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之三生有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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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斐噘起双唇含住他的手指,舌尖伸出来舔著指尖,像只发春的小猫一样用讨好的眼神乞求著,浑身散发著蛊惑的气息。
你确定要跟我,不後悔吗?小李低声说一句。九斐拼命点头,居然忘了把嘴里的手指吐出来,仍然紧紧含住。好,有两点你要听清楚,我不要你之前你不准和别的男人交往女人也不行。小李开始严肃地说家训。
九斐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表决心的好时机,可是舌头被他两根手指夹住了,在口腔中玩弄著,别说表决心的话,就是反对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透明的津液顺著他的手指从嘴角流出。
当然,约束你的同时我也会严以律己,不会和你以外的人交往。我没有太多时间陪你,这点你要学会适应小李说著,指尖在九斐的下唇内和舌尖揉弄,不时地探进他唇内深入浅出。唇舌间被戏弄得奇痒,手不能动,九斐只能张开嘴紧紧含住吮吸任由他手指进入。
仅仅是手指的挑逗九斐已经全身颤栗了,臀部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挪到了床边,两条腿分开夹出小李的腿,将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
九斐要疯了,这短短的二十几分锺里已经知道小李的经验手段比自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自己只是表面上豪放而已,其实九斐忍不住想哭,不要啊!他为了自己神魂颠倒无法自控的梦想就这样华丽丽的破灭了!
我不在的时候不能打听我的行踪,除非我主动告诉你。就这些,能做到吗?看到九斐眼睛里溢起一层雾气拼命点头,合不拢的嘴唇被流出的唾液津得红润晶莹,小李这才满意的把手指抽出来。
九斐喘息著,腿间的裤子被撑起来性器蠢蠢欲动,这样甜蜜温馨的气氛当然要继续下去了,用脚蹭著小李的腿说:时间还早,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你耍赖,不算,再来一次!安仔大喊。
天色黑下来,房间里开著灯,淡黄|色的灯光下,床上摊著一堆扑克牌,安厨的左脸贴满了一缕一缕的白色卫生纸。
什麽嘛,臭小子,明明是你笨!赶紧贴上!安厨很不屑地说,抬手撕了一缕卫生纸贴在左脸上。两只手把扑克牌哗啦啦洗好,码在一边:玩不玩儿啊你,不玩儿就一边待著去,省得跑出来唧唧歪歪的。
来来,来来,他欺负我,他欺负我!安仔噘起嘴来喊。
恶心死了,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把嘴噘起来。安厨撇著嘴说。
尧未来半靠在床上,本来就难受的脑袋更加晕沈,看著同一个身体变换著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吵吵闹闹。尧未来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敬意,能有机会看到这种情况的人不多吧?而且如此坦然自若面对的人也不多吧?
仔细打量他,明显大的占上风对身体控制的好,因为头发又打上著哩了,鸡毛掸子一样地竖著,好在闻起来没有烂水果味儿。脸色不是很好看,黑眼圈非常明显,像画了烟熏妆一样。尧未来注意到他淡蓝色的病服不是很合身,袖子很长用运动护腕裹住。
你回去睡觉好不好?那,迪斯尼乐园,等腿好了我就去,我不和你抢,让你一个人出来。安厨开始谆谆诱导。
眉头皱起来,安仔开始动摇:是不是真的啊?
我什麽时候骗过你,那,大叔监督。哎,大叔,你监督,到时候让他出来和你玩儿,我睡觉。安厨笑笑把没受伤的那条腿伸过来,用脚丫戳尧未来的手。
干什麽就把我分配了,问过我没有啊?尧未来摸著脑袋头疼,可是可以跟安厨发脾气,对著安仔口气怎麽也不能太过分,只好说:你们两个商量好就行。
嗯,那好吧。安仔说:不过明天白天都是我的,晚上你才能出来。
罗嗦啊你,晚上当然留给你睡觉了,还不快走,小心我扁你!安厨咬牙切齿地说,下一秒笑嘻嘻地对尧未来说:好了,这下清静了,就剩咱们两个人了。
谢谢,我也想安静一会儿。尧未来闭上眼睛躺下,头疼眼花。
安厨把屁股从自己的床上挪到尧未来身边,握住他一只手躺下。没力气把他弄开,尧未来闭上眼睛由他握著,没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扎过来顶在肩窝处。
咚咚咚的敲门声,两个人被惊醒。几个男人推著轮椅走进来。尧未来一看都认识,都是安厨的手下,一起吃过饭的。来哥好! 几个人自来熟不拿自己当外人,笑嘻嘻地过来说:安少,时候不早了,送你回房间。
看著安厨被搀扶著坐在轮椅上,尧未来这才知道原来他晚上不在这里睡,这麽想著,心里竟像是有点懊恼似的。两只手随著轮椅的推开,从相握到慢慢分离,指尖从彼此的掌心滑过指端,让分别平空生出了许多眷恋。安厨眨眨眼睛说:我走了,明早过来,好好睡一觉吧,不要太想我哦!
尧未来笑笑说:如果你不想走,可以留下我不介意,不要说的好想是我不舍得你一样。
安厨的手下在身後低笑,安厨的脸有点儿红,两手推著轮椅说:笑什麽笑你们,赶紧!几个人一拥而上推著安厨走了,和尧未来说再见。
房间里真正的清静了,这种安静让不喜欢热闹的尧未来也感觉有些寂寞,看了一会儿电视,还不到十一点,只好又看电视夜晚仿佛静止了,墙上的表屡次看都没有什麽太大变化,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明天。
握著遥控器,在午夜剧场中昏昏沈沈地睡了,电视上角色的情仇爱恨传进耳中,让梦也上演了一场是非恩怨
尧未来猛地从梦中惊醒,炎热的夏夜,冷气让房间里像深秋一样凉爽,盖著薄毯的身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房间里的灯和电视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关掉了,一盏夜灯在角落里淡淡地映著。下意识地看了看屋里的黑影处,尧未来坐起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惊魂的一夜估计还会折磨自己很久。
用双手轻轻揉搓著脸,伸展了一下胳膊,眼睛瞥见了隔壁床上的变形金刚声波和威震天。尧未来心里忽然一紧,手臂上被激起一层疙瘩。白天有这麽多人在安仔和安厨不会有事的,可是晚上想到这儿坐不住了,蹭一下跳下床,脑袋里像含著水一样前後晃动了一下。
卧室外面有个厅,打开门尧未来才发现外面还是房间,厅里居然坐著安厨的两个手下怪头和咖喱。怪头腿搭在茶几上看电视,咖喱仰靠在沙发上架著胳膊睡觉,尧未来注意到他们身上都背著枪套,露出来的黑色把手想来不会是塑料呲水枪。
来哥,你怎麽出来了?有事儿?怪头忙站起来,打盹的咖喱也立时惊醒了。
尧未来看这架势有点儿放心了,还是问了句:安厨那儿也有人守著吧。
怪头忙点头说:来哥放心,安少那儿七八个人护著他呢,你别乱想,好好休息吧。
点头走到门边,睡意全无,尧未来站住了隐隐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对,又说不上来。又转身回来说:那行,他在哪个房间?我去看看他。
两个男人一起上来笑说:大半夜的都睡了有什麽好看的,安少可嘱咐了让你多休息,别回头骂我们。
尧未来笑说:还真怕他你们,我就去看一眼,他睡著了又不知道。
别别两个男人有点急,挡在尧未来身前。
尧未来站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掉,一个念头冒出来,登时全身抖起来:闪开,你们闪开!冲向门口。两个男人上前抱住他,尧未来拼命挣扎,喊著:一定有事,你们别拦我别拦我!
来哥,别让我们为难,这是安少说的。怪头用尽气力桎梏住尧未来。咖喱说:明早安少就过来了,你睡一觉就能看见他了。
尧未来气喘如牛被按在地上,双臂反剪在背後,这时候身体也不酸软了,脑袋也不疼了。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来哥,抱歉,把你送回房间我们会把房门反锁,明早安少来了就给你打开。两个人很客气地说。
你们两个听我说。尧未来深吸一口气,脸庞被压著贴在地毯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些说:我不是小孩儿神经也不脆弱,安厨现在的状况我都清楚,我也亲眼见过,我能想到最坏的是什麽,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就看一眼,行不行?行不行?
两个人对看了一眼,怪头说:来哥,安少也是为你好,你们都伤得不清,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不是他说的,你们没有权利这麽禁锢我,没有权利!我一定要看见他一定要!尧未来的声音在房间里怒吼向起。
安静的走廊里灯光明亮,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守在安厨房门外的两个人起身,看见走廊尽头走来尧未来和自己的兄弟。
走到近前,门口的人对迎上来的怪头低声说:怎麽回事?怎麽他来了?
拦不住他,倔得跟头牛似的,让他进去再说。怪头说。
房门打开,是和尧未来相似的套间,穿过外面的房间走到套间的客厅,就听到阵阵困兽一样的怒吼声,安厨的五六个手下站在厅里。尧未来有些意外,潘建辉和宁可居然也在。潘建辉脸色凝重支著额头靠在沙发上,宁可盯著墙上的画不知道在想什麽。
一见尧未来走过来,安厨的手下都冲上来拦住。尧未来走到潘建辉面前,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冷静,看著他的眼睛说:请把门打开。
卧室的房门被怪头轻轻推开,尧未来静静地站在门口看著,安厨的声音愤怒地大喊:妈的,哪个混蛋让他进来的?!我他妈的说话没人听了是不是?!
阴沈沈地冷笑声中,尧未来咬紧牙关,抿住嘴唇,轻轻颤抖著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三生有幸 二五、
尧未来一步一步地接近安厨,站在门槛处的潘建辉一扬下巴,几个人就要追上去拦住尧未来,宁可一伸手把人都挡下了,冲潘建辉使了个眼色。几个人看看潘建辉,直到他点头这才悄然退下去,宁可慢慢把门带上留下了一丝缝隙站在门边偷听。
鼻尖上唇上挂著汗水,安厨狼狈的已经没有发型可言了,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额头鬓角,汗珠顺著发稍滴落。房间里的冷气像是失灵了,靠近他身边热气散出来蒸笼一样。
本应是卧室的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垫,安厨的腿受了伤站不起来,只能坐在床垫中央。手腕绑缚在一起和脚踝上的铁链工字形相连。铁链随著挣扎不停地绷直拽紧,在手腕和脚踝间震荡,哗啦啦作响。小牛皮的搭扣链锁套在白色的护腕上裹住他病服的袖口、裤腿。
呵啊!他冲尧未来龇出雪白的牙齿来,狰狞地低笑著向前靠近。尧未来越走越近,走到安厨的身前跪下,和他面对面。他猛地用力向前冲,嘴里的热气直喷出来,舌头舔在了尧未来的脸颊上。
滚开,你别碰他!安厨大喊著,拼命往後闪,将身体拉开,像弓一样地绷紧。你回去啊!天一亮他就滚回去了,我没事的!
他盯著尧未来,黑色的瞳仁冷冷地讥讽说:你来救他?想救他?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少得意。说著突然用手砸在腿上的伤口上,安厨正在和尧未来说话猝不及防,急促地叫了一声咬住牙,血迹顺著包扎好的伤口渗了出来。
尧未来拼命抓住他的双手,阻止他再一次地伤害。那双手的力量大得惊人突然把尧未来拽进怀里。
一声闷哼,尧未来猛地向後仰,天花板上耀眼的灯光在眼前一瞬刺亮。肩膀上被牙齿狠狠地咬在,身体像是被刺穿了一样,疼得颤栗,想叫也叫不出来。一个想要放口一个死咬不放,一推一拉间撕扯著肩头的皮肉,尧未来感觉自己死了一个来回。
他执著在牙齿上,双手终於让安厨控制了,连忙放开了尧未来的手,安厨握手成拳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和大腿,鲜血从绷带下越渗越多殷红一片。疼痛裂骨般传来,可是咬住他的人却丝毫未觉,疼得只是安厨,疼在身上疼在心里。
安厨!尧未来轻叫一声,咬住肩头的牙齿仍然不松口,硬生生地想要把那块肉撕下来。看著安厨的手疯了一样,不想他自我惩罚伤害自己,尧未来一咬牙张开手臂把他紧抱在怀里,用两个人的胸膛将他自虐的双手挤住。
安厨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渐渐呜咽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在空荡的房间里哀伤地响起,仿佛暗夜里独自舔泣的野兽。
随著鼻腔的哽咽,他无法呼吸了,咬住肩头的牙齿一松。安厨猛地把身体挣脱开。唾液和鲜血将尧未来肩头的病服浸湿,安厨的脸抬起来,眼中泪光闪烁,嘴唇上是殷红的血迹,看著尧未来汗如雨下的脸,脸颊上是忍痛泛起的绯红,目光却无比得坚定。
大叔对不起。安厨轻声说。尧未来胸口提著一口气勉强没有晕倒,不敢说话只能惨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