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隔墙骚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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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说的意思,瞪他。
可小明不知道,问:“什么阿姨?”
我说:“看你的乌龟三级片!”
说完,这两只海龟就分开了,黄黄的沙土上湿了一块。
我说:“这么快?”
小明说:“就射了?”
苏眉,谢南枝:“……”
我一直觉得人和人相处,一开始认识都是端着的,然后突然有一天,发现了彼此道貌岸然的外表之下那汹涌澎湃的猥琐,友谊就开始坐火箭炮一样突飞猛进了!
很显然,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
我们一行四人像认识了很久,你一句我一句吃完中饭,下楼的时候,路过游戏机店。
小明又活络了,他说:“咱们去玩会消化消化吧。”
他一直都在消化中,我知道他其实是不想苏眉那么早回去,就说:“好啊,好啊。”
苏眉被小明拖去玩赛车,我和谢南枝手里捧着一篮子游戏币,对视一眼,他往前走,我赶紧跟上。
这情况有点不妙,感觉就像我和谢南枝也是情侣一样,他美色太诱人,老看着这样质素的,老娘这辈子都别想找男人了!
谢南枝手抄兜里走啊走,走到一抬机器前停住了。
我一看,乐了,夹娃娃。
我是管游戏币的,自然财大气粗:“你想玩这个?”
他点头,修长的手指从篮子里夹了两枚硬币。
音乐启动,我指躺在中间的:“这个这个。”
爪子移过去,拎起来,呀!掉了!啊,抓住了脚。
夹到了,掉出来。
我伸手去拿,是南方公园戴藏蓝色毛线帽子穿棕色衣服的stan。
我给谢南枝,他不接:“我没地方放,你拿着。”
我欣然接受,他又转身去玩另一台机器,夹出一个胡小狸,旁边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咬着手指流着口水虎视眈眈的看着,他递给我,我有了stan已经很满足,就把胡小狸给那孩子了,他奶声奶气的说:“谢谢,阿姨。”
“哧”一声,谢南枝笑了。
我摆摆手,有点沧桑,阿姨就阿姨吧,人总要接受现实。
我看谢南枝百发百中的架势,赞叹:“你要是破产了,就靠夹这个也能赚不少吧。”
他瞟了我眼:“你觉得我会破产?”
我说:“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大师,快教我吧!”开玩笑,我等着他发年终奖金呢!
我投钱,他阻止:“这台机器动过手脚,这摆放是夹不到的。”
我恍然:“原来,你不是靠运气啊!”
他扬眉,臭屁的要死:“我从来都不是靠运气。”
我听着他简短的讲解,太重的夹不动,太挤的没法夹。
终于找到一台。
他拦住我:“等下,夹子不晃得时候再抓。”
音乐开始,我一阵兴奋,受大师点播,功力倍增!
我紧张的把夹子移来移去。
他似是看不惯我这没有章法的做法,上前一步,站在我背后,伸出修长的手按住我的手:“不是这样,往这边移……”
我闻到一阵薄荷味,侧头问他:“这边这边?”
一偏头,看到他挺拔的鼻梁,专注的眼睛,锋利的下颚。
他两只手搭在机器上,我两只手也搭在机器上,我感觉是被他从后面抱住了,他大衣是敞开的,我感觉被包在他得大衣里,全身都是薄荷味,后背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色与魂授,热得我都要头顶冒烟了。
迷糊糊间,我感觉他温厚的掌心压了我的手背一下。
娃娃抓到了。
因为喜欢南方公园,我把自己抓到的喜羊羊送给苏眉。
晚饭苏眉提议在家吃火锅,时间还早,四人坐在桌前,干瞪眼,
这时,彦小明举起副牌:“打掼蛋吗?”
“……”
晚上的时候,我想起明天又要开始五天的折磨早早就上床了,居然睡不着。
玩的太兴奋了!
以前一群女生玩,但没有和男生一起,以前和男生约会,也没有两男两女一起。
着实有种赶了把潮流的感觉。
因为彼此之前都熟悉,所以倒没有尴尬。不仅没有尴尬,我也没想到会有和彦小明,谢南枝一起打掼蛋的一天!
我把谢南枝夹到得stan放倒窗台上,他蓝色的线毛上缀了个红色的小球,瞪大无辜的眼睛看着我。
他是主角,南方四贱客里最聪明能干的那个,但有却不善与人交际,尤其是女性,每每看到喜欢的女生会吐。
我想起冷若冰山的谢南枝,笑了。
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35章 就打你(上)
现在的你,有没有回忆过去?有没有想过那些青春时候的小伙伴?
加班的一个午后,我收到一个电话;对方一口普通话,说是顾客,问我公司的情况,有什么牌子,有什么码数,末了,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向暖,你们公司招不招人啊?
我完全愣了,才发现对方是我的高中同学!
上了高中群,无比愤慨的声讨此人。
何佳乐了:“还好,我们行没有把我电话放网上去。”
另一个同学跳出来说:“这个傻缺,前段时间也往我这打电话的,问我们公司的软件,问了二年半,我都以为要买了,居然是欺诈!”
众人说:“打他!”
恶作剧的人跳出啦:“别这啊,我只是最近看了本青春小说,想你们了。”
……都安静了。
我也看过本青春小说,叫《哪瓣洋葱不流泪》。
我读给苏眉听,最后一句:明明是很好的结局,为什么我快要哭了呢?
我说:“最最讨厌看这种青春的书了,看完后就感觉像自己没有青春一样!”
没有暗恋的人,没有肆意的年华,感觉是白活了,真真让我等想要抹脖子!
苏眉说:“我倒是有青春,但也怕看这样的书,总是提醒你很多事情。”
我揉揉发酸的眼睛说:“是阿,真想打人啊,动不动就快哭了,哪有那么多眼泪!”
苏眉笑我:“那是因为你老了!人在年轻时都是热烈鲜明的,有角有刺。而人变老的标志是,与周围人群的界限越来越模糊,直到最后分不清。人的心一老,就算容颜不变,眼角眉梢也会泄露不少东西。也许他这个状态是自己喜欢的,不过也是,更贴近真切生活不是吗?要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做什么?要那么多浪漫情怀做什么?”
我说:“难怪哲学家都是群疯子,这作者也是个傻x,写得我一把心酸!”
其实我说谎了,我并不讨厌看青春的书,我只是怕看。
这个年纪,在朋友圈里看看小伙伴的生活,因为他/她的新朋友多大认识多数只有点个赞。
关上手机,再结识自己的新朋友时,客气相待,说话滴水不漏,都像一出生就是个模样。
我以前的出口成脏,说话不过脑,放肆笑闹仿佛成了一种病,青春一过就不药而愈。
可是,我想,总是要有一本书的,提醒我们现在刀枪不入的心中,曾经有过的那一段温柔时光。
只是,我怕回头看,怕一回头,就像神话里写得一样,变成了石头。
然后,燕妮女王说:“所有回忆过去的人,都是现在过得不顺啊!”
几个礼拜后,永远青春永远热泪盈眶的燕妮回来了。
我们一起午餐,意大利餐厅,她点肉丸番茄意面,不再说“请把肉丸换成鸡蛋”。
她没有拎香奈儿也没有穿的裙,驼色高领毛衣,配破洞牛仔裤,一双平底短靴。
看我打量她,她笑:“作死啊,有那么奇怪吗?这才是我一直想尝试的风格,以前是喜欢我那么穿有女人味,现在我想穿什么穿什么?”
她能主动提起,我却不知道怎么说好。
小时候总是想知道对方的秘密,现在,谁要是跟我说:“来,告诉你个秘密!”,我保准撒丫子就跑。
哎,知道太多的人,不是压力大疯了就是被灭口了!
燕妮主动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现实?看不起我这种做小三的?”
我立即说:“没有。”
我说:“有的事情,虽然我不会去做,但我能理解。再说,你不是分了?”
她说:“嗯,是分了,我也觉得我疯了,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他一出现,我就完了。”
我问:“他是汤姆它爹?”她的前任就是在就是家里那只每天只知道在阳台晒太阳吃胡萝卜和拉屎的兔子的爹!
燕妮点头:“其实怪我,我和他大学在一起,毕业后,他要去沈阳工作,我不愿意,他家条件也不好,讲白了就是,我嫌他穷。那时候,我以为爱情和幸福不是一回事,爱情和现实比只不过是芝麻绿豆的事,于是,我就跟了,报应了。现在我又碰到他,其实他也没比当时好多少,这么多年,还是个小主管,但是我就是为他开心。”
她托着腮,在阳光下说:“哪怕他有一点点成就,我都高兴。”
燕妮说:“那时候年轻小,爱比,不想吃苦,总想走捷径。现在回头看,不爱一个人,他就是有座金山你都当芝麻,爱一个人,他就是得到了粒芝麻你都当是金山。多么简单的道理,我却现在才懂。”
她搅动着意面,这么说着,让我想到了“东邪西毒”里的张曼玉,她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赢的,到后来才发现我早就输了。”
我问她:“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她说:“先找份工作,房子你们继续住着,其实,我说谎了,房子是送给我的,只是我不想住,让我觉得真得像个小三,我现在和父母住,我也不想怎样,就想安静下,然后我守着汤姆他爹,他没结婚,我追他,他要结婚了,就当我的惩罚吧,就离开。”
我想,爱情这东西真他妈是不是玩意。
让最爱享受的燕妮变成寡欲的尼姑,让苏眉变成女金刚,让彦小明变成痴呆儿。
我他妈还是不要谈爱的好!
周二的时候,苏寻打电话来请我吃饭看电影。我想起我妈的叮嘱,又想着要还他人情,于是去了。
他说看电影前吃饭比较好,看完电影后吃饭一容易吃的多,二容易发胖。
我默默觉得这么会过日子的人,一定是觉得看电影后吃饭吃得多要花钱,所以一定要提前吃。
于是,我俩去了商场里的粤菜馆。
付账的时候,我执意要请客,他也就没有和我抢,当然,我肯定没有大众点评团购卷。
苏寻说:“你怎么不装一个啊?”
我迟疑的说:“太麻烦了。”
他热心说:“能麻烦多少,一会的事,来,我帮你装一个,美女,你们餐厅的wifi密码多少?”
我着实不敢抬头,估计服务员的脸都要绿了。
于是,我也算有了高科技的人了,用手机买了单。
苏寻简直就像网银推荐来得骗子一样告诉我:“你不仅可以装大众点评,你还可以微信买单,还可以点点洗车,只要1块钱,对了,你用不着……”
我觉得,他说得这都是人话吗?为什么我都听不懂呢。
苏寻一定要请我看电影,说是有来有往,不能那么没有绅士风度。
后来,我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请我看电影。
因为今天是周二,电影半价啊!
回家的时候,我收到了苏眉的严刑拷问:“说,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挺尸在沙发上感觉看场电影就像累摊了一样,不是应该高兴吗?女孩子有人请吃饭请看电影,可我感觉就像打了场仗回来。
我说:“我妈前几天帮我安排你个相亲,就是这个老乡。”
苏眉说:“我以为你和谢南枝能发生个什么呢!”
我说:“怎么可能?我和谢南枝是一类人吗?我们只是朋友!”
苏眉笑:“谢南枝这样的,你都不动心?”
我就差给她跪下了:“我要喜欢谢南枝绝对是被雷劈了!我们就一起锻炼锻炼而已。他这种男神一定要配个范冰冰一样的女神,我等只能仰望!再说,你也知道,我看你们一个个为情所困,弄得人不是鬼不鬼!我要找个他爱我比我爱他多得,你觉得谢南枝可能吗?”
苏眉点头:“这倒是。那你倒是赶紧找啊,相亲这种事,就像买衣服一样,越到后面越没感觉!”
临近年终,公司里聚会就开始多起来,跑步也因为天黑得太早没法继续,我每天都觉得自己多长了三斤肉一样的沉痛,琢磨着是不是要去报个健身馆。
我还没准备好塑性,顶楼打报告的档口,彦小明就告诉我:“向卵,今天晚上有个有个年会本来要我和难吃去得,我临时有事,而且秘书部的人又怀孕了今天早退,你帮个忙,陪难吃去一下吧。”
我问彦小明:“你是不是姓红?”
他眨巴茫然的大眼睛问我:“什么洪?”
简直没法和外国人交流。既然是公司的事情,我只有不能反抗的领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