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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一歌姬-第8部分

小说: 第一歌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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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蛊虫!恐怕这些便是阿兰口中的“好多的虫子”,那么这些蛊虫应该和阿兰身体里的蛊虫是一样的。
  这些蛊虫有大有小,大的有小孩拳头般大小,小的也有筷子般粗细。有些蛊虫已经爬到她身后,将她呈圆圈包围的趋势,却不靠近。
  漪香紧张得双腿直打颤,只看见蛊虫却没看见蛊虫的主人,那怎么救阿兰?总不能自己吃个蛊虫试试吧?她不敢再动,双脚都快站得麻木了那些蛊虫也不靠近她。这就让漪香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它们总不是在商量怎么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吧?
  反正进退维谷,怎么都是死。倒不如冲过去踩死一两只也不亏不是?她就抱着这种想法向前迈一步,紧闭眼睛不敢看脚下的那些东西。可是脚底下什么触感都没有,依然是平坦的土地。
  漪香睁眼一看,那些虫子都向两边爬开,始终保持离她一步的距离。这些蛊虫竟然……害怕她?!
  有没有搞错?难道这些虫子欺软怕硬?只敢欺负小孩不敢欺负大人?额……貌似从未听过这种说法。
  漪香试探性的再向前一步,前面的蛊虫们也都急忙闪到一边。以此类推多试几次,漪香虫中凌乱了……连这些虫子也嫌弃自己?不是吧!
  她试着左走右拐,无论她走哪里,哪里的蛊虫都对她退避三舍。再向前走了一小段路,蛊虫就没有了。这山洞仿佛深不见底似的,怎么也走不到尽头。但花漪香相信,养这些蛊虫的主人一定就在山洞里面。也只有找到他(她),才能拿到解药救阿兰。虽然自己与阿兰素未谋面,但就凭她的一声“姐姐”,自己也一定要救她!
  她的脚步声在洞内久久回荡,转过一个弯,前面不再是只有三人宽的隧道。而是像一间石室一样的布局,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石室正中央坐着一头狼!
  那狼直直的盯着花漪香,狼爪兴奋的刨着地上的土。那简直比一个人三个月没见荤腥还要兴奋,额……至少花漪香是这样觉得的。那头狼异常肥壮,一看就知道是个胃口相当大的家伙。自己这么一大份肉送到它面前,它不高兴都不行吧?
  花漪香就维持着那个迈步的动作,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静止流淌了。她默默身上,再没有匕首什么的可以用来抵抗狼的攻击了。
  她苦笑的扯扯嘴角,看着那头狼。“呵……呵呵,你…你好啊……”
  “呜――”狼一声长啸扑向花漪香,花漪香被吓得脚软得跌坐在地,连向后跑的气力也没有了。
  这狼就这样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
  花漪香没有感到预想的疼痛,睁开眼,那狼竟然在自己的身上蹭着。伸出舌头舔她的脸蛋,嘴里还“呜呜……呜”的哼着像在撒娇。
  漪香一动不动的维持着这个姿势,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这头狼。看来这头狼是把自己当成了它的主人,可是就算长得像气味也不对吧。自己身上的体香从未有人有过相同或相像的气味,当初就是万姑姑想方设法的想配出她的这种味道,也是根本找不到相同的香料。
  莫非……一个大胆的猜测在脑海中形成,一些模糊的记忆渐渐涌现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白衣男子从上方翩翩而下。墨发飞舞,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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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离奇身世

  这白衣男子墨发飞舞,翩然落于石室中央。箭眉笔直,一双明目,鼻梁高挺,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皮肤赛雪,脸廓分明。浑身散发出一股超脱凡俗的味道,只有看着花漪香的双眼还带走暖意。
  漪香呆了,美男子见过不少,却没有一个有他这般的气质。再说,什么叫“你终于回来了?”记忆中她们貌似没有见过面吧?!
  “你…你是…这里的主人吧?”花漪香轻轻避开那头狼,站起身子。这狼的主人都回来了,还怕它做什么?它总不会当着主人的面乱咬人吧?现实情况却是……狼很不满意她推开自己,一口咬在她的手上。也没敢用太大的劲,却也咬出了血丝。
  白衣男子急忙出手运功击向老狼,老狼“呜咽”一声松口滚落在地上。狼嘴里潺潺地涌出献血,看样子伤得不轻。
  花漪香疼得呼出声来,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狼便已经倒在了地上。自己虽然被狼咬了,却也感觉得出狼并没有真正想要伤害她的意思。不然,她又岂能活到现在?
  白衣男子慌忙拉着她的手查看伤口,一边担心的询问“怎么样?疼不疼?”这亲密而又自然的举动,让漪香的手是抽也不是放也不是。心里也只想着他只是歉疚而已,没什么别的意思。可白衣男子后面的举动,却让花漪香怎么也无法怎样认为了。
  他看见她手上被咬的四个牙印,浅浅的冒出血珠来。他就这样将她的手放在嘴边吸去她的血,漪香慌忙抽回自己的手,唰的红了脸。这男子恐怕不是疯子就得是登徒子……
  白衣男子眼中一闪而过几丝失落,花漪香尴尬的低着头。看见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老狼,心疼的蹲在它面前试着摸摸它的毛。老狼“呜呜”一声似是委屈,血却是更多的涌了出来。
  “你干嘛下手那么重啊,它又没有真的要咬我。”漪香责怪道。
  “可是它伤了你,便是该死。”白衣男子说得风轻云淡,却让花漪香感到莫名的心惊胆战。他,比狼还要狠。简直是无情、冷血……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在说我冷血。”白衣男子默默地说。
  “你怎么知道?”花漪香吓了一跳,之后便又后悔说话了……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吧?
  白衣男子却仍然只是浅浅的笑,“因为我会读心术啊。”
  ……
  这世上,真的有读心术?
  “你可以救救它吗?”花漪香带着乞求的目光看着他。这头狼真的很可怜,而且自己对它有一种莫名地好感。
  “好。”白衣男子想也不想的回答。
  这倒让花漪香不知所措了,没想到他竟然那么好说话?
  “因为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去做。”白衣男子又像读过她的心似的,冷不丁地冒出来一句。
  “……”漪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萍水相逢的俩人之间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奇怪了?!
  白衣男子运着真气替老狼疗伤,看着老狼的血不再冒出,接上了老狼被打断的骨头,才收了手。他的脸色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一些,额头染上一层薄汗。
  “喂,你…你没事吧?”漪香看着他。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摇摇头。“我可不叫‘喂’,你小时候都叫我司徒哥哥,忘了吗?”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宠溺,看不出一丝作假。
  “小时候?”花漪香茫然了,自己的小时候不是在天香楼度过的吗?难道他说的是自己5岁之前的事?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对啊,小时候的你最喜欢跟着我到处跑了,老是要我带你出去玩。”
  “可是……我对小时候的事一点也不记得了。”花漪香使劲摇摇头。脑海中隐隐约约有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在嬉闹,笑声银玲一般。很熟悉,也很陌生。
  “别急,我会让你想起来的。来,跟我来。”白衣男子伸出手。
  花漪香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只骨节分明纤细的手,慢慢地将自己的手递到他手里。莫名的安心,那是一种来自脑海深处的信任。
  冰雪崖外,邬斯丹带着一队人马和先前的那个士兵赶到。一听说花漪香要来冰雪崖的消息,他急得不顾病重的大汗父亲的阻拦,带上人就马不停蹄的向这儿赶。
  面前仍然是一片荒芜的山坡,冷风袭人,似乎从未有人来过的迹象。
  “你确定她们来了冰雪崖吗?”邬斯丹厉声问那个士兵。
  “启禀王子,姑娘确实说了要来此处。”士兵紧张地回答。
  “哼!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本王唯你是问!”
  “奴才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士兵战战兢兢的样子。
  “你们二人留下,其余人搜山!就是撅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邬斯丹还算冷静的下令。
  “是!”二十多个士兵分成几路进入山坡搜寻。
  漪香,等着我!
  京城,景王府。
  景王爷一身富贵公子哥的形象,翻身上马。身后十几名侍卫模样的全是大内高手,个个可以一当十。
  严少天手持玉扇,“大哥当真要去?”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景王爷不置可否的样子真让人觉得他很欠扁。
  “不过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能让一向稳重的大哥着急成这样。啧啧……真是难得。”严少天止不住的调侃他。他心里也明白,景王爷要做的事从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那大哥你一路走好,小弟我就在府中等你将嫂子带回来。”
  “好,这府中我可是就交给你了,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大哥放心。”
  “驾!”景王爷一行人向塞外赶去,引起不少百姓哄闹。王爷这是要去哪儿?
  一切,早已注定是劫。
  塞外,山洞内。
  白衣男子转动石壁的机关,一道石门缓缓打开。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落下。
  这间石室里比外面要宽得多,地上铺着绒毯。石桌上还摆有一盘野果,石床上方挂着白纱帐帘。石床边挂着一幅画,画上是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头戴着花环,天真烂漫的笑着,那眉目之间与花漪香有着几丝相似。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木柜,木柜是密密麻麻的抽屉,倒像是药店装药材的柜子。石壁上点着许多盏油灯,让房间内亮如白昼。石室上空有五个小洞,用来透气。
  白衣男子走到木柜前,打开其中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玉瓶,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将药丸递给她,“来,把这颗药吃了。”
  花漪香看着他手心里的药丸,“这是什么药?”
  “帮助你恢复记忆的药,乖,吃了它。”白衣男子温柔的对她说,就像在哄小孩子乖乖喝药一样。
  花漪香半信半疑地拿起那颗药吃了下去,药入口便像辣椒水一般一路火辣滚烫地烧到了肚子。
  脑袋如同放空一般苍白,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形成、翻涌。头疼欲裂,“啊――”漪香不停用手捶着头,好难受!头胀痛得厉害。
  “云儿,忍一忍。”白衣男子抱住她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好痛!好难受!”漪香不停的挣扎。最后,晕在了他的怀里。
  白衣男子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乖,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会好了。”
  昏迷中的花漪香似是听到了他的话,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境中有一个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小裙衫,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跑着。后面跟着一个比女孩大几岁的男孩,“司徒哥哥,你快点呀!慢死了!”
  “云儿,你慢点,别摔了。”男孩担心的跟着她。
  “啊!”小女孩没留意一下子滑倒在泥浆里。
  “云儿!”男孩慌忙跑过去要扶起她。
  “啊……不行,我动不了了。”小女孩疼得直流泪。
  男孩只好蹲下来检查她的伤口,女孩的膝盖被划出了血还染上了泥浆。男孩转过身蹲下,“来,我背你回去吧!”
  “啊?这……可是……”女孩为难地看着他,犹豫不决。
  “别可是了,来,快上来!不然一会儿下雨了,咱俩就都回不去了。”男孩看着她。
  小女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爬上他的背。男孩使劲背起她,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
  “司徒哥哥,云儿重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问他。
  “不重,云儿一点都不重。”男儿略带喘息的对她说。
  “那为什么司徒哥哥你都流汗了呢?”
  “那不是汗水,是雨水。”男孩继续哄骗她。
  “下雨了吗?可为什么云儿没有感觉到?”
  “……”
  画面一转,小云儿在家的院子里放风筝。玩得累了便跑到屋里找母亲,爹娘正在和司徒伯伯,伯母说着什么。
  “娘,云儿想吃桂花糕!”云儿小跑着扑到娘的怀里。
  “好,乖啊,娘中午就让厨房给云儿做桂花糕吃。”娘宠溺的摸摸她的脸。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不快来见过你司徒伯伯和伯母。”云儿的爹厉声说道。
  “哦――”云儿不情愿的从娘的怀里钻出来,规规矩矩的给二人行礼。“云儿见过伯伯,伯母。”
  “欸,诶,快起来好孩子。”司徒二人扶起她。俩人看她是越看越喜欢,笑着问云儿,“云儿愿不愿意以后嫁给你司徒哥哥做媳妇儿啊?”两家的大人都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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