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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胭脂乱:未识绮罗香-第27部分

小说: 胭脂乱:未识绮罗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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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倒让她恼了:“是是是,我自寻烦恼,小肚鸡肠便是了。臣妾欺君犯上,罪不可赦,还请皇上降罪。”
  九妄言啼笑皆非地望着她,起身将她揽入怀中:“跟你说笑呢,你还当真了,字画如何及得上你在我心中的一丝一毫?你若气恼,回头那些字画全让你焚了也罢。夏桀王撕帛博妺喜一笑,我为何不能焚画博你一笑?”
  “你又在说胡话了。那些字画价值千金,我哪敢说烧便烧了?上一次你将我比作汉宫飞燕,这一次又将我比作妺喜,当真这么希望我当个红颜祸水,媚主之姬?我若落得个千古骂名,只怕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爱妃所言甚是。对了,还有十日左右的光景便要到五月份了罢?当日的赌约,你可别想抵赖,这辈子就只能安安分分地守在我身边。”
  “我记着呢,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若是你负了我又当如何?”
  她侧首睇着他的俊脸,澄澈清隽的目光深深落在了他的眸中。他轻柔一笑:“我会么?口说无凭,不如拉个勾可好?”
  她笑道:“你任性起来真像个孩子。”
  伸出小指,轻轻搭上他的指尖。温暖的触感自他的指尖传递而来,似在诉说着两情缱绻,欢情浓厚。
  九妄言与她相视一笑,墨色的眸中映着她嫣然笑靥,看得他心中为之一动。不由得倾身上前轻轻吻住了她的朱唇。
  男儿的气息扑面而来。兰烬落轻闭上眸,纤手搂着他的腰,轻浅地回应着他灼热缠绵的吻。微微的回应却激荡起了他心中更为浓厚的欲望。
  双手紧紧搂着怀中的她,吻逐渐变得霸道起来,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温柔的唇瓣游弋至她的脖颈边,吐纳着的热气让她一阵酥麻,几欲沦陷入他霸道而不失柔情的攻势中去。
  “等等,你的伤还没好……”
  兰烬落轻轻低喃着提醒他,九妄言已顾不上这些琐事了,一味沉溺于软玉温香之中:“管不了了那么多了。绮罗你可知,在不见你踪影的那几日,我想你想得几乎要发疯,你知不知道……”
  她轻颤着声音:“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说话间,身躯已酥软地随着他从床榻的边沿倒了下去。


  ☆、71、芙蓉帐暖度春宵

  九妄言在她耳畔轻语着:“绮罗,你入宫两年多我们却从未圆过一次房。这一次,便当作是我补偿给你的新婚之夜可好?”
  “嗯。”暖流在心中涌动着,淌过曾经一度冷却的心海。
  他轻柔地一笑,如获恩准一般再度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鼻翼间萦绕着淡淡的沉香的芬芳。春宵如斯,她的眸边却淌落下两行涩涩的清泪,几分哽咽几分苦涩:“可你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皇上。你需要嫡出的子嗣,需要担当起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担。可我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你许不了我一世的深情。明知如此,我却依然傻傻地要坠进你的柔情中……”
  “那我们就要一个孩子,你若为我诞下长子,我便许你皇后之位可好?我的皇后,只有你一人。尉迟苡,只不过是我牵制尉迟胤的一枚棋子罢了,唯有你才是我心之所爱。”
  她双肩轻颤着,低语着:“我不要什么六宫之主的位分,我只想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爱,你可能许我?”
  九妄言握紧着她的手,削薄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耳鬓厮磨间呢喃软语:“我许你,你要的我都许给你。好了绮罗,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良宵苦短当及时行乐。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只需将你的身心交付给我,好么?”
  兰烬落轻轻点头。酡红的双颊染上了绯红的云彩,浅笑的面庞映现出了两个醉人的梨涡,愈发娇艳惑人。清眸之中带着的那几分迷离,看得他晃神,恨不能坠入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中。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红烛旖旎,罗帐奢美。玫瑰色的薄纱床幔边那垂下的华美流苏,在羞涩地轻曳着,如同女儿家一般羞赧地掩面不去看帐中软榻上的春晓旖旎。
  这一吻,那样的炽热,那样的深情。吻干了她眸际咸涩的泪,吻散了几世的薄愁,吻尽了多少过往两年的恩怨悲欢。红烛昏罗帐,脂正浓,粉正香,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意似鸳鸯飞比翼,情同鸾鸟宿同林。
  薄唇沿着修长的脖颈流连而下,带来酥软和炽热。意识朦胧间,
  抬手之间,最后的一缕丝绢已经褪尽。她仍有几分慌张地低吟一声:“妄言,我……”犹如娇花含露,夜莺啼啭。
  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辗转成满腔的爱恋,修长的手指划过冰肌玉骨,带着掩饰不去的怜惜和缱绻。她松下攥着衣襟的手,轻轻缠上他的脖颈。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生生世世与君共,再不分离。
  兰烬落伏在他的胸膛上,纤指轻轻地在他胸口画圈,好像是要将他的心自此牢牢地锁住。
  他捧起她的脸庞,认真地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绮罗,我要你这辈子都在我的身边,再不要离开我可好?若是有一日我失去了你,我真的会疯掉的……”
  “嗯,我答应你。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轻声的一句低语,揽着她双肩的手分明一僵,往事一幕幕如电光火石般席卷入脑海。
  “在想什么?”
  他牵扯一缕苦笑:“没什么。你可知,熙妃曾飞鸽传书于逍遥侯池吟风,那书信中有一句便是‘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适才你的话,让我想起了那贱人的背叛。”
  兰烬落目光平静幽幽开口:“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熙妃的替代品?”
  “曾经爱过。人要活在当下,我只知道现在我爱的是你就足够了。”
  许久,伏在九妄言怀中的她一声低唤:“妄言……”
  他信口应道:“怎么了?”
  “我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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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接天莲叶无穷碧

  伤势稍稍好了些,九妄言便着手处理栾提朔、赫连浡尔以及其部下余党之事。
  那日栾提朔防火焚林后,便一路向东,打算逃出包头与军力雄厚的契丹结盟,继而卷土重来,覆灭西楚。
  哪知包头各个关口都已经被尉迟胤的军队封锁,当下就生擒了栾提朔和赫连浡尔,将他们携带的五百轻骑俘虏下,准备待九妄言醒来后再请示如何处理。
  剩下的都是栾提朔手下的死士,誓死愿追随于他。九妄言不想看到血流满坡,向余下的党羽许诺一律不斩,充入军中,家眷也会受到优待;负隅顽抗者就地处决。
  残兵败将解决了,再就是栾提朔、栾提詹以及赫连浡尔则收入菡春关地牢,秋后处斩。处理完毕种种杂务,他便要动身返回湮舞城。由于担心兰烬落身子骨弱吃不消,他下令着意放慢行军速度。
  四十日后,终于抵达湮舞城。时近六月,气候已有几分燥热,正是莲花盛开盛开的好时节,兰烬落也刚刚被封了皇妃。
  她没有想到,舞姬出身的她,竟也能享有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此外,还被授予了协理六宫之权,这份恩宠自然是九妄言即位以来独一份的。
  清早,朝晖满盈,晨风轻拂携来醉人的阵阵荷香。目光所及之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江南风景秀,最忆在碧莲。娥娜似仙子,清风送香远。周敦颐这诗写得丝毫不假。”
  她浅笑吟吟,素手手执彩蝶纸鸢,清泠的声音恍若涓涓细流一般。
  子衿搔首笑道:“我整日贪图玩乐,游手好闲的,哪里会懂这些。丘将军将我收养在将军府中,倒也请过先生教我念书。不过姐姐你也知道,我可没有心思念什么之乎者也的,倒是天天窜上跳下的,教书先生也被我气跑了不少。”
  “我还以为你在将军府里是多么乖巧听话呢,丘将军也没少被你折腾罢?什么时候得空,你代我和娘亲去向将军和夫人问声好罢。”
  正说笑着,已到了澜瑟园旁的一处空地。绿树阴垂画檐,鸟雀啁啾莺飞燕舞,甚是宽敞。再加上清风徐徐,是个放纸鸢的好所在。
  拉长风筝线,逆风跑起。不消片刻纸鸢便摇摇晃晃地迎风飞起,如同蹒跚学步的孩童一般。
  兰烬落擎起纤手,一面拉动着风筝线,一面向前跑去。纸鸢飞翔在长空中,真如彩蝶翩跹,却更具一种雄鹰搏击长空的无畏。明丽嫣然的笑靥在她姣美的脸庞上映现出来,随之漾起浅浅的梨涡。衣袂飘然,广袖轻晃,露出了嫩藕似的雪白的纤细手臂。
  身为乌孙国一个庶出的皇女,自打独孤绾儿失了宠以后,就再也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担惊受怕,就是食不果腹。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像今天这样高兴,随心地展露笑靥了啊。
  正在兴头上时,忽然脚下被一块顽石所绊倒,手中的纸鸢恰巧断了线,往远处飞去。阑珊慌忙跑来搀扶住她:“主子玩起来这么疯,还说我莽撞呢,自己也是一个样子。”
  “芝麻大点的事情,瞧你紧张的。我哪就那么娇气了,好端端挨你一顿骂。”
  子衿忙跑来问道:“姐姐,你没事罢?”
  兰烬落摇摇头:“我没事。刚刚那纸鸢断了线顺风飞走了,你快去瞧瞧纸鸢飞哪儿去了。”
  “阑珊,陪我去烟波池旁。”
  池畔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池面上荷叶田田,其大如盘其小如钱,紧紧的挨着,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莲花开得正好,暗香盈盈次第盛开。池水尤为清冽莹澈,水下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这澄澈的池水泛着凉意,荡漾着片片涟漪,看得她晃神。唇角含着丝轻灵的笑意:“阑珊,我看这池水澄澈的很呢。”
  阑珊正莫名,她说着便已脱了鞋袜,白藕似的玉足缓缓探入了莹澈的池水中。池水的凉意驱除了夏日的燥热,清凉的触感令人心驰神往。


  ☆、73、画虎画皮难画骨

  “主子,这儿可是烟波池。若是被旁人看到……”
  阑珊忧心忡忡地环望着周遭。却听她笑道:“无妨,这里分明就只有我们二人。”
  说罢,坐在池边,玉足轻盈地在水中晃荡。足尖凌波,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荡漾起涟漪圈圈。清凉的触感从足底传来,如凉玉一般舒适清朗。
  阑珊看着她轻合着双眸,唇畔一抹惬意的微笑,也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忽然一阵凉意,沁凉的水濡湿了阑珊翠碧色的衣衫前襟:“阑珊,舒服的很呢,不如你也将鞋袜脱了罢?”
  阑珊慌忙抬起手袖,用袖摆去挡住泼洒来的池水:“主子,别闹了……”
  水溅了她一脸,晶莹透亮的水珠从俏脸上滑落下来。阑珊佯怒地擦拭着脸庞上的水珠:“主子,你再这样戏耍我,我可要生气了。”
  正打闹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打破了这静好的祥和。
  “你怕了么?若是如此便怕了,当初你又为何要来纠缠我!”
  “你疯了?一旦被人听到……”
  隔得太远只听了个大概,像是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发生了什么争执,男子的又似乎显得很慌张。隐隐约约,应当是从烟波池的假山后发出来的。
  兰烬落抬起玉足,着了鞋袜上岸。莲步轻移,蹑手蹑脚地循着声响的源头而去,阑珊惴惴不安地尾随在她的身后。
  阑珊有些犹疑:“要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入宫时嬷嬷告诉过我们,身处宫中要把眼睛蒙上,耳朵堵上,嘴巴缝上。”
  “嘘……”
  兰烬落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走到了假山后,那男女的对话愈发地清晰了。
  男子有意压低着声音道:“萧月华,你若不想被判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就不要声张!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否则,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竟不知为何,这男子的声音有几分耳熟,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透过怪石嶙峋的假山山石缝隙间,她看到男子身着青缎浮云长袍,手执一把折扇。颀长的身形负手背立在伫立在八角玲珑小亭中,看不到男子的容貌,那背影却熟悉的很。
  那小亭隐蔽于假山之间,是个凄清冷落的所在。听说庆元五年的时候,先帝的十三皇子就是在这亭子里没了的。宫里人都传言说是冤死在小亭里的宫娥索命来了,但凡有过往的人,冤魂就会把他拉下地狱。
  传言虽不可信,但却一度闹的人心慌慌。为堵住悠悠众口,如今的端懿庄太后惩罚了御膳房的掌事,道是十三皇子中了膳食中的毒,并且封锁了这八角小亭。时过境迁,虽然小亭已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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