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渡沧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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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看着南滳离开的背影,许久转过头看着沉萸笑笑,推开门,进去了。
沉萸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南滳的背影。
南滳走到转角处,停下脚步,转身——正好看见沉萸。
沉萸收回目光,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
南滳看着沉萸关了门,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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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纠缠
“他走了么?”洛颜探着脑袋问道。
“走了。”沉萸笑笑。
“还好没让他进来,不然让他知道我一直住在他房间,多不好意思。”
“早点睡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回沨淩渡。”
“怎么又要回去?”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
“什么时候说好了?”洛颜嘟着嘴,“再说了,我同意回去,是因为你说沧澜山庄没有人,我们留在这里不合适,现在他们回来了。而且,是南滳自己留我们在沧澜山庄的,我们也不算是不速之客啊!”
“留在这里做什么呢?万一西渚见到我们又和我们动起手来,岂不是会让南滳他们为难么?”
“这个西渚真讨厌!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对肃儿那么痴情,对我们就杀气腾腾的!”
“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肃儿的死是沨淩渡的造成的。”
“怎么能怪在我们的头上?她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难道会不知道沨淩渡的规矩?要不是主人心软,她在继任的时候就该被处死了!主人破例提拔她为贴身侍女,她自己不知道珍惜,试图偷取主人的东西,东窗事发了,还跟沧澜山庄的人走在一起。主人杀她,也算是给她一个痛快了!”
“肃儿都死了,说这些做什么?”
“谁让你帮着背叛沨淩渡的人说话的!”
“如果我是肃儿,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沉萸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如果是你,你会为了你心爱的男人背叛沨淩渡么?”
“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为什么一定要自寻死路呢?”
“是啊,或许会有别的方法,不一定非死不可的。”
“而且,现在沨淩渡已经没有了,就没有那么多规矩了,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洛颜得意的说道。
“那你想和谁在一起?”沉萸撞了撞洛颜的肩膀问道。
“你放心吧,我喜欢的人不是你喜欢的那个!”洛颜说着从沉萸身边走开,抱起放在桌上的瑶琴,坐下。
“我没有喜欢的人。”沉萸矢口否认。
“你就不要瞒着我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还敢跟我装。”洛颜笑着拨弄琴弦。
沉萸看着洛颜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洛颜的琴音。
洛颜的琴音飘出南滳的房间,弥漫在整个沧澜山庄里。空旷的沧澜山庄里回荡着洛颜的琴音。
东濡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对着木匣子。许久,终于抄起木匣子,离开了房间。
南滳听见洛颜的琴音,微笑着闭上眼睛,接着便抽出箫管。
箫声渐起,合着琴音。
洛颜听见箫声,嘴角扬起了的弧度,继续挑弄琴弦。
沉萸静静的听着美丽的声音,嘴角溢出淡淡的笑容。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破坏了这段和谐的琴箫合奏。
“你怎么来了!”洛颜手掌按住琴弦,看着站在门口的东濡问道。
“我……”东濡看了看沉萸,“我的房间被人动过,我想问问是不是你们。”
“你丢东西了?”沉萸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嗯。”东濡说着便坚定的点点头。
“你来这里兴师问罪,是在说我们是贼么?沨淩渡什么没有,我们会在乎你那些小玩意?”
“是你进了我的房间?”东濡疑惑的看着洛颜。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洛颜斜过脸,不愿多理会东濡。
沉萸看见东濡手里的木匣子,微微低头,没有开口。
“知道了。”东濡看了看低着头的沉萸,又看了看洛颜,转身离开。
东濡站在门口,看着匆忙跑过来的南滳。
南滳站定脚步看了看房间里,转头看着东濡。
“怎么回事?”南滳走进房间问道。
“东濡怀疑我们偷了他的宝贝。”洛颜委屈又气愤的抱怨道。
“你丢了什么东西?重要么?”南滳转身看着东濡。
“不重要,没事了。”东濡说完便走了。
南滳看着东濡离开的方向,回头看了看两人,没有说话准备离开。
“南滳。”洛颜叫住南滳,“你怎么会来?”
“刚刚你的琴音忽然断了,我担心……你们会出事,所以来看看。”
洛颜闻言,笑着低低头。
“夜深了,早点休息吧。”南滳说完便走了。
沉萸站在原地看着敞开的房门,却找不到一个人的身影。
“你去哪?”沉萸叫住准备出去的洛颜。
“我出去走走,你休息吧,不用管我。”洛颜说着便跑了出去。
沉萸看着洛颜跑出去,便走到门口,轻轻关上门,转身看着桌上的瑶琴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与世无争,仿佛什么事情都与它无关一样。沉萸用手轻轻抚过琴弦,瑶琴似乎认得自己的主人一样,声音不再像在洛颜手里时那般温柔多情,而显得有些刺耳。
沉萸抽开手,循着门开的声音回头,看见了站在门口看着自己的东濡。
“东濡?”沉萸惊疑的看着东濡。
东濡走进房间,关上门,许久终于转过身,向着沉萸走来。沉萸后退着步伐,眉头皱的越发的深了。
沉萸靠在床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东濡。
沉萸推开东濡,走到另一边,看着东濡。
“我只想知道,真的是洛颜进了我的房间?”
“是。”
“你没有进去?”
“没有。”
“那这个呢?”东濡递出木匣子说道。
“我不知道。”沉萸闪烁着言词,否认着。
东濡收起木匣子,看着沉萸,笑了起来。
“你喜欢南滳?”东濡坚定的看着沉萸问道。
沉萸猛地抬起头看着东濡,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我知道了。”东濡将木匣子放到桌上,走到沉萸身边,“我祝福你。”
“对不起。”沉萸看着东濡的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东濡笑笑,“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问什么?”
“之前,我和币妜交手的时候,币妜说我不能杀你,是我欠你的,是怎么回事?”
“你没有欠我,币妜只是为了救我,随口说的。”
“币妜说是六年前的事情,我只记得我们在那个树林里交过手……”东濡看着沉萸,“告诉我,我不想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
“那次……”沉萸犹豫着,“六年前的那个除夕,我和币妜、修桦、洛颜,我们四个人接受最后的考验,只要顺利完成任务就可以继任沨淩渡的使者,否则要么死、要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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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点鸳鸯
“那次……”沉萸犹豫着,“六年前的那个除夕,我和币妜、修桦、洛颜三个人接受最后的考验,只要顺利完成任务就可以继任沨淩渡的使者,否则要么死、要么罚。”
“什么任务?”
“杀人。”沉萸坐下,“我们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沨淩渡了。五六岁,刚刚记事的时候,就开始学习怎样去杀人。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杀人。”沉萸微闭双眼,“我们一共有多少个女孩子,我当时还数不过来,只知道,每一个月就会死掉一半。等我们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就只剩下十个人,我们终于不用自相残杀。我们以为我们的苦难到头了,可惜不是,我们被委派下山杀人。完成任务的可以活着,完成不了任务的,要么死在我们要杀的人手里,要么就会执法被处死。到了十七岁的时候只剩下我们五个。我们五个一直帮扶着彼此活了下来。可是沨淩渡的规矩只能有四个使者,也就是说我们五个之中必须有一个人死!那次在那个树林里,你的出现让我没有完成任务……我本以为执法会处死我,可是没有,只是惩罚了我。可是后来,主人却破格提拔了其中一个,也就是……肃儿!也因此肃儿成为了主人的贴身侍女。我们五个终于都不用死了。”
“你背上的伤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你怎么知道我背上有伤疤?”
“你忘了,那次你救了我西渚,我却伤了你,还对你下了毒。”
“原来如此。”沉萸淡淡一笑,“一直以来,币妜她们都希望我把你说出来,然后杀了你,以换得解药,可是我觉得一条伤疤换一条人命,值得了,所以一直没有说。币妜会说你欠我的,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以你的武功,其实杀我一点也不难。”
“如果我把你说出来,然后杀了你,那我背上的疤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离开沨淩渡么?”
“叛离者死。没有人敢离开沨淩渡,即便离开了,沨淩渡也会派人追杀。天涯海角,根本无处藏身。”沉萸看着东濡叹了一口气。
“你背上的伤连修桦也治不好么?”
“修桦虽然惯善用毒,但是她说过,是药三分毒,药能杀人,毒药自然也能救人。”
“那她为什么不治好你的伤?”
“主人和执法没有松口,修桦不敢治,也不能治。”沉萸看着东濡脸上一直挥之不去的愧疚,笑了笑,“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我只是可惜她还是死了。”沉萸微微低头。
“现在沨淩渡已经不存在了,你们就不用再杀人了。”
“但愿吧。”
“我走了。”东濡起身,拿起木匣子。
沉萸站起身,走到门口,看着东濡。
“我能抱抱你么?”东濡没等沉萸回答便将沉萸拥进怀里。
东濡怀拥着木讷着的沉萸,鼻尖深嗅着她发丝的味道。
东濡松开沉萸,转身离开。
“你怎么样?”南滳见北汜有些苏醒的迹象便上前扶住北汜。
趴在桌上熟睡的洛颜听见南滳的声音睁开惺忪的睡眼,缓缓站了起来。
“嘶……”北汜吃痛的摸着自己的脖子,皱着眉头看着南滳。
“不要乱动。”南滳按住南滳的手。
“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浑身酥软乏力?”
“你受伤昏迷才刚醒,酥软乏力是正常的。”南滳转头看着洛颜,“洛颜,麻烦你照顾好北汜,我去叫西渚过来。”
“嗯。”洛颜点点头,看着南滳离开。
“你怎么在这里?”北汜躺在床上问道。
“我来看看你的伤势要不要紧啊!等你没事了,我也好回去交代!”洛颜笑着端了一杯茶递给北汜,“喝点水吧。”
“她让你来的?”北汜接过水笑问。
“她没有明说,但是默许了。”洛颜笑着接过北汜手里的空茶杯,放到一边。
“她还好么?”
“放心吧。”洛颜笑着,“没想到你这么关心她呀!不过也对,她那么好,有个人实实在在的关心她也是应该的。”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性格却差很多。”
“你们四个不也是一起长大的,还不是不一样!尤其是哪个西渚,冰冷无情。”
“西渚以前不是这样的!西渚以前很善良,甚至有时候还多管闲事,这点就比较像东濡。”
“那……你和南滳又是什么性格呢?说来听听——”
“南滳虽然没有东濡大,但是为人沉稳、心思细腻,我就没什么特点了吧。”
“怎么会?你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她怎么会在乎你!”
北汜闻言笑笑,没再说话。
洛颜被西渚狠狠的拉开,踉踉跄跄的站住脚。
“你干嘛!”
“你没事吧?”西渚握住北汜的手腕。
“没什么事了,就是浑身没劲,使不上力气。”
“你中了毒,体内的余毒虽然排出来了,但是还要好好休息一阵才能完全恢复。这段时间不要随意走动,尽量躺在床上。”
“嗯。知道了,我这算不算是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北汜笑着说道。
“还有心情说笑就是没事了!”东濡放松的说着。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哼!”洛颜甩袖离开。
南滳看着洛颜离开的背影,看着西渚。