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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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公道却是摆了摆手说:“就送普通医院吧,都三十多的人了,也该上他们长长记性了,别当是方家人就可以随意的做一些事,连个规距都不懂了!”
人让抬走后,方桦握紧的拳头也慢慢的放了下来,噗通一声跪在方公道跟前认错:“爷爷,我错了。”
方公道笑眯眯的问:“那,桦儿,你给爷爷说说,你错哪儿了?”
方桦抿着唇,他认错只是迫于方公道,并非真的认错。
“爷爷,我错在没守规距,但我不后悔。”
按照方家的规距,方槐先动的手,还是在方家动的手,那就是方槐的错,只要方桦不还手,自有家法处置方槐的,可方桦也动手了,那这事就变了味的。
按着规距,那要处罚的话,两个人都要处罚的,你看把方槐打了个半残,让家里其它人怎么看?
方公道对方桦的直言不讳很满意,就在这一点上,其它孙子孙女儿都比不了的。
“行了,知道错了就成,以后万不可以这样冲动了。”
方桦应是,方公道就回了后院去,没提罚不罚的事儿。
……
午饭后,身边的管家就匆匆找来,满头大汗的说:“老爷子,不好了,大少爷他……”
方公道放下茶碗,看着管家不悦的斥责:“懂不懂规距了,打绕了姑奶奶清修,你赔得起吗?”
管家抹了把头上的汗,这才看向坐在另一侧敲着木鱼的方怡澜,恭敬的喊了声姑奶奶后,这才站在那儿等吩咐。
方公道这才满意了一样的,问什么事儿?
管家看着这佛堂,实在是说不出口。
要不方桦那会儿就说方家建佛堂不合适呢,是真不合适,特别是在佛堂里说祠堂中的事儿,那真是……
“说吧!”方公道催了一声。
管家这才说了,原来是方桦自己在祠堂领罚了的。
方公道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摆手:“他自己也大了,受不住就不会这样做了。”
管家又是抹汗,看向边上的方怡澜。
方怡澜原本敲着木鱼,从方公道上午过来,除去中午用饭的时间,全程都没停过。
这个时候,却是放停了下来,手快速的捻着佛珠,嘴里说着阿弥托福之类的,看向方公道说:“我记得,我离家前,晖儿都到了读书的年纪,明明那么聪明的一个孩子,三哥,你这些年有没有想起过晖儿啊?”
方怡澜说的晖儿叫方晖,正是方桦的父亲,年纪轻轻的便夫妻双亡。
方公道的睛底底有抹税光闪过,而后淡淡地开口吩咐管家去处理这事,罚过就算了,可别真伤了身。
……
方家的地下祠堂里,方桦光着膀子,行刑的是方家祠堂里一直看守的人,五星鞭扬起,轮下,脊背上就是一条血痕。
这会儿已经是第三鞭了,每一鞭下去,那都是带着血肉纷飞的节奏。
行刑的人没敢真下死手就这样了,也是拖拖拉拉的就等着有人来阻止呢。
管家这气喘吁吁的跑来时,第四鞭还未挥下,行刑的人跟见了救星一样,差点没哭了的。
方桦那可是未来方家的主人啊,他这把主人都给打了,那记不记仇另说,心理这关就过不去的。
方桦听到管家说的话,心中明白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
这一夜加一天的,真心的,走出方家时,方桦回头,看着那上面书着的方字的牌匾,真有种从地狱走出来的节奏。
坐在驾驶座上时,只觉得后背生疼的跟喷了辣椒水一样的,那是翻开的皮肉沾到衣服时的痛。
他手里有药,止疼的,奇效,吃了之后就不会疼。
可他是不会吃的,这些年,很多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有这样的疼才能让他更清醒一点。
打个电话给下面的人,问了下方柳和方槐的情况,并嘱咐,尽量送到好的医院,不要怕花钱,让医院用最好的药。
这都是个面上功夫,不能落人口是的。
开着车子,本来该是漫无目的游荡的,却是不自觉的开到了京都绿景。
这儿,现在还有他的——所谓的家。
方桦苦笑了下,有多少年没有过家了,竟然对这么一个临时组成的家,有这样的期盼之心。
下车,锁了车门往楼里行去。
路上有遇上邻居,有比较热情的大妈会打声招呼,方桦也是绷直了身子跟人点下头。
一直到了电梯里,才伸手握住扶手,后背火辣辣的疼,额头上也是冷汗直冒。
到了家门口,笃笃的敲了几下,千山便来开门了。
“大少。”
千山开了门客气的说着,厨房里的千凤也走出来,端着煲好的汤举了起来,那意思就是问方桦要不要喝。
方桦这会儿后背疼的厉害给千山使了个眼色。
千山便扶着他上楼,并对千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到了房间,方桦指了指药箱,让千山给他上药,并脱掉了衬衫。
那边郝贝也是刚醒,睡眠质量很差劲,就这么一点动静,就醒了,心里也是挂着秦立国的话,所以知道是方桦回来了,想也没想的就过来了。
门没锁,所以手一伸就推开。
推开时正看到方桦掊掉衬衫,后背上那血淋洒的痕迹让郝贝当时就失声了。
方桦听到动静,一回头就看到郝贝那副无措的模样,怔了一下,扬着胳膊要把衣服穿上。
郝贝上前止住他:“方桦,你怎么了?你别动啊……”
方桦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郝贝没说话。
千山拿来了医药箱,这医药箱明显就不是普通家用的那种,连麻醉剂都有的。
千山就问了下,要不要用麻醉,不然清洗的时候,肯定是很疼的。
方桦沉声说不用。
郝贝看着眼晕,这是什么打的,居然能打成这样子,想问吧,可看方桦一脸痛苦的神色,也就没问出口。
“你出去。”方桦咬着牙对郝贝说。
“我,我有话跟你说。”不知道为什么,郝贝不想出去,特别是这个时候。
“大少,让小姐在这儿还能帮把手的。”千山在边上加了一句。
郝贝就赶紧点头:“对啊,对啊,我能帮忙的。”
其实她能帮什么忙,看着方桦的后背烂那样她就快晕了的。
可千山不这么想,让方桦先躺下,让郝贝给递个东西啊,这的那的,总之就是要让郝贝在这儿看着。
这是给方桦处理伤口的,结果愣是把郝贝给弄出一身的汗。
消毒的时候是郝贝帮着给弄的,开始时拿着镊子都手颤,后来慢慢的就好了,虽然用时有点长,可她一边消毒,千山给上药。
合作的不算太好,了胜于无的节奏。
千山在收拾东西时,郝贝就去洗手。
方桦这会儿疼的厉害,根本就睡不着,眯着眼侧眸看千山:“你有点多事了。”
千山笑了下打趣道:“大少有点心软了呢。”
“你!”方桦撑着手,眼看着就发火。
千山却是一点也不怕的开口说:“站在大少身边的女人,应该经历这些,我不认为我这样做错了。”
“出去!”方桦生气赶人出去。
千山收拾着东西退出房间时,正好与清洗完手回来的郝贝打个招面。
千山停了下脚步看着郝贝。
郝贝也看着千山,摸了下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千山笑了笑:“小姐今天表现的很棒,是这个呢。”千山说着话竖起了拇指。
郝贝咧嘴就笑了,笑完又觉得有点囧,她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别人夸一句,就乐成这样了呢。
可是再走进方桦的房间时,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你有什么事跟我说,赶紧说。”方桦这人喜欢撑着,这会儿是真疼,疼的他火很大,想骂人,想揍人,就是想发泄的那种。
可对着郝贝,他还得端着架子去当人前的那个方桦。
所以就想让郝贝赶紧的说,说完走人。
偏偏郝贝这会儿心里乐呵啊,她这人就这样,吃软怕硬,千山夸她,她想了下就是因为方桦的事情吧。
她刚才处理的很好,所以她想在方桦面前多刷点正分。
殊不知,方桦根本就不需要她这时候出现。
“那个,我爸,就是秦立国今天回来了,他打电话来,说是让我问问你的时间,有时间带你回去给他见见。”
方桦抬头看她:“就这?”
郝贝恩恩的点头,然后又怯生生的看着方桦问:“还有,我爸说小瑜现在很好,所以谢谢你。”
“还有吗?”方桦平静的问。
郝贝想了想,又问了句:“方桦,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了?”
方桦深吸了口气,开口回答:“第一,明后天都可以见你爸,时间你自己定。第二小瑜的事情,完没完的也说不好,所以你不用谢我那么早。第三,不关你的事。”
郝贝很好笑的接了句:“那第四呢?”
“出去!”方桦接话,直接赶人,暗骂郝贝没良心,他都伤成这样了,这姑娘还笑的跟朵花似的,忒伤人了点。
郝贝摸了摸鼻子,无趣的出了房间,就见千凤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汁在门口,比了比里面……
千山在边上站着,给郝贝解释说这是千凤刚才熬的中药,对止血化於很有效果的,想让方桦给喝了。
最后是郝贝端着药碗进屋的,方桦听到声音就烦,抓了被子往头上盖,可因为是趴着睡的,手用力过蒙,把被子给一扯全扔地上去了。
郝贝放下药碗去给方桦扯被子,方桦睁眼看到郝贝愣了下,恼羞成怒的吼了句:“你又来干嘛?”
郝贝撇嘴,你瞅这人的嫌弃劲哟,她这不是关心她吗?
这人吧,有时候就有点贱兮兮的,特别是郝贝,明知道方桦现在烦她,她还就一个劲的往人跟前凑。
被方桦给嫌弃的不得了,不过最后目的达成了。
方桦把那碗药给喝了。
喝是喝了,却是把郝贝好一顿的刺。
“你就知道这药是好的了?”
“你就怕千凤别有目的给下毒了呢?”
就这么地,把郝贝给刺的不行,郝贝这脑子也是转的不够快,愣是没看出来方桦到底几个意思。
反倒是为了证实这药没问题,还当了一把试药人,自己喝了几口给方桦看的。
这方桦才喝了的。
等郝贝送碗去楼下时,看到千山笑的跟开了花似的,才好奇的问了句,结果才知道方桦这货最讨厌的就是喝药。
看来刚才是被她给被逼的没法了,为了赶她走才喝的。
郝贝在楼下吃了饭,跟千凤说话,大部分都是她说,千凤笑眯眯的听着。
晚饭后,郝贝要上楼呢,千凤才拿出手机来,给郝贝发了条短信。
“贝贝,大少为人其实很好的,以后你慢慢的会发现他很多很多的好。”
郝贝看着这条短信,再看看千凤,嘴角抽了抽,没有解释她跟方桦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债主和还债人的关系啊!
裴靖东把裴瑾瑜交给苏韵看顾着后,又让艾米在那边也守着,这才腾得出功夫去一趟警局。
当初说是不找裴一宁了,这会儿又说要找,接他电话的民警都说不耐烦了。
而且对于裴靖东说的事儿,民警在电话里就给回绝了的。
这民警也是个老民警了,人家不玩那套虚的。
裴靖东这就得找人,找了关系,上面亲自给所长打了电话,所长又把那民警训了一通,民警这才不甘愿的给裴靖东回了电话,说有事所里谈。
裴靖东就不得不去趟派出所。
到的时候所里正吵的跟什么似的。
“靠,他们官官相护,青天白日的,你们这欺负老百姓呢!”一个满脸青肿的小商贩嗷嗷叫着,抓起自己的大包袋就砸了过去。
眼看就要砸中背对着裴靖东那人了,裴靖东一伸手,把人给拽了过来,躲过了那么一下,一个刀子眼甩过去,狠声道:“闹什么闹,有话不会好好说的!”
唐骥听这声音,转过头来,讪讪的笑了下。
你说他这倒霉催的哟,夜里刚出了个警,这早上换了衣服,正要回家,路过天桥看有人打架,就好心的上去了。
可巧的,是城管跟小商贩打了起来。
这城管不是别人,还是唐骥认识的一哥们,俩人打了一个招呼,唐骥本来想劝架来着,这小商贩却是连他一块儿打了,他就推了一把,小商贩就急眼了,大叫着官官相护神马的,扬言报警。
这不,三个人都进了警局。
这小贩子又是个贼的,知道不能得罪城管,到了这儿就说是跟唐骥打架来着。
唐骥认识那个城管,也就是个点头之交,这会儿怕闹大,一听小贩这么一说,就说自己是劝架的,就把唐骥和小贩子扔给扔所里了。
这小贩子这会儿就是讹上唐骥了,说脸上的伤都是唐骥给打的,非要立案不可。
唐骥这真是哑巴吃黄连,别提有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