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菱西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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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2）：

　　转角，西楼眼皮跳了跳，脑子里闪过几张图片。人物依旧模糊不清，但环境却十分清晰。一样的白色瓷砖。在阳光下发亮。倒映着人影。西楼抬手揉了揉眉心，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花临早已站定，看着西楼的动作。一言不发。最后还是西楼打破了平静“我们认识吧”本该是疑问的语气，西楼却说得十分肯定。那从容的表情巧妙地掩盖了内心的颤动。
　　“西…同学”语句微顿，忽然发现，对她。自己还是习惯的叫西楼，没有同学的疏离。也做不到同学的疏离。但在脱口而出的瞬间，突然改了口。“我们不认识。”花临再一次垂下了眼睑。
　　“那，那个同学？”西楼语气微挑表示疑问，语意未明的话，像一根针刺激着花临的神经。花临突然明白过来，西楼本不是来找他的，只是因为那个同学的话，激起了她的好奇。“他……；我们不认识”找不到理由，花临慌乱的转身想要离开。“那，那个晚上呢？”西楼反射性的扯住花临的手臂，俯下身贴着花临的耳垂，下巴支在他的肩上。从楼梯上看，两人就像抱在一起，楼道上的肖以南，眼神淡淡的看着两人，拿出手机拍下照片。
　　照片上人物的脸格外清晰，只是转折楼梯挡住了两人视线，并未发现肖以南的存在。肖以南将手机放进裤袋。嘲讽的勾起嘴角，看着两人的举动。直到花临甩开西楼跑掉，他才下楼，冲西楼说道“怎么在这？来了也不上来，还以为你那边有事，正打算来找你。”然后走到离西楼几步远的地方，将书包摔倒西楼身上。“注意形象”西楼不满地大呼，摆弄着他的书包嘴上一点也不留情“这书包怎么这么破，恐怕只有你要用”西楼一脸鄙视“今天我要去酒吧，你去不去”“去，当然去。不过，我的书包哪里破了，前些天刚买的，限量版，限量版呢！”刻意加重的语气和那头上隐约可见的火苗，竟有种炸毛的可爱。西楼眯眼，抬步走到肖以南身边道“懂，怎么不懂。我还懂你眼睛不太好。改天陪你去医院看看。这品味，这眼光‘得治’！”然后牵过他的手腕，走向停车场。
　　“你放屁…”肖以南企图抽回自己的手腕，转了几下，才发现根本没用。愤恨的回嘴。
　　“你连我放屁都知道，看来挺关注我。不过啊！你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来得好…”西楼回头冲肖以南笑了笑，提醒道
　　“…滚！”见西楼扭曲了自己的意思，肖以南纠结着吐出一个字。
　　“你舍得？”西楼返嘴就问。
　　“有什么不舍得。”肖以南果断的说
　　“哦买嘎的！！我的玻璃心呦，又该碎了”西楼笑着回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你还要不要脸”肖以南满脸黑线
　　“脸？那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好吧，貌似可以…”西楼话语一顿，才发现，自己也有点无语。“脸能用来把妹么？额，好像也可以。靠”说话期间，西楼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肖以南的认真的来了句说　“我要脸的”。来不及停下的肖以南一股脑的撞在西楼身上。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西楼的这句话，那一瞬间。他为什么会有种想自杀的冲动。肖以南郁闷的摸着被撞疼的鼻梁心想……
　　“等一下”肖以南对西楼说“你松手，我要接电话。”
　　西楼看了他一眼，松开了他的手腕。看着他拿出震动的手机，换上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对着手机的另一方喊“爸”西楼冲他举了举大拇指，一脸‘佩服’看着他现在，哪还有刚才和自己乱嚎的样子。肖以南甩给他一个卫生眼，别过头。
　　不知道肖氏说了什么肖以南一个劲的“恩”。
　　挂了电话，西楼说“可以走了？”
　　“恩。走吧”肖以南温和的回答走在西楼的身边，不说话。
　　车随着车群，开向一家名叫‘梦魇’的酒吧。
　　熟悉的街景，不同的人群。时时刻刻，回不到过去，沉浸梦魇。
　　“若分离则画地为牢，终身，囚禁。陪我可敢”梦魇下方的这排字，清晰地刻进脑海。
　　“终身？太长……”西楼轻叹，垂下头，不再说话。
　　视线游离，扫见肖以南略握紧的手。眯起眼，笑道“又不是第一次来，还紧张？”
　　“啊。。呵呵”肖以南慌乱的抬头，敷衍的应了声。
　　西楼也不在意，走在前头，突然又好像想到什么。后退两步，站到肖以南身旁，将扣在头上的帽子反手转带到肖以南的头上。
　　“你又买了？”肖以南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压低了帽子。问
　　“额，没有，家里拿的”西楼毫不犹豫，回答。
　　“好吧，你家里卖帽子的？”肖以南无语的应下，实现不安心的看向远处的角落。
　　“我家不买帽子”西楼走到吧台。打了个指响，冲酒保道“皇冠”
　　“一杯？”酒保看着肖以南在西楼身边落座，就问。
　　“你喝么？”西楼用手指敲打着玻璃台台面，转过头看向肖以南。
　　“不喝”肖以南回绝“人头马路易十三（白兰地）”
　　“呵呵，不愧为有钱人”西楼笑出了声，声音有点嘲讽的意味。接过酒保递过来的酒，又道“不过，我喜欢。哈哈”
　　“你疯子？”肖以南就像没有听出那意味。
　　“还没疯，不过，快了！”西楼朝他举了举酒杯，一仰而尽。拿过放在肖以南面前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嘴角勾起。
　　“你很喜欢这个戒指？”肖以南喝了口酒
　　“怎么说”西路晃动着杯子，问
　　“你一直带着”肖以南说
　　“还好”西楼吐出两个字“刚在门口你看到了什么？”
　　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句，却让肖以南整个人僵在那“没”
　　西楼趴在吧台，脸朝着肖以南，自讨没趣的撇嘴。　　　　　　　　　　　　　　　　　　　　
作者有话要说：　　

　　☆、13）：

　　一瓶人头马路易十三（白兰地）很快见了底，肖以南看着猛灌自己的西楼，无语。
　　“我要，额，RIO”话说到一半，西楼用手拍着头，像是在回忆。过了一会才补充。
　　酒保递上RIO，就站在一边擦杯子。
　　西楼一点点抬头，在最后一口酒喝尽的那一瞬间，仰着头，眼泪就毫无预兆的滑了下来。“真的，累”用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呢喃。肖以南从西楼背后托住她。又听她说“怎么酒喝到眼角去了呢？”
　　然后看着她倒在吧台上，紧闭的眼，皱起的眉。肖以南目光深邃，夜色般的黑色在瞳孔中弥漫开来。接着眸光一闪推了推西楼道“西楼，天晚了，我们该回家了”
　　西楼摇开肖以南的手，换了个面准备继续睡，但还是闷声的问“几点了”
　　“00：30”肖以南爆出一个数字，不耐烦的站起了身。
　　“00：30”西楼将头埋在手肘处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走吧”肖以南不明所以，付了酒钱，去拉西楼。
　　“我回不了家的，哈哈我无家可归”西楼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的开朗，语气却有点苍凉。头埋在肖以南的脖颈，努力的聚焦着目光。但视线触及到的地方，仍是一片模糊。
　　“走吧，我带你去开房”西楼推开肖以南，摇晃着伸出一只手指，指向门口。
　　“啊！”肖以南惊讶，来不及多想。赶上那踉跄着往门口走的西楼。一只手搂过她的腰，将她的手架在脖子上，仔细的，小心的。
　　隔壁酒店的柜台小姐看着进来的两人笑着问“开几间房”
　　“两间”西楼推开肖以南双手放在平台上，撑着身子比了比手势。接着头转向肖以南，眼睛里似乎有一个小生命，一个会笑的小东西。毫不客气的让笑容溢满眼底。
　　有那么一瞬间，肖以南想过，如果时间能够静止，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西楼那孩童般，无害的眼神恐怕很少露出。
　　肖以南看着西楼的瞳孔，那里有一个自己。满意的勾起了唇，很高兴。
　　将西楼丢在床上，看着熟睡过去的她，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声。
　　回了自己的房间。在落地窗前站定。回想了下经过，最后拨通了某个号码，很快电话被接起。肖以南直奔主题。道
　　“西总！是不是该给个解释。”用着不容拒绝的声音问。没有起伏的声音倒是和西格有点相似。
　　“怎么？大家都是明白人，用得着解释么。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肖少爷何必在意过程，结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呵呵”西格冷嘲着说“我帮你赶走那个夺你家产的人，你自然得给我些好处”
　　“怎么，西总觉得我给的利益不够？”肖以南随意地摆弄着电视机的遥控，将电视调到了财经频道。“最近，这股市可不见好”
　　一句话，似乎堵住了西格的语言能力。良久才听那边说“好不好，久了才知道”
　　“刚才找人偷拍，呵呵不就是为了那点烂到骨子的家族联姻么，帮我？或许就是个错。要知道，那个私生的可是你女儿的前任。据说，两人恋情还是一场倾世绝恋啊！要是帮那小子，你想要的东西会得到的更快”肖以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貌似天真的笑，眼底却是一片硬冷。　　　　　　　　　　　　　　　　　　　　
作者有话要说：　　

　　☆、14）：

　　“和他相比，肖大少才是那个更好的选择对象，不要忘了。他不过就是个活在底层的蝼蚁，怎能和肖大少相比，他给的利益固然快，但不长久。这么说，肖大少可懂？而且，你可不要忘了，那照片会是你最好的证明”西格毫不在意的将肖以南的话驳了回去，又笑答“到时候，可是能让他摔得更惨。哈哈，肖大少难道一点都不期待么？”
　　“期待？你觉得我该期待么？”肖以南反问。然后又满不在乎的说“别让我看到第二次”
　　“呦，肖少真会说笑，这可轮不到你做主”西格不屑的接话。
　　“那我们看着，谁会是最后的赢家”肖以南关掉电视，挂了电话，将遥控和手机一起丢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另一端的西格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搂过身边的男人毫不在意。怀中的男人问“是西总的夫人么”
　　“不是，宝贝。我们继续”盖了被子，一切如原样。
　　离了那卧室，仍可以听见男人的深吟。张扬的，刻意的讨饶声。
　　——
　　宿醉的后果就是头疼，西楼起身甩了甩头，脸上还残留着疲惫。涨疼的头又闪过许些画面。这次，十分清晰——花临的睡脸。
　　西楼烦躁的抱头，脚步不停走进浴室。“不会，把他艹了吧”西楼皱着眉问自己。空白的记忆，让她几近崩溃。
　　“扣扣”敲门声传入耳朵，西楼双手撑在洗漱台上，面色惨白。冷汗流下，滴在台面上。在西楼心里激起波澜。
　　“扣扣”敲门声没有停，这次还加了问候声“西楼，起了么？”肖以南站在门口，许久。见没人开门，拿出手机打算拨西楼的电话。突然房内传来一声巨响。肖以南愣了一下，然后急速的拍打着门。手指不停，拨通了柜台的电话。
　　“206室，有人出事了。来开门”不等柜台小姐说客气的话，肖以南就像下命令一样，把话说完了。
　　“请您等一下”柜台小姐回复。肖以南挂掉电话。转过身，靠着墙。看着那双拍肿的手，自言自语“不过是为了利益何必呢？敢情我都快变成电视剧里的男猪脚了”
　　很快，宾馆经理走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冲肖以南说“先生，刚才是您打的电话么？”
　　“恩，怎么了。快开门啊”肖以南不耐烦
　　“好的，不过。如果是因为个人问题，后果由您负责，可以么？”经理温和地问
　　“恩，快开门吧，时间再长，她就死了”肖以南嘴上一点都不留情。
　　门开了，肖以南站在人群后，视线越过众人。落在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西楼身上。
　　“你们，把她抬出来。我去开车”说着，走向一旁的电梯。
　　医院：
　　肖以南透过门上的玻璃，望着西楼拨通西格的电话。
　　“西董，我这可有一个好消息。不知西董可有兴趣？”
　　“既然，肖少爷都打电话过来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西格的声音传入肖以南的耳朵。“呵呵，西楼想起来了”这句话如同重磅的炸弹，然后西格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15）：

　　“你听到了。”肖以南眯起眼，不耐烦的说，明显不愿在解释。“怎么，西董，超出自己预料的感觉如何？我想你也不想要再来一次。所以该怎么做你也知道。计划该提前了！”
　　“呵呵，不愧为肖世天的儿子。”西格的声音有点尖锐。肖以南皱起眉头挂了电话。推开门，步入屋内。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盯着西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