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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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我没钥匙呀,这是二哥的屋子……”
“呵,没钥匙,你们当兵的不都能开别人家的锁吗?”
“……”展翼哑然,他们是兵又不是小偷,什么叫都会开别人家的锁。
“好呀,你不开,那我就打电话叫开锁公司的人来……”郝贝说着竟然拿了电话,打了小区物管的电话。
没多大一会儿,真真就有一个开锁的来了。
郝贝给物管看了证件,登记了名字,再加上查了物业登记全登记在裴靖东的名下的,所以想当然的给郝贝开了锁。
602的房门打开那一瞬间,郝贝以为自己眼花了——这跟601的压根就是一模一样的,沙发的颜色,屋内的摆设……
甚至连桌椅的摆放位置都一模一样。
嫩黄色调调的墙饰在夕阳的余晖下乏着暧暧的光晕,这间屋子很干净,并不像她第一次到601时那般灰尘漫天。
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应该是长期有人居住的!
郝贝扶着门框没有往屋里走,只觉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一般,呼吸急促了起来。
转身,拿出钥匙,颤抖着手打开601的房门,展翼要跟进去时,郝贝没给他机会,一把甩上了门。
而此时,同一片蓝天下,远在江州裴宅二楼主卧室的男人捏着手机的五指紧了紧,他把郝贝和展翼的对话全都听在耳里,
虎眸一眯,浓眉拧成‘川’字型……
展翼这儿呢,看着关上的房门,长舒口气,拿出口袋里的手机,走进对门的屋里轻声的问着:“哥,你都听到了吧。”
对方轻嗯了一声,良久没有其它话说。
展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一脸疲累的神态道:“哥,呆会儿嫂子要去陵园怎么办?”
“她要去你就带她去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股苍凉与无奈,早晚都有这一天的不是吗?
“哥,你能回来下吗?”展翼又问一句:“嫂子的情绪不太好,中午还喝了点酒,我怕她……”
“嗯,老头子派了一装甲的兵力把我困在宅子里了……”男人嗤笑一声,说的也随意之极,这点兵力,想要困住他吗?笑话!
“那好,哥,你最好是能回来解释下,这边我先帮你看着。”展翼说完听对方应了后才切断了通话。
展翼轻手轻脚的趴在对门听着里面的动静,轻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也让他听在了耳里。
实际上,郝贝还真是开了电脑,百度了一大堆的问题。
她在想,如果那块墓碑可以当作证据的话,就能证明裴靖东已经死了,跟自己扯证的不是裴靖东本人,那么这样一个情况,百度出来的结果就是婚姻无效。
再或者,如果裴靖东就是裴靖东,假扮了裴靖南跟秦汀语订婚甚至结婚。百度出来的结果是裴靖东就犯了重婚罪。
郝贝的心里更偏向于前者,谁会没事干给活人立块墓碑呀!
心底呼出一口气,是前者多好呀她还是一未婚的大姑娘呢,还能跟她青梅竹马的陆铭炜一起恩爱到老呢。
但她的眼晴为什么酸酸的流出透明的无色液体;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叫难受情愫在环绕?
虽然两人有些亲热举动,但最终没有到那一步,再者说了,就算到了那一步,也没什么呀,自己为什么要难受?
心里虽然有了定夺,但又觉得难受的要死,胸口憋的闷闷的,嗓子眼都让什么堵住了一样,无以复加的悲切!
最后,郝贝总结了下,她难受的是自己真的真的很点背,就跟她这名字一样的背。
如果裴靖南现在出现在她眼前,她没准会控制不住给他一巴掌或者更狠的给他一刀痛快的完事。
她想哭,却又闷闷的又哭不出来,眼底的水雾都快结成冰了一样,慢腾腾的走到衣柜前,拿出那件让她随手扔进去的黑色西装……
只需要再有一样东西就能证明了,证明这个男人是裴靖南,证明他们的婚姻无效!
可是,她却不敢伸手,不敢去拿那张卡片!
深吸一口气再呼出,再吸再呼,最后才颤抖着手去摸西装内袋,手硬硬的触到了什么——圆圆的一个盒子,还有一张卡片。
郝贝杏眸圆睁,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掏出来的东西,一个红色绒布盒子,还有那张卡片。
打开卡片的手有丝发抖,闭了下眼,再睁开,而后慢慢睁大,瞳孔中写满了一种叫作惊喜的东西……
那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这字迹她见过,她家的喜贴上,裴靖南的字迹!
卡片是上写着这样的一段话——
【柳儿:情人节那天,汇仁路民政局我等你。落款:靖东。时间2007年02月01日。】这是一张求婚的卡片。
轰——郝贝心里似乎有一块巨石落下了。
莫名的,她有些小喜悦和小兴奋。
不管如何,这是不是可以证明自己嫁的不是一个死人了?
那块墓碑呢?
也许裴靖东欠她一个解释,而她自己也要好好的审视这段荒唐的婚姻了!
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不管你有何苦衷,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我等你的解释!】
这条短信编辑完了发送键,同时发给了两个号码,但她相信,这两个号码的主人是一人。
而事实上一切如她所想。
江州。
裴靖南倚窗而立,手机滴滴滴……连续响着,打开来看,两条一模一样的短信在收件箱内。
唇角勾起抹淡笑,摁了一个号码出去,等对方接通才开口道:“方槐,帮我做件事。”
“呵,不行,不行,你家老头子刚就警告过我不能帮你,不然得军法处置!”电话里的方槐未等裴靖南讲话就先开口拒绝,开什么玩笑,裴老头子早在把儿子禁起来时就给儿子的这些狐朋狗友们下了命令,不许凑热闹。
不管是裴靖东也罢裴靖南也好,这群发小们那个没在裴老头子手底下操练过,故而根本不敢违抗老头子的命令,更别提方槐还是老头子手底下的御用军医。
“哈,瞧你那点出息!我是说你把两个小外甥送到南华他们妈妈那儿去,你不是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小瑜这么喜欢的吗?”
裴靖南戏笑着说的却是正经事。
方槐是方柳的弟弟,故而也是两个小宝贝的亲舅舅,对两个小宝贝的疼爱不压于任何人。
“阿南,当年的事你……”方槐刚说到这,裴靖南就冷喝一声:“方槐,不要再叫错名字了。”
方槐那边儿是良久没有言语,裴靖南却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我会跟老头子说明白,而你如果不想让小瑜伤心,就把他们兄弟送到南华去,相信我,小瑜会感激你这个舅舅的。”
裴靖南说完切断了通话。
走回卧室,打开衣柜,左边是一溜排儿的西装西裤,右边则是清一色的各式迷彩作训服和夏、冬装常服。
古铜色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那排西装,而后落在右边的一套绿色冬装常服上。
很多人都是靠发色和着装来区分他们俩兄弟的,穿上这套衣服,他就是裴靖东而非裴靖南,
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脱掉身上的黑色西装,再一件件的换上迷彩背心、水绿底加素色细条纹的军装衬衣、绿色的军裤,对着穿衣镜系上如墨般深绿色的领带,再拿起那件绿橄榄一样的常服,大手一抖,穿在身上,弯腰蹲下身子,细心保养过黑色军用男式皮鞋自盒子里拿出,大手抚过上面映出的自己那张冷硬面孔。
一切就绪,推开卧室的门,门口屹立不动的迷彩战士们都是一愣。
“二……大……”
“大什么大,大头,你不会不记得有一次偷喝酒老子给你放水的事了吧。”
“呵呵,裴老大,那个,那个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老还记着呢……”叫大头的大兵乐呵呵的笑着给其它同伴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放行。
裴靖东轻挑下眉头,给大头一个赞赏的眼神,快步往楼下行去。
“班长,这明明是二公子的房间,老大怎么会在这儿?”有些小兵不解的问着。
大头啪的一声拍上小兵的头训道:“我看你改名叫大头最合适,那你只眼晴看到这是二公子的房间了,明明就是老大的房间好不好?”
楼下客厅里,秦裴两家的长辈正笑谈着订婚的事情。
裴靖东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唇角微扬,荡起一抹温和的笑容,高高在上的睨视着楼下谈笑着的众人,此时,他高傲的像一个帝王,却并不冷酷,脸上满满都是如春天般的笑容。
“阿南……”
一身浅紫色洋装的秦汀语第一个发现楼梯上男人,看到他的着装和笑容时惊叫着站起身,一双美目里满满都是惊恐的神色。
众人的视线都移向楼梯上,楼梯上的男人踩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楼下,浅笑着一一打过招呼:父亲,母亲,秦叔。
温和有礼却又带着淡淡的疏离与生分,无视众人眼中的诧异,径直走向秦汀语道:“小语,阿南让我告诉你,今天的订婚取消,别等他了。”
秦汀语单手捂嘴,眸底的水雾迅速凝结成泪珠子,一颗颗的顺着精致的妆容颗颗滑落。
“你,你骗人,你骗人,你就是……”
秦汀语的话还未说完,裴靖东勾唇一笑,低低的喝了声:“小语,你听我说……”
‘说’字后面却是又快又狠的一个手刀过去,狠狠的劈向秦汀语的后颈处,大掌紧跟而至托住晕过去的秦汀语,转身唤了管家:“王叔,带小语回清水苑休息。”
管家上前,从裴靖东的手中接过秦汀语离去。
裴母贺子兰简直不敢相信眼中所看到的,他怎么敢,怎么敢在众人面前如此的对待秦家的大小姐?
“阿南,别胡闹了!”贺子兰倏地站起身拿出母亲的威严拧着眉沉声让男人不要再闹!
裴靖东原本温和的面容瞬间变得阴鸷起来,双眸似利带着尖尖锐角的剜亲贺子兰:“呵,这妈当的,连儿子谁是谁都分不清了,贺女士你难道不该检讨下自己吗?”
“……”贺子兰张嘴还想再说什么时,裴老头子却是满眼怒火的朝她吼道:“闭嘴,吴妈扶太太下去休息。”
贺子兰当下双眸红腥腥的,水雾泛滥:“老爷,你太纵着……”
“闭嘴!我的儿子是你能嘴碎的吗?”裴老头子又是一大吼,声若洪钟也不过如此。
吴妈抖着手上前扶走了贺子兰,客厅里只余下秦父和裴家父子。
墙壁上古老的时钟走表音滴滴响着,静谧中有股沉闷的气息。
裴靖东无视于老头子的怒眼,直直的走向秦父:“秦叔,今个儿这事是我和阿南对不住您,等回了南华,靖东亲自上门请罪。”
秦父非但没怒,眼中还有浅浅的笑意,那种笑诡异之极,似有淡淡的赞赏。
“靖东呀,记得我让你转告给阿南的话,婚姻不是儿戏,今个儿,你也的确让叔叔看了一场好戏呀,只是这个结果,你承受得住吗?”
裴靖东轻浅的笑意挂在嘴角,云淡风轻的道:“秦叔曾对侄儿说过,自己选的路,那怕是黑也得一条道走到底,好男儿,流血不落泪,侄儿谨记秦叔的教诲。”
“好,好好……”秦父连道三个好字,而后转向裴父:“老裴呀,老弟可真真是羡慕你,养了两个好儿子,订婚的事以后再说,年轻人还是要看缘分的,我先带小语回南华了。”
裴老头一张老脸憋的通红,却也赔着笑与秦父握手赔罪,而后安排人送秦父离开。
最后才回过身来,狠剜一眼这混蛋儿子道:“跟我到书房来。”
书房里,裴靖东刚关上门,迎面就飞来一只砚台!
铜制的砚台砸在右肩上,仿佛能听到砸中骨头的声音,但裴靖东却是连躲都未曾躲一下。
裴父眼底水光波动,又冷冷的喝一声:“跪下!”
之后走到书房的一隅长桌前,霍地拉开一块黑色的绒布,狠狠的斜一眼儿子道:“跪在你母亲的牌位前告诉你的母亲,你到底是谁?”
长桌上,一个黑色的牌匾上用隶书刻着一竖行大字:【爱妻裴静之灵位】。
裴靖东郑重的脱下身上的军装常服挂到衣架上,神色肃穆的走到牌位前,拿了香点燃,恭敬的上香跪下磕头。
而后才缓言道:“妈,裴氏由阿南来继承你就不用担心外公的产业会无人继承了,以后呢就传给小曦,这孩子对经商很有天份,小瑜爱玩就让小曦护着他,让他好好的玩吧。”
裴父听着儿子的言语,一张老脸上满满都是哀伤,却坚持的问他一句:“为什么不敢跟你的母亲说你是谁?”
裴靖东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父亲,什么时候,他们眼中高大威武的父亲鬓间竟然有了银发,明明年轻时也有一米八五的身高,此时在自己眼前,竟然矮了一些……
“老爷,老爷……”外面传来贺子兰的声音。
裴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