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无双改订版v.2.0-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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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以上发言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能说出来让卢克听见。
此后的日子,就开始陷入极度的无聊之中了。
卢克说,除了Crimson之外不想再加入其他乐团,苍却因为一直跟着他的节奏吉他手Lance的离去而心灰意冷,需要大量的时间躲在他自己的领域里舔舐伤口,所以卢克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总算他是音乐学院的毕业生,可以靠着教授小孩子钢琴考级技巧来从那些希望培养出培莱亚'我很喜欢他弹的莫扎特哦~^O^'的家长们口袋里骗钱,闲暇时候则去大的商场和酒吧、饭店弹弹钢琴,也是一笔外快收入,不至于连维持他做菜和养捡来的小动物(就是我)这仅存的两项爱好的钱也没有。
而我,作为一个依旧压抑的大学在读学生,也只能和卢克一起等待,希望能够发生点什么事情,从而使得我的生活,不至于太过平淡无聊。
3
认识Lisa,纯属偶然。
因为Crimson的停止活动,而我除了和那些曾经加入过Crimson、遭受过苍荼毒的乐手们还算熟悉之外,对于本地的乐团也并不太了解,所以每天也都过得非常无聊。即使是去看本地琴行组织的现场,大多也只是过去了,如字面显示的那般“看”一下,然后就百无聊赖地回家。
当然我还有一项小小的保留爱好,就是用马甲爬上卢克FANS聚集的BBS,然后找那些高H、NP、超SM的同人文来看。卢克的fans,之前也说过了,大多都是些凶恶的女人,所以即便是写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男人Zuo爱——不,我说错了,说性茭比较贴切,下手也是毫不留情的狠毒。虽然因为她们是完全没可能会有实际操作经验的女人,因此某些段落看来自然是可笑无比,但是总得来说,还是很有看头。当然我也不只是看看,目前的王道配对是苍攻卢克,而我每每把那些卢克被折腾得好像块破布一样的文挑出来给他本尊看,他的脸就会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地变化不已,非常的好看。
虽然被公认为新时代好男人,但其实这个人也只是好在表面而已,骨子里是个很阴险狠毒的人——什么人有什么样的fans,我说过的,他的fans 还比他稍微坦率诚恳一点。而我的乐趣就是逼得他撕破那张好男人的假面皮,看着他霎时没了表情,只是僵着脸抽动着嘴角一字一顿地说,总有一天我要抽了她们的筋扒了她们的皮云云,我就觉得分外有趣。
当然有趣归有趣,太过于开心的表情是不能露在脸上的。要是有时天时地利人和都凑齐了、摆明就是天要亡我的时候——例如他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这么一搅和心情就加倍不好;给他看的那篇同人文下手又不是特别狠,手段也不是特别匪夷所思,用的工具也不是正常人都弄不到的;而我又好死不死地没能控制住我自己的面部肌肉——他会阴沉着脸,缓慢而隐恻恻地说:“你好像很高兴哪?要不你自己来试试看?”
然后毫不留情地按照那些该死的女人写的那些挑战人类极限的流程来一遍……
怎么能这样!我分明是无辜的啊!!呜呜~
扯远了,回过来说和Lisa认识的过程。
除了上那些个BBS之外,我偶尔也会在学校的BBS上挂站,心情好的时候则发发帖子灌灌水。该BBS的Rock版被一群金属乐迷霸占,而像我这般脑后必定生有反骨(语出自苍)的人,自然是要和他们据理力争,让刚进门的小dd小mm们知道,金属其实是很SB的东西'以上不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谢谢'。
某日有人大赞nightwish如何如何地好,我立马跟了一脚说那乐团号称艺术摇滚其实不就一没灵魂的旋律金属,接着话题就渐渐扯远说到摇滚乐的灵魂去了。我很义正词严地说,庞克发泄心中的不满,歌特则表达人心的忧郁与不安,做的全是出自内心的东西,相比之下金属则无限趋向于炫耀技巧,无聊至极;最无聊的就属金属鼓的标志双踩,又累又耗费体力,两只脚那样不停地交替踩啊踩的样子还超级傻,让人不由得联想到用后腿不停蹬老虎的黔之驴'这个联想很奇怪……||'。
在金属乐迷聚集的地盘上说这种话,自然是引得无数唾骂。我很兴奋地享受着口水仗的乐趣,而后发现一个名为Lisa的ID一直在帮我说话。在几天后的版聚时,我见到了这个ID的主人,是已经毕业了的学姐,正靠着在酒吧做DJ赚钱,间或给一些流行乐团做吉他supporter,自我介绍时却自称本职是个贝司手,虽然已经有一两年没有自己的乐团了。当然,以上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Lisa是个有着标准三围绝佳身材的超级美女!
我赚到了!
当然,我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太过奇怪的事情——谁也不会对刚见面的女人下手的对不对,至少得先培养一下感情。于是在那原本是酒吧的版聚场地角落里我们就着柠檬茶和花生米聊啊聊,很意外地发现说得很投缘。
当时因为场地借的是还未开始营业的酒吧,因此角落边上就放着一套架子鼓,虽说看起来很破很旧摇摇欲坠,但好歹还是一整套的鼓。当聊天说到我也学过一阵子的鼓时,Lisa就朝着边上这堆破烂努了努嘴,问我要不要合一段玩玩。
在美女面前自然不能推脱,于是我起身,她也拿出随身带着的贝司'版聚的时候为什么要带着贝司?|||',我们合了一段SoporAeternus的Dead
Soul'不要问我为什么挑这首谢谢'。她用电贝司很轻易地模拟出了贝司琴的效果,虽然从小爸爸妈妈老师们都教育我们不要以貌取人,老实话说看到一个美女这么强劲我还是暗暗惊异。然而更让我惊讶到合不拢嘴的是,结束之后她放下琴就拉着我,一脸很诚恳地说,你还没有自己的乐团吧?什么时候有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决定要一直做你的贝司手!
这个……姐姐你是认真的嘛?你真的决定要就这样草率地把自己的青春未来和希望托付给一个你连脸都没有看过的男人嘛?'汗死'
苍是我乐器上的师傅之一,这样的大事件自然要第一个报告给他听。
听着我絮絮叨叨地描述Lisa的身材外貌和性格,苍突然打断说,我知道是谁了!然后就转成他絮絮叨叨地开始叙述传说中的短发女人Lisa的八卦。因为我大致了解的也只有那些曾经加入过Crimson的乐手们,所以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其实原来是个这么恐怖的人——虽然是个女人,却技术和力量都很强劲,但是因为性格恶劣所以平时也不太理会别人,很容易就看人不顺眼,会殴打在台下起哄让她脱的男人们(因为她是美女,所以这种事情是很常见的),押着他们的头就往铁的栏杆或是水泥的舞台上撞。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Lisa虽然加入过不少的乐团,却不是她看人不顺眼自动退出,就是因为破坏力实在太强而被人请退……
而这样的女人,却看上了你小子?
电话里苍喃喃地说,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
当然了,我自己也觉得有些神奇。不过说不定是我个人魅力大,所以才能驯服这么凶悍的女人~
苍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最后我还是安排了让两人见面的机会,让他死心确认了我就是钓到条大鱼这一点。两人还算谈得来,看得出苍那其实很失败的组团N年不解散的经历还是让Lisa对他表现出了一定程度的尊敬,而苍那边,则谨慎地选择着自己的用词,竭力试图不引爆这颗会走路而且有着标准三围的活地雷。
假如这两个人打起来的话,Lisa揪住苍的长发,就一定能打得他满头是包,可以直接去COS…play释迦牟尼。我完全置身事外地看着聊天中的Lisa大美女右手上无比壮观的那排铁质大戒指,心中漠然地想。
等到卢克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Lisa大美女和我还有苍混得很熟了的许多天之后了。
那天白天,他去了苍那里,装作是借乐器的样子第一万零一次徒劳地想要鼓动苍再次重组乐团,却理所当然第一万零一次地被那张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一副马上就要出家成佛了的白痴脸拒绝了
我在家里边吃着卢克走之前留下来的烤小红薯边偷看A片,心中算算那个碎嘴的苍差不多也该告诉他这件事情,而他差不多也该一脸压抑着怒气的样子冲回家了,就关了电视藏好碟片,然后三口两口把一锅美味小红薯吃得一干二净。想到卢克一定会很火大,这两个星期估计都吃不上什么好的,心中难免有些凄然。
门几乎是被踹开的。卢克走进来,眼神颇为凶狠。但是他似乎一下子还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我就帮了他一把。
“你知道么?我最近很喜欢大咪咪的姐姐哦~'你是最近才喜欢么,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嘛?!=
=bb'”我躺在进门就可以看到的沙发上,懒洋洋地对他说,“白白软软的,触感超级美好~”
卢克和我都知道那不是真的,胆敢对Lisa做出这么猥亵的行为而不被打得满地找牙的男人,至今都还没有出生。
但他还是彻底愤怒了,如果是身处格斗游戏,就可以看到他怒值的槽已经被加到了最满,正金光闪闪地等待着玩家使出必杀的一击。
他跨步到沙发旁边,一把拉住我额前的长刘海(555为了盖住脸所以养得太长了……)把我拖到他面前。完全被怒气所控制的男人撕破了他老好人的假面具,端整的脸因为那种阴毒的表情而变得线条冷酷而坚硬,我看得心摇神曳。
无处可逃、挣扎着却依旧被扯开衣服裤子的我可能很像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而这种挣扎又激发了卢克的暴虐性,让他在完全没有润滑和前戏的状态下就这么扣着我的腰撞了进来。后面就像是硬生生被劈开那么痛,我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昏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的有点分寸好不好!会死人的啊啊啊啊!!这样就不叫Zuo爱叫强暴了啊啊啊!!!
惨痛的过去让我了解,这个时候假如能喊出来可能就会稍微好过一点,可是我痛得根本没办法发出一个声音。后面肯定是破了,也不知道出血了没有,而卢克那个混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因此而停顿。我的上半身完全地被压到了沙发里,耳边就只有他不停地上我的声音,我咬紧牙关忍痛时牙齿的摩擦,还有我的指甲拉过沙发外表皮布料的钝音。
等到第一波的怒火过了之后,卢克俯身贴紧了我的背,然后略略用力地舔咬着我的耳朵。他的动作依旧很粗暴,然而那或深或浅的抽动直击前列腺,伴随着痛感,阵阵的麻栗也沿着脊椎攀爬上我的后脑勺,让头皮一阵一阵地紧。然后我终于能够松开紧咬的牙关,发出连我自己也受不了的甜腻的声音。
他握住我已经半勃起的性器,而后用手掌给它以压力。不愧是我的老二,在逆境中变得更为顽强,完全不受我控制地彻底硬了起来。我觉得有些丢脸。
而看到这样的我,卢克的唇离开我的耳朵,向下在因为衬衫已经很松乱而露出一大片的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呃啊啊啊!!!我痛得全身都是一紧,当然包括后面,然后就听见卢克的闷哼。他说不定很享受。
在我耳边,那个男人配合着给我老二以刺激的手,说着肮脏而下流的话:“就你这样还想去操女人?其实你老是给我看那些东西就是想激怒我,让我好好玩弄你的身体吧?你下面的嘴那么紧的咬着我,是因为每天都想要有人来填满它喔?身材再好的女人,你能满足她们嘛?就算是女人中的女人,放到你面前也不过只能做个花瓶而已。”
因为要害被抓住了,我完全没办法反驳,只能喘着气扭动身体。胸口在沙发粗糙的料子上不停地摩擦,而在卢克撕裂一般的撞击中,他裤子上的铜质拉链也不停地钩划到我的臀部,剧烈的痛感和战栗的快感混合,在最后的She精瞬间,终于成功地将我打昏了过去。
我他妈的其实是个被虐狂也说不定。'你就是!…___…+'
4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忍着剧痛从床上翻滚着爬下来去盥洗室刷牙漱口。
不过痛虽然痛,伤口倒还是被处理过的,应该是昨天晚上我昏过去之后卢克帮我做的清洁又上了药——这也算我运气好,正巧挨着的这天有一节专业课。我念的是非常生僻冷门的小专业,全班也就只有十来号人,所以上专业课的时候连七八十岁反聘的老教授也都能把每个人的名字念出来,根本没办法逃课或者让人代我上。因此如果不能去上课的话就只能递假条,卢克也知道,就算是我故意激怒他的,但若是我不得不在下次上课的时候补上这次缺席的病假条,而上面病因一栏很丢脸地赫然写着“脱肛”或者“肛裂”,我百分之二百会恨他一辈子。
早上六点。卢克还在睡眠之中。而我,站在盥洗室里,边刷牙边观察镜中的脸。
每天早晚一次地,为了洗脸,我把长长的刘海扎起来向后梳,露出那张苍白而显得有些过于秀气的脸来。事实上因为某种叫做基因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