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渡沧澜-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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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萸躲闪着南滳的目光,微微低转了目光。
“你们两个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何必在这里逞莽夫之勇?”
“如果今天来的是北汜,你还会这样说么?”
“不管是谁,单凭你们是救不走谷常赫的!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刀山火海,我们都要闯一闯。”南滳说着便继续向前走。
币妜上前拦住南滳,可是南滳决意要营救谷常赫,任凭币妜苦口婆心,他根本听不进去。
币妜终于还是和南滳动起手来。
沉萸和东濡静静的站在一边,想上前助阵,又不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揪着心,无能为力的看着。
币妜无心难为南滳,可是于公于私币妜都不能让南滳上沨淩渡,只得缠住南滳。
南滳退后一步站定,看着紧紧拦住自己的币妜,伸手抽出身上的箫管。
币妜见状,立刻上前欲夺走南滳手中的箫管。
南滳双脚踮地,微曲膝盖,纵身跃上树上,站在枝干上,随即箫声响起。
币妜只觉得南滳的箫声朝着自己砸过来。
“沉萸,拦住他!”币妜不得不向沉萸求助。
沉萸见状立刻飞身上前,还没待南滳反应过来,就已经站在了南滳的身旁,沉萸伸手欲夺过南滳手里的箫管。
南滳避让之下,身体前倾,整个人朝下栽去。
东濡见状立刻飞身上前拦住沉萸,与沉萸在树枝上交手。
南滳双脚勾住树干,整个人倒挂在树干上,箫声依旧。
币妜站在原地,双手捂住耳朵,依旧寸步难移。
东濡趁着沉萸不备,点住沉萸的穴道,抱着沉萸回到地面,迅速点住了币妜的穴道。
南滳收起箫管,和东濡并肩上了沨淩渡。
沉萸和币妜并肩站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两人朝着沨淩渡的方向快速赶去。
洛颜慌乱的沿着下山的路快速的跑着,忽然间停住脚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你们……怎么在这里?”洛颜缓缓走到两人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洛颜,快!快解开我们的穴道。”沉萸急切的说道。
“哦。”洛颜说着解开两人的穴道,“你们怎么……”
“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回沨淩渡!再晚就出事了!”沉萸说着便丢下两人迅速离开。
“沉萸这是怎么了?”洛颜不解的看着币妜问道。
“边走边说。”币妜拉着洛颜一起回了沨淩渡,“刚刚东濡和南滳来了,我和沉萸怎么都拦不住!他们还是上了沨淩渡,非要救谷常赫。”
“什么!”洛颜猛地停住脚步。
“还站着做什么!快点走!”币妜说着又拽了一把洛颜,并加快了步伐。
“沉萸?”修桦看见匆匆忙忙的沉萸低声嘀咕。
沉萸看了一眼修桦,没有说话,加快了脚步离开。
“沉萸!”修桦的直觉告诉自己一定有事,便还是叫住沉萸。
沉萸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继续走了。
修桦气冲冲的转身准备从反方向离开,却还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怎么了”修桦上前抓住沉萸的胳膊。
“出事了。”沉萸简单的丢下三个字,甩开修桦的手,继续赶往牢房。
修桦跟着沉萸到了牢房,可是牢房的门敞开着,而谷常赫也没有了踪影。
“谷常赫呢!”修桦惊呼。
“一定是被他们救走了!”沉萸说着便转身离开。
沉萸和修桦刚出牢房就看见洛颜和币妜并肩而来。
“怎么样了?”币妜上前问道。
“谷常赫被他们救走了。”沉萸张望着说道。
“糟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万一谷常赫发了疯,他们两个就危险了!”币妜担心不已。
“是谁救走了谷常赫?”修桦问道。
“南滳和东濡。”币妜看了看三人,“我们分头去找,千万小心,不要惊动主人。”
“嗯。”三人点头离开。
“就凭你们还想从沨淩渡救走谷常赫?真是不自量力!”意凛然坐在石桌上冷冷的说道。
“你竟然还活着!”东濡看着意凛然讶异的说道。
“我是活着,可是你们就未必了!”意凛然坐在石凳上看着两人说道。
东濡和南滳相互看看,东濡点点头,转身欲走。
“留下他一个人,你是想走?还是想救人?”意凛然站在东濡面前说道。
东濡看着意凛然后退两步和南滳并肩站在一起。
东濡和南滳一前一后依次上前和意凛然动手。
意凛然站在原地,一直没有移开步子,两只手分别与东濡和南滳对掌。
“你们谁是南滳?”意凛然淡淡的问道。
“我是南滳。”南滳自信的说道。
“我是东濡。”东濡也不甘示弱。
“你?”意凛然扭头看着南滳,“你可成家了?”
“与你无关。”
“如果你已经成婚,今日我尚且饶你一命!我可不想弄梅这么年轻就没了丈夫。”
“我已经取消了和弄梅的婚事!不劳费心。”
“取消了婚事?”意凛然将南滳扔在地上,看着南滳,“谁退的婚事?”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
“你们的婚事是我定的,我当然知道!”
“你定的?”
“为什么退婚!谁提出退婚的!”
“与你无关。”南滳毫无角色。
“额……”东濡闷哼一声。
“再不说实话,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我……”南滳看了看东濡,“我与弄梅毫无男女之情,在我知道婚约之前根本不知道婚约的事情,也并不认识她,如何成亲!”
“就是说是你提出退婚的了?”
“是我。”
“弄梅怎么说?”
“弄梅并未反对,我也亲自向弄梅和他的师父碎涵前辈请过罪了。”
“主人——”沉萸最先赶到这里,看见意凛然掐住东濡脖子,便喊道。
“你们的速度也太慢了!”意凛然推开东濡说道。
“主人。”洛颜、币妜、修桦三人上前行礼。
“抓住他们,杀了他们。”意凛然转身欲走。
“谁都不许动!”沉萸站在南滳和东濡身前喊道。
“我的命令你也敢违抗?”意凛然停住脚步,转身看着横眉怒目的沉萸。
“不许伤害他们。”沉萸张开双臂将两人拦在身后,与意凛然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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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杀大权
“还不杀了他们!”意凛然看着洛颜等三人喊道。
三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意凛然皱紧了眉头看着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修桦身上。
“想活命,就一命换一命。”意凛然说着坐回石凳上,像是等待节目一样自在的坐在那里。
修桦闻言只好上前,却被沉萸拦住。
“沉萸,这是主人的命令!你知道违抗主人命令的下场!”
“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
“我必须杀了他们。”修桦上前和沉萸动起手来。
一番拳脚之后,修桦扯住沉萸的鞭子,看着沉萸。
“沉萸!你一定要和我动手不可?”
“今天我们就把我们之间的账算清楚。”沉萸抽回鞭子。
修桦摊开手掌看着手掌上鲜红的两道红血印,抬头看着沉萸。
币妜眼见着修桦和沉萸动起手来,币妜深知修桦的武功不及沉萸,她更不想看见她们四个人自相残杀。
币妜最后还是上前,渴望能阻止两人。
洛颜见状也不好装作视若无睹,也上前。
东濡和南滳站在原地不解看着四人交手,忽然一只苍鹰划过夜空,留下一声长鸣。
“北汜来了!”东濡低声说道。
“看来北汜已经找到西渚了。”南滳淡笑着说道,“这样子,我们救出师父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果不其然,两人说话间北汜和西渚就出现了。
东濡、南滳和西渚、北汜站在两边看着“自相残杀”的四人。
“她们是怎么了?怎么她们四个打起来了?”北汜跑到东濡和南滳身边说道。
东濡见状立刻拉着北汜迅速跑到西渚身边。
南滳随之。四人并肩而立。
“你找死么!没看见?”东濡看了看意凛然的方向。
“她怎么没死!”北汜惊呼。
修桦看见来接应的西渚和北汜,便不再和沉萸动手。
洛颜、币妜、沉萸、修桦四人并肩站在地上和东濡、南滳、西渚、北汜对峙。
“我们只想救出师父,不想我们之中任何人受伤!”南滳说道。
“手下败将!你能活着离开沨淩渡再说。”修桦毫不示弱。
沉萸闻言拽住修桦的衣袖,死死的盯着修桦。
“听着!”修桦推开沉萸的手,看着沉萸,“要么你杀了我,要么让我杀了他们!”
修桦见沉萸站在原地未动,便欲上前。
“我不会让你伤害他们其中任何一个的!”沉萸上前拦住修桦的去路。
币妜看着两人势成水火,可是心里是和沉萸同一阵线的。洛颜亦此。
“你们不动手,我就亲自动手!”意凛然冷冷的说道。
沉萸闻言松开修桦,转身看着意凛然,目光如炬。
“你说过你只杀谷常赫报仇,现在你却要杀他们四个!”
“我想杀谁就杀谁。”意凛然说着看了看修桦。
修桦看见意凛然的目光立刻会意转身冲向东濡四人。
沉萸欲转身,被意凛然拽住,动弹不得。
币妜和洛颜见状立刻站到东濡一边,六人共同对阵修桦。
意凛然看着这样的阵势,又看了看沉萸,松开沉萸。
“是我高看了自己,还是我太小看你们了?”意凛然走到东濡四人面前,看着四人,“没想到,她们竟然为了你们违抗我的命令!”
“残暴不仁必然众叛亲离。”南滳直视着意凛然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谷常赫不也是残暴不仁。你们为何还要来救他?”
“你岂配与我师父相提并论?”
“要不是看在你是南滳的份上,就你刚刚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不必顾忌什么,我是南滳不错,可我只是南滳,沧澜山庄谷常赫的徒……”
“再说!”意凛然未等南滳把话说完就已经掐住南滳的脖子。
“南滳!”东濡眼睁睁看着南滳的双脚离地,冲上前想救下南滳,却被意凛然一脚踢的躺在地上。
意凛然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东濡,又看了看北汜和西渚。
“不想他们死的这么没尊严,就不要逼着我动手。”意凛然说着将南滳也扔到地上。
“快走。”沉萸绕过意凛然走到东濡和南滳身边扶起两人说道。
“我一定要救出师父。”南滳轻声说道。
“你师父已经逃走了,不在沨淩渡。快走吧。”沉萸站在两人面前说道。
南滳看着沉萸,点点头,和东濡相视挪步欲走。
沉萸迅速转身,手中的鞭子缠在意凛然的胳膊上,双眼紧紧盯着意凛然。
“你跟我动手!”意凛然扯住沉萸的鞭子,看着沉萸怒问。
“我说过谁都不能伤害他们!即便是你也不行!除非你先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分毫。”
沉萸手中的鞭子上下颤抖着、震荡着。
意凛然看着沉萸淡笑,挥动缠住胳膊上的鞭子。
沉萸只觉得手中的鞭子开始失控,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自己的鞭子紧紧的捆绑住。
“沉萸——”南滳和东濡同时伸手冲向沉萸,奋力解救沉萸。
意凛然双脚离地、滑行,远离两人五步之远。
“币妜,你想沉萸死,还是他们死!”意凛然看着币妜问道。
“币妜放他们走!主人不会杀我!”沉萸挣扎着喊道。
币妜看着被意凛然钳制的沉萸,终于还是转过身,看着东濡四人。
“我不能看着沉萸死在我面前。”币妜看着北汜说道。
币妜未必双眼,与四人动起手来。
修桦见状立刻加入币妜的阵营,洛颜也只能和币妜修桦一起。
洛颜、币妜、修桦和东濡、南滳、西渚、北汜对阵交手。
币妜看着南滳掏出手中的箫管,却视而不见,继续和西渚交手。
洛颜与北汜也在使尽浑身解数。
他们并不想是真的想杀死对方,却又不能放走对方,生死两难。
意凛然听着南滳的箫声,听明白他箫声里的杀机,便抽开沉萸身上的鞭子,挥向南滳,夺过南滳手里的箫管。
南滳紧紧抓住箫管,与意凛然撕扯不下。
洛颜见南滳受制,一慌神被北汜打伤,洛颜借势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