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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沈君慈-第13部分

小说: 沈君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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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做的事情,但现在毕竟我是沈君慈,那个素锦也确实成了我的第六个妾室,齐御风他,不恨麽?我去齐府的时候,齐家上下都对我很客气,甚至说,有些热情,我觉得很奇怪,我可是抢了齐家大少爷未婚妻的人啊。
“……”齐御风半晌都没有说话,这种气氛也让我紧张。很久,他终於开口了,“素锦她,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当初的订亲,其实为了她将死的祖父的心愿。我们两家订亲前就约好,老人去世後,我们两人其实就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了。只是这个约定没必要对外人提起罢了。而且,素锦她,也确实爱慕於您。能嫁给您,她很开心,这是她给我的信中提到的。”
没想到居然结果会是这样,“好了,我没有什麽问的了,累了一天,你也去休息吧。”
“王爷,我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什麽?”
“您行军在外,身边没有个人服侍不大好,我挑一个机灵能干的小兵做您的侍从可好?”
“出门在外的侍从麽?”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那个漂亮的孩子,“我想我不需要了。”
“那王爷每天的梳洗、盔甲的穿戴自己一个人可以做得来麽?”齐御风每说一个,我就皱一次眉,还真是……洗还好说,这梳……还有盔甲的穿戴……
“那你呢?”我挑眉问给我出难题的齐御风。
“我一向都是自己打理的。”
“那我也可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实在不愿意再遇到什麽事情了。


16、战前准备


“末将林子达见过王爷。”
“下官陈昔见过王爷。”
低头看向底下跪著的两个人,据说他们一个是本城的守卫将军,一个是本城的父母官。本来嘛,这一文一武,应该是这个城的父母官,保得这里一方平安,可还没有进城,就有听闻这两个人最近闹得很僵,真是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他们再往南边的一个城已经被黑旗攻下了,这里可以算是前沿阵地了,他们不说一致对外,反而在这个时候闹窝里反?
“起来吧。陈太守,林守备。”
“遵命。”
“是。”
“你们知不知道越州已经被黑旗攻下了?”喝口下人奉上的茶,嗯,舒服,这些天来的行军根本没有好好的喝过一口水,更加说是茶了。
“知道。”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你们也应该知道这里就是他们下一个目标了吧?”放下茶碗,我环视著四周,这里是太守府,据说守备府就在隔壁,大军驻在城外,今天我是专程进城来和这两个人沟通的。
“是。”两人的脸色凝重。显然这个事实让每个人都感觉肩上的担子重大。
“既然知道,”我的脸色沈了下来,“那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应该一致对外麽?这个时候你们两个闹什麽?还嫌不够乱麽?还是嫌老百姓的心不够慌?说吧,到底在闹什麽?”最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不然……
“回王爷,末将认为,大敌当前,陈太守乃一介文官,应该带著百姓躲到比较安全的地方才是。”林子达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著希望我认可他的话的光芒。
“哼,林将军此言差矣,陈昔虽为一介文官,但仍为本地父母官,哪有大难当前,父母扔下子女自己逃难的?”陈昔是个典型的读书人,脸色有些苍白,人有些消瘦,说话也是慢吞吞的,但这句话我爱听,最起码比朝中的那些文官强多了。
“可是,可是你身体又不好,常常生病,留在这里会很麻烦的。”林子达一介武人,一著急眼睛都瞪圆了。
“陈昔身体如何自己清楚的很,不劳林将军挂劳,另外,王爷,下官恳请王爷能接纳下官的一个建议。”陈昔淡淡地回了林子达一句後,拱手向我施礼。
“讲吧。”有意思,这两个人,绝对不是普通官员之间的勾心斗角。
“日前大战在即,下官听说敌方有人擅长使蛇,目前虽然是冬季,但因此地偏南,气候仍较温暖,如果那人强行驱动已冬眠的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故而下官想一在护城河的进出水口上设置铁网;二在护城河中洒些雄黄,这样的话,百姓的食用此水并无伤害,但蛇的话,应该……”
不错,蛇怕雄黄,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而且如果在进出水口上设置铁网的话,蛇应该就钻不进城才对。“很好,另外,我听说本地有不少的捕蛇好手,请大人聚集起来,让他们三五成队,日夜巡逻,如果发现有蛇就捕好了,捕到的蛇可以自己拿回去处置,也可以送到这里,每条一钱银子。”既可以发挥一技之长保卫自己的家园又可以小赚一笔,我相信没人会拒绝这种好事的。“陈大人,你觉得如何?”
“是。王爷所言即是,下官这就去张贴布告。”陈昔施礼後就要退下。
“等等。王爷,那个……”林子达著急地拉住陈昔的袍角,“他还在发烧啊,那个,可不可以让别人去办。”脸上的焦急之色是骗不了人的。
“你放开!”陈昔苍白的脸上添了抹红晕,用力想扯回自己的衣服,“我已经没事了。”
“骗人!你今天早上烧还没有退呢。”林子达的嘴一撇。
“你……你放开我!”陈昔气急了,大概是连我在一边坐著都忘了,抬脚就去踢人。
“够了,本王还坐在这里呢。”这种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真是让人不爽。“林守备,大战在即,你居然还在这里扰敌军心,来人哪,”对著听我的命令而进来的两个侍卫,“去,把林子达给我拖出去重打二十军棍!”
我这句话一出口,林子达傻在那里,而陈昔刚刚有些红晕的脸则立刻又变白了,“王爷,那个,”刚刚说话还很流利的陈昔,此时说话却有些结巴了,“那个,林,林守备并,并无恶意,只是,只是,对下官的关心有些,过了,还望王爷能明察,此刻大战在即,阵前损将,那个,有损士气。”
“哦?是麽?”我笑了起来,陈、林两人的脸都红了,“陈太守,有人关心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尤其来自一个你并不讨厌的人的关心,其实是应该珍惜的。身体固然是自己的,但是,有时候也要考虑别人的心情不是麽?”
“下官……明白了。”陈昔红著脸施礼,“那,下官下去准备了。”
“去吧,如果身体真的不适的话,就让下面的人去做了,毕竟朝廷给了他们俸禄不是让他们只是看自己的上司做事的。而且本王打算以此地为基打击黑旗,你的担子可不轻,如果真的把身体累坏了,以後很多事情会很难做的。”陈昔点头下去了。
“王爷……”林子达的大眼睛瞪著我。
“林守备,你关心陈太守,本王明白你的心情,相信陈太守一样知道。但你要记住一点,陈昔虽然是文官,虽然身体不似你一般强壮,但他仍是个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尊严,他不是需要别人呵护的小鸟,他是和你一样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对他的关心虽然让他很开心,但如果过分的关心就是对他能力的蔑视,知道麽?”
“是!嘿嘿……”林子达挠挠头憨笑著,“王爷,您还是您嘛!我就知道那些传言是假的,您怎麽可能堕落成个酒肉王爷,还会失忆什麽的。”
“本王是失忆了,怎麽,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和本王很熟麽?”我还以为和沈君慈熟的人都在京城呢。
“啊?王爷,您,您真的失忆了?什麽都不记得了麽?那,那凤公子,您,您也忘了麽?对了,凤公子人呢?”林子达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都忘了。而凤公子,和我一样都已经再世为人了。”这句话可是绝对没有错的。“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你和我很熟麽?”这个人傻头傻脑的,怎麽陈昔那麽有心计的人会看上他呢?也许这就是互补吧,那我的另一半呢?来这里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吧?我……
“那,那倒不是,末将哪有那个福气啊。可是,王爷,当年您攻打黑旗的时候,末将曾是您手下的旗牌官。您那时的英姿末将是终生难忘的,直到现在我还常和小昔提起呢。”
“……”如果陈昔听到他这麽称呼自己的话,一定又是一脚,“呵呵,是麽?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营了,这城里的布防你自己多注意吧。”
“末将明白,王爷慢走。”

“王爷,已经按您的吩咐,在营帐四周都已洒下雄黄,另外,也已叫兵士们提高警惕了。”夜里,齐御风进帐来向我禀告。
“哦,知道了,对了,御风,你知道那个驱蛇的高手的来历麽?”蛇啊?在我的印象中,驱蛇这种本事只有在小说里听到过,没想到即将就可以亲眼看到,难免有些紧张和激动。
“……”顿了一下,齐御风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你的二师叔,寒仲颀。”
“小寒寒?”我讶然。
“什麽?”齐御风没听懂我说什麽,“你记得他麽?”
“哦,那到不是,只是听齐……师父说过,他有个二师弟,就是寒仲颀。不过他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叫那人小寒寒的。而且那人似乎也不是雄鹰国的人。”
“是,他是亚辽国的三王子。而且,”说到这里,齐御风看了我一眼,“他很爱凤魅。”
“你的意思是,他是我的前情敌麽?”我不甚在意地问。
“我的意思是,他很爱凤魅,而你之前的胡闹以及凤魅的过世,大概他已经都知道了。”
“所以他是来寻仇的?雄鹰也是凤魅的故国啊,他这麽做,不怕凤魅地下有知不高兴麽?”侵犯心爱的人的国家,他觉得这麽做好麽?
“对他来说,只有凤魅活著,雄鹰才有存在的价值。”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凤魅不在了,他就要借别国之手,让雄鹰消失。
“你最好要小心一点。他的武功绝对不低,虽然可能不及凤魅,但是,比起大伯,两人可是不相上下的。而你……”
“呵呵……你在担心我麽?”虽然面具冷冰冰的,但心肠还是很热的嘛。
“我是在担心如果你有个什麽三长两短的,回师後我要面对无数个人哭泣的脸。”
“……”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对了,你到底师从何人啊?好像和我不是一个师父。”那次看到他和聂静琳比武时使出的招术和後来我学的一点都不同。有齐定灼那麽好的老师,他为什麽还要和别人学呢?
“我没有和大伯学武,我的师父另有他人。至於是什麽人,我不方便说。还有,如果王爷没有什麽事情了,我告辞了。”抢在我问之前他就已经回答地密不透风了。
“哦,那,最後一个问题。”在成功地把齐御风的脚步留在离帐门一步地方,“你多大了?”
“……二十!”说完便冲出帐篷。切,什麽嘛,还是个小孩子罢了,还给我装成熟!
黑旗国的军队到得很快,在我们到这里的第三天的下午,他们的大军也在距我们一里地的地方扎下营盘了。以我从师父那里所了解到的我知道寒仲颀一定会来找我的,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麽快。
正闭著眼睛泡在浴桶里的我忽然感觉有股说不出的寒意,猛地一睁眼,看向帐门,“既然来了,就进来好了,难道要在外面给我守夜麽?”
帐帘一动,一个淡青色的人影飘了进来,隔著一个纱制的屏风,我们就这样互相注视著,面目虽然不是很清楚,但仍能看得到他火红的长发随意地散在身後,“你居然还敢坐在浴桶里,一点规距都没有麽?”他一掸袍子,很随意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呃……小寒寒……师叔,”见他眸中的寒意大盛,我很识相地又加了两个字,“我在泡澡呢,你也知道,这泡澡自然是一丝不挂,如果我做什麽动作的话,岂不是对您不敬吗?”
“我听说你失忆了。”语调淡淡地,却总让人有丝寒意。
“对啊,什麽都不记得了。”顺著他的话好了。
“包括他麽?”温度又低了许多。
“……”叹了口气,为什麽,我身边的人总是要围绕著他呢?“包括他。”“他”字话音刚落,整个营帐几乎都可以用冰天雪地来形容了。
“沈君慈,你失忆是你的事,你失忆不能代表你以前的誓言可以被抹杀。当初你在我面前发誓以生命来捍卫他,而现在你活著他却……走了,我要你知道违背誓言的後果。”一个个的字就仿佛是一个个的冰珠子,掉在地上冰渣四溅。
“你要杀我麽?”如果他现在出手,我绝对没有还手的可能,以我只练了三个月的功夫我没有信心可以打得过与齐定灼功夫不相伯仲的人。
“杀你?那是自然,不过不是现在。”那人站了起来,“我会在战场上杀掉你的每个士兵,当你不留一兵一将的时候,我再把你送下去和那些人做伴。”
“你还少说了一个人,”我紧紧地盯著他的手,“下去後,我还可以陪凤魅。”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陪他麽?”说著,他转过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踱了出去。
“呼……”我慢慢地松开紧紧握到指节泛白的拳头,心慢慢地跳回了正常的指数,从早已冰冷的浴桶里站了起来。寒仲颀,你的挑战,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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