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草根混都市-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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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晓得怎么样才能帮助姚红娟,那么,现在能做的,就只有听她的话,叫她满意,作践也好,自虐也罢。
不管怎样,他是她的男人,闻闻他的体味,也不算什么不得了的事吧,起码不算什么羞辱,因为是她自己自愿的。
然后,姚红娟又让马走日把她绑起来。
马走日只能听她的,把她手脚都捆绑起来,上一回,看着她白皙的身子在红绳的捆绑下变形,他心中有一种隐晦的愉悦,真好像奴隶小强了他的女王。
但这一回,马走日心里却只有怜惜,他甚至都有些犹豫,不敢碰她。
但姚红娟却等不及了,她头在床单上扭过来,喘息着,眼睛媚红:“快啊,上来,用你最大的力量,用最粗野的办法。”
马走日没得任何办法,哪敢不听她的,在最大的满足了姚红娟,让她在嘶喊中死过去后,他连忙松开她手脚的绳子,帮她按摩活血,然后又抱着她到浴缸里泡了一刻儿。
看着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姚红娟,马走日心中又怜又疼,轻抚她的果背,她的肌肤是那么的细白,又是那么的柔弱,真像一匹丝制的缎子,让人爱怜横溢。
“姚红娟,姚红娟,你何必这么要强呢,就比旁人差一点,给人赔个笑脸,又怎么样,一定要事事比人强,吃亏啊。”
他轻轻的感叹着,姚红娟眉头皱了一下,虽然处在半昏迷中,却依旧不爱听他这话。
看姚红娟泡得肌肤微有些红润,气血活开了,马走日帮她抹干,抱到床上,给她盖好毛巾被。
出来,哈趴狗脸哈哈的看着他,马走日也满脸愁苦:“勺子,对不起,我也不晓得要怎么帮她。”
勺子点头:“是啊,她这个人就是要强,所以心里就苦。”
勺子说得不是太清楚,它的表达能力显然也不来事,不象黑虎,那狗嘴可比人嘴还能说。
不过马走日能理解它的意思。
姚红娟天香国色,美丽聪慧,家世也行,却没嫁得好人,心中就有些自虐。
然后就万事争强,男人不行了,自己要强,万事都要强人一头,她一个女人,凭她自己,怎么可能事事比人强。
之前是靠家族,现在家道中落,吴家也显然只要她一个名义,不可能再有更多的帮助,她就有些势弱。
她一向强势,突然弱下来,她就不习惯,却又无法改变,只有更变本加厉的自虐。
之前她虽然也让马走日小强她,更多的是一种演戏的成分,也带有一点自虐。
但更多的,实际上是寻求一种黑暗的愉悦,从没让马走日捆绑她,这两回,却直接让马走日绑起她强上,这是真正的自虐了。
可是,马走日虽然理解,但他一点办法也没得,他自己缺乏这方面的应变能力,却还找不到个贴心放心的人来问。
人与狗对坐发愁,没想到一点办法,马走日只能叮嘱勺子,多多留意姚红娟,姚红娟不大跟人说话,跟马走日都说不了几句。
但她愿意跟狗说话,经常有什么事就跟勺子说,可能她以为勺子是狗,没关系吧。
这就有个好处,马走日可以通过勺子,掌握姚红娟的动静,甚至包括她内心里的一些想法。
第256节于得水要打姚红娟主意()
马走日本来始终没得在汉东市布网,为了姚红娟,他召集了一群狗,让勺子做它们的统领。
然后从汉东市到江州市再到三里村,一路布网,姚红娟有任何事,勺子都可以在第一时半会,用狗吠田野的方式,通过沿途的狗告诉他,同时他也给勺子下令,必要的时候,可以咬人。
除了是病狗,正常的狗,没得主人的话,不可能会咬人,这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的规矩,在狗类中,算是一条法律。
当然,也有违反的,那一般都是得了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疯狗。
然后咬人的也一定没得好下场,所以勺子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呢会咬人的。
但有了马走日这个命令,它会遵从,当然,马走日也多次叮嘱了它,除非是有人想伤害姚红娟,不然还是不能瞎咬人的,因为狗只要咬了人,基本就是个死,这也是为勺子考虑。
这么着过了十天左右时间,这天马走日正在上班,周围的狗突然传来勺子的呼喊,说有事找他。
勺子没说什么事,马走日吃了一惊,立马开车赶到汉东市,找到勺子。
姚红娟在汉东市有房子,却不敢住,开发区算是个新单位,没得自己的房子,所以姚红娟得租房子住。
白天姚红娟去上班,勺子是关在家里的,下午回来会带出来,到边上的公园溜几圈。
马走日接到消息是上午,勺子给关在屋里,出不来,马走日不晓得勺子有什么事,也不好去姚红娟拿钥匙,难道对姚红娟说:“你养的狗找我?”
姚红娟不把他当神经病才怪。
不过这也没关系,马走日上楼,到姚红娟屋子外面,勺子在里面闻到他的味道,立马喊了两声。
马走日到门外,答应了一声,问究竟是什么事,勺子说了,听得马走日是惊怒交加。
姚红娟平时不睬人,没个人说话,心里有什么事,就跟勺子说,就昨天,她告诉勺子,汉东市的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于得水。
几回对她暗示了,而她现在没得了后台,想要爬上去,太难了,傍上于得水,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跟我说,之前的于得水,象狗一样谄媚她,现在她家垮台了,吴家也不管她了,于得水就落井下石,竟然打她身体的主意,”
“于得水肥得象猪一样,她看着就反胃,可想着跪在这样的肥猪跟前,给他去吹,去巴结他,然后给他玩,一定会认为很羞辱,也一定会有一种另外的愉悦,她这不是真的愉悦。”
勺子说到这里,在屋里气愤的喊:“她这就是糟蹋自己,是真正的糟蹋自己,狗皇,你一定要阻止她,她如果真这么做了,就彻彻底底的堕落了。”
姚红娟竟然会这么想,也会这么做,马走日浑身的毛发好像都炸开了,肺中如有火烧,基本没得法子呼吸,嘶哑着嗓子问道:“她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个于得水,她已经去了吗?”
“没得?”勺子道:“白天上班呢,她打算今天晚上去,于得水有暗示,约她晚上谈话呢,”
“她准备在晚上把自己给了于得水,让于得水上了她,然后她借于得水的权势朝上爬,她说,人前是虎,人后是狗,这会有一种别样的愉悦。”
“实际上这绝逼不是愉悦,而是一种纯粹的自虐,也是认为老天爷对她不公平,她就想这么糟蹋自己。”
勺子越说越气氛,姚红娟经常和它说话,它对姚红娟也就非常了解,姚红娟那种奇怪的心态,它把握得很清楚:就是认为老天爷对她不公,所以糟蹋自己,报复那冥冥中的命运,在报复中寻求那种自虐的愉悦。
马走日对姚红娟的了解,反而没得勺子多,不过听勺子说了,他也了解了,心中烧着一团火,道:“好,那我晚上等她。”
勺子道:“狗皇,只怕她不会听你的,你要摆出狗皇的威风来,只把她当作你的嫔妃,你要还怕她,只怕阻止不了她。”
着实,姚红娟相当严厉强势,若换了其它事,马走日不要说阻拦她,口都不一定敢开,但这件事,他一定要阻止她。
“放心,我一定会阻拦她的。”马走日鼻翼翕张:“因为她是我马走日的女人,我觉不会让别的男人污辱她。”
是的,他可以侮辱她,因为她是他的女人,侮辱了她,他也会爱她,但旁人笃定不行。
姚红娟中午一般不回来,食堂吃过饭后,就在办公室休息,要下午才会回来的,马走日也不去找她。
周围邻居好象通过猫眼在看,他不好长时间站这儿,先下来,到姚红娟的房子里,越想越气。
他脑子里一团马虎浆,基本不会想问题,也不晓得要怎么劝阻姚红娟,就只一个想法,一定要阻止姚红娟。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六点半,他到姚红娟租屋,勺子闻到他的味道就喊了一声,说姚红娟回来,正在洗澡,准备去赴于得水的约会。
马走日稍等了一下,等勺子告诉他姚红娟洗完了澡,换好衣服了,他按门铃。
姚红娟在猫眼里看了一下,这一点,她倒和其她女人没得分别,然后开了门。
马走日突然到来,显然让她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马走日先前憋着一股狠,可真见了姚红娟的面,心中又有些发虚了,摸脑袋道:“这个,那个,我可不可以里去说。”
“今天没时间。”姚红娟一直的作风,断然拒绝:“你先回去,明天我找你。”
明天再找,她像釉里红瓷般美妙的身子,就要给于得水那肥猪糟蹋了。
眼看姚红娟关门,马走日脑中嗡的一下,狗黄蛋突然上升到腹中,腹中顿时滚热一片,他想也没想,一下挡住门,随后就推门里去,再又关上了门。
姚红娟没想到他竟然敢推门里来,退开一步,目光锐利如刀,狠狠的盯着他:“马走日,你想要干什么?”
狗皇蛋入体,胸间气势强霸,马走日迎视着姚红娟的目光:“你要去干什么?”
看到他的眼神,姚红娟心中惊诧,眼睛微眯了一下,冷嗤一声:“我的事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
“哈。”听到这话,姚红娟冷嗤一声,手一指:“外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马走日这个时候胸间气势张狂,如果姚红娟态度软化,也许能好一点,她接着这么张狂指使,马走日胸间狂气一下爆发出来,他突然朝上前,一下把姚红娟拦腰抱了起来。
姚红娟惊怒非常,两手胡乱抓着他胸,恶狠狠的道:“马走日,你要干什么,真要我收拾你。”
第257节不给姚红娟赴会()
马走日根本不睬她,直接把她抱进里屋,撂在床上,随手就去脱她的衣服。
姚红娟刚换的衣服,竟然不是红色的套裙了,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短袖,下身一条红色的紧身裙,配着黑纱,大气中透着妩媚。
但马走日一想到,她换起这一身,是去给于得水糟蹋,就气得气呼歪呼,只巴不得把她撕得稀巴烂。
姚红娟在床里一滚,见马走日来脱她衣服,当真惊怒交加,尖喊道:“马走日,你胆大包天,我要让你生死两难。”
她喊着,双脚踢打马走日,马走日抓着她双脚一拖,拖到床前,手一伸,一下就把她衬衫撕开了。
他一天都没想倒要怎么阻止姚红娟,见了人,办法却来了,先强上了她再说,把她在床上弄软了,她总没劲再去找于得水了吧,这就是马走日的想法。
姚红娟尖喊撕打,但她脾气虽然精明严厉,手脚上却没多少劲,特别在马走日跟前,那种踢打,比挠痒痒还不如呢。
趁着马走日给自己脱衣服,姚红娟朝床里一滚,拿被单遮住了自己身子,目光凶悍的盯着马走日,喊道:“马走日,你今天是疯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没疯。”马走日摇头:“你不是要小强的愉悦吗,我今天就给你。”
说着一把抓着姚红娟的腿,朝前一拽,姚红娟到没得再挣扎,眼睛却冷冰冰的看着他,道:“好啊,那你用劲一点,别让我败兴。”
她平时在床上很媚很反常,这一回,却始终冷冰冰的,也不喊,也不吭声,镜片后的眼睛,如寒霜一般,冷冷的看着马走日玩她,却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马走日出了口气,拾起毛巾被,搭在了姚红娟腰上。
他突然想抽一枝烟,很奇怪的心里,好像爬到了山顶,突然就想休息一下。
他袋子里始终灌着一包烟的,农民的心理,自己不吸抽,灌包烟,看到值得敬的,就发支烟。
他拿支烟出来,点着,来到窗子面,抽了一口,差点被呛着了,咳了一下,忙又止住声,回头看一眼姚红娟,心中的感觉,五味杂陈。
这个人,是姚红娟。
马走日回过头,又吸了一口,有些苦,跟他心中的感觉差不多。
这个时候姚红娟小声喊叫了一声,马走日回头,姚红娟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小声喊叫。
马走日把烟头撂了,走过去,看她身上汗干了,把毛巾被给她拽好一嘎嘎,盖住背心。
姚红娟牢牢的看着他。
“我会让你生死两难。”
她先前嘶喊得太欢,这个时候嗓子有些干哑了,这句话又带着压抑,好像是从嗓子眼里溢出来的。
“随便你。”马走日点点头,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