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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梦 第八卷 浮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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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那周帝惊醒过来,抬眼见着那柔妃紧张的神情,不由虚弱地叹息一声,无力地挥挥手,低声道:〃朕无碍,你不须担忧什么的,不过是想通了一件事罢了。〃
      那柔妃听得这话,忙是跪下垂泪道:〃陛下,臣妾万死,竟是不知轻重地胡乱评价。臣妾一死无足轻重,但陛下安康乃是举国之重,万望陛下且令御医前来诊治,以求安定。〃
      这话一说,那周帝如何还不晓得这柔妃的心思,但他自家人自是晓得自家事,只是温言安抚一二,方是道:〃你说地极对,只是点醒了朕的痴心妄想,也罢,你既已是说到这里,且听听这首,又是如何?〃
      说到这里,那周帝顿了顿,只整肃了神情,开口吟道:〃鹤立松梢月,鱼行水底天。风光都占断,不费一文钱。〃
      这柔妃先前一惊,已是没了那心思,只低首思虑再三,倒是说不出一二句话来。周帝见着这般,只得叹息一声道:〃你但说无妨,可是觉得这诗,说的是那归隐之事?〃
      听得周帝这般说来,那柔妃思虑再三,还是低首道:〃这诗说是归隐,倒不若说是劝人归隐。那闲适冲淡之意,引人遐思,可见这诗纯然天成之外,更是因此引人的。〃〃劝入山林,归隐一乡?〃那周帝深思良久,之抬眼见得那柔妃端丽柔媚,兼有风流灵巧的体态,心下一热,倒是有些迟疑。
      〃陛下?〃见得周帝痴痴愣愣地看着自己,那柔妃脸上一红,竟是低垂下脸,只是娇柔之极地唤了一声。
      见着柔妃如此,那周帝心下更是热了几分,只将那心头的隐秘抛开,直搂着柔妃说了一两句话,便是携她一并离了这殿阁,直入了柔妃所在的凝香殿。一番调笑般的甜言蜜语之后,两人也不顾这尚是清天白ri,就是在那床榻之上云雨起来。
      这般作罢,那柔妃面带潮红,正是郁说得一二,突见得那柔妃面色一青,瞳孔猛然发散开来,声息便是越发得轻了,不过瞬息之间,她已是嘴角蜿蜒下一丝血丝,歪着躺下了。
      周帝原还是面带笑意的,只是这柔妃地景象太过,他战战兢兢地探手过去,却是半点鼻息也无。此一惊非同小可,那周帝张嘴郁言,只是说不出一个词,只是连连后退,直到咚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正在这事,外间却是喧闹起来,嘈杂声中,一个声音越发得高昂,最终受不住,竟是喊将出来,道:〃江云城已是失守,此等大事,你等还不禀报陛下,罗唣再三,可是小心那贻误军机的打罪!〃
      江云城失守?!
      那周帝闻言面色猛然一白,嘴角抽动,正是郁说得什么,猛听得外间一阵钟鼓震响:一下、两下、三下。。。。。。连着九声钟响,才是罢了。
      云景大师,也是去了。。。。。。
      那周帝呐呐想着,面色越发得显出一片灰败,抬眼看去,那床榻上柔妃的眼眸睁得大大地,直直地看来,越发得冰冷死寂。
      看了许久,那周帝心中的热度一点点冷了下来,半日,才是突然一笑,极是自然庄严地起身,慢慢走到那床榻边上,低首看了柔妃许久,才是将手盖住柔妃地脸颊,喃喃了几句,便是极冷静极沉静地喊了一声:〃来人!伺候朕更衣!〃
      第二十三章 夏都暗涌
      黯黯星光低垂,一带淡淡的月华匀染出一片轻雾明光。夜风泠泠,随着那淙淙而响的溪泉声,好是一片冷寂惨淡。
      戚言神色漠然,微微眯着眼,倦怠地叹息一声,才是低首将那茶盏端起,思虑许久,却只能凝视着远方,说不得一句话来。
      看的戚言如此,那祁瑾却也是大生同病相怜之感,只是见着戚言如此痴痴愣愣的,他也生出几分不忍来,只遮掩般的将那粉绿蝶恋花瓷茶盏端起轻啜一口,便是毫不知滋味地将它放下,低低叹息一声,道:〃戚兄,何必如此,陛下今日不过是听得噩耗连连,方是起了那等心思,不过一两日,想必是淡了那等心思的。〃
      〃若是真这般简单,那也罢了。〃戚言转首看着祁瑾,见他略有几分疑虑,便是道:〃想来你先前却是不晓得,那柔妃、云景大师与江云城一事俱是同时传入陛下耳中。柔妃乃是陛下至爱之人,云景大师乃是陛下素日最敬重之人,江云城更是陛下倚为天险的防线,此三则,生生将陛下留恋尘世之心绝了大半。若说是纯然巧合,那也太过了些罢。
      〃这。。。。。。〃那祁瑾思虑再三,才是斟酌着话道:〃虽是这般说来,但这巧合之说,原是难说的事。事到如今,最为着重的还是陛下那方面的事。若是他真是决意逊位,皇子尚是年幼。这外有强敌,内无强主,若这时那夏帝仍是不能,那倒是天底下最是奇异之事了。〃
      那戚言听得这话,只得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无奈的看了那祁瑾一眼,道:〃陛下这方倒是不必多担忧的,毕竟若无那破釜沉舟之大决心。现下的景象怎能让他轻易逊位地?反倒是夏帝那一方,更是令人悬心。〃
      说到这里。戚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突然微微弯起,露出一丝冷然的笑意,漠然道:〃不过说至此处,想来现下的夏都。倒是头一遭热闹地地方了罢,只望那夏帝能在此事上牵掣些菁力,倒也是一番好处。〃
      那祁瑾听闻戚言如此说来,倒是有些讶然,道:〃戚兄难不成再那夏都布置了什么?竟是这般雄心壮志。〃
      戚言听得不由微微一笑,抬首看着那祁瑾道:〃祁兄以为,那夏帝在这世间最是倚重最是关切的是何人?〃
      〃那自然是裴煦无疑。且不论那自幼抚养之恩,便是自古而来,这臣子之身入住内宫。得夏帝帝王之尊日日探视,也不过裴煦这一人罢了。〃说到这里,那祁瑾心下一跳。陡然生出几分讶然,只抬首看向戚言。道:〃原来你却是打得这等主意。只是。这裴煦地身世又是能做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夏帝早已是晓得了。〃
      微微一笑,那戚言已是露出几分笑意来。只低首啜饮一口清茶,温声淡淡道:〃这夏帝晓得,这裴煦晓得,那夏国的人却是不晓得的。若是他们暗地里听得什么,又是刺激一下,你说会出什么事来?〃
      祁瑾皱眉思虑半晌,眉间却是越发得紧紧皱起,半日,才是叹息道:〃你这般做来,究竟太过阴损。只是国事糜烂如此,我却也没有甚立场说了。〃
      那戚言听得这话,神情微微一变,恍恍惚惚间便觉得一片模糊,竟是想起那始终沉静宁和,形容瘦削的男子来。当下叹息一声,他嘴唇微微颤动,终究只是低首吃茶不语。
      且不论这戚言祁瑾如何,只此时的夏都,正如他所想地一般,虽是看的一片平静,毫无涟漪,但实际上早已是沸沸扬扬起来了。
      这沸沸扬扬的不是别个,正是因着裴煦这人。
      早不知什么时候,那京中便是出现了一股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风声,将那裴煦的身世实在是说的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穿得久了,这下九流里沸沸扬扬的话,便是渐渐入了那朝政臣子的耳中。先前还不过是那小官小吏,待得时间略长些,那些高官也渐渐有了几分耳闻。
      只是那留言的版本越是荒诞不经地时候,在夏帝离京之时,竟是猛然传出一个天大的事来。
      那裴煦,夏帝最为尊崇之人,史上唯一一个以臣子之身入住内殿的裴煦,竟是周国祁家地子嗣!
      这一个传言不同别个,竟是编的有头有尾,隔日还曾传出一张祁家地家谱,说地是证据齐全,无一不妥贴的。另还有言辞,说那夏帝原是晓得这事,方是令这裴煦随行在身侧,再行诛除。如此等等,竟是越发得令人惊疑不定。
      如此一番传言落入宗徽等大臣耳中,绕是这等大臣俱是多年打滚过官场地,也是微微变了神色,心下思虑不定,竟是面面相觑,说不得话来。
      毕竟,此时陛下并不在夏都之中,这些市井之言,若是详细禀报,一则显得众臣子无用,二则陛下心思难测,若是真真如市井所说的一般,他们不曾动手,更显的连市井上的都是不如;若非是那般,说与陛下,岂不是平白招致陛下大怒?
      由这两遭,那一干臣子俱是变了神色,想了半日,却俱是无言相对。便是其中的臣子见得如此寂静,偶尔说的一两句话来,众人想着裴煦与夏帝之间的关系甚深,又是念着此事难以裁定,便俱是否定了。到了最后,这场面竟是一发得冷寂下来了。
      那宗徽见得无法,只得叹息着道:〃这事事关裴大人,轻易不得,我等还是暂时调查三日,再行决定,若是那时仍是无法,却只得禀报与陛下,恭请圣裁了。〃
      听得这话,一众人等俱是那历练出来的老油子,怎生不晓得这原是无奈下的法子。毕竟这等诬陷之辞,不论是捏造与否,那底下的证据早已是或真或假的一堆等着了。到了最后,到底还是要陛下圣裁的。
      只是众人原也不郁管着这事,倒也俱是轻轻放过宗徽的话,当下里,这一众人等俱是淡淡感慨一番,便是放下了此事,说起别个事来。
      第二十四章 四两千金
      黯黯天际,积云厚厚地叠了一层,暗暗日光下,夏宫殿内一片冷色,若是入了内间,便可见那郁郁葱葱的林木沾染上挥之不去的雨雾,竟是一发得阴沉。
      远山如画,近水柔婉,那玉嫔苏婵却是神色凝重,只微微垂下眼帘,冷声道:〃这等大事,你可是真真切切听着了?要知道若是其中出了差池,便是本宫也是庇佑不过你的。〃
      那身着湖水蓝春纱衫儿的宫女忙是磕首,急急道:〃奴婢怎生敢隐瞒娘娘,裴大人的事外间都是说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这等形式下,便是陛下,真真有那等心思,也是有的事吧。。。。。。〃
      陛下会对那裴煦动手?
      苏婵闻言便是想露出一丝笑意,但略略迟疑,便是觉得这事倒也是一个机会。差半点她便动了心思,但思虑再三,想起素日那夏帝凤曦的那一双眼眸,看着虽是常略带几分微微羞涩的笑意,实则清明淡漠,沉静的一如深山老僧,古井无波。这双眼,却也只在看那裴煦之时,才是露出几分温柔宁和的味道。
      这般细细的想来,便是以女儿家直觉常疑虑这裴煦凤曦这两人,那玉嫔苏婵终究是叹息一声,不再多思虑那等事来。毕竟,这能遮掩过一时,还能遮掩过一辈子不成?陛下素日最重的不是别个,而是裴煦。此时别说过那裴煦不在,动了那两个素日喜爱的孩童终究无用,便是那裴煦真真在此,又能如何?
      想到这里,那苏婵略一思虑。便是令边上的贴身侍女舒云,道:〃舒云,你领着这宫女。。。。往那宫岸宫大人那里,将这事仔仔细细的说清楚了。至于外间那个传来密旨的人。先且稳着,叫人好生小心看守着。〃
      舒云闻言,虽是略有些不解,却也是忙忙应下,边是吩咐外间地侍卫。边是领着那宫女往外间去了。
      说罢这些,那苏婵也是有些倦怠,但想着此事非同小可,只勉强撑起菁神,略一思虑,便是令侍女取来一件玉色印暗金竹叶纹短纱褙子,下着藕荷色长裙。略略打量着那流云髻上簪着的太过素了,便又是翻了一只丹砂点翠挂珠钗簪上。
      揽镜一观,苏婵见着镜内之人。才是花信年华,丰容盛,端庄沉静。配上那衣衫妆点,好一个庄重端丽的女子。只是可惜了。入了这宫内。。。。。。
      心下这般想着。那苏婵才是叹息一声,估量着时辰差不得哪里去了。她立时将那心思收起,自起身吩咐一两句,便是领了侍女,往那广宁宫而去了。
      才是近了那广宁宫,她便是微微一惊,眼前哪里如她说想地一般杂乱不堪,竟是人人谨肃如常,便是那宫女出出入入也是淡淡然的。
      那玉嫔才是略略惊疑地停顿下来,身后已是跑来一个小太监,跪在一侧,道:〃娘娘,宫大人遣小的,送来这信笺。〃
      苏婵微微一愣,只低眼看了那小太监一眼,眼中闪过无数复杂的神色,半日才是示意那贴身侍女接过那信笺,展开看了一眼,便是说不得半句话来,良久才是吩咐那侍女打赏那小太监,自己却是转回身来,慢慢转身回承香殿。
      这夏宫内的事,原是最易走漏消息的,何况内宫之中尚有人立定了主意,想着须以此警示众人。不过半日之内,这事已是穿了出去。
      自然,那朝中重臣最早晓得此事。
      先前闻言那裴煦离奇身世,那些大臣尚是能把持得住,毕竟这裴煦不论身世如何,但与陛下情同父子,这么多年来都是未曾做那有损夏国地事,自是不必多想的。但今儿却是不同了。
      内宫之中,竟是有人假传圣旨,想对那裴煦的子嗣动手,不论是掳掠,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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