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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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吵什麽!我只有一双耳朵!咦?老三,你怎麽坐在地上?”
“师父,徒儿的腿,徒儿的腿,让这小子给踢断啦!”那人嘴一扁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得了!别给我摆那副脸孔,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装小媳妇?恶心死了!”那人走到伤者面前,弯腰轻触了他的那条伤腿,皱了皱眉,然後看向齐御风,“是你把他腿弄断的?”
“对,因为他们拦在路前,非要和我们打,我还以为他们是拦路抢劫的。”齐御风回答。
“我们才没有!”“我们有说是受人之托……”“三师兄还不是看你年纪小,都没尽全力……”“早知道你那麽狠毒,我们……”那群男人们又开始大声的叫嚣著。
“闭嘴!”那人又朝那群人大吼一声,现场立刻安静下来,“你们为什麽跑来这里?”
他这麽一问,那群大汉们反而都不敢说话了,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不发一言。
“老三!”那人还是瞪著坐在地上的那个人,“你说!为什麽跑到这里?受谁之托?”
那位老三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说漏嘴的的人,然後咽了咽口水,“是小师妹。”
“苕儿?她委托你们找人家的麻烦?她有说为什麽吗?”那人皱眉,他大概是四、五十岁的样子,穿著深蓝的袍子,背上背了一把剑,声音洪亮,就是不知道是什麽人。
“呃……师妹说,这小子,”他指了指我,“欺负了师妹,所以师妹拜托我们帮她出气。”
“是吗?”那人问道,“那她该有书信给你们才是,把信给我!”从徒弟手里拿过书信,他匆匆地扫了一遍,然後看向我,“这位公子,你在越水镇时曾经当众侮辱我们苕儿?”
“我没有当众侮辱过什麽人,只是拒绝了一次别人硬要嫁给我的荒唐事。”我淡淡地说。
“呵呵,我想也是苕儿那丫头一向横行惯了,她怎麽会被人侮辱,想必是人没有随了她的愿,她又打不过你,所以才会想到这个方法来报复你。说来说去,这其实是她的错。而这些没用的东西,什麽都不知道就跑来堵你,受伤也是他们自找的,只是,”那人顿了顿,“我这个人呢,最大的毛病就是护短,我的徒弟,再怎麽不对也要我来教训,如果别人欺负了他们,我却是断断不能放过的。所以,就让我来领教一下你们的本事吧。!”
“……”本来还想夸他识大体呢,切!我就说,就是有他这样的师父,徒弟才会那样!
“哼,和你动手,还用得著我家公子出手?”齐御风冷哼,“有我就足够了。”
那人扫了我一眼之後,也一脸的不屑,“怎麽,以为易容成沈君慈的样子,就会吓住人吗?天下谁不知道他现在在雄鹰的边关,老夫当年曾和他有一面之缘,沈君慈是何等的气势,岂是你们这般人可以学得来的?动手吧!让老夫好好教训教训你!”
耶?他,认得我?不,是认得之前的沈君慈?这倒有意思了。看著马前开打的两个人,我跳下马来,移到马车前,“认识这个人麽?”我问从车里探出头的祁雅。
“不认识,”祁雅摇摇头,“不过我知道他是谁,他是飞云门的掌门,李举子。”
“啊?不认识你怎麽知道的?”李举子?这名字怎麽这麽奇怪?
“因为……”祁雅的脸上浮起顽皮的笑容,“只有他的人中上会有那麽大一颗黑痣。”
“是痣吗?我还以为……”他个人卫生没搞好咧。看来,这痣长哪里也是很重要的。长得好了,会被人称为美人痣什麽的,长不好,看他就知道了,“那他功夫怎麽样?”
“你看不就知道了?”看著前方,祁雅笑得更开了。顺著他的视线,我也回头。
就这功夫也配当人家师父?齐御风摆明就是在戏弄他,手无寸铁的他将那个拿著剑的李举子耍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御风心情不好,在拿他散心,不然,他早被打倒了。”
“童童,乖,别玩儿了,我们还要赶路呢,难道你今天晚上要睡野地啊。”我扬声。
听到我的话,齐御风猛地一掌打过去,李举子闪躲不及地被打在肩头,冲到徒弟群里。
“你们到底是什麽人?”被徒弟们扶住的李举子脸色难看地问道。
“啊……”我眼睛转了转,朝他招了招手,他警慎地凑了过来,“我虽然不是沈君慈,但却是他的好友,来这里游玩,他怕我出事,便让我易成他的容貌,至於这个孩子,”我看向齐御风,李举子却是一抖,“他是沈君慈的侍卫,沈君慈请他保护我的。”
“啊!难怪,难怪!”李举子一脸的恍然大悟,“得罪了,得罪了。”他拱了拱手。“老夫数年前曾和慈王爷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您竟是他的朋友,真是得罪了。”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既是误会,那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当然、当然!”李举子用力地点头,马上吼著让徒弟们让路。
“为什麽不让我好好收拾他们!”齐御风又不自觉地噘起了嘴。
“何必呢,他们又不是什麽十恶不赦之人,而且你的气也出了。”我淡淡地笑著看向他。
“……”齐御风一时没了言语,红著脸咬著唇驾起了马车。
43、求助
月是故乡明啊!到了边关的时候正好是明月初上之时,看到那熟……也不太熟悉的边关城门,我一阵的激动,终於回来了啊!激动之後就发现一个不得不正视的问题──城门关了。
虽然两国已经停战,但是这里是边关呐!怎麽可能大晚上的还城门大开?问题是,即使我们四个人都不必非得走门才能进城,但是我们的马和马车怎麽办?我可没有那麽大的神力一手托马一肩扛马车地飞上城墙再跳下墙头。如果真那样我就不是沈君慈,是神仙了。
“谁让你买了这麽多的东西啊。”齐御风没好气地看向我,“我们是到黑旗完任务又不是游玩,买了那麽多的东西,现在可好,得在城外待一晚。”自从上次飞云门一“役”之後,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恢复成了之前的模式,我们彼此什麽都没有说的模式。
“那些可是在雄鹰买会很贵的药材和易容用的东西,我这叫勤俭!”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很贵?有多贵?再贵你也买得起啊!再说了,从重瑞拉回京城,真是得不偿失。”
“……”用力地看著那张又戴回面具的脸,“小童童啊,等你喝醉酒了的时候绝对不要吃我的醒酒药哦!那可是用这里的药材做的。”居然敢对我的英明指示怀疑?
“不会的,不会的,堂哥可是千杯不醉呢!”齐昕轩从车里探出头一脸崇拜地说。
“是吗?他的酒量那麽好吗?”看著现在看不出表情的人,怀疑,怀疑!
“对啊,不过,如果他真的醉了的话,那可就……”祁雅笑著开口,却被齐御风打断。
“行啦!别什麽都说!我那点糗事,你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不成?”
“嘻嘻……敢做就要敢当嘛!如果你没做,我到哪里去说呢?”祁雅挑著眉。
“好了,先找个地方休息吧,明日城门一开就进去,师父他们一定还在等我们呢。”想来真是罪过,十万大军囤在边关人吃马喂的,就为了等我们回来,还不敢对外宣称。
安顿好他们三人之後,我悄悄地来到城门前,看著城上的灯火通明,人影晃动。嗯,这边关镇守的还像那麽一回事,挺严的,不过,也让我不太好轻易上去。不过──
轻轻地跳下城墙,回头看看丝毫没被惊动的官兵,哼哼,我是谁啊?怎麽可能会让他们发觉?一路小跑地穿梭於民房官舍的房顶之上,然後,我十分痛苦地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师父和皇兄他们到底住在哪里……算了,既然来了,就找找吧,能让元帅住的地方,应该不会次到哪里去的,而且,以师父的功夫,如果有人在他们的房顶上跑来跑去,想必他一定会有察觉吧?做好决定之後,我就四下张望著看看哪里有不错的房子,众多的守卫。找到了!
应该是这里吧?这麽多的兵把守,而且,房子上看去也挺大的。朝著院落的最深处走去。
“一定要好好找哦,而且最好是两人一组,如果发现的话,一个人回来报告,另一个人在那里守著,千万不要让他跑了!不然大家都要倒霉的!”咦?这不是杨思思的声音吗?既然她在这里,那说明师父他们也绝对不会离这里太远,只是什麽犯人跑了吗?
正想起身下去,却听到了什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怎麽都跑来了?”回身去看。
果不其然地看到那本该被我安顿下休息的三个人都出现在我的身後,全都一脸的无辜。
“就你可以来吗?我们也不想睡在那个挤的要命又不舒服的马车里啊。”齐御风说道。
“我来这里是找师父他们有事啊。”我回答地理直气不壮,想想真的不该把他们扔下。
“你有什麽事是你的,我们是打算回来休息的。”齐御风隔著面具闷闷地道。
“义父,他们在下面吵什麽,是什麽犯人跑了吗?我们要不要帮忙?”祁雅赶紧打岔。
“我也不知道,先去找我师父他们吧,现在突然下去,会把这些人弄得不知所措的。”
正当我提出自己的看法的时候,就听到一个声音:“都给我到左边第四间房里来!”
是师父……我摸了摸鼻子,坏了,扣他的声音好像心情不是大好,不知道他怎麽了。
一挥手,带著那三个人一起到了师父指定的房间,飘身落地,小心地进入屋内。一进屋,就看到师父摘掉面具的脸上,面色确实不怎麽好看,而一旁的皇兄也有些紧张。
“发生什麽事了?思思在和他们找什麽东西?怎麽让她指挥那些士兵呢?”我抢先问。
“在问我问题之前,你不该给我介绍一下身後的大家吗?”师父没好气地瞪著我,然後转过头来向皇兄抱怨,“看看你家的小孩,怎麽教都教不会,你这兄长应该负责。”
“你别找这种理由逃避嘛。”皇兄一如既往的可爱笑著,“慈儿是以大事为重嘛。”
怎麽感觉师父的脸色又青了不少?“御风你认识啊,这是小昕儿,你们也该认识啊,这是祁雅,我们在重瑞的暗探首领,不过他的任期到半月前结束,现在是我的义子。”
“义子?!”皇兄和师父异口同声地大声叫道,怪吓人的。
“你,你说什麽?慈儿?他是你的义子?雅雅是你的义子?”皇兄瞪大了眼睛。
“对啊,我收的义子,怎麽啦?”我一脸开心地回答,“皇兄,我比你强哦,我儿子比你的大呢。祁雅来,和你大皇兄见理,还有,唔……师公。”突然间才觉得师父“老”了许多。虽然平时也叫他师父,但还没这种感觉,但现在一叫“公”,感觉他比皇兄老许多。
“祁雅见过大皇伯、见过师公。”祁雅乖巧地向前给这两个人行礼。
“乖,乖,起来。”皇兄先是高兴地点头让祁雅起身,接著又噘著嘴看著我,“慈儿好幸福哦!可以让雅雅做义子。人家当初也想,可惜还没侧封就被派到黑旗了。人家也喜欢雅雅。”
“皇兄都有矜麟那麽好的儿子了嘛,”我得意地笑了,“这说明我和祁雅有缘啊。”
“行了,你大半夜地跑回来干嘛?不能等明天城门开了再进来吗?”师父一脸的不悦。
嗯?我侧著头看他,他应该是最盼望我回来的那个才是啊,干嘛今天从一开始就一脸的大便?“因为我想皇兄了啊,能早一刻见到皇兄,我当然要跑回来了。”我一脸的甜蜜。
“呀!我就说慈儿最贴心了!”皇兄一听我这麽说,高兴地扑了过来,半路被师父截走。
“而且,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接下来的脸色绝对的严肃,因为这件事必须他们帮忙。
见我表情严肃,师父也收起了从刚才开始的难看脸色:“有什麽事情?”
看了看我身後的那三个人,“先找人领他们去休息吧。他们赶了一天的路了。”
师父会意地点头找人来带他们去休息。“这事情我们听不得麽?”齐御风扬首。
“哎呀,小童童,当然是哥的私事了,你在我会不好意思说的嘛。”我朝他一挤眼。
感觉到他隔著面具用力地瞪了我一眼,然後不发一语和那两个人一起跟进来的人离开。
“到底有什麽事?”师父定定地看著我,而皇兄则坐在他怀里也是一脸的好奇地看著我。
“我没有打算一辈子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淡淡地开口,“我不想为他的感情守身。”想来想去,能帮我的人,只有眼前的两个人了,所以我才要深夜跑来这里。
屋里沈静了一会儿,师父开口了:“没有人要你为他的感情守身,你是你,你有你自己的幸福。既然他能把你拉到这里来和你互换去找他的幸福,你当然可以在这里找你的幸福。”
“呀!慈儿有喜欢的人了麽?是谁是谁?是哪家的姑娘?是黑旗国的公主麽?”皇兄也瞪大眼睛的开口了,一脸的兴奋,感觉好像是什麽令人兴奋无比的事似的。
“黑旗的公主……皇兄,黑旗的公主里要麽嫁人了,要麽还年纪幼小,与我年纪相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