?
    这么一想,那些不堪的画面,还有那电话里听到的一声昵喃,全都充斥到脑海里,想不去想都不可能!
    猛打方向盘,车子蹭的一个拐进一个胡同,而后停下。
    郝贝诧异的看着这周边不太熟悉的环境,刚想问这是哪儿时,男人却是从推开车门下车,转而拉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
    满脸的戾气与邪笑,慢条斯理的从抽了片湿纸巾出来,右手拿着湿纸巾,一根一根的擦着自己的左手指。
    这过程,虎眸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郝贝,想从她的眼底看出点什么来。
    郝贝的不解,很快就有了答案,不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男人擦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冷声命令道:“过来。”
    郝贝怕呀,屁股往外挪一点,玉白的小手扶上车门把时,却听咔嚓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只能怯生生的转头去,傻笑的看着男人,声音都发抖的问他:“你要做什么?”
    男人呵笑一声再次重复先前的两个字:“过来。”
    郝贝怒呀,他妈的,这死男人有病吧,发疯也得有个限度的。
    此时的郝贝还犹不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只是生气这男人的态度,凭什么他让她过去,她就要过去呀!
    “你不会过来呀,偏让我过去做什么!”
    男人轻哦一声,不怒反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大手一抓,就把郝贝给拎到自己的腿上。
    劈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固定住她的腰身,声线沙哑的警告她:“郝贝,你他妈的最好祈祷老子看不出什么来,不然的话……”
    与此同时,男人骨节分明的左手直达目的地。
    郝贝还未自在他这句警语中回神,倏地身子紧绷起来,那突来的入侵,让她的身子紧紧的绷直了,干涩的疼的她眼中的水雾重新化开。
    男人紧拢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右手依旧固定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伸到郝贝的眼前笑道:“你该庆幸。”庆幸没有让他找出证据来。
    郝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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