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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爱情种植-第71部分

小说: 爱情种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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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浦东的公寓。如果说非要陈朗在北京和上海之间做个选择,陈朗一定还是选择北京,其中的一条重要原因,那就是上海的冬天屋内过于寒冷,没
有暖气。

    陈朗打开房门,第一件事儿就是忙不迭地打开空调吹暖风,可是那种由内到外的冰冷还是很难缓解。陈朗下意识地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威士忌,
看看只剩下瓶底一部分,便倒进杯子里,一仰脖,一饮而尽。
    就像每个人都有隐藏的另一面一样,陈朗在乖乖女的面目下,除了室友Mavis,没有人知道她偶尔会酗酒的秘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应该是刚刚道香港念书的时候,原本以为陌生的环境、沉重的功课可以让自己遗忘掉所有,但每当夜深人静,往事还是会
一波波袭来,所有甜蜜的苦涩的幸福的绝望的回忆,永远盘踞心头,让人挥之不去。那些夜不能寐的日子,让陈朗几近于崩溃。
    然后,然后陈朗就迷上了威士忌。它陪伴着陈朗度过了所有的低沉岁月,知道毕业前半年,陈朗才渐渐摆脱掉对它的依赖,回复平静。
    就像脚不可能踩入同一条河流,却总会被同样的石头绊倒一样,原本以为已经戒掉的恶习,却在陈朗终于摆脱掉长辈、开始独居生活的第一日,
便迫不及待地再度恢复。和表面上的没心没肺不同,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便是陈朗痛苦生活的开始,只有威士忌是解救她良药,是她忘记掉俞天
野、忘记掉皓康,忘记掉那些冰冷和怀疑眼神的,唯一制胜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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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此时,法宝作用有限,陈朗晃了晃空酒瓶,无奈地摇摇头,便起身将喝空的酒瓶放进厨房,与未拆封的另外几瓶威士忌搁置在一起。不知是
不是酒精的作用,陈朗隐隐觉出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哪儿不对劲还是有些说不上来,只是疑心窗台上几个并排而列的威士忌酒瓶好像都神态各异
地看向自己。陈朗苦恼地回到客厅,将屋子里上下左右又是好一阵打量,耳边还隐隐有音乐声从外面传来,原本舒缓的乐曲却并未缓解她烦躁的情
绪。正在陈朗有些莫名其妙之际,手机嘀嘀响了两声。
    “你回来了?”署名一点儿也不陌生,是包赟。
    不能吧,就算包赟和Jack一起也住这个小区,外面冷风凛冽、黑灯瞎火的,他难道还能火眼金睛地看见自己?陈朗抬头扫了一眼刚刚放在沙发上
的申报材料,还是琢磨着和包赟沟通一下,于是硬着头皮回了一条短信,“回来了,伤口好些了吗?想和你见一面,咨询一下与DZ银行合作的问
题。”
    过了半天,终于手机再度嘀一声,简单无比的两个字:“好的。”
    陈朗也觉出自己的虚伪来,正想发短信问具体楼层,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陈朗霍然一惊,下意识地问道:“谁?”
    可是门外没有人说话,只是有个男声轻咳。
    陈朗浑身汗毛都立起来了,迅速联想到无数新浪社会新闻栏目里出现过的恶性事件,心脏狂跳不已,大气也不敢出,只能紧紧握住手中的手机,
缓缓走向门口处的猫眼,向外看去。
    可是外面一片漆黑,也看不出什么,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分钟,安静地可以听见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陈朗镇静下来,又蹑手蹑脚地往窗户方向走,
手里的手机却狂叫起来。陈朗一看来电显示,便忙不迭地按下接听键,那边却先声夺人,“陈朗,你在哪儿?”
    这个声音似远似近,陈朗皱了皱眉,也没多想,只是小小声道:“我在家里。”
    包赟“哦”了一声,声音往上拐去,“怎么声音那么小,跟做贼一样?”
    陈朗踱步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看,还是什么也没有,于是继续小小声道:“今天特别古怪,这小区的门禁是不是失灵了,好像天台上来了陌生
人……”
    包赟有些不可置信,“你不会告诉我,你害怕了?”
    陈朗迟疑了一下,悻悻然地答道:“恭喜你,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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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扑哧一乐,终于道:“那你开门吧。”

    陈朗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包赟慢吞吞地继续道:“好像我就是你说的陌生人,现在站在你门外。”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这回屋外又传来敲门声,还有个男声清晰无比,“开门吧,是我,包赟。”
    陈朗长出一口气,赶紧把门打开。屋外一男子斜倚在墙边的死角处,一脸嘲笑地看着自己,让陈朗好不气恼,“你怎么上来的?吓死我了,连个
动静也没有。”
    包赟啧啧叹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小。”
    陈朗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帅哥,几天不见,他清减了许多,估计都是拔牙惹的祸。将包赟让进屋内,她嘴上却辩白得煞是无力,“谁让你装神弄
鬼?这大晚上的,当然我得小心一些。”
    包赟轻飘飘地走进屋内,径直坐在沙发上,斜靠着,有气无力地道:“你也太高看我了,我都被你折腾惨了,哪儿有力气装神弄鬼?”眼睛所及
之处是散放在沙发上的申报材料,挑眉问道,“你弄好了?”
    陈朗走过去将资料递给包赟,“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包赟快速翻了几下,便抬头看向陈朗,“怎么,博文口腔的事儿你开始负责了?”
    陈朗点点头又摇摇头,“你们博文……”却又噤声不再言语,只是继续低头看报告书,房间内随即冷场。
    包赟不上不下的半句话让陈朗满脑门儿都充斥着问号,忽然,陈朗听见“咕咕”两声。
    陈朗诧异之下四处逡巡,房间内再次传来无比清晰的“咕咕”声。
    这回陈朗辨清楚了声音的来源,好整以暇地朝沙发方向看去,只见沙发上的包赟还是低头看着报告书,头也不抬,一派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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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朗还是轻咳了一声,问道:“你没吃晚饭吗?”
    包赟依然低着头,淡淡地“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报告书就这些吧?”
    陈朗点头,“就这些了,还有什么要补充和修改的地方吗?”
    包赟合上申报材料,这才抬头道:“已经很好了。”也许是错觉,陈朗隐约觉察到,包赟的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一丝红晕。
    不过,包赟的肯定还是让陈朗颇为心安,原本忐忑的心情终于略有放松,“那我回头把申请书交给谁?”
    包赟无比平静,“待会儿Jack会上来,我交给他就行。”
    陈朗有些诧异,但也没有多问Jack会来这儿的原因,她是冷清惯了的一个人,很少主动进取,习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她正要开口说话,却
又听到一声“咕咕”,而且这次的声音大得二人完全不能忽视其存在,包赟只觉得颜面尽扫,一脸的郁闷。
    陈朗忽然如醍醐灌顶,“你不会告诉我,拔了牙以后,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吧?”
    包赟万分不情愿,但还是翻了个白眼,回道:“往事不堪回首,千万别再提起。”
    这个答案完全如陈朗所料想到,她皱着眉头想了想,便径直走到餐桌旁边,指了指自己刚带回来的一摞餐盒,“这些是我刚从家里带回来的夜
宵,你要是真没吃,挑挑看有没有你想吃的。”
    包赟不算太起劲地站起身来,目光在几个透明餐盒上来回打量,嘴里嘀咕着:“生煎皮太厚了,小笼包子太油腻了……”好半天才指了指其中的
一盒紫米粥,“那就这个吧。”
    陈朗心里虽然鄙视包公子的难侍候,但还是一声不吭地将紫米粥单独拿出来,递到包赟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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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赟用手碰了碰饭盒瓮声瓮气地道:“太凉了。”

    陈朗看了包赟一眼,使劲往下压了压火气,再次一言不发地将紫米粥从包赟面前拿走,到厨房里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拿了一只勺子一起放到包
赟面前,“伤口还没好利落,还是别吃太烫的,看看这个行不行?”
    包赟闷哼了一声,微微尝了一口,便满意地点点头,毫不客气地吃起来。陈朗目瞪口呆地看着包赟行云流水般的喝粥动作,他一点儿也看不出有
拔牙后的任何不适症状,心里郁闷至极,不会被这小子骗了吧,嘴里便不由自主地道:“你这粥喝得可够熟练的啊。”
    包赟扫了陈朗一眼,“那当然,换你天天只喝粥试试,能不熟练吗?”
    陈朗撇撇嘴,不置可否。
    就在此时,屋顶开始传来踢踢踏他的脚步声,还不知从哪里传来“砰砰砰”的声音,陈朗“啊”了一声,“楼上有房客搬来了吗?我听见脚步声
了。”
    包赟看看陈朗表情,微微一晒,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出去,“Jack,你下来吧,我就在楼下。”
    那边仿佛还在问:“哪个楼下?”
    包赟没好气地道:“还有哪个楼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几步路就下来了。”
    脚步声越走越近,然后有人敲门,走进来的果然是Jack,他嘴里还叹道:“粥仙,烧刚退,你就上邻居这儿串门,真行。”可是当他看见屋内坐
着的陈朗时,顿时呆了一下,“Jessica?你怎么在这儿……”
    陈朗被这句话问得一愣神,包赟却一言以蔽之,“她就住这儿。”
    Jack看看包赟,再看看陈朗,开始啧啧叹气来,“我明白了,这回我算明白了。”
    包赟没好气地道:“你明白个鬼。”
    陈朗狐疑至极地看着包赟,包赟表情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嗯,我这两天租房子来着。”
    Jack看看包赟,再看看陈朗,心有不甘地抱怨道:“他不单租房子,烧还没退就着急搬过来了。”
    陈朗张了张嘴,原本糊涂的大脑,忽然混沌顿开,指了指楼顶:“你不会告诉我,你俩一起搬到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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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嫌弃地道:“谁要和他一起搬到楼上?”
    陈朗“啊”了一声。
    Jack很是解脱的样子,对包赟眨眨眼,“你当我喜欢和你住一块儿呢,免得总被我的教练逼供,打听你的生活习性爱好及性取向。”
    正值陈朗头昏脑涨瞠目结舌之际,包赟却对Jack怒目视之,“就你那个狗屁教练,能不能别再提了?”
    Jack心虚得很,立即举手投降。
    包赟转头向陈朗解释,“Jack要去新加坡的新公司上班,最近就会离开上海,所以我得赶紧找自己住的地方。正好中介公司向我推荐了这一套,
我觉得还不错,就搬过来了。”
    “明明当初有个人是说续租我那套房子的。”Jack在一边很有揭发包赟的冲动,不过还是识趣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可是陈朗的反应却让包赟和Jack都倍感意外,她只是万分认真地看向包赟,“你真的搬我楼上住了?那你可太冲动了。签合同之前该问问我的意
见嘛,楼上那套房子有很多问题,不单没有厨房,据说屋顶防水做得不好,下雨的时候可能屋子里会漏雨。”
    包赟原本还害怕陈朗看出自己的司马昭之心,可是陈朗的反应让包赟颇有些失落和无语。只有Jack笑的鬼崇至极,趁陈朗没注意的时候,小小声
凑到包赟耳边,“我今天才看清你,简直就是重色亲友。下雨怕什么啊,我估计刮风下雪全都没有问题。”
    这句话迎来的却是包赟的一个凌厉的眼神,和一个“Shut up”的口型。

    Jack不怕死地耸了耸肩膀,包赟却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于是站起身来,拿起被自己扫荡干净的饭盒,“陈朗,我去把它放厨房水槽里。”
    陈朗立即拒绝,“不用了,搁这儿就行。”
    包赟笑笑,还是拿着饭盒朝厨房走去,剩下Jack笑眯眯地问陈朗:“Jessica,你和Andy认识很久了吗?”
    陈朗愣了一下,迟疑地道:“没多久,不到半年吧。”真是没多久,第一次见包赟还是在去皓康面试的路上,明明当时两看两相厌,针尖对麦
芒,当时为什么偶尔回忆起来,却总让人忍俊不禁,不像回忆中与另外一个人的相处那些片段,完全是冰与火的重叠,快乐的时间如此迅捷,郁结的
时间却是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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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ck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特质,继续追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陈朗苦笑道:“无意中撞一块儿了,算是不打不相识吧。”陈朗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岔开道:“包赟前几天发烧了吗?”
    Jack点头,“嗯,好像拔完牙的第二天就不行了,烧到38度,也吃不了什么东西,这几天尽让我给他买粥喝了。不过现在好了,他搬走之后我就
解脱了,要不天天伺候他,我就算不被他烦死,也会被累死的。”
    陈朗奇怪地道:“那他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Jack笑得很含蓄,“你要理解他,他很享受打肿脸充胖子的感觉。”
    陈朗还是见识过包赟的公子脾性,心知像他这样的人,就算生病,也不会让人省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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