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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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顾文辉翻他一眼,紧跟着出来,看马走日几个上了车,他记了下车牌,随后拨了电话。
顾莱皮有些好奇:“三叔,你记他车牌号要干什么,叫交警拦他啊?”
“你以为这是江州市啊。”顾文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殷圆圆没车,马走日外地来的,这车只可能是刚才那中年人的,
我让人查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先探了底,然后才好想办法。”
“知己知彼。”顾莱皮醍醐灌顶,竖一下大拇哥:“还是三叔高,怪不得我爸说,你会是我们家最有出息的一个。”
“你别拽我后腿就行。”这个马屁,多少让顾文辉有些沾沾自喜。
第288节有些冲动了()
顾家兄弟三个,就顾莱皮一个男孩子,所以看得比较重,虽然恨他不争气,但有事,顾文辉几个还是要出头。
然后这电话打外去,信息很快就来了,顾文辉却变了脸色,让顾莱皮当天就走。
“到上海去,去你小姑家,不到过年,不要回来。”
顾莱皮不明所以:“为什么呀,怎么打个电话就会这样了,难道问一下他车牌号码,还犯法了。”
“不犯法,但有些车牌号码,你绝对就不能问。”顾文辉黑着脸:“因为我请人问的,明天还要去做解释。”
“为什么?”这话终于让顾莱皮惊到了:“那个车牌号码,好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是没什么大不了。”顾文辉摇头:“但有些车牌号码,是专门给一些单位或者个人用的,
车牌号码不出众,平常人却是不能查的,问都不给问,你一问,就会有人反问你,你为什么要问,你是什么目的。”
“这么牛逼?”顾莱皮惊得瞠目结舌:“难道那车子是配给……。”
“闭嘴。”顾文辉一下子打断他的话:“不要问,也不准说了,这件事就当没作发生过,你二叔是栽了,你饶三叔一命好吧,
吃了这回亏,你要记住了,这世上,有些人,是你不管怎样也得罪不起的。”
他说着这话,却想到了马走日那张憨呆的脸,那显然就是个小农民啊,谁晓得背后戳着那么粗一根棍子。
“你麻子不叫麻子,你叫坑爷啊。”他在心中哀喊。
马走日可不晓得顾家叔侄的事,在车上,他谢了陶世忠,陶世忠大致问了一下情况,道:“基层是比较瞎乱,有些官员利用手中的权利,着实也有些没得法子,”
“贺老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种事,再说了,这是在首都呢,你是贺老的客人,你在首都丢了脸,丢的可不是你自己的脸,是贺老的脸呢。”
说着他呵呵一笑:“贺老的脾气你晓得的,手下的兵,到外面干架,不问输赢,打赢了,错了也不会重罚,打输了,呵呵,就是对了也要挨几棍子。”
马走日听了哈哈笑,想想,贺首长还真是这种脾气。
殷圆圆则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马走日跟陶世忠都没说明,她也猜不到他们口中的贺老到底是谁。
但她之前听顾莱皮吹过,他三叔多么牛逼,下面的副市长一把手局长什么的,到首都来,要他帮忙,都要点头哈腰。
可陶世忠一句话,就骇得顾文辉不敢还嘴,陶世忠的能量,她就是再不晓得也看得出,比顾文辉要强得太多。
“先前一个电话,可以撸下顾莱皮二叔,这边这个陶秘书,又这么厉害,走日哥什么时候认得这么牛的人了。”
她看着马走日的侧脸,满眼的迷茫。
匈泰哒约在一家茶楼,金发搭着一条白底带暗红点的裙子,非常简朴,却衬出她浓烈的异国情调,马走日第一眼,好像看见了《西游记》中的那个嫦娥仙子。
气人的是,那个眼镜男也来了,他还是翻译,板着脸,镜片后面的小眼睛,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
匈泰哒倒是很热情,笑得很甜,但眼镜男一翻译出来,就完全不是味了。
因为马走日虽然不能说,但听还是凑合能听的,匈泰哒说得好,她是自己有病,虽然给撞了一下,没受伤。
当时只是不敢确定,所以检查一下,现在证明不是撞伤的原因,那么,花掉的费用,是没得必要的,她要退还给马走日。
可眼镜狗男人怎么翻译的,他竟然说:“匈泰哒小姐抱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决定不跟你们这些人计较了,”
“你们很穷,费用也退给你们,以后走路,最好多带两眼睛,真要撞伤了外宾,你们是负不起这责任的。”
你马拉个币哦,马走日着实是个没多少火气的人,哪怕是学了猫拳之后,起冲突也一定是旁人先动手。
就象顾莱皮那样,嚣张无比,可只要不动手,马走日就不会主动出手去教训他。
但对这个狗狗日的眼镜狗男人,马走日却着实忍不得了,猛然跳起来,一扬手,啪,狠狠一巴掌就抽在眼镜狗男人脸上。
眼镜狗男人给抽得一个踉跄,手捂着脸,尖喊起来:“你打人。”
他话音没落,马走日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扇过去,这下又狠了些,不过他本来就没用什么劲,只是给眼镜狗男人一个教训而已,也抽得眼镜狗男人跌倒在地。
“扇的就是你。”
马走日上前一步,眼镜狗男人骇得哇哇喊:“你打人,你这个乡巴佬,杀人啦,快报警啊。”
“你应该喊你西方爹的警员,华夏的警员,不管你这条舔洋人屁股沟的狗。”
马走日嘴笨,一般不骂人,这个时候倒是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突然出手打人,匈泰哒给惊到了,站了起来,有些惊恐的看着马走日。
马走日转头看她,对陶世忠道:“陶秘书,你帮我翻译一下。”
陶世忠答应了一声,马走日看着匈泰哒道:“匈泰哒小姐,你的病,是一种古怪的腰腿上的病,一般的西医是查不出来的,也不会治,西医只会给你截肢。”
“但中医也许可以根治,只不过,你请的这个华夏翻译,太反胃了。”
“所以,今天就到这里,如果你要让我给你治病,请下回另外约时间,记得不要再带这个反胃的家伙做翻译。”
马走日说完,陶世忠帮着翻译了,马走日对匈泰哒一点头,转身就走,眼镜狗男人见他转身,还在喊:“你个乡巴佬,打了人想跑。”
马走日霍地扭头,目光一凝,虽然狗皇蛋未入体,但他心中气忿,杀过人的目光,有若实质。
眼镜狗男人始终看他是个土里土气的农民工,这个时候给他冰冷的目光一瞪,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捂着脸,再不敢吭声了。
陶世忠在侧后,看到了马走日的目光,心中也暗暗震了一下:“他平时看起来最老实不过的一个人,原来发起怒来,这么凌厉的。”
几个人下楼,匈泰哒也并没喊住他们,语言不通,情况不明,让匈泰哒有些不晓得怎么处理。
马走日对陶世忠道:“陶秘书,难为情,有些冲动了。”
第289节姚红娟要离婚()
他这个时候,又是满脸憨相,带着点难为情的表情,甚至又在那里摸脑袋了,与刚才用那种凌厉的目光瞪眼镜男,好像就是两个人。
陶世忠心中暗暗感概,嘴上却笑道:“打得好,现在好多这样的人,外国人放个屁都是麻麻香的,踩个脚印都要跪着去舔一下。”
“对自己同胞却一千个看不起,一万个看不起,贺老也最恨这种人,等会回去听了,他一定很高兴。”
他这个话,马走日信,呵呵笑,随后分手,陶世忠回去,马走日跟殷圆圆先去玩儿。
殷圆圆请了假的,玩了一天,回去,同宿舍的人告诉殷圆圆,顾莱皮辞职了。
他那个三叔还专门来了医院,说要跟殷圆圆说对不起,说有时间要请殷圆圆兄妹吃个饭,表示歉意。
殷圆圆听了撇嘴:“哪个要吃他的饭。”
不过缠了小半年的顾莱皮终于跑了,她也非常高兴,也更佩服马走日,嘻嘻哈哈跟马走日开玩笑,说要给马走日合媒,宿舍里的姐妹,马走日看上谁了,她去说。
同宿舍的几个女孩子也嘻嘻哈哈的,不过没一个表现出腼腆或者羞涩的神情,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们没得一个对马走日动心的。
也是啊,马走日这外面,不但是不亮眼,初看,反而有些碍眼,那种憨气,明打明写在那里嘛。
农村还好一点,现在的城市里,一个个都是人精,马走日这种憨气外露,明摆着就是个二货的,骄傲的女孩们谁看得上啊。
难为情的反而是马走日,他哪受得了这一帮子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调戏啊,立马败退,看着他狼狈逃走,女孩子们更是笑成一团。
殷圆圆却气到了,叉着腰哼哼:“你们这些没得目光的家伙,就等着后悔吧,可惜我是他亲表妹,不然啊……。”
“不然怎么样?”女孩子们笑成一片。
马走日回来,贺首长已经从陶世忠嘴里晓得了,果真大声赞:“打得好,这种狗一样的玩意,就是要抽。”
马走日便笑,贺首长却还余味无穷,大发感概:“总理一生英明,但有句话是笃定的错误,外交无小事,错了啊,实际上应该是外交无大事。”
“我们弱的时候,以美国领头的资本主义国家要打我们,以苏联领头的社会主义也要打我们,再小心翼翼又怎么样?再谦虚有礼又怎么样?”
“人家认为你好欺负,就会欺负你,你越是谦逊多礼,人家越认为你好欺负,到反而惯出了它们的脾气,也让很多华夏人奴性不改。”
他说着,猛烈的挥手:“对外国人,笃定不能软,该抽就要抽,至于那些奴颜媚外的狗,更是要朝死里抽,以后走日你碰上了,尽管抽,一切算我的。”
这些大道理,马走日是不懂的,他只是小时候看抗战电影,最厌烦鬼子翻译,而那个眼镜男,着实是太象了,所以他掌控不住。
这个时候一边帮贺首长按摩,一边给他凑趣,却并没得真个朝心里去,要他主动去抽人,这种事,一般很难出现的。
贺首长几个都猜,匈泰哒应该第二天就会再打电话约马走日,可事实却大出意料,匈泰哒并没得给马走日打电话,反而是姚红娟打了电话,她来首都了。
“我要离婚。”
这是在一幢有些老旧的小区房里,上回的那幢别墅,给没收了,这房子是姚红娟母亲单位之前分的,倒是没得收上去。
两人已经玩了,姚红娟软不拉叽的躺在马走日膀子上,目光情意绵绵的看着他:“我以后只属于你,不再属于其他任何的男人,好不好?”
当然好啊,马走日简直乐呆了,连连点头:“好,当然好。”
“不过只怕没那么容易离。”姚红娟稍微皱着眉头:“特别我那个小姑子,特别尖刻,哼哼,不过我不怕她。”
她跟马走日说了吴家的情况,吴老爷子退休了,但还有一些影响,老爷子两子一女,姚红娟的丈夫吴勇是老二。
还有个老大吴志,也在军队,是个少将,也是吴家的重点培养对象。
老三吴英,在财政部,也是处长了,官不是很大,但很有实权。
姚红娟的口中,吴英是一个极尖刻又极精明的女人,对人从不留情面。
姚红娟为什么没得留在首都,而是远走江州市,好象跟她有很大的关系,姚红娟从来不说不怕谁,头一回说,实际上反而证明她有些怕。
当然,这只是马走日的一个感觉,只是他从姚红娟口里听出来,这个吴英怕是姚红娟离婚最大的阻碍。
果真,下午姚红娟去了吴家,晚上回来就满脸恼恨,马走日一问,吴家果真不同意离婚,反对最坚决的,就是吴英。
在马走日眼里,姚红娟始终是非常强大的存在,几近无所不能,无所不晓得,她都办不到的事情,马走日就更没得办法了,甚至根本不晓得怎么安慰她。
离不了也没得办法,姚红娟好像也放弃了,马走日能感觉到她的沮丧,只不过他嘴笨,不晓得要怎么才能让她高兴,就听她的话,她要喝酒就喝酒,她想怎么疯就怎么疯。
八点多钟,两人正吃着饭,门给敲响了。
姚红娟皱了皱眉:“谁来敲门?”
马走日要去开门,却给她拦住了:“我去。”
马走日就没坚持,他跟姚红娟的关系到底不大正常,这里又不熟,还是姚红娟去开门的好。
姚红娟在猫眼里看了一下,开了门,里来一个三十三四岁上下的女子,中等身材,丰腴白净,不是特别好看,但气质不错。
让马走日没想到的是,她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