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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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不算玩,昨天晚上在火车上睡着了,脖子里的挎包也让人给顺走了,什么银行卡啊,这下别想了。
全身上下就保有六块钱,她敢买吃的吗?
不敢,于是就忍着饿,一路坐到了江城。
下了火车,原本想打车,可是她穿着的这件棉袄原来是新的,但也禁不住她这一路的折腾,早就脏的惨不忍睹了。
郝贝把棉袄脱掉,里面的在大衣也是皱巴巴的没法看了。
好在江城这几天是晴天,白天倒也不冷,出了火车站,看到卖包子的,花了两块钱买了三个包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一吃完就剩下四块钱了。
她打车,司机一看她这邋遢的模样,没有一个肯停下来的。
郝贝拦了两辆没有停的,就不拦了,知道自己现在形像不好,还是乖乖的坐公交车吧。
好在从火车站有直接到大院的车。
就这么坐了公交车,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回想自己这一周的生活,简直就是非人啊。
好不容易下了车,到了大院的门口,可是让门卫拦着了,一是她没证件,二来门卫也不认识她的。
这里的出入需要刷卡,或者是你的证件,可是郝贝这两样都没有,哨兵又是经常轮岗的,自然不识得郝贝了。
郝贝让逼得没法了,只得说是来探客的,哨兵就得帮她打电话。
电话就打给展翼了,展翼接到电话,听说门口有客人,就不以为然,可是警卫很为难的说这个女人说了,一定要见他,而且好像还是从乡下来的。
展翼吃完东西就出来了。
这一出来不打紧,看到郝贝时简直就不敢忍了。
警卫员还特别没眼色的冲展翼说:“展助理,你认识吗?我就说肯定是这女人瞎说的吧。”
郝贝苦笑,得,人靠衣衫马靠鞍,她是这彻底的让人给嫌弃了。
展翼伸手笃的给了那警卫员一个暴栗骂道:“你他妈的瞎了眼啊,这是我嫂子,我嫂子懂不懂啊,你他妈的要是让我哥知道了,非得把你给废了不可的。”
这可是姑奶奶啊,这帮小兔崽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呢,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盼着的人儿啊,还敢给拦在外面。
警卫员让打懵了,吓得差点没哭了。
“我,我……”
郝贝了然一笑,说展翼:“咱们快回去吧,我这一身别说人家了,我自己都嫌弃。”
展翼赶紧开路,边走边问:“嫂子,你这是去哪儿了?让抢劫了不成?”
郝贝点头:“还别说,真就这样,我的包丢了,里面有一张银行卡,还有我的身份证也在里面,在XXX这趟火车上,XX站时丢的,你帮我看看能找回来不,找不回来就帮我去银行挂个失……”
展翼吞了吞口水,不淡定极了,火车,还是硬座车厢?这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身份证丢了是大事儿啊,展翼这边把郝贝往院里一送,就喊戚文赋一起走。
郝贝回来了,那就是个活药材,他哥估计都能不治全愈的,还要个医生干嘛啊。
裴瑾瑜和裴黎曦看到郝贝这副惨样,也是吓了一大跳。
郝贝扯着嘴角笑了下:“小曦,小瑜,妈妈回来了。”
裴瑾瑜是一点也不嫌弃郝贝这身脏的,小火车头一样的冲过来,抱着郝贝的腰身就开始狂哭:“妈妈,妈妈,呜呜呜……,以为妈妈不要俺了……”
郝贝也是心疼的不行,可是这会儿实在身心疲惫的,虚抱了下小瑜,没说话。
展翼贼笑了一下,就跟郝贝说:“嫂子,我带他们先出去给你办事儿,你先在家里收拾一下。”
说着一手揪一个,把两个孩子往外拎。
等人都走了,郝贝看到桌上没有吃完的全家桶,真是饿啊,算起来她都整整一天多没吃东西,三个包子根本就吃不饱。
好不容易一顿吃,这才算是饱了点。
饱了就犯困,依着她现在的状态来说,她就直接睡在这沙发上得了。
可是想想一会展翼他们回来了,她这邋遢样得多难看啊。
所以撑着身子上楼去,直接走向卧室,但一推开卧室的门,她就赶紧退出来,又给砰的一下关上了。
那一室的狼藉,都快没处下脚了,她这会儿又累又困的,可是不想凑这份热闹的。
脚底一转,往儿童房里行去。
孩子们的房间也有浴室的,这就过去洗了个快澡,洗罢后直接就把自己扔在大床上,打算睡个昏天暗地的。
裴靖东是让那砰的一声给震醒了。
醒了之后,就觉得饿的胃疼,床头只有一个水杯,里面的水还是冷的。
撑着身子勉强下楼,本是想找点吃的,可是看楼下乱的心里烦凿凿的,就在这时,门铃响。
打开一开,是门口的警卫员,说是展翼订的外卖,外卖不让进来,所以他们给收了,这给送来了。
裴靖东也是记得抽屉里有零钱的,抓了零钱给人,打开外卖囫囵吞枣的就吃了起来。
这边吃完了,也是不想收拾的。
扔下东西就上楼,再一进屋,看着这屋子就头疼,没有人给收拾,这会儿是真念着郝贝的好,别的不说,郝贝在家,家里从来不会这样乱的。
要说这人也是脸皮厚,这么想时也不想想,这些乱都是谁造的啊?你不摔东西的话,除非地震才会这么乱的好不好啊?
跟郝贝一样的想法,往儿童房摸去。
没想过去客房,因为客房基本没住过人,冷冰冰的,儿童房好歹还有家的味道不是吗?
这一开门,裴靖东就觉得自己幻觉了。
床上怎么会有人,鼓鼓的一团,揉揉眼,走近一点,还真是有人。
摒住了呼吸,伸的扯着被角,一点点的拉开,虎眸轻眯着,好像在打开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一样,带着戒备,又带着点好奇……
终于触到女人那白晰的肩膀时,裴靖东的呼吸这窒,她回来了!
那肩膀处还有一团小小的粉色的痕迹。
这是在南华时,他生气把她弄伤,伤好后留下了这么一小团疤痕,每次欢合时,他总是喜欢去亲这一处,所以对这一疤痕,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鼻头好像个让堵了棉花一样透不过气来,本来就烧的晕呼呼的脑子,这会儿又因为这巨大的惊喜而昏沉沉的。
拨繁去杂,裴靖东瞬间就想到了刚才把他吵醒的那一声音关门音。
想到此,那简直是气不打一出来的。
她回来了,却不告诉他,以前不会这样的!
她肯定是故意的!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莫扬!
哦,老天,都说恋爱中的男女智商是负值,情商也是有待商榷的,这可真是一点也不假。
裴靖东这会儿就是个没智商也没情商的典型案例。
一把扯开了被子。
郝贝太困了,这几天赶路累的,脚底都是泡,这会儿睡着了,就很难醒。
裴靖东就这么看着郝贝光着的身子,如初生婴儿般白净的肌肤上有一些不明所以然的痕迹。
这些痕迹出现在腰侧和胳膊上。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冷笑着看她睡的香甜的模样,裴靖东恨的牙根痒痒,一把扯着被子又扔到她身上,这才往浴室走去。
他这几天也没料理过自己,他也得洗个澡,顺便让自己冷静一下的。
可是这热水澡,非但没有让他冷静,还让他更加的火热了,那套内衣,是他没有见过的……
呵!
可真他妈的贱啊,这么贱怎么还回来!回来干嘛,羞辱他吗?
郝贝是让水给冰醒的,吓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入目的就是浴室米色的天花板,和浴霸的刺眼光芒。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她像只青蛙一样四脚朝天呈大字形的被摆在地板上。
身上是湿漉漉的被子,有冰冷的水自下往上在浇灌着。
看到那个在下面忙碌着的男人,郝贝倒抽一口冷气,眼晴当下就红了,委屈,后怕,各种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却在男人的下一个动作之下,彻底的傻眼了!
“裴靖东,你他妈的在干嘛,你放开我,放开我!”
也是到了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腕被睡袍的带子绑着,一边一个,绑在浴缸的水笼头上。
腿被男人给压着,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一样,那样屈辱的承受着他的变态。
“呵,放开你,放开你让你跟小白脸私奔么?郝贝你他妈的真会给老子戴绿帽子,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吗?你他妈的做梦,看到没,我把你给冲干净,从里到外都冲的干干净净的,你还是干净的,还是我的……”
郝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到了D市那次水灾之后,想到这个男人变态的,在她昏迷的状态下,让医生给她修补的处女膜。
确定感情后,确定要好好的过日子后,她拒绝去想那些不好的,把最美好的留在了回忆里。
可是这个男人此时的举动,把那些隐藏在她心底最深处,最不堪的过往都给扒了出来。
她的心在疼,在颤抖,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插进她的胸膛间,那刀子还带着弯弯的钩,想拔出来,就得带动着血肉一起横飞而出。
冰冷的水柱也是有带着压力打进身体里,开始是痛,后来就是麻木……
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轻飘飘的,像一丝游魂一般,飘荡着,带着淡淡的哀愁。
裴靖东这会儿满身心都是火,说的话,更像是那把带着弯钩的刀子,一句句的,一下下的就戳在郝贝的心窝处。
“呵,看来,还得再给你补一次,郝贝啊郝贝,你说有女人像你一样,被补了一次又一次吗?”
“你说你补过几次了?”
“一次?还是两次。”
“哦哦,我记得,好像是两次了吧,再补一次就三次了,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补呢。”
水柱终于不再冲刷,郝贝慢慢的回了神,看着这眼前这张脸,这明明是她的丈夫的脸,可又好像换了个灵魂一样,不是他了……
发了疯一样的坐起来,指甲狠狠的挠上男的脸,大吼着:“你是谁?你是谁?你把你老公怎么了,你把他怎么了?”
眼前这个是恶魔,不是她老公,不是,不是!
裴靖东却是让她挠的更疯了,一伸手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的手不再去挠她的脸,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捂她的嘴,不想听到她说的这些话。
他不是她老公,还想让谁是她老公!
可是他果真是安逸了太久,忘记了这女人有一口伶牙俐齿。
郝贝狠狠的咬上他手掌下侧那一块肉,咬到嘴巴里都有了一血腥味,裴靖东让这疼拉回了点心神,真是疼,可是他不敢去扯郝贝了,怕这么一扯,这女人疯到会把他的一块肉给咬掉的。
大手朝下,狠狠的她最软柔的肌肤上捏了一把,那力道就你像是要捏爆一个汽球一般的大力,果真,她恩哼一声,松了口。
他的手掌却是血流不止了。
都说男人是兽性动物,看到血,就会热血沸腾,裴靖东就如此,看到血的那一刻,身体里那些暴戾的因子就开始叫嚣着想要冲体而出。
但此时,理智已然悄悄回拢,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就有点发怵了,抓起水笼头,是冷水,往自己头上一冲,更清醒了一点。
隔着水帘子,他看到那坐在地板上,保持着戒备姿态的女人,她的眼神那样凶狠,好像是要与他决一死战一般。
那眼神带着兽性,也带出一股不同与以往的风情。
可他又清醒的意识到,这个时候,他什么也不能做,仿佛刚回神一般,啊的一声惨叫,抱住了头。
郝贝本来是防备着这男人再做什么,可是看到此,也迷惑了。
裴靖东就这么抱着头惨叫了一会儿,有点虚弱的坐倒在地上,刚才那些事儿,也费了他不少力气的。
虚弱后的裴靖东,就正常了,看着郝贝,有点泪眼汪汪的模样,小声的说:“老婆,你回来了。”
呵,这声迟来的温语,却是再也暧不了郝贝的心了。
郝贝冷笑着看向他问:“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刚才是失忆了。”
这的确本来就是裴靖东为自己刚才的行为的解说词儿,可是现在让郝贝这么一说,他脸皮再厚,也知道骗不过去。
懊恼的伸手撸了把黑亮的短发,道歉着:“对不起,刚才是我错了,我一时头脑发热。”
郝贝噢噢两声站起来,伸手去扶他。
裴靖东受宠若惊的赶紧爬起来,两眼放光,先前觉得没有活头的心这会儿全活了,整个人都美好了起来。
不过马上,他就不美好了。
郝贝的动作很快,把他扶起来,看他笑着的时候,转过身,面对着着他,一抬脚,狠狠的揣向中间那一处。
浴室里有水,很滑,裴靖东没防备,让踢了个正着,往后一踉跄,一滑,又重新跌坐了回去。
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